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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夫高兴的喊道:“天啊,这么大的石斑鱼!”
大家齐心协力把鱼提离水面,放在甲板上,渔夫立即采取了排气措施。-- 避免石斑气涨而死。
渔夫拍了拍傅京山的肩,赞道:“厉害!”
傅京山淡笑,“运气佳而已。”
宝乐突然觉得钓鱼很有意思,也很有成就感,一时技痒难耐,对着傅京山说:“这么快就钓上来了。很容易嘛。我也试一把。”
傅京山扬了扬眉,没说什么,将鱼竿‘交’到她手里。
宝乐握着鱼竿,满心期待着自己也能钓上来一条大鱼。
不过显然她就没有傅京山那么幸运,等了好半天都浮标都不带动弹的。还是傅京山一再安慰她。要耐心点。
突然,她感到一沉,‘激’动的喊道:“来了来了!”
收线的时候,突然觉得很沉很沉,她心里一喜,高兴的说道:“我的肯定也是一条大鱼!”
等到“大鱼”一点点浮出水面,她突然发出狂叫:“啊啊啊!是鲨鱼啊!救命!”
她已经吓得面如菜‘色’,几乎要瘫坐在地上。
“oh-my-god!”mark发出不可置信的惊叹。连忙上前把鲨鱼拖到甲板上。 []
他当渔夫这么多年,看到过有人钓到鲨鱼的次数都数的过来,一时也觉得很意外。
是一条一米多长的小白鲨,因为体型比较小,看起来就没有什么攻击‘性’,反而有点可爱。
宝乐最初的恐惧感慢慢消失,大着胆子慢慢靠近鲨鱼。
渔夫观察了一下小鲨鱼,说道:“这是一种双髻鲨,可以长到三米多长。”
傅京山淡淡说道:“你也算走运,等下可以吃到鱼翅了。”
纳尼?要吃掉?宝乐突然还觉得有点不忍心了呢……
想了想,还是说道:“这是我第一次钓上来鱼,我们还是把它放生吧。”
渔夫表示理解。“当然,没有问题,你这么做很好。”
傅京山同样随她。
整整一下午,宝乐和傅京山收获颇丰,两个人和渔夫在船上美美的饱餐一顿,满足而归reads;。
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
宝乐知道,这个海岛的夜生活出了名的繁华热闹。
不过很明显,傅京山是没有什么兴趣的,她决定自己去体验一下这里的pub。
等电梯的时候,竟然好巧不巧的遇到傅廷年。两人对视,都是一愣。
傅廷年问道:“你要去哪儿?”
“随便玩玩。( ”宝乐无所谓的说,尽量让自己显得漫不经心一点。
“那……一起吧。”
宝乐本能的拒绝,“不了,我想自己一个人随便逛逛。”
傅廷年眼神一暗,轻声说道:“宝乐,你打算一直冷落我到什么时候?”
“我没有啊……”
“分明就有。”
“好吧,你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傅廷年的表情略显失落:“我以为,我们至少是朋友。”
宝乐心里一动,是啊,她又何尝不是把他当做朋友。
既然是朋友,她在别扭什么?矫情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坦坦‘荡’‘荡’的说开?总这样逃避,要到什么时候?
这样想着,她直视他的眼睛,说道:“我要去酒吧,要不要跟我一起喝一杯?”
……
这个是无比晴朗的夜晚,苍穹中星光点点,夜‘色’之下的海岛比白天多了一分绚丽和‘迷’醉,每个人的面孔都增添了一分朦胧的美感。
傅廷年和宝乐两人并肩走在一起,身材修长,颜值又高,俊男美‘女’,自成一道吸引人眼球的风景。同样引人注目的,还有傅廷年那异于常人的走路姿势reads;。
这样美好的面孔,偏偏‘腿’有疾,多么叫人惋惜。
宝乐讨厌别人投来异样的眼光,更担心傅廷年不高兴,不过偷偷看向他,发现他还是那种随‘性’潇洒、漫不经心的样子,根本一点都不在意,这才松了口气。
酒吧里很热闹,舞台上有人表演着查莫洛传统舞蹈,旁边不远处还有人进行桌球友谊赛。
两个人点了富有特‘色’的热带水果口味的‘鸡’尾酒,浓郁而香甜的气息,宝乐十分喜欢。
热舞完毕之后,一个男人抱着吉他上台,缓缓唱起一首慢摇。他的年纪很年轻,却把那首歌唱出了点沧桑味道。
宝乐听着,竟听出几分伤感的味道。再看傅廷年,似乎也被这首歌曲感染,整个人罩着一层淡淡的忧伤。
宝乐觉得,他身上总带着一种孤寂的气息,哪怕他和老大老三在一起的时候,哪怕他在这热热闹闹的人群中,这种气息也都伴随着他。
她抿了抿‘唇’,忍不住问道:“小年,你给我的感觉,好像总是一个人。”
傅廷年温润的眸子闪了闪,淡淡说:“谁不是一个人。”
宝乐一愣,是啊,谁又不是一个人呢,很多人看起来热热闹闹,其实真正拥有的,只有他自己。
比如说她。
比如说傅京山。
台上的男人一曲歌罢,满堂喝彩。
紧接着,有人上台说了一段话,话毕台下都有些‘骚’动。
英语不太灵光的宝乐碰了碰傅廷年,“哎,那个人说什么?”
“他问台下的人有没有人愿意上台表演,愿意的话,有奖品鼓励。”傅廷年给她解释道。叉场低划。
宝乐一听,兴致勃勃,“有奖品哎,那我可以试试!”
傅廷年诧异的看着她,“你会唱歌?”
“不要小看人啊reads;。”
宝乐冲他眨了一下眼,高高举起手。
主持人看到宝乐举手,‘露’出大大的笑容,英语说道:“由请这位美丽的东方姑娘。”
宝乐虽然有很多首拿手的英文歌,不过这一次,她选择了一首传统怀旧的国语歌曲。
没有伴奏,没有乐器,她就站在台上,抱着话筒,清唱起来----
椰风挑动银‘浪’
夕阳躲云偷看
看见金‘色’的沙滩上
独坐一位美丽的姑娘
眼睛星样灿烂
眉似新月弯弯
穿着一件红‘色’的纱笼
红得像她嘴上的槟郎
她在轻叹
叹那无情郎
想到泪汪汪
湿了红‘色’纱笼白衣裳
……
好像专‘门’为了配合这首歌,她今天穿了一件粉红‘色’碎‘花’长裙,在台上一边低‘吟’浅唱,一边扭动身姿,飘逸的裙摆像‘花’瓣一样绽放,确实有种别样的风情。
傅廷年端着酒杯,目光紧紧锁在她身上,眼神有些‘迷’离……
而pub角落的某桌,傅廷东和诺兰及她的一帮朋友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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