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第 37 章(1 / 1)
喻文州点头:“是,有内鬼。”
叶秋沉吟良久:“这么说来,似乎每一家的嫌疑都不小,尤其是黄家绝剑山庄,你们司巫谷,和我们散府……不过无论如何,还是要说一句周家和叶家绝对是无辜的……”
喻文州刚要问“那韩家呢”,叶秋铁青着脸说了一句:“韩家也没问题。”极不情愿的样子。
韩文清刚好出来解手,看见叶秋的表情,低声说了句什么,口气差的要死,配上那张脸极为震慑。喻文州只听见“惯的”二字,叶秋已经冲上去打算跟他拼命了。“韩文清你少对我摆一副兄长架子!”
周泽楷立刻冲出来从后面抱着他:“别……”
叶秋跟韩文清闹了什么矛盾喻文州也不想知道,还好韩文清根本没理会叶秋,自顾自走了,叶秋才消停下来。
周泽
喻文州点头:“是,有内鬼。”
叶秋沉吟良久:“这么说来,似乎每一家的嫌疑都不小,尤其是黄家绝剑山庄,你们司巫谷,和我们散府……不过无论如何,还是要说一句周家和叶家绝对是无辜的……”
喻文州刚要问“那韩家呢”,叶秋铁青着脸说了一句:“韩家也没问题。”极不情愿的样子。
韩文清刚好出来解手,看见叶秋的表情,低声说了句什么,口气差的要死,配上那张脸极为震慑。喻文州只听见“惯的”二字,叶秋已经冲上去打算跟他拼命了。“韩文清你少对我摆一副兄长架子!”
周泽楷立刻冲出来从后面抱着他:“别……”
叶秋跟韩文清闹了什么矛盾喻文州也不想知道,还好韩文清根本没理会叶秋,自顾自走了,叶秋才消停下来。
周泽楷拉着叶秋进屋,把喻文州也招呼进去,才关上门出去了,十分细心。
屋里烧着地龙,叶秋瞬间就扑过去取暖了,喻文州毕竟一身功夫,相比之下要好很多,只觉得还是屋里暖烘烘的舒服的紧。
喻文州问:“我想冒昧问一句,三十六年前叶家散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叶秋并没有犹豫很久,出去把守在门口的周泽楷叫了进来,韩文清紧跟其后,叶秋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倒是没把他拦在门口。
四人落座,叶秋道:“其实当年具体发生了什么,我跟我哥也不清楚,那时我们还没出生,父亲也小,记忆十分模糊。父亲传位给我哥的时候,曾经说了一点,唯一明确的就是千机伞确实在那一场恶斗中被人盗走——黄家二话不说鼎力相助,我们从来没有怀疑过黄家。”
“后来我偷偷去问过祖父,祖父对此讳莫如深,只说那些人并非中原人士,真的遇上了也不必担心,他们不会伤害叶家。叫我们看见千机伞就拿回来,一切随缘,其他的不必多问。”
喻文州低语:“并非中原人士,倒是跟传言相吻合。”
叶秋问:“什么传言?”
“茶馆里说书人的老一套了,少天爱听这个。”喻文州笑道,接着把传言娓娓道来。
听完,叶秋拍案而起:“要是为一个人的话,肯定就是为我祖父无疑了。要是根据我祖父的语气,似乎这并非为千机伞而来也说的过去,那千机伞为什么不见了……”
周泽楷一贯不说话。
韩文清琢磨着“兽吼”和“御兽之术”六个字,开口:“说到传言,我正北也有一段。”
“洗耳恭听。”
韩文清说的是十八年前黄家绝剑山庄的事情,描述极为简短:十八年前,东方沿海瘟疫爆发,感染者狂躁如兽。
末了还加上一句:“新杰曾跟我说过,十八年前,其实并非瘟疫。”
喻文州说:“楚墓主和我谈过,我们的结论是蛊毒。”喻文州也简单说了两句。
蛊毒。
屋里一时安静得可怕。
兽吼,狂躁如兽,和蛊毒;蛊毒,奇装异服,和非中原人士,似乎都联系了起来。三十六年前袭击叶家和十八年前灭了黄家的,极有可能是同一拨人。
而现在唯一可能知情的叶家,却没办法提供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喂,”叶秋喊韩文清,“我哥以前……外出游历,见多识广,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
“没有,”韩文清回答,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他很少跟我说以前的事情。”
叶秋虽然可惜又断了一跳线索,但眼里分明流露出不屑和嘲讽,冷哼一声。
喻文州想了想:“叶二公子刚刚说现在嫌疑最大的是黄家,喻家,和叶家,也许落了一个——孙家。”
“孙家?因为他们也没有被攻击?”
“不,因为少天给我的那封书信,是从《绝剑谱》里面拿到的。”
几人霍然而起,异口同声:“怎么可能?”
尤其是叶秋,他是最清楚叶家的清白的。
“《绝剑谱》会不会是假的?”
喻文州肃然:“不可能,《绝剑谱》和冰雨所在的器玉都是要血脉方能开启的。”
“那……”
喻文州:“叶二公子,如果我们假定对方不管用什么方法,能打开《绝剑谱》,习得绝剑剑法,那么你那日遭袭,对方用出绝剑剑法嫁祸少天就顺理成章了。”
周泽楷:“说得——”
“门主,喻家司巫谷的管家和黄家绝剑山庄的管家求见喻谷主。”
喻文州歉然一笑,行礼出门。
“喻叔,方叔。”
方世镜忙道:“喻谷主,我们庄主夫人午饭用过一半,突然呕吐不止……”
黄少天不知所踪,喻瀚文也处理不来这些事务,黄家的事情方世镜直接都来问喻文州这个“副庄主”了。
为了安全,喻瀚文也早就搬回喻家司巫谷的院子了。
“喻叔去请楚墓主过来,我先回去看看。”
喻文州运起轻功直接飞过了墙头。
一进院子就看见下人们出出进进,七嘴八舌说着什么。
喻文州也顾不得避嫌,敲了两下门就进去。
“十三,怎么样了?”
喻瀚文似乎没有听见一样,双眼放空,喻文州有个十分不愉快的猜测。
楚云秀也很快过来,看见喻瀚文的脸色就大概明白了三分,伸手在她腕上轻轻一搭就松开了。
“有孕。”
楚云秀只是尽医者本分,刷刷提笔写了安胎的方子交给管家,喻管家拿着方子下意识看向喻文州,方世镜心急如焚却也不好动手抢方子,也看着喻文州。
喻文州也不知道心里五味杂陈到底是什么感觉,气愤,不解,后悔,烦躁,好像都有,又好像都不是,情绪翻腾几番,终于如同燃尽的篝火一般,青烟散尽,余温散尽,废墟一样的空洞。
“去抓药,多派几个下人,仔细伺候着。”
喻瀚文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楚云秀转而向下人们交待一些注意事项,然后喻文州又私下把跟叶秋几人的想法结论说了说,刚说完,舒可怡匆匆跑进来:
“墓主,药墓遭袭,死伤惨重!表公子已经清点人马了,让您直接去宫门口,准备出发!”
楚云秀提起裙摆,道别都顾不上就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