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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第 2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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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主……”管家轻轻叩了叩书房门。

“何事?”喻文州在书房里批文书,头也不抬。赶一赶这些个杂务,过些日子待天气回暖,也好带那个小孩出去逛逛,省得整日在他耳边聒噪。

管家急得直擦汗,实话脱口而出:“谷主,小公子留书出走了!”

房门砰一声打开,喻文州脸色阴沉得似是能滴出水来:“给我看看。”

管家急忙递上皱巴巴的半张纸,正面四个歪七扭八的大字“谷主親啟”。

翻至背面,依然是歪七扭八四个大字“离家出走”,字上方还有半句咒术半张画。

虽然只露了一半的脸,喻文州还是能隐约认出那是给黄少天上兵法课的先生。

这事儿若是放在平时,喻文州笑一笑顶多说他一两句,赶上心情好说不定还跟他商讨两句何处应该再添几笔,眼下却没了这份闲情逸致。

“怎么回事?”

“这个……”管家又抬手擦汗,“未时一刻小公子都没去上课,先生找我一起去小公子房里请人,才看见桌上放了这个。”

管家没敢说他私自给黄少天送饭的事情,喻文州向来说一不二,就是再宠他,也容不得别人暗地里违令。

喻文州仍是沉着脸不说话,无形的威压散发开来。

管家不受控制地后退一步,壮着胆子问:“谷主,要不要派人出去搜寻?”

“不必,”喻文州冷声道,“勿要声张,我亲自去,传下去晚饭不用安排了——”

话音未落,人早已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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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少天一出门立即化身脱缰的野马,收都收不住,先去喻家对面新开的包子铺吃了一笼包子,又在制衣坊添了两身新衣。给他量身的师傅顺口说了句“公子跟喻家的小公子身材差不多”,黄少天在心里偷笑,给钱的时候多给了两块碎银。然后还去点心铺子称了半斤雪片糕,最后去了他最爱的那家茶馆,不厌其烦地听楼上那个说书人讲第一百零八次以前九大势力的血雨腥风。

“数百身着奇装异服的人趁夜潜入散府,据说并非冲着镇府之宝或者独门秘籍而来,而是为了叶家的一个人。”

“叶家也不知是何时得罪了这方神秘势力,毫无准备仓皇抵御。具体死伤如何外界不得而知,因为第一时间叶家前任家主封锁了叶家,上至家主下至奴仆所有人许进不许出。”

“在四日后叶家大门重新开启,已是与之前别无二致。而那些神秘人则来去无踪,一夜过后销声匿迹。”

“散府乃江湖情报第一府,探消息瞒消息自是手到擒来,无人能查到那夜的情形,只是夜里路过散府的百姓曾说似是听到有兽吼声从府里传出,疑是失传的御兽之术。”

“那时黄家绝剑山庄还未遭灭门之灾,又与叶家接壤相邻,数代交好,收到消息当夜黄家的家主就率领庄里一众好手快马加鞭赶到散府,两大势力联手御敌。”

“说到正东黄家,不得不提十八年前惨案。黄家一门仁厚,慈悲为怀,掌控正东数百年来护得势力范围内百姓安居乐业不受战乱侵扰,最后满门被灭也是为了百姓——”

“看剑看剑看剑!”

黄少天一边吃着雪片糕一边听着江湖谣言,正是惬意,谁料忽然之间一股寒气直冲他而来,黄少天仓促之下抬剑反挡,哪里还记得念咒如何。

他刺出的剑刺了个空是意料之中的事,他本来就不是剑客,但对方的伤害却不知为何也没有落到他身上。

黄少天滴溜溜地转着眼珠子,一瞄就瞄见了喻文州的灭神的诅咒。

“文州哥哥你怎么过来了啊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吃也吃饱了喝也喝足了玩也玩够了,既然喻文州亲自出来接他了那就回去睡觉吧,黄少天自我盘算着,喜滋滋地挎上了他的胳膊。

对于他连串的问话和主动示好,喻文州没有回应,抽出胳膊反手扣住他的肩膀,赶回喻家。

一路上喻文州施展轻功带着黄少天,速度极快又稳,黄少天在他怀里还不忘吃几个雪片糕,当然也喂到喻文州嘴边问他要不要吃,都被喻文州冷眼冰回他肚子里去了。

“喻叔,备热水,两个时辰后用。”喻文州进门就吩咐下去,带着人一路回了房间。

“做什么啊文州哥哥?你还在生气吗不要气——”

哧喇一声,刺耳的裂帛声响起,黄少天下面一凉,屁股立即光光地暴露在空气中。

“你干什么你干什么你干什么?!”黄少天尴尬地把手伸到后面遮着,一边冲喻文州大吼大叫。

“我干什么?你怎么不问你干了什么?过来!”喻文州喝令。

黄少天磨磨蹭蹭站到了床边,低着头反咬一口:“是你不对在先凭什么把错都怪在我身上啊——”

眼前一花,他整个人已经被按到了喻文州腿上,脚尖离地,腹部顶在喻文州腿部的肌肉上支撑全部重量,咯的生疼,立即挥胳膊蹬腿挣扎起来。

喻文州大手捉住他两个手腕反剪到他背后腰窝处重重固定,另一手狠狠落在他高高翘起的屁股上,白皙光洁的地方立即浮现出一个掌痕。

黄少天趴着接连发出两声惨叫,腿脚乱蹬反而让他的腹部咯到了喻文州的膝盖骨,疼得立刻放下了腿,大声哭了出来,含糊不清地咒骂他。

喻文州毫不犹豫又是两巴掌打在同一个地方,烦躁道:“闭嘴。”

“啊啊啊——凭……凭什么……你放开我,最讨厌你了我要去告诉喻叔好疼啊——”

“凭什么?凭你犯错不知悔改!讨厌我?你还有理了?!”

“我没错就是没错……呜呜……都是你啊——”

喻文州又是一巴掌下去,十成十的力道,弄得黄少天又哭又叫。

回回都是这样,屡教不改,他自己也拿他没办法。

幼时这小孩明明乖巧懂事,虽然也是话多的一天不停嘴,但听话得不得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从什么时候开始处处跟他对着干,他说东偏要往西,他说南偏要往北,脾气倔强成天惹事,无时无刻不想缠着他,是他当上司巫谷谷主之后,还是更早以前?

以往两个人一个是外姓寄人篱下,一个是庶子不受重视,互相只有彼此,整日黏在一起厮混也合情合理。但他如今已是一谷之主,身上担着谷里上上下下无数人的前途命运,又岂能毫无顾忌再跟他胡闹?

“离家出走,还说没错?”

“是你不陪我出去的!我一个人出去有什么错?别打了好疼!!!”

喻文州根本不手软,气的也不顾轻重,一下一下把那块地方揍得肿起来老高。“过几日我得空了自会——”

“你一直这么骗我!嘶——从来没有兑现过从来没有!你每天都忙得不见人影从早到晚都没空理我!”他扭动着扯着床单往前爬,被喻文州拉回来又是两巴掌。

“……”喻文州想了想,对他的质问竟是无言以对。

“这几天在屋里好好反省,什么时候想通了就叫人传话给我。”

“我不要凭什么把我关起来!我不要——”

“一会儿我让喻叔把药送进来你自己抹。”

丢下一句话,喻文州把人放到床上,头也不回地出去了,还不忘在门上加了一道锁。

锁链砸在门上的声音沉闷无比,床上的人艰难的换了个姿势,勉强拉过被子盖上,手撑在胯骨两侧防止被子踏下来压住伤口。

下巴枕在枕头上,胸前的半块玉佩叼在嘴里,一阵难过。

管家进来看见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也无从安慰,把药放在床头柜子上锁门出去了,钥匙犹豫了一下还是给喻文州送了过去。

书房的灯还亮着,下午出去找人,就意味着积压的文书不得不连夜批阅。

他一个庶子,十几年前并未觊觎谷主之位,除了一身实力以求自保,在谷主一丝人脉都没有经营。三年前偶然得知少天身世非比寻常,深陷险境,打定主意夺位再出手已失去先机,谷中除了那个相伴着长大的人和照顾他们的管家就只有直接听命谷主的二十四死士可以信赖,而这些人,没一个可以替他分担这些案牍劳形之事。

人单力薄的庶子一朝得势,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看他的笑话,更不知道有多少人谋划着拉他下马,而他一方面要应对这些明枪暗箭,一方面谷中大事小事还要亲历亲为,一方面还有小孩要拉扯,一方面十八年前的事情真相还要多加留意,一方面也要准备即将到来的武林大会……

喻文州喝口茶,用力揉揉眉心,书房的灯亮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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