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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2 第 243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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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饭或者叫早午餐以后杜革又掐着时间给严默打了个电话,催着要电影配乐demo。于是严默就从行李箱里拿出了他那台老爷笔记本电脑进了书房,一边给杜革发着文件,一边和他聊起电话来了。

我突然觉得应该给严默买台笔记本才对,他那电脑又大又沉,电脑的外面的漆色都磨掉了、屏幕也花了,而且一开机就“嗡嗡嗡”响得跟要爆炸一样,要想打开个软件那就更费劲了,起码要等个10分钟,可是严默在他那个老爷电脑里不仅装了录音软件、作曲软件还装了绘图软件,所以那电脑的速度就更慢了,比我几年前淘汰的那台电脑好像还差劲,也就他有会用。

等着开机的功夫,严默拿着电话先是“嗯、嗯”的应了半天,然后电脑屏幕终于亮起来了,他则开始对着电话噼哩啪的说了起来,而且声音越来越大。我听了一会儿,觉得他们说的都是什么音乐风格的问题没什么意思,而且严默那台电脑实在太吵了,就回房间睡觉去了。

昨天一夜没睡加之最近总是没精神,所以躺在床上没一会儿我就睡着了,而严默那隔着客厅都能听见的越来越大的说话的声音则渐渐远去了。

时至今日,严默对于他的音乐还是很执着。我大概能猜出来,杜革一定在电话里是对他的音乐风格提出了一些意见或建议,于是严默激动了,嗓门儿也越来越大,要不知道他们是在讨论工作准得以为他们吵起来了呢。

也许严默和杜革是真的吵起来了……不过,管他呢。

对于这件事儿我早就见怪不怪了,从去年我到今年,只要一到写歌的时候严默总能和杜革在电话里吵起来,我没见识过十回也至少见识过八回了。这么说来杜革其实也挺轴的,既然他也知道严默是什么脾气,而且他提出来的意见严默也不见得能接受反而会激怒他,可他为什么每次还都要提他的意见呢?不过其实想想也对,杜革毕竟是严默的老板,他要对严默负责,也要对市场负责,他当然要提他的意见,而不是任严默任意妄为,就像我看记者写的稿子不好也会毫不客气的指出来一样;而且作为老板当然和员工站的角度、想的问题都不一样,所以更能把握住市场的需求。

如此说来,这样态度的杜革才是好老板。

所以虽然我刚才在气头上说杜革是“杜扒皮”,但是在心底里我还是相信严默的这个老板的,我相信有杜革督促着严默,他才不会再一次目空一切、自我膨胀,他才能融入这个社会、遵守规则,而不是横冲直撞、弄得遍体遍体鳞伤。我相信有杜革这个老板,严默的事业才会越走越好。

因为放心,所以我这个午觉睡得质量非常好,醒来的时候神清气爽的,接着揉了揉眼睛再一抬头就看见严默正倚在我身边,一边给我摇着扇子,一边低着头冲我笑。

“醒了?”他捋了捋我额头上的长发,温柔的问到,“睡得好不好?”

“嗯,不错,做了个好梦!我刚才梦见我吃了好多好多好吃的,都不吐呢!”我看着严默的样子也笑了起来,继而怪他到,“傻不傻啊你,有空调不知道用。”

“空调的风直吹着人不好。”严默继续温柔的笑着逗我说,“那晚上想没想好要吃什么好吃的?”

“嗯……不知道。”我茫然的想了想,实在没想起来要吃什么,好像刚吃完上一顿也没多长时间,于是我拉了拉严默的胳膊,让他和我并肩躺下,埋怨他到,“傻样,你怎么不躺会儿?别扇了,今天一点儿都不热。真好,这天儿是终于凉快点儿了,你不知道前一阵子有多热。哎对了,你们那边这阵子热不热?”

“不热,山里还是挺凉快的,适合避暑。”严默侧躺在床上,眼睛亮闪闪的,可是他那半截残腿现在却冲上待着,很明显的露在那里。

我不由得伸手把他的左腿轻轻的往我怀里拉了拉,一边给他揉着一边问他:“腿还疼不疼了?昨天晚上给我心疼死了,你呀……”

“你给我揉揉就不疼了。”严默一脸满足的说到,还舒服的闭起了眼睛。

比起去年来,严默左腿顶端的皮肤硬了许多,这是长时间穿假肢造成的结果。其实如果严默的时间允许的话,是应该让他好好在家不穿假肢的休息几天的。可是他现在越来越忙,连在家待上一两天的时间都没有,哪有时间好好保养他的腿呢?

所以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不是尽力的帮他按摩放松,没按了十分钟我就热出了一头汗来。虽然下了一场雨天气凉快了一些,但是毕竟还是夏天,房间里不开空调还是挺热的。

“好了,不揉了,已经不疼了。”严默轻轻的亲了一下我的额头,然后柔声问我,“还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因为那一个吻,我害羞了,轻轻的摇了摇头之后用蚊子一样的声音回答到:“睡够了。我睡了多久?”

“两个多小时吧,不想睡了的话那你醒醒盹起床,咱们出去吧。”严默兴奋了起来。

“真要出去啊?你昨天烧了一夜!”我皱着眉头说到,“今天咱们在家休息一天吧……”

“烧了一夜今天更得出去透透风了,要不老也好不了。”严默笑了起来,“再说,咱们刚才不是说好今天要去做婚纱的嘛。”

“谁什么时候和你说好的啊!?”我瞪起了眼睛,“婚纱着什么急?你今天必须好好在家给我休息!”

“咩咩,”可谁知道严默竟然向我撒起了娇来,“你瞧今天外面天气多好啊,可凉快了呢,我在屋里憋得都难受了。再说你想想,咱们今天要是把婚纱做了,明天就能好好在家休息一天了,明天可是一整天,今天只有半天时间了。”

“明天?明天你又得说出另外一大堆要办的事了呢。”我狐疑的看着严默说到,他这种明天好好休息的说法太可疑,谁不知道他是那种认准了什么事儿八匹马也拉不回来的性格啊。

“不干了不干了,再找时间干,明天我保证老老实实在家待着。”严默说着向我举起了三根手指。

“真的?”我还是不相信他,可是却无奈的向他妥协了,“那你腿到底还疼不疼了?昨天不是抻到了吗?”

“你刚才不是给我揉好了吗?而且我昨天是吓唬你的,主要想考验一下你对我有多紧张。”严默嬉皮笑脸的说着,“既然你已经通过了考验,那今天晚上奖励你一顿牛排大餐怎么样?而且到时候你还可以稍微喝一点儿红酒哦。”

“那……好吧。”我好像很勉强的答到。

虽然已经做好了要答应他的要去做婚纱的要求的准备,但也不能显得太轻易了,一定要声音表情全都到位才行;要不然他知道我这么好说话,以后一定会蹬鼻子上脸给我找各种麻烦的。

不过严默到没想那么多,一听说我答应和他去做婚就高兴了起来,然后按着床就起来了,接着就要往床下跳。

“哎哎,”我赶快叫住他,“扶我一下啊,最近我这腰老是疼……”

“是不是上次摔那跤还没好?要不咱们再去医院照个片子吧,尾巴骨既然长了怎么可能没用呢?我上次就觉得奇怪……”一下子严默紧张了起来。

严默如果没说我还真没想到我上次摔到尾巴骨骨裂这件事儿,可经他这么一提醒我也有些紧张了,我最近腰确实一直疼,经常一觉醒来腰发僵,感觉下半身就跟灌了铅一样沉,可往往早晨一觉醒来我还会想吐,赶快起床都来不及所以也就没太在意这腰疼这件事儿。

可是这会儿我嘴上却说到:“别瞎紧张,和尾巴骨根本就没有一点儿关系,孕妇都会腰疼。”

“哦,那也小心点儿。”严默答应着,却小心的扶着我的肩膀和腰起床。我一侧头看见他一条腿跪在床上,而那条断腿则直直的杵在了床垫上,也不知道压迫着他的创口,他会不会不舒服。

“行了,那我去上个厕所,你赶快穿衣服啊。”我不忍直视他的左腿,于是抓过他的手亲了一口便跑进了卫生间。

可是在我方便完,正在卫生间里洗脸的时候却听见卧室里传来了叫骂的声音——“操!”

我不知道出什么事情了,可是我还是赶快从卫生间进了卧室,然后就看见严默弯着腰、双手扶着他的“左腿”接受腔的位置正在使劲的往地上戳,而他的脸胀得通红,额头上布满了汗珠儿。

“怎么了怎么了?”看着严默急赤白脸的样子我赶快上前拦住他,着急的问到。

“不知道怎么弯不了腿了。”严默继续低着头把腿往地上戳,接着我便看见一滴汗珠儿从他额头滑落,跌碎在了地上。

“使什么拙劲啊,”我扒开了严默的手,蹲在地上双手扶着他的“腿”说到,“屈一下大腿。”

……

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严默的右腿弯了一下膝盖。

“操|他|妈的!”严默又骂了一句。

很显然他急坏了,要不然他不会这么骂出来的。其实从以前到现在严默从来都很少在我面前骂脏字的。

“别急别急,”我安慰着严默,“脱下来我看看,是不是哪儿卡住了?”

我不是矫正师、也没有学过机械原理,拿着严默的那条“腿”左看右看并不知道它到底是哪里卡住了;而脱了假肢的严默也不知道他的“腿”到底是什么原因不工作了,只是越来越愤怒,看样子马上就要摔东西了。

是啊,现在这条“腿”是严默的生活必须品,它现在闹别扭,那让严默怎么生活呢?

“要不拿去厂里检查一下吧?”在严默不知道第几次又使劲的掰起了那接受腔下面的轴承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对他说到。

“这他妈怎么去?”严默没好气的说到,继续使拙劲的掰那个轴。

看来这便宜东西质量就是不行,不过是昨天淋了雨沾了水,今天就变成这副模样,真是让人无话可说。我不禁想到,如果当年严默装假肢的时候问问我的建议,我会有耐心的研究一下每种假肢的不同吗?我会给严默一个更好的建议吗?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2万块钱的假肢到底算不算便宜。

可是现在我却知道:“没关系,先别着急,你不是还有一条新‘腿’呢吗?”

严默楞了一下,然后高兴了起来,抄起刚才被他摔在地上的肘杖便朝阳台上放新“腿”简易衣柜走去,还连连对我说:“对对对,我还有一条‘腿’,咱们还是可以去婚纱店量尺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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