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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8 第 229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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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耳朵贴在书房的门上使劲的听着,可是四下里寂静一片,书房里更是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我很紧张,不知道该不该推开这扇并不算沉重的书房门。

这扇门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就像是一个赌注,赌这两天到底是不是幻觉。我真的害怕这惊心动魄的两天是我幻想出来的,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臆症了,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就像那些年来一直纠缠着我的噩梦一样,让我无从分辨真假。

可是我也知道,自从我和严默再在一起以来,我一直都有些患得患失的,这很不好,不仅自己难过,还会影响到严默的情绪、打击到严默的信心;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胡思乱想,尤其是严默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总会出现这两年的一切都不真实的感觉。

但是因为刚才严默的坦白,我终于明白了对于这来之不易的一切,严默恐怕比我还要紧张、还要患得患失,所以无论何时何地我一定要坚定的相信严默,而不是让他在难过的时候还要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来安抚我。

虽然是这么想,可是我握着门把儿的手还是在颤抖、心里还是发慌。于是是我深吸了一口气,咬了咬嘴唇才轻轻的推开了书房门。

书房里只有书桌上那盏昏黄的台灯兀自亮着,四下里一片漆黑,还好我的眼睛已经适应了没有开灯的客厅的昏暗,所以能够看清书房里的一切。可是我往前刚走了一步就觉得脚下一绊,踢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原来是我送给严默的那只手机,正躺在我脚下离门不远的地板上。

严默趴在书桌上,好像睡着了。

我轻轻的捡起了躺在地上的手机。看样子这手机是被严默扔到地上的,否则按说它不会自己掉到离书桌这么远的地方来。我按了按手机开关,那屏幕就亮起来了,还好这手机看起来一切正常、屏幕也没有摔碎,应该不需要给他买只新手机。只是手机上显示有一连串的未接来电,还是同一个IP电话的号码,我想估计是他们总部设在台湾的公司有急事找他,台湾人好像夜生活很丰富,对于休息时间的认知也不是很清楚——这是严默去台湾宣传那段时间我得出的结论。不过现在大半夜的,有什么急事不能明天说呢?所以我看了看那个号码并没有理会,而是又按了一下开关让手机休眠了。

接着我就轻轻的朝严默走去,想把一直挂在椅子上的那条披肩披到严默身上,省得他着凉;虽然现在是盛夏,书房里又没装空调温度不算低,但是现在毕竟是半夜,而且开着窗、开着门的书房对流风还是挺冲的,加之严默睡着了,我怕这小风一吹严默会被吹病了。

结果我刚把披肩披到严默肩上他就一下子惊醒了。

他呆呆的看着我,眼睛又红又肿,刚才被他压在脑袋下的胳膊上好像还有一层淡淡的湿痕,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口水。

“怎么了?是不是发烧了?”我不安的摸了摸严默的额头问他到。

他不是发烧了或者幻肢痛才会趴在书房的书桌上睡着的吧?

可是今天没下雨啊?

今年夏天北京的雨水并不少,我车都被淹了可想而知是下了多大雨的。我用墨迹天气订阅了贵阳的天气情况,因为墨迹上没有肇兴的天气,所以我只能靠贵阳的天气情况猜测肇兴的天气。贵阳那边一下雨我就紧张,就怕严默又幻肢痛休息不好,而且还没人在他身边安慰他,我虽然知道Andy是个很贴心也很细心的助理,但是我就怕严默会在Andy面前逞强,身体不舒服也不说。不过每次我看墨迹说贵阳在下雨的时候我给严默打电话,他的精神听起来都不错,我去肇兴看他,他也总是状态不错的样子,我就渐渐放心了;而且他告诉我他很久没有发生过幻肢痛的状况了,我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

“没有,晚上酸梅汤喝多了,起了个夜,怕吵到你就没回屋。”严默揉了揉脸,然后抬了抬胳膊伸了个懒腰,于是那披肩就顺着他的肩膀开始往下滑,而他则浑然不知的抬起头问我到,“还是把你醒了?”

“没有,我也是起夜,发现你不在就过来看看。披上点儿,别着凉。”我拉着他肩上的披肩和他说到,并没有表现出我刚才的慌张。

“哦……”严默小声的应到,而他的眼神则不知道为什么躲闪着我。

“你手机怎么在地上?”我不放心的问他。他的样子、他的眼神以及他的表情都太古怪。

“手机在地上?”严默一副吃惊的样子,撑起肘杖想要起身,“怎么会在地上?”

“我给你捡起来了。”我说着把便伸手把手机递给了严默,“有几个未接电话,你看看要不要回过去?”

“不用,走,睡觉去。”严默把手机攥在手里,连看都没看就对我说到,还冲我笑了笑,可是他的笑容很僵硬。

“严默,到底出什么事儿了?是公司的事儿吗?”我狐疑的看着严默。

我隐约觉得大概是严默他们的公司出问题了,要不然怎么会大半夜给严默打了那么多个电话呢?而严默之所以把电话扔到了地上,大概也是因为他和公司里的人吵起来了。

我知道这大半年来严默一直在向他的公司妥协,如果不是妥协,他不会拍专辑里那种照片、不会拍那样的MV、不会接假肢的广告,更不可能去拍一部纯电影……至于严默会和公司吵翻,我一点儿也不吃惊,他又不是第一次和唱片公司吵翻了。如果不是和唱片公司吵翻,估计他十几年前就已经出了专辑了。

可是严默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那又红又肿的眼睛又垂了下去,沉默着不肯说话了。

“告诉我,出什么事儿了?咱们马上就是夫妻了,不管出了什么问题咱们要一起分担的。”我仰起头使劲的注视着严默的眼睛说到,“严默,听我说,如果工作做得不高兴就算了,正好也不用再和杜革再续约了,熬过这俩年就完了。你不是想开个小餐厅吗?咱们俩存的钱现在加起来有小100万了,咱们先不买房了,开家小一点儿的餐厅应该还是够的……”

说话间严默的电话又在他手中一闪一闪的亮了起来,没有声音,好像也不震动,只是一明一暗的闪着,在这昏暗的房间里尤其显眼。

“你的电话。”我指了指严默的手说到,“你先接电话吧,好好和公司说,别和他们生气。”

可是严默还是低着头一动不动,既不说接电话,也不理我。

“怎么了?”我又一次不解的问他。

而这时他的手机也终于不再亮了。

“没事儿。”严默终于对我抬起了眼睛,又露出了一个僵硬的笑容,然后左手支好肘杖,攥着手机,右手空出来好像是准备要关机。

可是那刚刚沉默了没有10秒钟的电话又再一次闪烁了起来。

然后我就见严默手一甩,那手机便像离弦持箭一样朝书房门口飞了出去。

“嘭”的一声,那手机摔到了书房门口的地上,可它还是一闪一闪的亮着。

真不愧是三防手机,怎么摔都摔不坏。

可是我却被那声突如其来的巨大的声响吓得够戗,手不自觉的抚到了胸口上,可是心脏还是一个劲儿的“咚咚咚”直跳,像是要跳出嗓子眼儿一样。

紧接着不知是楼上还是楼下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暖气管子的声音,这是抗议的节奏。

“对不起。”还没等我喘均气,严默突然一把把受了惊吓的我搂到了怀里,用他的下巴蹭着我的头发、用他的手胡捋着我的后背轻声而急促的道着歉,“对不起,对不起,吓到你了,对不起……”

“严默,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了?”在严默的怀抱里我终于把那口气喘匀实了,然后也伸出了手把他拥进了怀里。

“……”他不说话,只有重重的喘息声。

突然电光火石间我明白了严默为什么会这样了,他这种表现不像是针对工作,以他现在的知名度和影响力以及为他们公司赚进的真金白银而言,公司现在捧着他、顺着他恐怕还嫌不够呢,怎么可能会和他吵翻呢?有哪家公司会和摇钱树闹别扭的呢?

于是我颤着声音问严默到:“是……你妈吗?她没有时间过来?”

“咩咩你别担心,所有的事儿都交给我,我能处理好。我……”严默声音一顿,像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似的沉吟了一会儿才说,“我绑也给她绑来!”

我轻轻的推了严默一下,挣开了他的怀抱,然后转身朝书房门口走去。

那个刚刚消停了没有一会儿的电话这会儿又很会掐时机的闪烁了起来,屏幕上再次闪现出了刚才那个IP号码。

我划了下屏幕,把手机贴到了耳朵上。

“喂,严默我给你打了这么多电话你怎么不接啊?你这是又抽什么疯啊?我刚才话还没有说完你就挂电话,你懂不懂一点儿应有的礼貌啊?我是你妈!是我生的你!真是个白眼儿狼!早知道你现在这德性当初我就不应该要你,也就不至于在那个破地儿待那么长时间,你们姓严的全都是一样的混蛋东西!我那几年青春全都让你们这家子姓严的毁了!没有一个好玩意儿!你怎么不说话啊?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拿你没辙,我说严默,你现在到底弄不弄得清,是我是你妈还是那个姓温的是你妈?!”手机里劈头盖脸的传来严默他妈因为生气而咆哮的声音,她完全不给人插嘴的机会,也不给自己喘息的机会。

可是是人,总要喘气的。

“阿姨您好,是我,阳阳。”我终于在他妈换气儿的时候把话插了进去,用连我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平静声音对着手机吐出这段话来。

我不敢擅自猜测严默他妈到底对于我是什么印象、什么态度,也不知道她对于我们要结婚而请她回来提亲会怎么想,只是听她刚才那段话,我觉得她应该对我非常不满。是的,其实我一直都知道她是不满意我的,从一开始她就嫌弃我这、嫌弃我那,可是两年前在医院的走廊里明明是她口口声声的对我说,她看见我第一眼就喜欢上我了的呀!她一直把我当成她儿媳妇的呀!

当然,我不会这么天真的真的相信严默她会喜欢我,我有自知知明,听得出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可是即使她不喜欢我,我又能怎么办呢?她毕竟是严默的妈,她生了严默,她是我们的长辈,而且我马上就要真的要成为她的儿媳妇了,我就和她要成为一家人了啊……

除了忍让、回避,我不知道我还能对她怎么样;我甚至连我也不喜欢她这样的话都不敢说。

书桌旁边的严默一直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紧紧的盯着我,却又像是不敢离我太近的样子。

“……”电话那头听到我的声音很明显的楞了一下,然后便传来了严默他妈热情得有些虚假了的笑声,“哎呀是阳阳啊,阿姨想死你了!你说说你这么些年也不说给阿姨打个电话,阿姨还以为什么有地方得罪你了呢。最近怎么样啊?听小默说你怀孕了啊?你和小默在一起这都得有十好几年了吧?我记得你比我女儿小1岁对不对?你看我女儿马上第4个孩子都满月了,可我一直也没听说你怀过孕,阿姨还以为你……阿姨不是那个意思,阿姨是觉得你瘦瘦小小的,成天价跟个娇滴滴的小娃娃似的……咳,阿姨是怕你怀孕辛苦。哎呀,阿姨是不是吵醒你了啊?小默这孩子真是不懂事儿,怎么把你吵醒了呢?你呀,现在怀孕了得要多睡觉才行。对了阳阳,让小默接一下电话好吗?”

“好,您等一下。”我说着把电话递向了严默。

他好像挣扎了一下,终于拄着肘杖朝我走来,然后无奈的接过了手机。

严默把手机贴到耳朵上,半天也不说话,过了一阵子他的喉头终于动了一下,然后闷闷的发出了“喂”的音节。

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回避,而是站在严默身边,轻轻的拉着他撑着肘杖的那只手的手指。他好像很紧张,手指紧紧的掐着肘杖,继续沉默着。

我想着刚才严默他妈说的那些话,想不明白……但总觉得心里闷闷的,她好像在旁敲侧击着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对着手机飞快的说到:“钱我会还你的……对……你有什么可不放心的?借条不是在你那儿吗?……我知道!我知道你闺女要换保姆车!你不用再和我说一遍了,我已经知道了!……钱我会连本带利息一起还你……一分钱都少不了你的……要钱你自己过来拿吧……嗯……我这是最后一次求你……嗯……好……我的事儿不用你管,我分得清谁怎么样……我有必要拿这事儿骗你吗?”

看着严默脸上阴晴不定的变化我很害怕,也很着急。我非常想知道严默他妈到底对他说了什么,什么“钱”、“利息”、“求你”这样的字样让我觉得很压抑,而且严默的语气完全不像是求人的样子,也不像是和长辈说话应有的样子……可是即使我竖起了耳朵依旧听不见电话那头的声音。

我只听见严默继续说着:“……好,机票我出……随便你……好,五星级……随便……好,给你定月底的机票……好啦,都说随便你了!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你只要人过来,露个面,剩下的一分钱都不用你出!……我知道是你闺女要用钱了!知道了!”

严默急吼吼的挂了电话,胸口一阵起伏。

我很害怕,也很想安慰他,可就是不知道如何开口。

“咩咩,”还没等到我找到安慰他的话,严默突然温柔的对我说到,“搞定了,月底她来提亲。咩咩,她刚才不管和你说了什么,你都要当没听见,知道吗?她说的任何话都不做数,她不能代表我。”

“哦。”我轻声的应着。严默刚才那可怕的语气和表情,还是让我一直无法回过神来。

“其实这样也不错,离正式提亲还有大半个月的时间,正好我可以多做些准备。”严默情绪180度大转弯,突然笑了起来,然后撑着肘杖在我面前跪了下去,他把他的脸贴到我的肚子上温柔的说,“爸爸吵醒宝宝了吧?爸爸错了,以后爸爸再也不乱发脾气、再也不乱摔东西了,宝宝和妈妈一定要监督爸爸啊。好了,现在宝宝和爸爸妈妈睡觉去吧。乖宝宝,晚安,睡吧。”

我感觉到我小腹上一热,然后迅速的氤氲了。

严默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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