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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 第 205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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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始料不及。

显然严默也没有想到他会引起这么大的一阵骚动,因此他好像很紧张,在商场保安的“保驾护航”下一直紧紧的拉着我的手,好像稍有风吹草动他就准备拉着我逃跑似的。

可是走在人群中我总觉得后脖梗子一阵阵的发凉,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紧张,也许我真的没见过这么大的场面吧。

终于到了车里,严默赶快换上了墨镜,在确认了四周没有可疑的人和车之后,严默才把车开上地库,可是一路上他一句话没有说话,而是小心的开着车,很专注的注意着后视镜。

而因为这场意想不到的被围观,闹得我和严默连午饭都没敢按原计划在外面吃,只是在肯德基汽车穿梭餐厅买了外买就匆匆回家了。

“唔,终于到家了!”终于回到家关上门的时候,严默才靠在门上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然后又很神经质的扒在猫眼儿上往外看了看才放心。

“我就说不去逛街吧!”我闷闷不乐的甩掉鞋,把肯德基外卖袋子扔在客厅的桌子上就进了厨房,然后对严默说,“行了,赶快洗手吃饭吧。”

“对不起啊咩咩,”严默摘了墨镜洗过手后跟着我进了厨房,“我也没想到会弄成这样,别生气了。”

“我没生气,先把腿脱了去吧,”我一边做着一个简单的紫菜蛋花汤,一边对他说,“看来以后有你受的了。”

“我来吧。”严默并没有听我的话把腿脱了,而是想要帮我做汤。

“去吧去吧,先把腿脱了。汤这就好了,你别闹一会儿烫着。”我用后背挡着严默把打好的蛋花洒进锅里,接着只要等蛋花浮起来,再加盐、味精把汤倒入紫菜碗中,再淋个两三滴香油就做好了,没必要还要两个人都经手。

严默怕汤锅里的热水会烫到我,自然不敢再跟我抢,可他还是不肯去脱腿,而是赖在厨房里也不说话,只是看我做汤。

我看严默不肯脱腿无奈了,只好把做好的汤盛在碗里以后对严默说:“帮我把汤端客厅里去吧,小心烫啊。”

严默很听话的帮我把汤端进了客厅放在桌子上,可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怎么了?”我拿着碗筷也进了客厅,盛了一碗汤递给严默,不解的问他。

“我不放心你。”严默皱着眉头很凝重的看着我说到。

“不放心我?”我笑了起来,“我好好的,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我也说不清楚,总觉得不踏实。”严默的眉头越皱越紧,“我觉得刚才好像有人跟着咱们来着,要不这次我走了以后你回家住吧?叔叔阿姨什么时候回来?”

严默话刚说完我的手机就唱起了歌儿来。

“你这乌鸦嘴啊!”我举着手机无奈的对严默说到,“真不禁念叨,我妈。”

“你先接电话吧。”严默冲我做了个手势,然后便低头搅起了他那碗汤来了。

“妈。”我接起电话,冲严默指了指肯德基的打包袋子,示意他赶快吃东西。

“阳阳,干嘛呢?”电话里响起了我妈兴奋的声音。

自从我妈和我爸这次去了福建,每次他们俩给我打电话,我都能感觉到他们的情绪特别好,不像年初我爸生病那阵子说话都有气无力的,看来旅游真的能让人身心快乐。

“在吃饭。”可我的情绪却没办法调整到我妈那么好,这一上午的经历差不多要耗尽我所有的体力了,刚才的感觉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在逃犯,身心俱疲。

“怎么这点儿才吃饭啊?这都快两点了!”我妈一听我的话就急了,“你胃不好自己怎么也不知道注意啊?和你说了多少次了,别一忙起来就不吃饭,到时候受罪的还是你,你这孩子啊……”

“我休假呢,起得晚所以吃的也晚。”为了不让我妈一直叨叨下去我只好接住她的话头了,“别激动,吵的我都快聋了。”

“休假了?怎么了?是不是胃病又犯了?”结果我妈听我这么一说更着急了,“你最近到底有没有按时吃药?”

“我没病吃什么药啊?妈你怎么就不能盼我点儿好呢?”我哭笑不得的说,“严默回来了,正好他有几天假期,我就也把年假也休了。”

“哦,”我妈好像松了一口气,可是她沉默了一会儿又接着问到,“那你们俩现在在哪儿呢?”

“在家啊,还能在哪儿?”

“放假也不说出去转转就在家囚着?”我妈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有些不高兴了,“天天在家囚着能干什么好事儿?温阳你可还没结婚呢,岁数不小了别不干正经事儿!”

“我不干什么正经事儿了?”我冲电话吼了起来。

我妈总有本事能一句话就把我惹毛,我不知道她惹毛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你自己知道!”我妈也吼了起来。

我一抬眼就看见严默正紧张的看着我,连汤都不敢搅了,于是我只好按住了怒气,耐心的对我妈说到:“妈,你别老这么大火气好不好?我工作有多累你是知道的,我好不容易休个假当然要在家里好好睡觉了,你别什么事儿都上纲上线的好不好?再说我们刚从外面回来,许欣家的果果昨天生下来了,我们今天早晨去给果果买礼物去了。”

“欣欣生了?”大概是因为听到这个好消息我妈的情绪终于恢复正常了。

“嗯,6斤9两,一大胖小子。给我发了照片。”我妈情绪稳定了我的情绪自然也就稳定了,对她说到,“可是我总觉得果果有点儿怪怪的,他皮肤太红了,紫红紫红的,而且皱皱巴巴的跟个小老头儿似的。”

“小孩儿都这样,现在皮肤红说明长大会是个白人。欣欣和小周俩口子都白净,俩人个子又高,孩子一定错不了!”我妈的兴奋溢于言表,她也是个喜欢小孩儿的人,平常经常逗弄我们楼里的小孩子,“那你给果果买什么礼物了?对了,你怎么把礼物给果果送去啊?”

我发现我这性格真是随了我妈了,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可这真这算不上是什么好脾气。

“寄快递吧,我们也不知道该买什么,转了一上午也没选好。”我没敢和我妈说实情,要是她知道我和严默这一上午狼狈的遭遇,不定又得急成什么样呢。

“打条金链子或者买块儿玉牌都不错。”我妈帮我出起主意来了。

“老不老气啊?”我犹豫着我妈的建议,“而且给小孩儿戴项链是不是不安全啊?”

“有什么老气啊?不管是金子还是玉都能保值。再说不是让果果戴的,没什么不安全的,链子或玉牌是要挂在他的房间的,保平安。对了,果果大名叫什么?记得别管是打链子还是牌子,都要在上面刻名字。”我妈叮嘱着我,“以前老家儿人认干亲讲究可大了,不仅要请客、包红包,还要给孩子打一副金碗筷,不像你们现在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给人家当妈了,可没那么容易!”

“哦,那过两天我再去转转吧。”我又想了想觉得我妈的建议也不是不可行,我以前也听说过干妈要送给孩子长命锁的典故,谁知道一高兴竟然没想起来,不过既然礼物的事情想好了,我也就放下心来了,于是问我妈,“对了,你和我爸什么时候回来啊?听说福建那边台风要过来了,你们俩别到处瞎跑,注意安全。”

“我们俩明天就回去了。”我妈不慌不忙的说到,“本来你爸想让张司机去接我们,结果他老家出了点儿事,回家了。我就想问问你明天忙不忙、有没有时间请两三个小时的假来接我们来,要是你没时间我们就打车回家了。”

“有时间,”我一口答应下来,可也不忘数落我妈,“你说你们要回来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万一我出差了怎么办?到时候谁去接你们?”

“没人接我们就打车呗,又不是打不起车。”我妈这语气完全是在气我。

不行不行,不能生气,我劝我自己:听听我妈这语气有多气人,就知道我平时是有多气人了,我必须以她为鉴,绝不能重蹈她的覆辙。

于是我尽量心平气和的问她:“你们明天几点的飞机啊?我去T几接你们?”

“我看看啊。”我听见电话里传来一阵哗哗的声音,想必是我妈在翻什么小本子,过了一会儿才听到她的声音说,“CA1810,到北京是……下行3点35,这是在……T3。”

“怎么坐国航啊?海航多舒服。”我发觉我真的是忍不住要数落我妈,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你爸就认国航。行了行了,那就说好了,明天你来接我和爸爸,晚上一起吃个饭。得了,你赶快吃饭去吧,别天天在家囚着听见没有?让邻居说闲话就不好了。”

“我们连邻居是谁都不知道,有什么好说闲话的?”我真的不知道我妈的脑袋、思维到底是个什么结构,“再说了,他们要是愿意说就说好了,我还能堵着人家的嘴不让人家说话啊?”

“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也懒得管你了!”我妈还生上气了,“挂了吧!”

挂了电话我也挺生气。我就不明白了,我和我妈原本应该是最亲近的人,可为什么我们俩总是说不上三句话就要吵架呢?

“咩咩,快吃饭吧。”严默把汉堡递给我,然后问到,“阿姨说什么?她们要回来了吗?”

“嗯,明天下午到北京。”我闷闷不乐的说到。

“好啊,咱们去接他们,晚上我请他们吃饭,一会儿我订餐厅。”严默笑了起来,然后逗我到,“你瞧你那嘴噘的,都能挂个油瓶子了!”

“你说我妈是不是更年期到了?唠唠叨叨的什么都管我,吃不吃饭管我、上不上班管我、我休假在哪儿待着她了管我!烦死了!”

“烦什么?”严默又开始胡捋我的头发,“心里有你才管你呢。”

“才不是呢,她就是不能看有自己的生活!”我越说越委屈。

我真的觉得这两年我妈是越来越不正常了,以前她完全不敢催我交男朋友;可是自从我和严默又在一起以后,她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看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非要用语言伤害我、把我昔日的伤口一次次扒拉开来她才满意!

结果这么一想我心里就更难受了。

我和我妈,我们为什么要一直互相伤害啊?

“胡说。”严默拍了我肩膀一下,“阿姨那是关心你。”

“我根本就没胡说,我妈是关心我吗?她就是为了满足她的控制欲!我妈控制欲特别强,非得所有人都照着她的想法活着她才满意呢。我小时她就这样,我记得我小学时学校春游去,她竟然跟着我们学校一起去的,因为她是学生家长代表!你知道我当时觉得有多丢人吗?人家都是盼着春游,就我完全不想参加什么春游,因为连春游我都得在她眼皮子底下!”我恨恨的说。

可是严默听了我的话却笑了起来:“多好啊,要我是你,我一定乐得合不拢嘴了,能和爸妈一起出去玩一次是我小时候的梦想。你知道吗?在我印象中我从来没和我爸妈一起去过公园。别说公园了,我上学的时候我爸妈就从来都没给我开过家长会,每次开家长会人家都是年轻的爸爸妈妈去,只有我是姥姥或姥爷去,他们有时候都听不懂老师在说什么。那时候我也觉得特别丢人,好像自己是没人要的孩子一样,可我明明是有爸爸妈妈的。也许……他们可能早就后悔生了我,早就想好不要我了。”

“对不起,别想这些事情了。”我垂下了眼睛向严默道歉,我没想到他会联想到他不愉快的童年。

“别傻了,”严默捏了捏我的脸,笑着对我说,“我只是想告诉你,阿姨是因为在乎你、关心你、爱你才会管你,你看你也不是经常管我?”

“我哪儿管你了?”我红了脸。

“怎么没管我?那天你还查我电话来着。”严默开始给我倒起了后账来。

“你笑话我是不是?”我说着也掐住了严默的脸。

我们俩在饭桌上互相撕扯着脸的样子,一定很幼稚;大概这种事情只有幼儿园的小朋友才会干得出来。

“没有,”可是这回严默却正经了起来,温柔的摸着我的脸,轻声的对我说,“我希望这辈子你一直管我管到老,这样,我就不会觉得没人爱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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