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任热血熬成欲望 > 220 第 202 章

220 第 202 章(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蛇祸(原名宝钞) 快穿之爱妃别闹 龙鼎天之一代天骄 接着你抛下的球 你都如何回忆我 忧伤的爱 共明月 心之官则思 细雨湿流光 三十六计推老师

吃过下午那顿所谓的“午饭”以后,我和严默真的当起了沙发土豆,我们俩把手机调成了静音蜷在沙发上吃零食、看电影……一直到太阳下山、月亮升起;我们都没有胃口也不想吃晚饭,只想“吃”对方。

我烤了曲奇,黄油的。

当月亮终于爬上天空而繁星开始闪烁的时候,我们开始了对于身体的探索之旅:从客厅沙发,到书房写字台,再到卫生间马桶上,就连阳台我们都留下了我们探索的脚印……我们极尽可能的探索着自我与对方的身体,像是两个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的孩子,单纯的享受着性|爱的快|感,零压力。

不过严默因为腿的原因,现在很容易累,他没办法长时间一条腿跪着用力,如果真的跪久了他的左腿便会抽筋。所以慢慢的在“性”这件事儿上我们两个的角色就渐渐的对调了,现在更多的是我居于主导的处在上位,而严默也不再争强好胜的反对他处在下位了。

虽然一开始我并不习惯于上位,但是慢慢的,在这件事上我们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和谐。而在这一刻我也终于觉悟了:原来在我身体里面真的还有一个这么强势的灵魂存在,我大概确实是个女汉子,因为我发现我喜欢上了主导、我喜欢控制节奏……

我甚至学会了粗暴的对待严默:比如把他的双手按在他的头顶上,然后重重的吻他,使他无法反抗我;或者用我的腿紧紧的缠住他的身体,只让他的一小部分进入我的身体,然后用手指轻划他的肩胛骨、胸膛、腰线,看着他着急的样子;要不然就是大喊大叫着让他抱紧我,却不给他近我身的机会……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颤抖,有节奏的颤抖;我知道,我已经完全控制住了他的运动节奏和兴奋度。

“咩咩,”半夜里严默一边吃着我用烤箱为他烤的黄油曲奇,一边近乎脱力的告诉我,“刚才咱们刚开始的时候,我就已经兴奋到了崩溃边缘,整个儿身体绷得像一触即发的子弹。咩咩,我知道,因为你我身体上所有的负担马上就要得到缓解了!咩咩,你真是太棒了!”

“真是太棒了”——这绝对是最棒的赞赏与肯定,对于我这种身体动作极度不协调的人来说;我心花怒放,却羞于表达,一反刚才在上位的强势态度。

我发现,只要不提那些烦心事——苏西和钱——我和严默便能沉浸在我们两个奇幻的艺术世界中,我们既是导演,又是演员,同时还是观众……我们玩得尽情尽兴,不亦乐乎。

当然,我也知道,在外人看来我们的奇幻艺术世界是很匪夷所思的、疯狂的,甚至是不可理喻的。

因为在接下来的一天里,我和严默一遍接一遍的看起了一部老电影——《玫瑰之名(Der Name der Rose)》,我们完全被那部电影诡异、黑暗的特质吸引住了。

这部电影的原著是我最喜欢的作家之一的安伯托·埃柯(Umberto Eco)在1980年所写的他的第一部小说:《玫瑰的名字(Il nome della rose)》。埃柯是一位享誉世界的哲学家、符号学家、历史学家、文学批评家以及小说家。在学术方面埃柯是严肃的学者,但是在小说的世界中他又是睿智讽刺的老顽童。

也许正是埃柯的这种身份的不协调吸引了我,就像严默给人的感觉一样:他既是辍学的画家,又是一丝不苟的乐手,还是一个极其容易轻信别人的生活大白痴。

其实我第一次知道埃柯便是因为严默,那本《玫瑰的名字》当初也是和严默一起坐在书店的台阶上看的。只是当初那本书我看得比较囫囵,毕竟20岁出头的我还理解不了那么多各类的学问:神学、政治学、历史学、犯罪学,以及亚里士多德、阿奎那、培根这些人的思想。

其实仔细想想,我对严默的爱里面可能还包含了一份大大的崇拜,那份崇拜恐怕比爱更强烈。我承认他有把生活过得一团糟又败家的差劲个性,但是我也承认,他是一个非常博闻多识、知识庞杂的艺术家。

我不知道自己有多想成为严默,其实他的身上投射出了太多我期望的样子——对艺术的热爱、对真理的追求以及时刻保持着的热血。但我也知道,我注定只是一个平凡的人,我需要平凡而安稳的生活,我不敢把自己完全放逐在一个纯粹艺术的世界中,我顾虑重重;可是我真的喜欢艺术的东西,我的生活中恐怕不能没有艺术,但我同时也知道,艺术是一件奢侈品,不是人人都能拥有或理解的。

而严默,他庞杂的黑暗以及神秘的艺术气息,其实正暗合了我骨子里的那些东西,而且他让我觉得很安全,他从不会反对我疯狂的想法或举动,他甚至可以“助纣为虐”,他是纯粹奉献给了缪斯的人。

扯远了,还是说回到这部《玫瑰之名》。这部电影讲的是14世纪的故事,当时教权与王权、贵族与平民、信仰与理性天处于复杂的斗争状态,博学而开明的威廉修士带着见习僧阿德索来到一所著名的修道院,为即将召开的高层会议做准备。但就在他们抵达的前一天,修道院里发生了一起离奇的凶杀案,修道院院长委托擅长推理的威廉进行调查、找出元凶。而在以后的数天里,每天都有新的离奇血案,原本已经被异端和欲望搞得乌烟瘴气的修道院,气氛变得日渐阴森恐怖。威廉推测凶手可能是从《圣经·启示录》中得到杀人的灵感,他把注意力集中于修道院的图书馆——这是当时西方世界最大的图书馆之一。凭着对符号、象征、代码的深刻理解,凭着在哲学、文字学、版本学、自然科学等方面的深厚造诣,威廉发现了真凶,揭开了谜底。凶手是个博学而虔诚的、双目失明的老修士,他的杀人动机非常别致:他要保护一本□□,不希望被他人阅读,因为这本书可能会摧垮整个神圣的基督教世界,而这本书就是亚里士多德的《诗学》下卷。

就因为这部电影,我和严默陷入了对于宗教和符号的探究,我们研究起了撒旦派、666、大卫王之星、山羊之角……甚至对于各种草药和炼金术我们也感到了极大兴趣,翻起了严默的那本《千金方》来。

我们甚至希望可以通过什么形式来表达对于这一刻的符号的记述。

我和严默拿笔在纸上画着星星、盾牌、山羊角、各种繁琐的花纹,甚至是我们自创的密码咒语,但我们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我们想来点儿艺术创作,就像我曾想过的那样:合力完成一件艺术品。

最终,严默有了想的想法。

“咩咩,咱们照相吧?”严默端着一台Hello Kitty宝丽来提议到。

他说他喜欢卧室里的那面空空荡荡的白墙,他说房间沐浴在自然光里的时候,窗角会投射出一片阴影,形成一片光的三角型,他想要在相片中利用上这一天然的符号。

严默买回来的不只有一台Hello Kitty的卡片机,他还买了一台Hello Kitty的宝丽来相机。其实我不明白在数码相机、手机这么发达的时代,严默为什么要一下子给我买两台相机,我真的没有多热爱摄影,更不喜欢自拍;对于这门艺术,我几乎一窍不通。

可是我还是挺喜欢那台卡片机的,因为小巧好看。至于那台宝丽来,我只喜欢它套装中除了相机本身的其他东西:亚克力机框、花边贴纸、麻绳、木夹、角贴……

这台宝丽来我真的不太敢用。对于我这种完全不会拍照的人来说,把照片拽出来时的声响和期盼,60秒之后便能看到拍的是什么而且完全改变不了了,着实是一种浪费。五六块钱一张的相纸虽说不贵,但也绝对不算便宜,尤其在这个数码已经便宜到几乎毫无成本的时代。

但我还是欣然当起了严默的模特:我认真的编了麻花辫,选了一条波西米亚风格的黑色吊带裙,脖子上带着严默送我的那条漂亮的麦穗项链,我甚至想要好好化个妆……

可是严默却揪乱了我的辫子、摘了我的项链,完全不让我化妆,甚至想要怂恿我脱掉全部衣服……

我当然不肯同意,在镜头下我放不开,无论如何要穿着我的裙子,而且我还要在身边堆满我的宝贝:Hello Kitty玩偶、严默带回来的那一大袋子书、我的新Gucci包、我们的君子兰……我甚至翻出严默的皮衣、戴起墨镜、背起严默的新琴——我想要扮成一个摇滚歌手,像严默一样的摇滚歌手;或者扮装成抱着花盆的杀手莱昂也成,在别人的角色下我才觉得安心。

“现在,”严默说,“摘掉墨镜,夹克也脱了。”

“我喜欢戴着墨镜,让我看起来像明星。”我嘴上这么说着,还是听话的脱了皮衣、摘了眼镜。

“破烂儿太多了,”严默说,“我就光拍你吧。”

“可我喜欢这些。”我说。

“咱们不是拍唱片封面,咱们是搞艺术。”

“我恨艺术!”我喊着,他按下了快门。

照片上的我编着两条松松散散的麻花辫,吊带裙的一侧已经滑下了肩膀,太阳照在我的眼睛里,而我正看着严默张着嘴大叫。

“咩咩,太完美了!”60秒后,我的样子出现在相约上,严默侧笑着举起了那张照片冲我欢呼着,“这是我拍过的最棒的一张照片!”

接下来我们又拍了数不清的照片,作为艺术家和模特,我们渐渐的达到了共识:我相信他,我也相信自己。

严默总是能让我发觉、认识我从不曾意识到的自己以及我的自我之美。在他赞许与激昂的目光下,我自信了起来,我甚至他的镜头下炫耀起我的身体来了。

我承认,严默镜头下的我是我最自在、最放松的样子,可是我依旧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你拍的我,看起来都像你?”

“因为你就是另一个我,一个长着天使翅膀的我。”严默低下头吻我的眼睛,把拍的所有照片摆在桌子上,他准备为这些照片设计一个手工的镜框。

而我则在这些照片四周写满了字:我和严默的名字,以及我们的甜言蜜语、海誓山盟……

这是我设计的镜框:爱与艺术的镜框。

而严默,他也承认的我的文字是艺术,这样,我们便有了一面相片墙。

目 录
新书推荐: 回归豪门失败,美食征服老外 铁血兵王:从纨绔到战神 离婚后,我走向人生巅峰 领证后,玄学大佬把霸总老公虐哭了 年代:开局和女军医洞房花烛 惹她干嘛?她成了阴湿反派心尖宠 重生后我靠沙雕操作卷死仇人 九零小可怜搞科研带飞全国 从镇长到权力巅峰 重生1993,从净身出户开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