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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 第 197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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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洗个澡吧。”我从浴室放完水回到卧室,看见严默还抱着那把电琴在弹,便摇了摇头,走到他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到,“怎么和个孩子似的?这琴就是你的了,以后有的是时间玩!快去洗澡!”

“哦。”严默红着脸害羞的笑了,然后低下头吻了一下那把琴,却不舍得先把那琴放下,而是费力的去拿放在一边的肘杖,准备起身之后再去拿琴盒把琴收好。

严默的动作有些笨拙,看得我心里酸酸的,我简直无法再看下去这个场景了。

“给我吧。”于是我说着便把严默怀里的琴接了过来,然后伸手从床上把琴盒拽过来,把它在琴盒中放好。

即使我不愿意承认,可严默撑着肘杖依旧有许多事情不容易做;只是这个场景,我不希望任何人看到、知道,尤其不希望被我爸妈看到、知道。

我不知道到底是自己心底对严默不够自信,还是在和爸妈较劲,反正我总是希望严默在我爸妈面前可以很争气,我希望严默可以在他们面前像正常人一样生活,甚至比正常人生活得还要好。

但这并不是事实,现实是严默的生活不可能比正常人要好,他很多时候动作会显得很笨拙,不管他是用肘杖还是用假肢;他有许多事情做起来力不从心——不是他不想做好,而是他根本做不了,比如一些力气活儿。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会儿会突然想起了我爸妈。

我到底在担心些什么呢?

“小心一点儿。”严默大概也在担心,他是真把那把琴当成小孩儿了,竟然紧张的一直盯着我的动作,还嘱咐上我了。

“我把它拿回来一路都没摔,现在能摔了?”我话虽这么说,但也是很小心谨慎的把那琴放进了琴盒中。

那把琴木头的香味儿真让人心情愉快,我刚才的担心好像也一扫而光了。

“我就是这么说说。”严默不好意思的说到,“对了,这把琴得要小10万吧?我在台湾见过一个大哥拿着这款琴,他说他买的时候60万台币。不过他基本上不太会弹,只是摆摆样子,我当时就觉得那琴在他手里真是糟贱了。”

“谁呀谁呀?”我一听严默说明星八卦劲儿就又出来了,一边找地方放琴,一边回头问严默,“是出过唱片的摇滚歌手吗?我猜猜,是不是……”

“不是,你不认识。”严默还没等我说完就抢着说到,守口如瓶;接着却对我说,“这么贵的琴……等过一阵子我手头富裕了再把钱给你吧。”

“你什么意思啊?”我不高兴了,瞪着严默问到,“那是不是那个包、那个箱子还有相机的钱,我也要给你啊严先生?你要是要我现在就可以拿给你!”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严默拄着拐朝我走了一步,慌忙的解释着,“那些都是送你的礼物,我是说……这琴太贵了。”

“这也是我送你的礼物,你要是嫌贵或者不愿意要,我就退了去,我是不会像你一样要算钱的!”我抱着琴盒赌气的说。

这琴还真够沉的,刚抱这么一会儿我的胳膊就酸了,想想严默要天天背着这么重的琴跑来跑去的,还真是辛苦。

“别生气嘛,”严默见我真的生气了,便不好意思的笑了,又朝我走了几步,轻轻的挠着我的手指说到,“我就是……算了,不提钱了,怪俗的。”

“这么告诉你吧,省得你老是操心,这琴只有7万,”我被严默挠得笑了起来,“野马和我一起去买的,他可会砍价了呢!”

于是听了我这话严默也笑了,帮我把琴在墙角放好后感慨的说到:“野马确实会砍价,就连我们店的房租他都能砍下来,一年下来能省好几千块钱呢。别说,那小子还真是能说会道的,而且还怎么说怎么有理!对了,他相亲相得怎么样了?我本来还想着要问问他来着,一忙就给忘了。”

“唉,别提了,说是俩人互相没看上眼,估计是没缘分吧。”我叹了口气,“旁边那院儿的大妈给野马介绍的是她们家小保姆,好像小姑娘才19还是20岁啊,帮那大妈家带过一年孩子,孩子一上幼儿园呢她就帮着老俩口做做一天三顿饭,也不太忙,就和大妈聊天说老家来信催她结婚了。大妈热情啊,在咱们那条街上一转悠,就看上野马一表人才了,所以就安排了这么一次相亲。据说小姑娘长得挺漂亮的、人也挺能言善道的,可是她吧一心只想找个有北京户口的结婚。别的要求倒是没有,甭管对方年纪多大,丧偶、离异也行,有孩子也可以,但最好家里有房,没房也能凑和,最要紧的还是北京户口。所以,野马不符合她要求。不过野马和我说他也没看上那姑娘,他嫌人家太土,说人家穿凉鞋还穿袜子、说人家拿眼睛勾搭他,还说人家除了土豆儿什么都不爱吃一看就是什么都没吃过……和我叨叨了一大堆没用的,没想到野马也这么事儿。对了,野马说那大妈后来跟他打听你的情况来了,大妈现在已经知道你是北京人,想安排你和那姑娘也相次亲,野马说等你这次回来问问你意见,看相还是不相。”

“问他大爷!我结婚了丫不知道啊?!看来这阵子我可不能再去店里了,本来还想着趁这次回来抽空去店里看看的,算了算了。”严默有些惊慌的念叨着,然后问我,“咩咩你说,北京户口有什么用?跟人结婚,又不是跟户口结婚。”

“这些事儿你不懂,北京户口还是有很多好处的,比如买房啊、孩子上学啊、就业啊、福利啊、社会保障啊……这就和许欣为什么一定要在美国生孩子的道理一样。”我冲严默摆了摆手,“说了你也不明白,赶快去洗澡吧,一会儿水就凉了。”

“哦。”严默倒是挺听话,也不在纠结什么北京户口这些他弄不明白的问题了,而是答应着竟然还拆散了他的马尾辫。

看着他那头有如黑瀑布一样散下来的头发,我的心就慌了,要不我身边这琴太贵了我怕一激动就碰着,我真的有扑倒严默的冲动。

“怎么着?一起洗?”严默看我色迷迷的看着他,竟然冲我坏笑了起来,然后还冲着浴室的位置甩了甩头发。

我的心“咚咚咚”的跳着,可还是先小心的再次确定那琴盒已经在墙角放好了,往前一步离那琴盒远点儿,才挑衅的看着严默说到:“洗就洗!谁怕谁?”

“我怕你,我怕你,”严默笑了起来,然后伸手把我搂在他怀里,轻声的问,“尾巴骨好了吗?”

“早好了。”我贪婪的吸着严默独有的薄荷加烟草的味道,心满意足。

“那大姨妈呢?来了没有?”严默问完竟然大笑了起来。

“你损我是不是?”我咬了严默的胳膊一口,“前天完的,你不知道呀?”

严默快成了我贴身的保健医生了,我生理期是什么时候他比我记得还要清楚,每次快到日子了他就会提醒我别吃凉的、别碰凉水、别加班,自己煮一些姜糖水喝……要多唠叨有多唠叨。

不过我发现我越来越爱严默的唠叨了。

“那……”严默越笑越坏,“咱们走着?”

“走着!”

浴缸里都是白色泡沫,我新买的玫瑰泡泡浴盐大显功效。

“喔?要过圣诞了?”严默心情好,和我逗了起来。

“是啊是啊,我的圣诞老公公,赶快把衣服脱了。”

“你这个小妮子,怎么连圣诞老公公都不放过?”

“快点儿,再贫一会儿水就真该凉了。”我说着开始扒起了严默的衣服来。

严默有一秒钟好像要躲闪我,可是他只是迟疑了一下,便笑了起来,反身坐在了马桶上,把肘杖靠着马桶放好,让我帮他脱完衣服再脱裤子,还一边和我说了起来:“还好有你,你知道我在外面的时候洗澡有多不方便?又怕衣服沾上水,又怕自己摔倒,那样子……别提了!”

不知道为什么听着严默的话我眼睛就又有些发酸,于是我对他说到:“以后咱们一起洗澡,我扶着你不会让你摔倒,要是衣服湿了我就给你洗,什么都不用担心。”

“那感情好了。”严默光着身子搂着我单腿向浴缸边跳去,然后在我的搀扶下小心的滑进浴缸,抬起头对我笑着说到,“不过这么好的事儿还是留到老了以后再慢慢享受吧,到时候我要是老得动换不了了,吃喝拉撒可就全都指望你了。”

“你想得到好,”我三下五除二的脱了衣服,也滑进了白色的泡泡当中,跪在严默身前帮他擦起了身子来,他左腿空出来的位置正好容得下我的身子,“你老了的时候我也老了,你觉得我还有力气伺候你吗?”

“你总比我年轻六岁,我动不了的时候你还能动。”严默趴在我的肩膀上轻舔着我的锁骨,手也不老实的捏起了我的胸,“所以你要把身体养得好好的、胖胖的,为以后打下坚实的基础,这样老了以后才能照顾我。”

“原来你让我吃胖了就是这个目的啊?”我也张嘴咬了一口严默的肩膀。

因为这个泡泡浴,这下严默的身上不仅有薄荷味、烟草味,现在还多了这么个又香又甜的玫瑰味,混搭在一起有些奇怪,却不难闻。

“嗯……”严默低声的哼了一声,“吃胖点儿……”

严默的手没闲着,可他的后半句却没声儿了,取而代之的是粗粗的喘气声儿。

他不说话,拉着的我手在他身体上游走,然后我就摸到了他的坚硬如铁。

他闭着眼睛,脸上绯红一片,也不知道是浴室温度湿度太高,还是因为他害羞了。

我笑了,然后咬住了他的嘴唇,我们在浴缸里撕咬了起来,随着“扑通”一声水花四浅,我和严默彻底滑进了浴缸的泡泡里。

“哎哟,哎哟,”严默笑着在浴缸里坐直身子,一边往我身上堆积着更多的白色泡泡,一边说到,“别闹了,赶快好好洗。”

“咱俩谁在闹啊?!你看看你给我弄的!”我指着身上的泡沫对严默说,“你让我怎么好好洗?”

严默不说话,继续往我身上堆着泡沫,还用泡沫在我身上画起了画来。

“嘿!老默儿……”我贼兮兮的贴近严默耳边轻声的说到,“要不要……在这里……试试?”

“坐好了。”严默扳着我的肩膀继续在我身上画着画,然后抬起头笑着对我说,“看,一头白白胖胖的小羊儿,你得努力长成这么胖才行。”

“别管什么小羊不小羊的了,”我又往严默前面凑了凑,撒娇的说到,“快来嘛。”

“好了好了,赶快洗澡了,”严默终于把我身上的泡沫小羊一把抹掉了,然后帮我擦起了身子来,一边擦一边说,“这泡沫要是进去可就麻烦了,别老想流氓事儿。来来来,我帮你擦完了,你也帮我擦擦,我自己一直够不着后背,痒痒死我了,痒得我心烦意乱的这一阵子,快点儿快点儿。”

“哦。”本来还要和严默理论一番的我,可听他说得这么惨,心里又有点儿泛酸,于是赶快绕到他背后,拿搓澡巾帮他搓起了后背来。

出门在外真的不容易,连搓澡这样的事情都没有人能帮他。Andy?Andy当然不行了,我可不能想像他们两个大男从赤诚相见的样子,太可怕了!

“左边一点儿……对对对,再往上一点儿,对,就是这儿了。”严默很不见外的支使着我,然后舒服得吐了口气说,“还是在家好啊,连背都有人帮着搓,真地道。”

“你瞧瞧你这一背的花儿,哪干净哪脏根本就看不出来,”我一边说着还是一边卖命的帮他擦着他满是纹身的后背,接着用水把他后背冲干净以后问他,“洗洗头发吗?”

“嗯。”严默看我把他的背冲完了,便舒服的仰头靠在了我的怀里,说到,“好好给我按摩按摩头皮,手法要专业。”

“臣妾遵旨,”我说着用水把严默的头发打湿,然后说到,“皇上您坐好点儿啊到是,这样我怎么给你洗?怎么给你按摩头皮?”

严默懒洋洋的把身子坐好,任我揉着他的头发;他自己右手拽着浴缸边,左手则揉上了他的左腿。

“怎么?腿疼了?”我不放心的问到。

“没有,”严默扭过头亲了我小臂一下,“按摩按摩,我现在很乖,每天就是再累都会记得按摩它的,你怎么表扬我啊?”

“先口头儿表扬表扬,一会儿好好奖励奖励你。”我说着吻了他脸颊一下。

“什么奖励?”严默得寸进尺,一边向我索着吻,一边继续问到。

“你……知道的……”我又被他的吻弄晕了,连话都说不利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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