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任热血熬成欲望 > 174 第 160 章

174 第 160 章(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蛇祸(原名宝钞) 快穿之爱妃别闹 龙鼎天之一代天骄 接着你抛下的球 你都如何回忆我 忧伤的爱 共明月 心之官则思 细雨湿流光 三十六计推老师

严默昨天晚上的状况非常不好。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反正我们回到家之后没一会儿突然间他就暴怒了;也许是昨天我妈的话伤到他了——其实这也正是我不愿意回家的原因,我妈总是会叨叨叨的,别说严默不爱听了,连我也不愿意听她说那些话。我这么大的人了,完全清楚自己在干什么。

其实,严默这一阵子可以说情绪一直都非常不稳定,时而高兴,时而愤怒;时而口若悬河,时而沉默不语;总是大悲大喜的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

就像今天早晨一样,我一起床就看见严默穿戴的整整齐齐,头发也扎着利落的马尾,正乐呵呵的在厨房准备早餐,就好像昨天晚上我们俩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咩咩,起了?赶快刷牙洗脸吃早点。”严默在厨房一边煎鸡蛋,一边冲我热情的喊着。

“哦。”我闷闷的应了一声进了卫生间。

我也希望我们可以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平和,然后高高兴兴上班去,平平安安回家来。但是大概是因为刚醒的原因,我一时还是接受不了现在的严默跟昨天晚上判若两人的转变。他昨天晚上那句冷冰冰、恶狠狠的“没你什么事儿”犹在耳边。

我一推卫生间那扇门,就觉得它摇摇欲坠,好像快要掉下来一样。当初看这房子的时候觉得哪哪都挺好的,但是真到我们住着住着就发现了各种各样的问题。这会不会也像爱情一样呢?相爱容易相处难。

对着卫生间的镜子我就这么发起呆来了。我知道情侣间不应该不吵架,像我和严默以前在一起七年从来没吵过架是不正常的;可是这一次我和严默见面刚短短几天,就闹了多少次不愉快?再这样下去……我不敢想了。

“咩咩?”大概是严默看我一直在卫生间里没有出来,所以他也进了卫生间,温柔的从背后抱着我腰轻轻的摇摆着,和我一起看着镜子里的我们,柔声的问,“想什么呢?”

我突然间感觉到严默正用他的下-身一下一下蹭着我的后身,于是我一下子绷紧了身体,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电光火石间我想到了从前,我们第二次分手之前他曾经在我不同意的情况下强-奸过我。那是很让我觉得屈辱的经历,可以说对我的伤害非常大,大到甚至让我开始怀疑人类的感情,所以我一直在心底想要忘记这件事情,慢慢的我就真的忘记了;可是在这一刻它突然被唤醒,一发而不可收拾。

那一晚我因为我倒霉了身上不舒服,所以早早就睡了,加上那一阵子工作很忙,所以睡得很沉,完全没有听到严默回来的声音。直到严默把浓烈的酒气全部喷到了我脸上,我才突然惊醒,接着就发现他正在粗暴的扯着我身上的衣服。他那天大概喝了不少的酒也许还吸了叶子,总之他像一只杀红了眼睛的野兽一样,完全不理我的反抗、我的哀求,就那么硬生生的侵入了我的身体,然后开始疯狂的舞动,一边舞动一边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声。

他强-奸了我;可事后他又抱着我哭,请我原谅他——当时我甚至已经想到了要自杀,可是他的哭泣与忏悔让我心软了,我虽然恨他却也选择了原谅他:我相信他只是一时鬼迷了心窍;我相信我们之所以在一起,是因为爱,而不是性。

可是现在回想起来我依然会觉得那一次的经历实在是太可怕了,因为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我不仅觉得腰酸背疼,还发现我的身上全是一块儿一块儿的红斑,因为我反抗不了严默结果还把自己弄了一身伤。当然这些红斑中也有严默的吻痕。他那一晚完全疯了。

想到这些我突然间觉得很害怕:难道严默再和我在一起,只是因为——性?

我不能忍受没有而,只有性的生活;那会让我自己觉得自己很卑贱。

严默大概也看出了我的紧张与不安,对着镜子稍稍的皱了下眉,然后脸上就又挂起了温柔的笑容,继续温柔的对我说:“小咩咩,别老皱着眉头,那么漂亮的眉毛都不好看了。”

说着的时候他还在一下一下蹭着我,我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但是我很害怕。

“严默,”我掰开了严默环着我腰的手,尽力克制着自己的紧张与恶心,但是声音却不自觉的颤抖的说到,“你先出去吧,我要……我要小个便。”

“哦。”严默的表情像是强颜欢笑,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接下来非常轻佻的拍了我屁股一下。

“啊!”我忍不住尖叫了起来,然后眼泪就跟着迸了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严默慌了,“我没使劲儿啊……”

钻心的疼,疼得我身体都颤抖了起来。

“咩咩,你怎么了?”严默紧张的搂着我的肩膀,不明白的看着我。

“嘶……”我深吸了一口气,一手捂着屁股一手奋力的推着严默哭喊到,“你先出去,你出去!你出去呀!”

严默紧张的看着我捂着屁股的手,然后不顾我的挣扎,用他的大手扒开我的手,接着开始小心翼翼的往下要脱我的裤子,一边脱一边说:“别紧张,别紧张,我看一下,咩咩!咩咩!”

严默说到最后竟然吼了起来,然后用一只胳膊狠狠的箍住我的双手和身体,另一只手不顾我的反抗还是一把扯下了我的睡裤连同内裤。

“呜……”我崩溃了,这一刻我感到了耻辱,当初被严默强-奸的屈辱如排山倒海般向我袭来,我开始像当年一样哭号了起来,“求求你,我不要,我不要啊!别碰我!求求你出去……”

我听见男人压抑的哭泣声,我感觉到有一只粗糙的手抚上了我的屁股,我看到严默颓然的跪到了我身后的地上,而我则光着屁股弯着腰站在那里,裤子脱落到了地上。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重口早晨啊?

结果是严默请了半天的假,把我扭送到了医院,拍片子之后显示我是尾巴骨骨裂了——就因为昨天晚上那一跤。

尾巴骨是个很奇怪的东西,对于人体来说好像没有什么实在的用途;它骨折了、骨裂了也没有什么有效的治疗方法,医生说目前基本上都采取保守治疗,因为尾巴骨较小、不易固定,而且手术创伤要比骨折创伤还要大,只会影响骨折的愈合;况且我没有骨折只是骨裂。

医生给我开了些止疼药,叮嘱我尽量少坐,如果真的需要坐可单臀坐,然后那个医生又给出了一个特别让人郁闷的时间:大约一个月后才能慢慢好转。

从医院回家的路上我和严默都沉默的没有说话,我侧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别过脸看向窗外,而严默则尽量平稳的开着车。可是偶尔的一下颠簸还是让我觉得疼痛难忍,但我咬着嘴唇就是不出声。

我真的不知道我昨天那一夜到底是怎么过来的,竟然连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到家也才十点多钟,严默在厨房里忙叨着做饭,而我则躲在书房里打电话——清明小长假刚过完,我很怕人心浮动没人干活儿,所以上午我先给他们打打预防针,下午则一定要去给他们开选题会,现在人手不够就更不能让大家放羊了。

“铛铛……”听见敲门声我赶快挂了电话,一开门就见严默尴尬的站在书房门口,满脸愧疚的看着我。

“那个……”严默两只手绞在一起,犹豫了一下子还是开口了,“饭做好了,在厨房里,一会儿记得吃;晚上我不知道几点能回来,饭做的比较多,晚上热热就能吃,不用等我;别太累了,累了就躺一会儿,睡会儿觉,医生说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静养。对了,这两天就别上班了。”

“哦……”我一手拉着书房门把手,一手拿着手机,完全反应不过来严默在说什么,他一下子说了太多的话我吸收不了。

“那我就……先走了。”严默似乎想要摸摸我的脸,可是胳膊伸了一半就垂了下去,然后又搓了搓手,对我扬了扬嘴角,似乎是在笑,但是笑得很难看。

“你不吃饭了吗?”我看见严默那副模样终于想起了要说些什么。

“不了,Andy已经到楼下了,我先走了。”严默这回终于露出了一个还算像样的笑容来。

“那你别太累着,不舒服就歇会儿,别逞能。”我终于放开了书房门朝严默走了过去,“我送你下楼。”

“不用,你别乱动了。”严默终于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在我耳边轻声的说,“对不起。”

“我原谅你。”我本来想踮起脚跟在严默耳边轻声的说,结果动作做了一半才发觉腰根本使不上力气做踮脚这个动作,于是只好靠在严默怀里说了这句话——和当年一年,我依旧选择了原谅他,因为我爱他。

严默终于开心的笑了,又亲了亲我的额头,才恋恋不舍的下楼了。

一个人的午饭吃的意兴阑珊,况且站着吃饭很容易没有胃口。于是随便扒了几口饭以后我就上班去了。

当然是不能开车了,好在家里公司很近,走路十几分钟也能到。

我发现了,我的尾巴骨只要不碰、不坐,站着啊、走路啊或者爬楼梯啊都不会疼,不过我还是没敢再穿高跟鞋,我连踮脚的动作都做不了怎么穿高跟鞋?

其实因为严默对我的纵容,我现在已经越来越不喜欢穿高跟鞋了,上班也经常是牛仔裤加平底鞋的打扮,这也是我这一年多来的变化之一。

但是站着开选题会真的很怪,于是我忍着疼,侧坐在椅子上主持会议。

因为“五·一”小长假马上就要到了,所以围绕着小长期、旅游的选题有好几个同事都报了,于是大家决定“五·一”之前那期的封面故事就做旅游盘点,谈现状、趋势,也写旅游中的乱象和问题。通过旅游拉动内需一直是国家的导向,但是过旺的旅游需求和非常不配套的旅游设施已经暴露了许多问题。所以对于这期的封面故事我很重视,如果做得太中规中矩很难在同类杂志中出彩,因此开篇的正文要由我来完成,剩下的五部分附文,找五个记者来写,每人一部分;我们预计要做出15页的内容来。

这个选题会整整开了两个小时,等散会的时候人都走光了,我才发现自己已经无法站起来了。

大概是开会的时候太专注,我坐着坐着就把重心全部放到了尾巴骨上,两个多小时压迫着那个地方,现在它已经不堪重负了。

我挣扎了得有半个小时,才勉强站了起来,连步子都迈不动。

我真的觉得厌烦了,不是因为严默,而是因为生活。

一个没用的尾巴骨,就把我对于生活的所有希望与勇气打击掉了。

目 录
新书推荐: 离婚后,我走向人生巅峰 领证后,玄学大佬把霸总老公虐哭了 年代:开局和女军医洞房花烛 惹她干嘛?她成了阴湿反派心尖宠 重生后我靠沙雕操作卷死仇人 九零小可怜搞科研带飞全国 从镇长到权力巅峰 重生1993,从净身出户开始 娇养撩精,京圈大佬见她红了眼 缔造美利坚:我竞选经理是罗斯福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