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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第 80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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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俩怎么来了?”野马说着便把我和严默往里面推了一把,然后神道道的爬在玻璃窗上往外张望。

“怎么了?”严默摘下了帽子,示意我坐在沙发上,然后给我接了一杯热水,问野马。

“没人跟着你们吧?”野马鬼鬼祟祟把房门从里面反锁了,顺手还把窗帘拉了下来。

“你这样怎么做生意啊?小邢呢?”严默想要阻止野马,但是没有成功。

“大过节的哪有生意啊?”野马说着坐回了电脑桌后面,目不转睛的继续玩起了他的祖玛,“你没看见旁边那家琴行都关门了吗?今天这条街上除了餐厅、酒吧,剩下的店基本上都歇了。我给小邢放了几天假,让他过完元旦再来,反正这几天乱乱轰轰的,也没生意。”

“哦。”严默应了一声,垂下了眼角看着地。

“瞧你丫那德性。”野马斜了一眼严默,继续“乒乒乓乓”的玩祖玛,嘴里也不停着,“快过年了都这样,生意不好做,家家都一样。”

“是呀,”我也赶忙安慰严默,“我就说得等开春才好做呢,别着急。”

“就是,起码咱们这儿现在还有个人场,比其他店强多了!”野马说得挺得意。

“人场?”

“咱们这现在天天有顾客登门,找你的,一女的。我操,你丫倒是给我来个黄球啊!”野马骂上了电脑。

“女的?”严默困惑的看着野马,“谁啊?”

“不认识。”野马又开了一局,神情专注的盯着屏幕。

“陈若菲?”

“陈若菲那么大的腕儿我还能不认识?不是,是一挺清纯的女孩儿,一看就是一老实人家的孩子。老默儿,你丫不能吃着碗里的占着锅里的,不能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是吧?以后有好姑娘也想着点儿兄弟我,你看大过节的,我孤家寡人……”

野马大概是游戏玩得太专注,忘记了我也在场,滔滔不绝的对严默说着知心话。

而我,越听野马的话心里越堵。

我不是不信任严默,而是对于现在这种状态我不无从信起。我可以不理陈若菲的事情,可是隔三差五出来的这些女人,别管是出于什么样的理由或者误解,我都没办法坦然面对。即使我相信严默说的他只爱过我一个女人,但别的女人却不这么认为,他们还是会来试探严默、引诱严默……

她们没有错,任何一个追求爱情的人都没有错,如果事不关己我当然也可以这么洒脱的说出来——就如当年,即使许欣成为了小三儿,我依旧没办法指责她,因为她说她是在追求爱情;她说老吴根本不爱他老婆,只不过他老婆给老吴生了个女儿,老吴脱不了责任才没有与她离婚;而许欣说她和老吴才是真心相爱——于是我无话可说了。爱情,如果不关于道德,根本没有道理可讲。

可是当事情真的降临在自己头上的时候就不一样了,当有人要破坏我和严默来之不易的爱情,哪怕是只是意图来破坏它的时候,我都会神经紧绷,时刻准备进入战斗状态——可我的敌人却来自四面八方:各路女人、社会舆论以及家庭压力,甚至是经济上的压力——我和严默的爱情,其实弱不禁风。

所以当我听到野马那席话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我再也没有力气战斗了,我只是一个弱小的女人。虽然我可以说是新世纪女性,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但是我真的斗不过二奶,也打不过流氓,我更买不起新房!

我闭着眼睛靠在了沙发上,我需要松口气了,真的;再这么下去我会崩溃的。

“你丫别他妈的瞎逼逼了!”严默突然骂了一句。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野马那念经一般的叨叨声,以及“乒乒乓乓”的游戏声都停止了,这安静让我觉得喜悦,让我觉得解脱了。

过了好半天,我听见野马的声音又飘荡在我耳边,语气中带着小心翼翼,“小阳阳,我开玩笑呢,哪儿有什么女人啊,都是我瞎说的,说着玩的。”

我睁开了眼睛,看到了紧张到满脸苍白的严默,和急得满脸通红的野马,笑了笑,“没有,我就是有点儿累了,想眯一会儿。”

“哦。”严默像是松了一口气,赶快站起来把他身上的皮衣脱了下来,“那你躺一会儿吧,盖上,别着凉;野马,把空调开热些。”

“嗯。”我真的脱掉鞋,侧躺在了沙发上,使劲的吸了一口严默衣服上的味道,眼眶就酸了,我真的好累,累到一步都不愿意再动、一句话都不愿意多说,我真的希望可以一觉醒来所有问题就都解决了,但是我知道,现实不是童话,我一觉醒来这悲催的生活还是要继续……

一觉醒来这悲催的生活确实还在继续:我从沙发上坐起来,便看到墙角聚着三个人在窃窃私语,背对着我的是一个梳着马尾辫的女人。

我赤着脚从沙发上站起来,踉踉跄跄的朝墙角走去。我听见我心脏的“咚咚”声,一下下的撞击着我脆弱的神经。

我恨严默,我真的恨他!

我撞上了房间当中的一把铁制椅子,“嘶啦”一声响后,那三个人都不约而同的扭过头来看我。

我终看到那个女孩了——是小李,一双眼睛红肿着,像桃子一样。

于是我的心突然“咯噔”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儿,我忘记了嫉妒,声音发颤的对小李说:“虎子怎么了?”

“大姐,”小李站了起来,含着眼泪笑了,“虎子挺好的,谢谢你。明天我就要带他回老家了。”

“哦!”我松了一口气。以我和严默现在的条件来说,我们即使想帮小李也有心无力了,因为我们还有自己的日子要过,而且我们过得也很辛苦。

“我在报纸上看到了大哥的事儿,就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忙的地方……”

小李的话还没说完,就只见严默扒拉了她一把,从她身边挤过来,把我打横抱了起来。

我被严默的行为吓倒了,在他怀里一挣扎一边结结巴巴的说:“你……你干什么?”

“不穿鞋踩地,一会儿胃儿疼了怎么办?”严默的声音并不像刚才在车里那么凶,但是还是能很明显的感觉到他是在克制着情绪,“别动了!”

“对不起。”我知道我又让严默担心了,于是俯在他耳朵上小声说了一句,然后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我有些害怕。”

“嗯。”严默应了一声,把我放在沙发上,撑着沙发蹲下去开始给我穿鞋。

坐在墙角的野马哈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一边笑还一边拍巴掌。

而小李大概是新寡的原因,尴尬的站了一会儿便向我们告辞了。

“大哥,大姐,谢谢你们,我这次回去可能暂时就先不回来了。”说着小李就鞠了个躬,然后从随身带的小包里掏出薄薄一打钱来,“我先还你们2000,你们放心我不会赖账的!一有钱我就给大哥汇过来!”

“不用了,给虎子买点儿有营养的食品吧。”严默还在专注的给我穿着鞋,头也不抬的说。

“大哥……”我坐在沙发上看到小李尴尬的捧着那打钱,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于是我摸了一下严默头顶的头发,站了起来,这次是面带微笑的朝小李走去,握住她的手,把钱合在她手心中,“这笔钱我们收下了。不过这个是我们过年给孩子的压岁钱,你得收下,帮我们给虎子买些吃的穿的。”

“就是,”严默也踱到了我身边,搂着我的肩膀对小李说,“这是我们给虎子的,不是给你的。”

“大哥大姐,你们都是大好人!谢谢你们!”小李握着那打钱哭了。

送走小李的时候我没有对她说再见,我真的不想再见到她。我不是什么圣人,她的遭遇虽然可怜,可我没有那么多心力去为别人担忧。我只希望任何人都不要再来打破我和严默的好不容易才达成的默契,尤其是像小李这样孤苦无依的小寡妇,谁能保证有一天她不会移情严默呢?这种报恩、隐忍的情节其实更狗血,更让我害怕。

所以我宁愿这辈子都不再见到小李了。

而那笔钱,我想严默跟我一样,是没指望能要回来的。30万对普通家庭来说都不是一个小数目,何况是一个带着个病孩子的、没有背景、没有特别技能的年轻外地女人呢?在北京她累死累活的干10年都不见得能攒够30万,何况她现在要回老家不回来了呢?

站在玻璃窗前看着暮色中严默送小李远去的背影,我也在反思着自己。最近这一阵子以后,我好像变得越来越没有安全感,也越来越没有自信。我明明知道这世界上有一半男人,就有一半女人,我不可能让严默完全不接触到女人,可一想到那些形形□□的女人我就没来由的烦躁。

我想我真的应该调整一下心态了。

正想着,就感觉到有一只手臂搭到了我的肩膀上,回头一看竟然是野马,他也学着我的样子看着窗外小李的身影。

“咱们晚上吃什么去啊?”野马很自然的问我。

“咱们?”我扒拉掉野马放在我肩膀上的手。

“当然咱们了!今天平安夜,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野马很吃惊的看着我。

正当我瞪着野马的时候严默从外面进来了,“你们俩干嘛呢?”

“正商量晚上去哪儿吃饭呢。”野马笑嘻嘻的又把胳膊搭在了严默肩上。

“你自己吃,我们晚上有安排。”严默也把野马的胳膊扒拉了下去,转身问我,“咩咩,好点了吗?咱们去吃饭?”

“我操!”野马往后跳了一步,满脸痛苦的指着我和严默,“你们俩重色轻友!”

严默没理野马,把我的大衣给我披上,然后对野马说:“没什么事儿你也早点儿回去。要是真没生意你也歇一阵子得了,等过完元旦再说吧。”

“我就没见过你们这么不仗义的人!”野马冲着我和严默的背影大声的嚷,“你们到底去吃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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