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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番外】默语谁识(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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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讲人:严默校长

还是写了默默的番外,不定期严校长这个矛盾体就会出来讲两句的,嘿嘿,喜欢吗?我一直相信相由心生,《无常经》有云:世事无相,相由心生,可见之物,实为非物,可感之事,实为非事。物事皆空,实为心瘴,俗人之心,处处皆狱,惟有化世,堪为无我。我即为世,世即为我。

这个世界给了我太多的困惑,它就像是一个垃圾场,那些脑满肠肥的家伙们占用着最好的社会资源,吞食着良心、良知,而那些忍饥挨饿的的思想却要被阉割得一干二净。这世界上至今为止每天还都有人被饿死,而那些无耻的人却哭喊着减肥。

这个世界是不公平的,劳资、人权、性别、种族、战争、环境……这一切都是心瘴,而鼓吹和平的政客,不过是以此来谋取私利。

在这个没有希望的世界里,处处皆狱,所以在这个世界里我不要未来、不要亲情、不要爱情、不要名、不要利……我只希望要革命,让更多的人觉醒的革命,打破这个酱缸一样的世界。我期待着一个真正公平、真实、自由的新世界;我期待着精神与灵魂的安宁。

但是,在我不安的灵魂深处、在我混乱的梦中,总会跳出一个女孩儿的模样,那女孩儿就像是一只温柔而柔弱的羔羊,我忍不住想要去保护她,可心底又有一种想要伤害她的欲望。为了遏制住这种欲望,我只好把她一遍遍的画在纸上、写进歌中……她就像纯净的世界一样,美好到要被世人不自觉的毁灭。

可我到底是凡人,在我混乱的生活中,我一直等待着那个梦中出现的女孩儿,我想我将会把无处安放的灵魂献给她。当然,在她出现之前并不妨碍我的声色犬马。毕竟,没有人知道那个女孩到底是真有其人,还是只出现在我的脑中幻想。如果真有这么个女孩儿,如果真有一个美好的世界,那么——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我清楚的记得,第一次见到咩咩是在无名高地。那一年我24岁,在地下摇滚乐圈已经混了4年,写了几十首歌,拥有一批铁托,乐队合作的乐手也换了一批又一批。

每次乐队换血都让我很痛苦,因为此间还志同道合的兄弟,一下子就成了随路,那种感觉真不好。而和乐手分道扬镳的原因,不是我们的理念起了冲突,就是他们被现实冲垮,想要过锦衣玉食、香车美眷的生活……这一切都让我感到厌烦,让我感觉被背叛,甚至让我觉得恶心。尤其是那些铁托,他们完全是盲从,而我,一直在被他们误解。

为此我只能靠叶子来解脱。直到咩咩走进了我的生命,我才暂时摆脱了叶子。

我记得咩咩那天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一条浅蓝色的长裙、一又白色的凉鞋,梳着一条长长的马尾,坐在角落里安静的喝着一杯橙汁,跟整个无名高地的感觉完全不搭,她的眼神虽然惊恐的像一只小羊,却又显得很自然、很出挑。

其实从咩咩和那个经常来的野模儿一起进来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她,一下子心跳加速了起来,我没想到那个我梦中、我画中、我歌中的女孩儿就这样出现了。可与此同时我也发现了,不只我一个人注意到了她,这样的尖果儿,在这个被费洛蒙充斥的世界中尤为引人注目。另外两支乐队的乐手正上下打量着她,然后扎在一起哄笑了起来。

我那天晚上有想要找人打架的冲动,因为我从他们充满□□的眼神中看到了卑微的自己。

我站在台上心不在焉的Solo着吉它,可眼睛却不自觉的追随着她。我看见她被跟她一起来的那个野模抛弃了,只好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喝着一杯桔色的果汁,喝了好半天后站起来四下张望了一下,向里面卫生间的位置走去,可只一会儿的功夫她就红着脸退了出来,再接着她被刚子拦住了,这时我有一股想要跳下台把她带走的冲动,可台下却有一帮起哄架秧子的“铁托”在跟着我一起吼着——“不要相信贵贱,不要相信尊卑……”

其实我根本不相信这群铁托,他们只是些人云亦云的、很容易就被煽动的白痴。我相信我可以煽动他们,但如果我需要他们,他们就不会再是铁托,而是会是最先逃跑的人:他们没有思想、他们麻木不仁、他们见利忘义……就像刚子一样。

刚子每次见到我都会说:“严总,有什么需要兄弟的,一句话!”可我知道他只是想从我这儿挣点儿钱。刚子是这里人尽皆知的拉皮条的,他已经缠了我小两个月,跟我说有一个几乎我每场演出都会来看的老女人想要包养我,开价一个月5万。操,一个月5万别说是在98年,就是在今天也算得上是真不少,那年代正正经经上班一个月能挣2000就算多的了,更何况我这种唱一场只能挣个三五十的。不过可惜,我不需要钱,而那老寡妇长得实在是影响市容。相由心生,一点儿都没错。

我看见刚子纠缠着那个女孩儿说着什么,手还不干不净的要去摸那个女孩儿,于是我有几句词拉了下来,不过底下的那帮铁托根本不会在意,我现在就是张嘴骂他们,他们也会哈哈笑着喊爱我的,他们只不过在自HIGH。还好,这时那个野模冲了过来。

一曲唱完我跳下了舞台,爬在吧台上注视着那个女孩儿,我想去和她打个招呼,可又怕太唐突吓到她,我第一次发现我原来是这么的怂。

“老默儿,怎么了你?刚才有几个合弦错了。”鼓手小伍拍了我肩膀一下,挡住了我的视线。整个场子中只有他在意音乐。

“滚蛋。”我懒得理他,于是伸手把他扒拉到一边,继续盯着那个女孩儿。

小伍顺着我的视线回头看了一眼,冲我笑了,“你丫能积点儿德吗?那果儿一看就是个雏儿,估计还没成年呢。”

“你丫怎么这么龌龊啊!”我脸红心虚的骂了他一句。只见那女孩儿一个劲儿的看表;而胖子和那个野模正在对我指指点点。

“你丫就在这儿戏吧,”小伍冲我摆了摆手,“我先颠儿了,媳妇在家等着我呢。”

“瞧你丫那点儿出息!”我骂了一句。

小伍哪儿都挺好的,但我就是受不了丫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小男人劲头,尤其他媳妇现在怀孕3个月了,他就更加变本加厉了,我估计这一阵子他就要离开乐队了另谋生路了,他得去挣奶粉钱了。其实打心底里我真有点儿舍不得他,他是真的认认真真在玩音乐的人,只是无关乎思想,只是理想。

操,孩子?这辈子我都不会结婚,不会要孩子,我才不会让一个长得跟我一样的小王八蛋趟这世的混水呢。

我从来不相信什么天长地久,不管是亲情还是爱情;我不相信咩咩会永远爱我,就像我不相信我会永远爱咩咩一样。

于是当咩咩对我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那你相信什么”的时候我傻了。

是啊,我到底相信什么呢?

Just have a little faith, because of MIEM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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