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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第2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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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青山依旧在

第二天下午他们到家,春子把到省城的情况对秀芳说了,同时取出说明书给秀芳,秀芳看着:

老票办理具体事项:

(1)红关金贰仟元,不分字头,不分红兰黑,上海版,美国原版,原纸原墨,箱内手续齐全,货主三书一证,六位数,1000张连号,按伍亿人民币兑付。

7—13位数,美国原版,原纸原墨,中心盒、金属卡,货主三书一证,按当天黄金价兑付。

(2)1789现钞,美国原版,原纸原墨,箱内手续齐全,1000张连号。

(3)1786联邦券,美国原版,原纸原墨,手续齐全,1000张连号。

(4)大关金,不管几盒一组,必须是中心盒,必须有三节脱色功能章。

(5)存款盒,必须是正盒,必须有三节合缝脱色功能章。

(6)金银币卷,100万为起点,10张连号,(1:3),如果是单张,必须lOO万为起点,带动10—50万(1:1)兑付。

(7)行票10——100万,对比(1:8)

(8)德国马克,必须是伍亿一箱,箱内手续齐全,八角卡,按伍亿美元兑付。

……

以上办理,公办,不走私。

八八仲秋夜,

九九艳阳还!

动天地之财,

办全球之事!

海外进来四个人,

办三三六六九九之事!

三三三一分成,有中央文件,货主三,路上人三,国家三,一是银行的。

秀芳看过说:“这上边办的项目挺多的。”

春子说:“这次要把社会上留下来的全部办完!”

秀芳说:“到底有人来办理了,快二十年了,现在还有人不知道?”

大磨说:“不知道的人多着哩,这次是公办不公开,封闭式办理!”

秀芳说:“为什么?”

春子说:“钱太多,不安全!”

秀芳说:“这事咋办?”

大磨说:“我和春子哥已经商量好了,先去朱阳关找李青龙!”

秀芳说:“那你们去吧,老票有人办了!”

改革开放给中国带来了生机,中国人民焕发出了无穷无尽的力量,短短十几年,处在伏牛山怀抱中的夏平镇变化非凡,过去的土街房全部拆掉了,街道扩宽了五十米,快赶上大城市的大马路了,过往车辆从街心穿过,两边都是一个格式的两层楼房,一色的外粉刷,都贴着洁白的瓷砖,街东边又开辟了一个巨大的香菇城,那里的街道和老街一样的宽广,都是铝合金卷闸门,一个格式。菇农背着干菇来到这里销售,还引来了大量的菇贩子,从茹农手中收来,拿到这里出售给老板,老板再卖给前来的大商贩,满载香菇的大车一辆接一辆开出。昔日的穷山沟变成了伏牛山最大的香菇生产基地,每年从这里向全国各大城市运送一千多吨干菇,当你坐在餐桌上夹一块香菇放到嘴里时,便会想到我们的菇农怎样把橡树砍回来,再把它装进粉碎机里粉碎,再用塑料袋子装好,经过高温灭菌处理,再进行接种,最后才能收到丰硕的香菇……

春子和大磨来到胡黎花家,迎接他们的不是胡黎花,而是一把铁锁。这时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走过来,她到胡黎花的门前,细细打量着这两位生人。春子想:这是谁呀?那妇女终于开口了,说:“你们是——是——是春子!”

哇一声!她哭了——!

她走到大磨面前,一把拉住,说:“你是大磨!”

大磨点点头,两个人抱到了一起。

她哭着说:“我是先荣!娃子在五年级上学!”

春子大磨都掉出了眼泪,这多年了,人生是多么复杂呀!申先荣擦着眼泪,说:“我黎花嫂平山哥,他们,他们都死了!娃子大学毕业分在汉口……”她指着山坡上说:“那不是,他们都在那里。黎花嫂子临死还在念叨你春子。平山是先死的,她在后边,我在跟前,她把你们那事对华娃说了,她说了夏家的历史,最后她要华娃永别回来住这个地方,要华娃把这个房子毁了,忘掉她!她最后说:‘华娃,妈要走了,妈要叫你知道你的身世,不能叫你不明不白,妈是清白的,春子是个英雄……’她走了,华娃哭了!她还说,要我见到你,给你说,老票跑成了,在城里给华娃买个房子……”

春子含着眼泪点点头。大磨说:“老票跑成了,在汉口给他买个大楼。”

申先荣把他二人领到胡黎花坟上,春子折了一把橡树枝插上当作鲜花,说:“老票跑成一定给华娃买个楼房,你安息吧!”山风吹着橡树叶子,哗哗啦啦地响,好像在歌唱未来!他们来到申先荣家,吃了饭,听了大磨的遭遇,她又哭了,春子和大磨要走,申先荣拉住大磨说:“你就这样慌慌张张走了,不能住一天?”

大磨点点头说:“我们走了……”

申先荣说:“怕没有机会再见了——”

春子和大磨走了,申先荣捂着脸哭了——

进入深冬,寒风刺骨,钻心的凉,他二人坐在汽车上,有一块玻璃坏了,堵一块硬纸板,直向车内钻风,春子和大磨都把双手抱着前胸。风一进山,总是顺着公路、山沟向上刮,发出呼呼的尖叫声。满山的橡树都换上了冬装,碧绿的叶子变得金黄,使整个伏牛山变成了金色的海洋!汽车哼哼叫着,吃力地爬着山梁,从山梁上吹下来的橡树叶子有力地打在车厢上,发出啪啪的响声。大磨看着看着痴呆了,他的眼睛僵直了,这哪是橡树叶子,明明是飞在黄河上空的老票,老票呀,你尽情地在天空中飞吧!在中华大地上飞舞吧!

天黑了,汽车也总算到了终点站,再向前,已是汽车不能爬行的小山道了,他们街上转着看着,终于找到了朱阳关唯一的一家饭店,这里饭很便宜,熟羊肉四块钱一斤,他二人花了十块钱,吃了一斤半羊肉,喝了一瓶白酒。这家饭店同时开着干店,却很少有人在这里宿夜,他们要住,床铺是临时安排的,春子和大磨一看那床铺,真的睡不下,好在是山上,柴多,他们坐在火堆旁烤火,最后还是睡下了,醒来天已大亮。他们又吃了一顿饭,因为还有十多里也或许还有二十多里路要走呢。

他们在山路上一脚深一脚浅地走着,天凉、地凉、风凉,春子和大磨的心也凉了。时间太久远了,近二十年了,春子想起了李青龙说的话“我再等三十年!”是呀,再有十年,十多年,就又是三十年了,他已进入老年,那还有什么可说呢,人生道路坎坷不平呀!谁知要多少年。李青龙,你的身子肯定还硬梆,比我春子和大磨都强,黄忠七十岁还挂帅出征呢,你还年轻呀!人生,要对人生充满希望,人生包含着欢乐与悲伤!

大磨说:“春子哥,快到了,怎么看不见房子?”

春子心中打了疙瘩,还是说:“你记错了,咱们来过一次。”

大磨说:“没记错,快到了,你看,这个大石板不会动的,咱们和胡黎花还坐在这上边歇过呢,歇了起来一根烟没吸完就到了,当时胡黎花还指着房叫咱们看呢!”

两个人在石板前站下了,烟气顺风向山坡上飘去,在空中消失了,消失了!两人坐下来,坐在他们上次坐的位置上,胡黎花不在了,位置空着,失去一个人,少了一份语言和感情,袭上二人心上的是伤情!寒风在一个劲地吹,没完没了。一支烟吸完了,又接上一支。对,就是在这里,胡黎花指着不远的草屋说:“春子,到了,你看那就是,我们累了,咱们在这石板上歇歇再去,不急!”

春子和大磨看看那草屋,还有两间偏屋,一个不像样的破院子。胡黎花先坐下,她拉住春子的衣服,春子在她身边也坐下了,她把自己的身子又向春子跟前挪动了一下,她摸着春子的胳膊,心想,你大磨在这里是多余的,不是你,我要亲春子,这荒山野岭的,又没个人看见。大磨说:“我春子哥是块磁铁,总是吸着你!”胡黎花说:“你调皮,申先荣要是来,你两个才亲呢!”春子说:“这里真可说得上青山秀水呀!”胡黎花看看绿油油的橡树,说:“这橡树叶子可以养山蚕,蚕丝好着哩,解放这多年,集体养的少了。那也是山里人的一项大收入。山里人生活太苦了,什么时候才能改变呢?”

春子说:“会改变的,那一天会慢慢来的。”

胡黎花说:“春子,走吧!”

……

春子扔掉烟头,站起来,说:“咱们走吧!坐的时间长了冷!”

两人站起来,春子又回过头来看看大石板,好像胡黎花还在坐着,他招手想去拉她起来,上次都是胡黎花伸手让他拉起来的呀!他们身上的劲散了,脚也沉重了,抬起来很困难。春子想,李青龙发了财,到别处盖了新房子?他肯定结婚成家,也肯定有三四个娃子了。下煤窑钱多呀!想到这里春子劲来了,他又有了勇气,脚步加快了。他们来到了李青龙的房子所在地,这哪是房子场?好像从来没有住过人,只有考古学家才能发现住过人的迹象,房子没有了,石院墙没了。有的只是耕种过的土地。这块地好像是栽种的红薯,地上一个坑一个坑,是挖红薯留下的,还有干红薯叶子。大磨说:“春子哥,你来看,这里是灶,还有坑,这还是当年李青龙埋红贰仟箱子的坑!”春子走过去看了看,他在想着,那箱子可能是松木做的,一定做得很好,他弄哪里去了呢?李青龙到底搬到哪里去了呢?去问哪个人呢?大磨说:“春子哥,咱们走吧!”

春子说:“就这样走了?咱们也得弄个水落石出呀!”

狗汪汪叫了两声,把春子吸引了过去,他向狗叫的方向看去,有一群羊,是一群白山羊,可能有二十多只,狗在前边领着路,狗的叫声给羊群提出了警告:“前边有情况,小心!”白色山羊都抬起了头,它们向着春子这方向看着,接着又低头在地上拾着飞来的橡树叶子和地上掉下的干红薯叶子吃,它们争着向前边抢着,一只公羊还顶了另一支羊一头……

羊倌跟来了,他离老远,把手搭在额前向春子大磨望,看他们的穿着不像山里人,却来到李青龙的房子场地,想必是来找李青龙的。哎呀!你们别找了,他已不在人世了。他要过来给这陌生人说清楚,叫他们别在这荒山上受这刺骨寒风的吹袭。春子和大磨看羊倌向他们走来,就站着没有动。春子想坐下来,看看身边的一块石头,为了礼貌他没有坐。羊倌到了。

羊倌身穿一件黑色短袄,颜色已经退得发白了,袖上还露出棉套来,腰上有一张羊皮,用龙须草绳子绑着,好像接在棉袄上。他走到春子面前,羊群在地上抢吃着红薯叶子……

春子迎上去,递上一支过滤嘴烟。羊倌接在手中看了看,就放进嘴里。大磨看见,说:“不对,是从这头吸!”羊倌又把烟从嘴上取下来,调了头,春子用气体打火机给他点着。等羊倌吸着了烟,春子才问起李青龙的去向。

羊倌又一次从嘴上拿下烟,歪起头,又细细地重新把春子和大磨二人打量了一番,才说:“想不到,想不到,这多年了,不!怕有十年了,不!还多着哩,年轻人,我今年快六十了,他比我小,他还没娶老婆,没成家,为了挣钱。要那么多钱干啥呀!住在这山里还不美气吗?只要有气力,把山地挖好,一年压上红薯,收成好,就能吃饱肚子,看见人家挣钱眼热了,去下煤窑,那可不是好去的地方,不像咱们这山里,在坡上挖地,石头滚下来了,你早早看见,跑了,那煤矿是在地底下,黑洞洞的,伸手不见五指,在那里头干活,好像是半黑夜来这山上挖地,石头滚来了看不见,把你腿砸断,砸死……哎!他在挖煤时被砸死了,听说,有三间屋那么大个石头砸在他身上,把他的骨头都砸成泥了,你们想想还能活吗?后来矿上把他的骨灰弄回来了,他妈是个能干人,不糊涂,知道了,哭得死去活来,她的希望消失了,第二天他妈疯了,满街跑呀!唱呀!不吃也不喝,不到十天,人们发现死在山崖下……后来,他家的近门子,一个姓吧,来把她埋了,屋子也扒了,就是现在这样子……”

“李青龙一家就这样完了,绝了!”羊倌最后说。

在羊倌的指引下,春子大磨来到李青龙的坟上,只见那坟头长着一棵橡树,有碗口那么粗,没有人来修剪它,满身都是枝条,金黄色的橡树叶子被寒风吹得发抖,发出呜呜声,像是在告诉春子和大磨,时间太久远了!时间太久远了!你们来晚了!来晚了!一切都成了过去……但愿你们能够成功……

羊群在低头抢着干叶吃,无忧也无愁,它们想的只是吃饱肚子!人,不也是像羊一样,为了吃饱肚子在社会上奔忙吗……

春子和大磨紧靠着坐在一块石头上,看!这不就是李青龙的房子基石吗?李青龙不在了,房子不在了,这块基石还在着……

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山风照样刮,石头照样存,橡树照样接受着苍天赐给的雨露,茂盛地向上伸展着自己的枝条,几十年,在人类历史的长河中是如此的短暂,可它对他们来说却是那样的久远。

秀芳用衣袖擦一把眼泪,把一桶泔水倒进猪槽内,母猪和小猪都哼着吃起来。她回到灶房放下桶,走到堂屋。打击对她太大了,胡黎花去了,李青龙去了,他们都去了,秀芳的巨大希望也失去了,生活太残酷无情了,她说:“怎么办?”

春子说:“只有去找宋飞!”

秀芳说:“有希望吗?”

春子说:“不知道!这多年了!”

大磨说:“我到上海去,人,不到黄河不死心,一定要弄个明白!”

秀芳说:“兄弟,去上海路途遥远,为了老票,你去吧!去吧!”

大磨说:“春子哥,你年岁大了,我一个人去,只要是地球上的地方,我哪里都敢去,放心!”

大磨来到上海,已是隆冬,这天正刮着强劲的东风,天阴得像乌铁一样,街上的行人都竖着衣领,缩着脖子在慌慌张张地走着,他也觉着身上像冰一样的凉。他回想着宋飞给他说的方位,心想,对!就是这里,不会错,他问一个行人,那人穿着大衣,衣领堵着脸,衣缝里露出眼睛,从他的眼镜里边向大磨看一眼,说:“不知道!”大磨站着,又过来一个年岁大的,他问道:“先生,顺达毛料厂在哪里?”

那老者抬起脸斜起头,看看大磨,说:“这就是顺达毛料厂。”

大磨一听有了希望,说:“先生,我问有个叫宋飞的?”

那老先生扭头看看那一排排整齐的楼房,说:“不过,原来是毛料厂,卖给了房地产公司,你要问的那个宋飞嘛,他已经不在了。”

大磨说:“老先生,你能不能告诉我他去了哪里?”

老先生说:“那已经是历史了,我看着他后爸把他告到法院,他们在打官司,后爸说他搞女人把厂搞倒了,他说他在搞老票,还说,对了,这个名字好记,就是有个叫大磨的人,对了!是他后爸说的,一个叫大磨的人把他骗了,搞来些大麻当苎麻……他后爸投长江被救上来——”

大磨说:“后来?”

老先生说:“后来他把那老票给他后爸抵了账!”

大磨说:“他后爸在哪?”

老先生说:“老票不当钱用,他后爸跑到江边,把那老票抛向天空,喊一声宋飞,就投到长江里了,只有老票满天飞舞着,红堂堂的!”

大磨说:“宋飞呢?”

老先生又看看大磨,不屑地说:“去阿尔泰淘金去了!”

大磨失望了,一切都完了,五亿!五亿老票飞上了天空——

这时走过来一位六十来岁的老妇女,衣裳脏兮兮的,口中不断地嘟嘟着:“宋飞——宋飞——你在哪呀!宋飞!你在哪呀……”

老先生说:“对了,这就是宋飞的母亲,她整天就是这样!”

大磨心寒了,他走过去,从口袋里掏出几张十块票子,塞到宋飞妈妈手中。

宋飞妈妈从大磨手中接住票子,仰起脸看着大磨说:“你是宋飞,我的宋飞娃子,你在哪呀!这——这是老票,老票,啊——老票!老票!”她扔向了天空。“老票,老票,你在天上飞吧!飞吧!老票你飞吧!飞吧!”她仰天看着随风飞舞的老票,笑了,笑了,笑得是那样的自然和痛快——

五亿巨款搅动着每个人的心!不可思议!一箱红贰仟,六位数,一千张连号,兑换五亿人民币。这是多可怕的天文数字,不要说对一个穷农民,就是对于大干部、大款来说,也是巨款。弄好了,搞成了,这钱简直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到这时人们才从大梦中醒悟过来,他们为什么那样专心致志地跑老票,就连跑老票的人来说,也是做梦也没有想到的事情呀!

大磨低着头,也想不出主意,李青龙死了,宋飞的扔了,还有一箱在公安局里取不出来,还不知在不在,弄到哪里了还是未知数,收了算是收了,别想再要了。社会就是这样……

春子说:“咱们去找下温水河,看有没有?”

秀芳说:“老河口的希望也不会太大,时间太长了!人们对这事早已淡心,都忘却了!”

大磨说:“没希望也得去看看,有了办方我们为什么不搞呢?多年来没有办方大家都在跑,有了办方倒泄气了。”

春子说:“这多年来没有办方,现在突然来了办方,跑老票的兄弟们还不信呢,一箱给五亿,那更是说笑话了,真正成了中国的天方夜谭了。”

秀芳说:“世界上人们不相信的事情多着哩。”

春了说:“办成办不成,咱们得把这个消息传开,也能解决大家的穷!”

大磨说:“这才是问题的所在,如果大家知道有办方,再弄不来货,那说明都是胡跑!”

过了春节,春子和大磨来到老河口找到温水河。他旅社已经不开了,在经营竹木生意。听春子一说,双手拍着腿,说:“嗨呀!办方终于来了,这下可发了!”

春子说:“这次是红灯开路,绿灯收尾。海外人讲:八八仲秋夜,九九艳阳还,动天地之财,办全球之事,海外进来四个人,办三三六六九九之事,九冻石门开,小舟熟人来!”

温水河给他们每人掏一支烟,吸着,在屋里走动着,说:“这才是真正的办方。嗨呀!他妈的,杨树生得癌病死了,廖克明的线断了。”

大磨说:“能不能接上?”

温水河说:“先不管他,以后再说,对,有了,有刘湘个盒子,五亿美元。”

春子说:“在哪?”

温水河说:“在古城,前天才去!”

大磨说:“咱们去古城!”

温水河说:“不急!”他想了想又说:“是这样,你们先回,听说他要回太原,我去找找,如果没走,就把他领上去找你们,你们在家等着,千万别动!”

春子说:“那就这样说定!”

温水河说:“就这样说定。他走不走,我都去给你们说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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