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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二十三、躲起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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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笙边走,边在一旁偷偷望他:“宋戚临,其实你是不是挺舍不得你师姐和师兄的?”

宋戚临瞥她:“你如何知道?”

时笙嗅之以鼻:“你脸上都写满了舍不得好不好?”

宋戚临一顿,倏然沉下声来:“你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就将你扔在这里?”

时笙瞬间睁圆眼:“喂,你怎么和你师姐一个德行?”

她咋呼地还想补两句,却见宋戚临已经一个人埋头走在前面,她只好缩了回去,默默地跟在后面。

阿杉飘在时笙附近,见两人这番对话,虽然不太明白,也看出个大概:“时笙,你别去和宋戚临说话了,我看他现在是一句话都不想讲。”

“我知道。”时笙低声道,“你说一个朝中御赐的风水官,五年前是个山野道人,居然还有师兄师姐,不是件很神奇的事么?”

阿杉默默道:“我以我的鬼头保证,好奇心太重会害死你的。”

时笙挥手:“算了算了,我不说了。”

两人外加一鬼花费了半个时辰走出山神居,沿途时笙瞬间将之前所有和阿杉讲了一遍,阿杉听得津津有味,还不停地追着问。

出了山神居,白符鸟将玄月带了过来,阿杉第一次见玳猫妖,兴奋地围着乱飘。

时笙坐在宋戚临前面,低声道:“宋戚临,有什么难过的事还是说出来比较好,不然憋在心里会憋死的。”

宋戚临一顿:“是么?”

时笙见他阴阳怪气,手一摊:“算了,我不管你了,你自身自灭吧。”

宋戚临顿了顿,忽然慢慢道:“呵,我的确有难以言说之事,可你又何尝没有?”

时笙一愣:“我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宋戚临冷冷一笑:“方月离,你真的是方月离么?”

时笙瞬间睁圆眼:“你什么意思?”

宋戚临道:“环邑乃狐身人面通灵孩,它通阴阳两界,最能看出人魂的实质,它说你不是这具躯体的正主,你怎么说?”

时笙惊得握紧拳:“说不定是它看走眼了呢……”

宋戚临靠她极近,温热的手覆上她的拳:“方月离,你很不适合说谎,你看你已经慌不择路了。”

时笙瞬间慌了,一时张口结舌竟不知说些什么。

宋戚临微微眯眼,忽然放开她的手:“罢了。”

时笙吓得不敢动弹,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得默默地垂下头,一声不吭。

两人一鬼便沉默着回到了宋府。

秦以牧早已在宋府门口等着,见到玄月也不吃惊,只是头痛地看着它:“最近宋府刚买的五花肉没了,是不是又被你偷吃了?”

玄月懒得理他,冷哼了一声,伏地放下两人后化为黑猫,头高昂着跳上宋府灰墙,一溜烟就不见了。

时笙怕了拍衣衫:“宋戚临,今天多谢你了,帮我找回了阿杉,下次有机会我再答谢你。”

宋戚临墨深的眸望向她,忽然道:“方月离,你可还记得我曾经说过,我有一个忙需要你帮?”

时笙一顿,想起之前在宋府时他确实说过这话:“什么忙?”

宋戚临道:“能留在宋府十日,十日之后再回方府。”

时笙睁圆眼:“住你这里?好好的我住你家做什么?”

宋戚临这回难得地没呛她,只是疲惫地解释:“我师兄师姐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我怕他们找你麻烦。”

时笙一顿,思考了片刻:“可你这里不是更加不安全,你师兄师姐肯定还会找上门来吧?”

宋戚临道:“这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

时笙皱了皱眉,为难道:“我住下是没什么,只是方府那边我爹和青岩老头子难交代。”

宋戚临想了想,道:“我去见一趟方大人。”

时笙眨眼:“现在?”

宋戚临颔首:“你先住下,随身衣物我会让华倾置办。”

时笙见他一本正经,心想这次他师兄师姐真是来势汹汹,也就没再吭声。宋戚临转身对秦以牧道:“准备一间干净房间,让方小姐住下,我去趟大理寺,天黑之后回来,晚膳只需准备方小姐那份便可。”

秦以牧见他面色凝重,衣衫上又染着赤红,不由脸色大变:“大人,出什么事了?”

宋戚临道:“先别问,你照做就是,顺便让华倾准备方小姐的贴身衣物,越快越好,还有准备一斗糯米和一枚清玉,放在我房里。”

秦以牧点头,随即便对时笙说了句随我来,领着她往宋府里走。

此时正值黄昏时分,天色昏沉难辨。

时笙转身望了眼已经走远的宋戚临,他独自行在似血的日光之下,好似一株孤寂的青松,无声无息。

她不由想,狡诈如宋戚临,或许也有一段不愿人知的旧事?

秦以牧走在前头,带她来到一间客房,又叫来华倾,简单解释了几句,便让华倾留下来陪她。

两人聊了些有的没的,阿杉在一旁听着无聊,便躲到铃中睡去了。

华倾一看夜色将至,便笑道:“方小姐,这府里没什么人,若是在此等着无聊,跟我去伙房如何?”

时笙一想也是,点了点头就跟着她去了伙房。

结果一到伙房,时笙傻眼了。

伙房小得可怜,菜品也是屈指可数,至多三菜一汤,完全没有一点三品官府中该有的阔气,时笙愣愣地望着眼前的一切:“你们就吃这些?就算是三个人也不够吧?”

华倾无奈:“大人行事经常不按常理出牌,有时行在路上见到游鬼便给点冥币,或者卖肉给不知哪里的妖怪吃,我也没办法。”

时笙听得目瞪口呆:“他那么薄凉的一个人还会做善事?”

华倾一笑:“大人这是随心所欲惯了,并非做善事。”

时笙一想,这才对,宋戚临要能好心起来,那真是见了鬼了。

华倾刀工了得,土豆削得薄度适中,看上去晶莹剔透,起了油锅,边炒边与时笙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方小姐若是有什么想吃的,和我说,我明日去买。”

时笙连忙摇手:“没事没事,我不挑。”

华倾又道:“这次委屈方小姐在宋府待上段时日了,有什么不适的地方千万要与我说。”

时笙挠挠头:“说起来我想问一句,你家大人常常留宿别人?你们怎么看起来都是一副完全不惊讶的样子?”

华倾一笑:“方小姐说笑了,这次还是大人自来长安的五年来,第一次让人住在宋府呢。只是我与秦以牧平日见鬼怪见多了,发生何事都不惊讶了。”

时笙哦了一声,又与她聊起宋戚临来,华倾为人爽朗,有什么说什么,两人聊着聊着,菜就烧得差不多了。

时笙一想宋府就他们三人,也就不讲什么规矩,叫上秦以牧,三个人一起吃了顿饭。

吃饭的当口,宋戚临回来了。

时笙连忙站起来:“我爹怎么说?”

宋戚临坐下,让秦以牧倒了杯水,疲惫道:“你爹让你安心住在我府中。”

时笙没想到方连山会这么好说话,以方连山的性格,怎么也不会让自己未出阁的女儿留在别人府中。

这宋戚临到底说了些什么?

她半信半疑道:“真的?”

宋戚临瞥她一眼:“我若骗你,方家不得来找我?”

时笙一想也是,陆浣知道她在宋府,真有什么问题,肯定会来找她。

宋戚临转身回了趟自己的房间,时笙吃得有点撑,就随意在宋府中散步,华倾本来还想陪她,被她婉言谢绝了。

夜垂树梢,月色清明,落在地上,显得静谧无边。

时笙有一搭没一搭地闲逛着,不知是不是许久无人打理,宋府的庭院之中杂草丛生,栀子花散发着清幽的花香,虫鸣此起彼伏,格外安然。

待惯了人多的方府,幽静的宋府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时笙一个转身,迈入池边小道,月光照在池水之上,淼淼水影明明暗暗,水阁之上一个侧影半靠着水栏,似是举杯独饮。

时笙走过去一看,是宋戚临。

他换了件青衫,大概是自家府中,所以显得格外随意,身姿侧靠,清瘦的锁骨微露,修长的手握着杯盏,对月独酌。

“一个人喝闷酒,是不是太无聊了些?”时笙迈入水阁。

宋戚临微微抬眸,见是她,也就没怎么收敛,懒懒道:“是无聊得紧,方小姐要不要来上一杯?”

时笙连忙摇头:“我就算了,我一喝酒就脸红。”

宋戚临也不勉强她,转身面向淼淼池水,微抿了一口,又不说话了。

时笙随着他的视线望去,月色池中红鲤游动,一眨眼,化为红衣仕女,落在池水之上,低声浅唱。

萤火虫低低地飞着,盈盈发亮。

真是美得无边静谧啊。

时笙在心里感慨着,道:“宋戚临,你这宋府真不错。”

宋戚临唇畔勾起极淡的笑:“承赞。”

时笙坐在他对面的石凳上,托着下巴道:“宋戚临,你师兄师姐真的那么难缠?”

宋戚临顿了顿,微抿一口,道:“自我五年前离开师门,他们便一直在找我。”

时笙哦了一声:“所以上次的监人也是你师兄的把戏?”

宋戚临颔首。

时笙挠挠头:“赤狐也没抓到,你打算怎么向陛下交代?”

宋戚临懒散道:“这有什么难的,再抓只红狐充数就是,皇家不过也是做个场面功夫罢了。”

时笙觉得实在不能和他讲什么规矩,在这家伙眼里,什么都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她又道:“你我就这么呆在这里,你师兄师姐一找不就找到了?”

宋戚临微微抿一口,道:“今夜我摆一个隐阵,将宋府藏起来,若是不被师兄师姐看透,便可度过一劫。”

“你何不连夜离开这里?”

宋戚临顿了顿,忽然笑了出来:“我逃了许久,不想再逃了,若是真被找到,那就被找到吧。”

月色之下,他的低笑显得格外萧索,就好似之前黄昏下的寂寥独行。

和他相处得不算短,时笙却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一点都不了解宋戚临,他狡诈又自负,有时毒舌又散漫,还很爱耍她。

可是,他却很记挂他的师兄师姐们。

他也没有拆穿她。

虽然知道她不是方月离,却没有多问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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