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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因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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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塔娜和宋骁延坐在办公室里大眼瞪小眼,这两人都有阴暗的想法,既然他钟郁不稀罕,那么她作为市场策划总监和销售业务总监就去抢,大不了被人骂趁火打劫,那总比被遣散得好,春节将至,大家伙各为过年的奖金发愁,再说了,环世董事局的人说了,过年后就决定要不要先把环世撤出海市市场。

顾塔娜说,“我想在国内生活。”

宋骁延说,“我丰功伟业需要在环世里寻找舞台创造。”

两人达成共识,他们决定去阴死嵘盛LC锦绣TX,然后成为那只飞上枝头的麻雀凤凰。

顾塔娜决定了这样的大计,两人分工去收集嵘盛LC和锦绣TX的黑历史,以此动摇全创的股东,只要他们心有余悸,想必会考虑到环世的好处,价格高不是问题,问题是产品要有保证啊。

钟郁还在国外忙着蓝政庭交给的项目,两人最近频繁靠近,这相处久了,钟郁也打听到了一些事情。

蓝政庭说,“你一直想知道我和泽予认不认识对不对?”

钟郁不想否定,他说,“你了解他?”

蓝政庭摇摇头,“其实我和他只见过一面,算是萍水相逢的路人,当然,我们蓝企和关企长年合作互惠。”

钟郁有点不明白,“那他上次出国是为了公差?”

蓝政庭点点头,“想必,你比我更了解。”

“额,蓝总开玩笑吧。”

“难道不是吗,你们打听到关于他的事情不少,而我只跟他见过一面,不可能去打听他有关他的消息,而且作为一面之缘的朋友,我也不可能这么做,这是一种尊重。”

钟郁有些尴尬,他说,“其实我了解他的事也不多,本来我不想关心,但我想和程宏祎试一次?”

“……”

蓝政庭微愣,他说,“我没想到钟总不仅是环世GR未来的指定继承人,你还有如此勇敢得不计后果的一面。”

钟郁听不进一番有意夸奖,他说,“刚开始,我怀疑关泽予和宏祎是不是有点什么?”

蓝政庭面上的表情无异,钟郁看了一眼,他继续说,“可我到处查证,却发现海市里很多人都在帮关泽予。”

蓝政庭转头,权当做听不到。

钟郁说,“也就是说,海市所有的调查公司,全部是关泽予的眼线。”

蓝政庭不相信,“他也不是神。”

钟郁摊手,“我个人认为,关泽予的人遍布整个海市,谁也不知道哪些是他的人,哪些是单纯属于帮派上的黑手,我后来想想,这样的关泽予,不管宏祎有多大能耐,他也应付不过来。”

“那泽予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蓝政庭放下手中的茶杯,他说,“我觉得,他并非喜欢战乱,更何况,他手里有冠鹰,身后还有庞大的关企,关企的继承人,他是最好的继承者。”

钟郁靠在休闲椅里,他摇头说,“不一定,据说关家内斗很剧烈,再说了,关泽予要真想做关企的继承人,那他为何甘愿出来接管冠鹰,他该知道这么做很容易被独立出来,到时,他会被踢出关企的的董事局。”

蓝政庭没想过这个层面,他认识的关伯伯,在出国之前,跟随爸爸去拜别老人家,父亲在无意中提及两家企业在未来的走向,蓝政庭记得,那时的关伯伯心里明显倾向于关泽予,他说,他是我的儿子,我相信他能控制好局面。

钟郁说,“关泽予当年负责熹浩工程的一期项目,本来开口要宏祎付首款八千万,但是宏祎当时只给了三百万,其余的钱,关泽予不仅没拿到,还被诬陷了。”

钟郁说起了事情的经过,他说,“关泽予是不是睚眦必报的人,我说不准。”

蓝政庭蹙了蹙眉,他说,“你会找他麻烦?”

钟郁笑,“你觉得我可以找他麻烦吗,他不来找我麻烦就不错了,只是……”

蓝政庭想了想,他接话,“只是,程董要为他当年的狡猾付出代价,泽予只是想把当年欠下的钱给拿出来,他反其道而行,不过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钟郁无话可说,“我怎么觉得蓝总在为他开脱罪责,毕竟过去那么多年,他如今已非同往日,而且宏祎和他关系一直不错,很多人都说宏祎待他如亲兄弟,他就像一位兄长一样照顾他,可是关泽予不领情。”

蓝政庭剑眉微微挑起,他问,“那么,钟总想怎么做?”

钟郁想了想,他说,“我想,代理我接管工作的执行总监,他不会错过这次机会。”

蓝政庭眼神微微眯起,钟郁当做看不见,他说,“嵘盛没办法完成任务,他们的产品技术不行,说起来我不明白关泽予为何要掌控一家实力不怎么好的公司,嵘盛处在垂死挣扎边缘,他去捡这样一家即将被弃成废品的公司有何用?”

钟郁心里又有问题了,蓝政庭可不想再说话,有关主题再讨论下去,就成了对冠鹰总裁的解剥手术。

那是不可能进行的手术,蓝政庭不再说话,钟郁也适可而止,他本想问,你和他是不是有点什么,然而想到自己的烦心事还有一大堆,他哪还有时间管这些,现在就该只顾怎么去收拾残局。

如果环世抢到了项目,那么下一步呢?

是走是留?

钟郁站在十字路口处,他回想着最初的开始,有了过程,还差结局。

程宏祎正忙着处理后事,他本以为关泽予为不惜一切代价报仇,没想到他玩了险招,嵘盛的标书根本不在选择之列,偏偏关泽予操控了局面。

他就想看到全创怎么被一点点吞噬掉,他好像不会原谅,又好像原谅了,而他这么做,仅仅出于想看好戏的心态。

程宏祎最近经常失眠,他睡不着,刚刚迷蒙入睡,又突然间惊震着醒过来。

记得那时关泽予为了一笔资金,他去跟黑帮的人对着干,为此他深受重伤,当时赶去医院看望他,程宏祎心里深感愧疚,他说,对不起。

那时关泽予说,“程宏祎,总有一天,我会把一切如数奉还给你。”

那二十二岁的青年,他曾如此咬牙切齿的对自己说,那时,三十二岁的自己,就看着青年,就想从他眼里看到屈服,然而,他不服,他的不服,让自己倍感惊震。

从开始想要看到青年屈服的为难,到最后一心想护照着他,即使看到他孤傲的肆意着,也由着,并不知这其中到底包含着什么样的感情,就想帮他一把,只是,自己错过了机会,如果开始没有为难他,那么就不会有后来的种种,甚至,他会认自己这个大哥,这个朋友。

泥足深陷,无法自拔,或者,自食恶果,这本没什么好说,要不是另一个叫钟郁的人出现。

他的出现,坏了整个顺势局面。

他以为他是独揽大局者,他不知,他才是深陷陷阱里的待捕猎物。

关泽予敢整全创,就绝不会怕一个环世。

钟郁不知事情的严重性,他以为只要摸清了一个人的底牌就可以大获全胜,他不知在整个海市,大多是关泽予的人。

要想获得关泽予的信息,在海市简直是比登天还难。

海市里的最大调查公司,其背后的老总是谭韧天,他暗里一直在帮助关泽予,这是无意中得知的秘密,就连关泽予也不知为什么谭韧天会帮忙。

程宏祎从来没有这么怕过,他怕那些玩惯了冰刀血刃的人,他们动不动就大打出手,而他钟郁是什么人,他何时接触过这个圈子里的人,他哪里懂得其中的规则法则,他就只知道,一切法则,居于法律之上,他那套常识,完全是在国外生活太久了坐井观天,在海市,真正的王法是那些不怕死的人,因为他们不怕死,所以他们根本不在乎什么法不法。

程宏祎不想再犯以前的错误,就当做是为赎罪,以前总以为看到桀骜不驯的年轻人被自己困住是人生一大乐趣,而关泽予的逆境生长让自己深深意识到当年的做法有多可耻。

他想改变什么,为此不惜出国去找不懂事的从初次见面就敢撞废了自己车子的年轻人,就想好好劝他,识趣的收手,识相的退让,保全自我才是最好的最求,而非盲目的纠缠和恶斗。

程宏祎就想弥补当年的错,他没想过,弥补当年的错要把自己赔进去。

钟郁的告白,完全出乎意料之外,这想都不敢想,然后事情就发生了。

假如还有从头再来的机会,他好像也没有可选择的权利。

人生的难题,就这么出现在面前,活了三十多年 ,感情空白,完全为了工作着想,到了这年纪,三十五岁,对一个男人来说,这可能是他的黄金时期,可是对于一个没有任何感情阅历的男人来说,这个年龄于他来说是一场暴风骤雨要来的前兆。

保全全创的安稳局面,那是为了保全家里人。

从十岁开始,他的父亲就去世了,被逼着离开全创,然后,他承受不住,积劳成疾,带着心病离开。

程宏祎忘记自己为得到全创的大权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他只知道,不管从今往后,他势必要保住全创,不让它出事。

程虹雪在大白天来找自己大哥,她说,“大哥,关泽予跟你认识吗?”

程宏祎一门心思还在钟郁身上转,当听到以前总是思及到的名字,他回过神,看向穿着隆重雍容的妹妹。

那一身名牌衣服,光她身上就十七万块,抢劫的人专门打劫她一身首饰就能大赚一笔。

程宏祎之前给妹妹安排了两个保镖,程虹雪不需要,她说,“我又不是什么首脑级人物,那些人不至于吧。”

她这次来,就为了打听关泽予,因为,这个男人太有气质了,用通俗的词语形容说,太英俊了。

程宏祎不知前因后果,他怕妹妹乱来,虽说她为人大大咧咧,但是要遇到命中人,她会如飞蛾扑,那是自取灭亡,可不是勇敢的爱。

程虹雪摆摆手,她说,“胡思乱想什么,我是看上人家的脸,哦,不是,我看上人家的身材。”

程宏祎听着坦然荡然的话,眉头一皱,他正想说什么,程虹雪继续说,“我不是跟关依琳比赛嘛,我们当时计划为高端人群设计服饰,谁赢了谁奖收一千万,谁输了谁亏一千万。”

程宏祎听听赌局要求,他一口气血差点就喷出来,“一千万,你当是一百块钱吗?”

程虹雪吐吐舌头,“她开口要这么多,我怎么可能会认输,你没看到她嘚瑟的样子。”

程宏祎头疼,他说,“是不是她赢了。”

程虹雪喝了一口茶,她说,“胜负未见分晓,她设计的六款衣服,全穿在关泽予身上了,那效果,冲击力太强,让我恨死了,我花费了那么多精力去找模特,她倒好,随便拉个大哥就能阵场,我想去找关泽予,但是见他不容易,预约了还见不上,而且她秘书说,就因为我是你妹妹,所以,总裁更不会接见,所以,哥,你是不是跟人家又什么过节,你可别害我,否则我恨你。”

程宏祎嘴角抽搐,“你是我妹妹吗?”

程虹雪可不管,“你说了,利益面前,大局当前,我可是为了自己的公司好,你要知道,一千万对于公司的员工来说,那是他们多少个月的工资,我就想,既然关依琳能找关泽予,为什么我不能,他就是总裁,我天天堵在他家门口,他也会心软吧,哥,我的好大哥,你就告诉我吧,他家住在哪里,我只要知道他家在哪里就可以了,公司我就不去了,那些人一心向着他,根本买不通。”

程宏祎头疼的扶额,他说,“我不知道。”

他的事情现在一大堆,哪还有心情理会这任性的妹妹,从小到大都把她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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