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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十二、听我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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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看到这一章大家会以为这是作者在剧透+作公式书。

但请相信,这一章只是小说,是整篇文章的一个组成部分。

作文这些年,或者自己是个想象力缺乏的人,常感难将故事写出心意,无非那些人那些事,甚至结局都可揣摩得到。

拼文笔显得卑鄙,何况论文笔爷也不出挑,于是就想在写法上另辟蹊径。

这一篇其实是以说书人的视角在写,为了避免上帝视角反而有些自说自话的意思。

因此索性刻意书一章更接近于对话交流的旁白式“揭秘”,把文字玩儿得尽兴些。

章节名起成这样也是出于此种缘故。

不过对于作者来说,最终还是希望把故事讲好了。

希望,这个故事我讲好了!

故事到此处已很明显,唐煜枢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诱敌之计。关键在于他几时、怎样、同谁定下的这计策。所以大家还得让思绪平一平,把回忆拨回到唐煜枢返京的那一晚,他在熊毅房里的时候。

对对对,就是他说着话跑去打开门的那个时候。有心的看客相信也已经找到本文第三章中的那句话“对方却并不显出丝毫惧怕,走去门边又将门打开,微凉的夜风徐徐灌入,吹起案上几页书纸……”停——

几页书纸,有纸就该有笔墨,有笔墨就能写字,所以开门是故意的,因为屋内的一切见了天日,屋外隐匿的人反而不敢堂而皇之伏在门前窗下偷窥,非得人我两不见,只能听个声儿。由此,他自然听得见屋内人说话,却无论如何看不见屋内人笔谈。

唐煜枢一心二用修得极纯熟,一边跟熊毅嘴上计较过往的恩怨,一边已在纸上洋洋洒洒将自己的怀疑、推测以及计划都罗列了出来。当然,他的怀疑里包括了狛牙卫里有内奸这件事儿。只那时,这内奸是谁,替何人卖命,他还不能笃定。故此,索性将计就计,作出一场场好戏来。

如此捋一捋便不难想到,严词指出九鹰可疑乃是做戏;九鹰出逃是做戏;暴露九鹰是“乾坤教”余党是做戏;禁宫生死相搏手刃挚友、与熊毅反目自暴重疾、不辞而别,这些,全都是戏码。专为叫徐让看见、留心、相信,继而汇报、思量、自作聪明加以利用,殊不知早被请入他人瓮中,成了待宰的鳖头。

而唐煜枢的离去则成了一剂催化剂,叫所有的阴谋在今夜蠢动,爆发。

作计者迫不及待要铲除挡在前路上最棘手的敌人,刺杀熊毅,非今晚,恐不能成事。加之有徐让里应外合,跑回来报信的小子根本不可能活着从街口回到寮所,他就是最后的一道安全屏障。

真相大白!

到了此时,多说无益,无非你死我活。三人便打起来了。确切说,徐让准备一对二破罐破摔,唐煜枢不给他成仁的面子,站在边上冷眼观战,由得熊毅一个人同徐让过招。

这小子纳闷极了,觉着如此状况倒像唐煜枢是将帅,熊毅是兵卒。

能驱使堂堂狛牙卫总长做兵卒,唐煜枢这个将帅当得忒是有面子。且熊毅今晚上的表现也迥异于以往,不止话少,武功路数都完全不同了,弄得徐让措手不及疲于应付。

打了半天他猛恍然:“你不是熊毅!”

对方都懒得搭理他,噼噼啪啪又是一阵拳脚攻势。徐让慌忙反应,没守住,被人一拳狠狠揍在下颚上,登时仿佛听见骨头碎裂的声响。他捂着满是血的嘴,疼得话都说不出来。

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藏着暗刃的靴子好容易划上熊毅的脸,带下一缕皮肉来。

徐让抽着凉气儿看足尖上的皮肉,好奇那上头竟然没沾着血。又抬头看熊毅,几乎没吓死。只见熊毅破了的脸皮跟快烂布似的,抖抖索索挂在脸上,直如一张鬼画皮。

“你……”

徐让口吃不清地说出这一个字,手不知道因为疼还是恐惧,剧烈颤抖着。

对方知他识破,便不再遮掩,抬手自破皮出撕扯,生生从面上揭下一层假皮。云开云遮的暧昧月光下,徐让认得出,对面的人是九鹰无疑——原该死了的九鹰。

松松拳头,自后腰衣摆下摸出两柄紫金小锤,九鹰一点解释的欲望都没有,抡着锤子,缓步走向徐让。

徐让骇然了。他自然不相信眼前这人是猛鬼恶灵,因此更惊惧,只为,人远比鬼神更可怕。

挫败的人万念俱灰最后一搏,嘶吼着拼命攻向两柄交错挥舞的小锤,一击决胜。时间有稍许的定格,当九鹰握着锤子懒洋洋敲打自己的肩颈仿佛按摩,身后的徐让则僵硬地扑倒在地,颅顶上汩汩地淌出血来。

唐煜枢一瞬收起指间的铁楔子,走向挚友,嘴角边的笑意一点一点荡漾开去。

“抱歉!”

九鹰挑眉笑望故人,有些明知故问:“为了什么?”

唐煜枢单手握拳抵在九鹰胸上:“扎你的那一钉。”

“我没死啊!”

“可还是疼的!我知道。”

书到此处,看客们不妨再停一停,将记忆拨回九鹰从狛牙卫越狱出逃的前夜。当然,你们是不知道那夜发生了什么,因为这是个悬念,早揭出来了谁还往下看呀?揭秘一下,九鹰曾说过要等唐煜枢回来,所以他其实不是狛牙卫的人,不是熊毅的人,他是唐煜枢的人。唐煜枢回来之前就跟九鹰暗递书信,一早商量好要把他推出去作牺牲。故此,什么意外喝醉睡在酒肆里丢了紫金锤,又意外显露自己是“乾坤教”教徒的身份,甚至意外被徐让听见柏强向熊毅报告此事,都是一场计划。只为了将九鹰以死亡的状态由明转暗,他们才好在今夜瞒天过海演一场守株待兔。

至于真正的熊毅,他确然知道唐煜枢要擒拿内奸的计划,只是九鹰的牺牲以及今夜的行动,他却都被蒙在鼓里。这会儿,他正被一个所谓的“江湖老朋友”牵绊,在城外小酒馆喝得酒爽人酣呢!不消说,这老朋友是唐煜枢特意请来友情客串的,熊毅出城一事也因为这个老朋友的身份而不得不秘密进行,所以压根儿没人知道。

此刻,徐让伏诛,唐煜枢和九鹰刻不容缓,急急赶往皇宫。

趁着他俩赶路,看官们倒不妨拨冗来了解一下徐让的正牌主子——左相徐桀。这是个表面很中庸的官,基本上没主动提出过激进的政见,也从不表露明确的政治立场。朝堂上,他一贯不与百官争论,永远看哪边支持的人多就顺着哪边说话,多数时候是帮着右相廖青云的。给人的印象,他就是十足的墙头草,也叫人深信不疑他实际就是权臣廖青云扶植的又一个傀儡,只为左相的位置上不会坐着一个于己相悖的异端者。

真相如何,倒也无需辩白了。总之,这个左相这回是玩了票大的,还是按着自己的意思有条不紊安排谋划。大约十年前唐煜枢的离开,让他早早窥探到了廖青云和熊毅终将分庭抗礼、互相掣肘,所以才敢于把徐让这个钉子深深楔进狛牙卫的心脏,直接放到了熊毅的身边。

只是法场一役,徐让和他的主子蓦地恍然,处心积虑许多年,他终究胜不过那个沉默寡言的九鹰,所以劫法场的计划熊毅尽可以放心吩咐九鹰去执行,却未曾在事前对徐让吐露半个字。

看书看人,时常应该分析一下人物心理。此处考量一下徐让的深层次动机,配合他在陷害一事上,狛牙卫那么多捕快里不挑别人,单单选了资格最老、人望最高的九鹰下手,除了是要斩断熊毅的左膀右臂外,其实可见得,他或者嫉妒九鹰所获得的毫不参杂疑虑的信任,私心泄愤也未可知。

当然,看客们若执意要把徐让定位成一个被“千机先生”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大蠢货,死有余辜,这也是可以的。毕竟,他也实在没有作出什么超出唐煜枢预见的举动来。原则上,他的确是个笨蛋无疑了。

不过有鉴于十年前的逼宫,左相此人如此深厚的城府之下,今夜定然不会仅止于让徐让配合刺杀熊毅那样单纯。当今圣上是熊毅和廖青云合力拱上皇位的,没了熊毅指挥把稳,宫外不好说,这宫内皇帝近处的守卫,甚而整个皇宫的卫戍都有可能混乱。如此的好机会,左相岂肯放过?权力这东西,永远是越大越多越好,臣子做到头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若是能坐上“一人”之位,谁还肯甘心作臣子呢?

唐煜枢的判断下,徐桀隐忍数十年,屈居廖青云之下,实则并非谋划着有朝一日要取他而代之,他心中谋取的,是天下,是最大的皇权。

廖青云和熊毅可以逼宫,徐桀何尝不能篡位?不过是一样的程序,两样结果罢了。

日间里,听说皇上邀了右相入宫议事,后又君臣同膳,右相恐怕此刻正在宫里同皇帝面对一样的险境。

廖青云会入宫,这是徐桀和唐煜枢都没有料到的。他们不约而同以为是天机的注定,于是双双开启了经年谋划的策略,兵分两路,宫内宫外各自行动。唐煜枢敢撂下皇帝奔九鹰这处而来,也是因了他的谋划里,皇宫里将会有更惊人的真相呈现在所有人面前,他相信,徐桀必败。

至于廖青云,则是一个赌。一个让唐煜枢和他的主子都愿意拿命最后一搏的,生死之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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