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四章（1 / 1）

六月二十六日

人的一生中不可能单纯到底，即便是以后的离经叛道，也要记住最初的自己，那是你最后的救赎…… ——题记

飘渺间传来幽啼鸟鸣，静的很。

那熟悉而陌生的场景拼凑成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昏晓得日暮下，木叶河畔，那承载着几代人的心血，伴随着一抹血花的渐入，一种名为痛彻心扉的情感撕扯着所有感官。

我从来没有想过拿着苦无刺透止水的胸膛，看着潺潺的鲜血滴在手上，然后渗透进衣服里，那张脸上，似乎充斥着一股解脱。

我想说什么，但只是动了动嘴角，颤抖的拿不回手，感受着受伤不断涌出的流动的液体，心里却是寂静的空无。

“鼬……啊……腐朽的……活下去吧……”空洞的双眼流淌着血水，慢慢染上那张苍白近乎扭曲的脸，我呆呆的看着他动动嘴角，歪歪头，艰难的扯出一抹微笑，我听着他慢慢失去心跳，很仔细地听，真的，很仔细的感受那心跳声慢慢停止，然后一种悲伤萦绕在心头，久久不散……

然后他终于完全失去了呼吸，成为了一具躯壳。我缓缓的抽搐那把沾满止水血的苦无，整个人浸没在血滩当中，心里冰冷刺骨，嘶哑的鸦鸣总是带着几丝孤寂和凄凉。

止水走了……

我亲自葬送了他……

借着我的手……

他离开了这个肮脏的世界……

却把未来留给了我……

止水你可真是残忍啊……

呵……

“尼桑……”那徘徊在虚拟间的童稚，像是经过了多少年的离别，心里倍感难受。

——这是谁的声音呢？

“尼桑……”甜腻的略带撒娇的熟悉，怎么能忘了他呢？

——是佐助，我到了天堂了吗……

我迷蒙间想到，睁开双眼，一阵强光，感觉一阵湿濡的触感顺着侧脸低了下来。

那是一张沾着鲜血的脸，妖异的血眸充斥着我那肮脏的灵魂，身后是父母那干涸血后的临死的脸，噙着一抹冷笑，抽出我那把曾不离手的苦无，在我的注视下慢慢渗透进胸膛，那冰冷的锐利摩挲着心脏的柔软，慢慢挤压……

“尼桑……”佐助痴痴笑了起来，披散着的头发忽然爆开来，白色的脑浆迸射在嘴角，我下意识的抿起嘴角。

甜的……

“下地狱吧……”佐助舔食者红白相间的东西，拔出那把苦无，扬在空中，然后在视野中慢慢放大……

……

我慢慢睁开疲惫的双眼，发觉竟然还身处在这个世界，撑起身子，环顾四周。

——还好……

我这样想着，随机低声笑出声来。

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要低声发笑，只是觉得一股悲哀的寂寥慢慢触痛心房，我忍不住心里发酸，我忍不住心里发疼，我也忍不住懦弱……

以头掩面，我感到脸上冰冷得如同死人一般……

帐篷里，一声叹息悄然而至……

山洞外……

“今天的伙食狠丰盛啊……鼬桑……”角都打着牙渍，一脸的满足。

喂，我说能不能不要用你那张很具杀伤力的脸做出狠陶醉的样子……

你没看到那些人要吐了吗……

佩恩摩挲着戒指，半响抬起头，我默然。

“首领，脸上的饭粒还没有擦干净……”我提醒道。

“神罗天征……”

饭粒就这样被弹掉了……

“……”我感觉胃有些抽痛，绝招这样用，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过。

“今天……”佩恩顿了顿，“今天几号？”

“……”我觉得首领身后的小南刚刚好像被绊倒了似的的一打更。

“三号……”角都想了想，开始数钱。

“开会……”佩恩发了话。

只见方才还一脸欢悦的众人脸色忽然变得十分难。

很诡异啊……

不久，我终于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