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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十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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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多天的转折,羽翎和苏怡终于快马加鞭的赶到了姚秦大都。

“羽姐姐,不好意思,到了大都却不能尽地主之谊,因为身份关系,所以不能请你到寒舍小住。”

羽翎一愣,转头看着一脸歉然的瑜舒,这个好像总也长不大的丫头居然也会脸红,倒是逗得羽翎噗嗤一笑,安慰道:“没什么,再说我也不想被别人察觉到什么蛛丝马迹,住在你家也是不妥,像现在住的地方就挺好,你看,还有水车呢。”

瑜舒收起歉意,抬手一指,羽翎顺势看过去,只见一辆水车缓缓转动,潺潺流水在阳光照射下熠熠生辉,偶尔会有一两片树叶飘落,倒是一番诗情画意。

羽翎心弦微微一动,想不到那个呆子会有这般情调,倒也不是很呆嘛。

瑜舒看着羽翎惊诧得流光转动的眼神,心底也神气起来,一扬鼻尖得意道:“嘻嘻,这是苏姐姐要求的,漂亮吧?”

“嗯。”

羽翎点头,旋即又想起苏怡要做的自动扇风的东西,没记错的话她说过需要水的什么能的。

提起苏怡她好像今天一天都没见到她,于是问道:“那她呢?怎么没看见她。”

瑜舒“噗嗤”一笑,“她啊……她去练习说……”话音还未落,立马咂舌瞪眼用手捂住嘴巴——糟糕,说好替苏姐姐保密的,想不到就这么说漏嘴了。

“练习说话?”羽翎有些好奇,不由得抬起眉角头。

“是啊,教她念了一首诗,她就自己不断的在反复吟诵,直到不结巴为止。”

听瑜舒这么说,羽翎眼底也腾起笑意,确实很有趣,这二人正在取笑苏怡时,她正好推门进来。

苏怡愣了一愣,看着两位姑娘把自己上下打量个不停,一面看一面笑,弄得她好不尴尬,红着脸贴着门边,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而且自己站了这么久,她们好像也没有要消停的意思,于是只能闷闷的问道:“什、什么事?这、这样好笑?”

羽翎觉得这样取笑别人的缺点不太礼貌,于是压住笑意,换上一本正经的表情,把视线落在苏怡身上,扯了个幌子说道:“瑜舒说有自动风扇,我不信,我正与她打赌呢,你说,真的会有自动风扇吗?”

苏怡还没回话,瑜舒就不假思索的抢先答道:“嗯,苏姐姐说做得出来就是做得出来。”

苏怡脸色微红,好不尴尬……立马挠挠头说:“饿、饿了吧?我去做、做饭。”一面说着一面溜之大吉,心里想着女人在一起果然容易八卦,尤其是八卦对象还是自己……当然不能傻呼呼的杵在那。

羽翎微微一怔,不由感叹,这个苏怡……脸皮好薄呀!

于是又回头看看瑜舒,只见她两眼一眨不眨的盯着苏怡的背影,眼底深处闪烁着亮晶晶的光芒,一脸的崇拜之色毫无保留的挂在脸上。

羽翎蹙蹙眉,心底浮起一丝微微的不满,开口问道:“那么你的鬼奎师兄呢?他不厉害吗?”

提起鬼奎,瑜舒立刻觉得像被当头淋了一盆冷水般无趣,没好气的白了羽翎一眼,无奈道:“术业有专攻,师兄不可能面面俱到,他一双手可以杀人又可以救人,我和苏姐姐学的是怎样制造杀人的武器,二者没法比。”

“不过——”

瑜舒顿了顿,再望了苏怡背影一眼后,无比艳羡道:“此生冶金术,制巧术能到苏姐姐那层次就不枉此生了。”

“不枉此生……”

闻言,羽翎神色突然暗淡下来,默默的咬着这四个字。

“羽姐姐。”

似乎察觉到羽翎的异样,瑜舒轻轻的扯了扯羽翎袖口,关怀道:“怎么了?”

羽翎摇摇头,甩掉内心里的迷茫,岔开话题道:“没记错的话,瑜伯伯是缝人吧?”

“没错。”

提起瑜舒的父亲,瑜舒脸上就洋溢着得意洋洋的笑意,毫不谦虚的夸道:“不是我自吹,我父亲做衣服的手艺可是整个大都最厉害的。”

“嗯,我相信。”羽翎点头,继续道:“刘氏天子曾经的御用缝人,技术不用恭维。”

“羽姐姐——”

瑜舒听羽翎对父亲如此肯定,不由得心头一热。

“虽然瑜伯伯已归隐多年,天子都还时时提起瑜伯伯,说是天下恐怕找不出拥有如此手艺的第二人了。”

“天子真的想念得家严?”

“是啊,我会骗你吗?而且我也很想念瑜伯父,他给我做的衣服,我一直留着,除了他,再也找不到如此好手艺的缝人了。”

羽翎微微一顿,看着瑜舒,认真道:“而且,若不是伯父,我又怎么能拥有这么好的姐妹呢?”

瑜舒抬头,对上羽翎的目光,鼻尖一酸,强忍住眼泪没掉下来。

羽翎伸手从瑜舒鼻尖上一刮,打趣道:“真没用,这么大人还哭鼻子。”随即又话锋一转,正色道:“对了,姚秦细作有没有什么新消息传来?”

瑜舒一愣,整个人清醒过来汇报道:“还没消息。”

羽翎略一沉吟,暗自附道:“不可能啊,这么久了,是该有消息了。”

瑜舒闻言,立马接到:“羽姐姐,你稍等,我再去确认确认。”

姚秦王宫。

在内臣通报上卿李询和公子赢有事求见以后,姚震就披了件长袍,懒洋洋的躺在太师椅上,宣他俩觐见。

李询依旧是不缓不慢,而公子赢则是强忍着不满拉着一张脸,使得他本来就稍长的脸显得更长了,活脱脱的就是一张马脸。

“儿臣(微臣)叩见君父(上)。”

君臣之礼才一行完,公子赢就压不住心中的疑问,脱口问道:“君父,今日午时为何没来为伐齐大军祭旗?”

姚震淡淡的看了儿子一眼,显然并没有因为儿子兴师问罪的语气而生气,他懒懒的伸了个懒腰,心不在焉道:“是吗?不知怎么的,正午周公来访,不小心就睡了过去,居然也没有内臣来叫我,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公子赢愤慨得满脸通红,正欲上前回话,李询忽的将他拦下,跪辑道:“君上,此乃天意呀。”

姚震小眼微睁,却掩饰不住眼底的光芒。

“李爱卿,吾只不过是打了个盹,何来的天意呀?”

李询做辑道:“请问君上平时有午睡的习惯吗?”

“没有。”

“那为何早不打盹晚不打盹,偏偏要在拿柳途祭旗这个时候打盹呢?”

姚震闭上眼睛,沉吟半晌,才微笑着睁开眼睛道:“爱卿所言极是,此乃天意呀!”

李询又趁机说道:“是天意让齐国为我所用啊,恭喜君上,看来威服四海指日可待呀。”

李询的这番话可谓颇为受用,姚震坐在椅子上哈哈的笑了起来,和李询交换了一下目光,笑得更加的灿烂了。

“如此,齐使之事就交给爱卿处理了,务必要做得漂漂亮亮,叫朝中那些老顽固找不到话说。”

说完他又冷冷的看了他那不成器的儿子一眼,淡淡道:“夜了,早点回去休息吧,你平时没事时多和李爱卿来往来往。”

公子赢还欲说什么,李询抢先一步拉着他,行了君臣之礼后立马退下了。

离开姚震寝宫后,李询对公子赢道:“公子这下明白了吗?君上根本就没有要诛杀齐使的意思。”

“那君父是……”

“若是你,你是宁愿多一个强大的敌人呢?还是利用这敌人的力量去达成自己的目的?君上是明白人,那天在朝堂上这样说只是为了堵别人的嘴。”

李询望着不明就里的公子赢,暗自叹息一声,道:“公子请务必记住,若想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务必要学会揣摩圣心啊!”

公子赢闻言立马严肃的点点头,旋即又问道:“那我下一步该怎么做,还请先生指导。”

“这……请公子勿怪李询直言,李询看君上对公子的表现似乎不太满意呀……”

李询欲言又止的看了公子赢一眼,卖着关子道:“若想出人意表,这次我们就行一招险棋。”

“什么险棋?”

李询故作高深的笑笑道:“公子先勿要多问,首先替李询找一个裁缝来,记住,务必要技术最好的裁缝。”

说完又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里面学问大着呢,公子可得好好琢磨一番。”

水车“吱嘎,吱嘎”的转动起来,羽翎闭上眼睛,享受着这刻难得的安宁,忽然觉得空气凉爽了许多,微风持久不断,她睁开眼睛,往水车处望去,果真看见一个蒲扇,在水流的带动下,有节奏的扇动着。

“这是——”

羽翎瞪大了眼睛,天啊,真的有会自己旋转的扇子。

“凉,凉快吗?”

苏怡在接触着羽翎那惊讶的眼神时,突然顿了一下,急忙掩好眼底的慌乱,别开头去。

“嗯。”羽翎点点头,也不太自然的将视线移开,轻轻道:“王家宰说得不错。”

语调轻轻一顿,声音愈小却倍显温柔。

“你果然什么都做得出来。”

苏怡却默不作声的走在一边,拿出炭笔在纸笺上画着什么,两人一时相对无语,只剩蝉鸣鸟叫。

羽翎远远的望了一会,突然出声打破了这沉默。

“将生命交付于惊蛰,真的不后悔吗?真的……只是报恩这么简单?”

苏怡停下手上的工作,看着羽翎,心中涌动的言语几欲脱口而出——自然是压不住深深的思念。但是她的嘴唇微微一动,最终淡淡道:“那么,你、你认为,还、还有什么,原因?”

羽翎微微一笑,“这也是我最想知道的呀。”

苏怡不做声色的叹息一下,一边继续着手上的工作,一边道:“你,有没有拾、拾过嗟来之食?有没有,落、落魄得像个乞丐?”

羽翎一愣?这些都是她完全没有想过的问题。

苏怡看着她,一字一句的问道:“有没有,被、被人当成怪物过?”

“……”

“有没有,被人扔过石子?满、满街追打过?”

羽翎瞪大了眼睛望着她,因为她想起了第一次看见苏怡时,会注意到她就是因为她着装怪异,行为怪异,而且她与她之所以会相识,就是因为苏怡当时正被一群人围着欺负。

苏怡看看她,嘴角隐过一丝苦笑。

“没有吧?所以——”

羽翎心脏随着苏怡苦涩的语气一顿,一紧。

“你不了解我。”

心尖,一痛。

苏怡带着淡淡的,满不在乎的笑容转身,才踏出几步,又回过头来。

羽翎感受着苏怡投来的复杂目光,忽觉空气很闷,让人窒息。

苏怡轻轻叹一口气,眼底交织的神色愈显复杂。

“是、是我失礼。”苏怡站起神来,理了理自己的衣襟,缓缓说道,“你就当、当我在无病、无病呻吟,不要见见怪。”

苏怡话像风一样,轻轻的飘进羽翎耳朵里,仿佛很近,但实际上又很远。

等羽翎回国神来时,才发现苏怡已不见了身影,而她却一直在发呆,突然觉得心底有什么东西在滋长,准备破土而出。

想要进一步了解苏怡,却又害怕被她拒绝。

心里有两种复杂而矛盾的情绪在相互交缠着,是羽翎从未体验过的,她甩甩头,苦笑一番,烦恼都是自找的,人生苦短,何必画地为牢,作茧自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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