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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九十八 落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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冢宰眸中闪过一抹带着水光的哀色,遂又拍着心口,信心满满的笑道“不就是中了毒么?有什么大不了的,解了就是,本冢宰这就找高人去给你加郡王解毒!”

酉炽却并无半点喜色,反而问道“冢宰所说的高人,可是有鬼医之称的阴一施?”

冢宰一愣,好奇阴一施那老头子与她独孤府来往,外人并不知晓,他们又是如何得知的?

正要发问,酉炽便已沉色道“冢宰看来并不知阴一施的来历。那阴一施本名元伏,算起来还是郡王的从堂叔父,只是性情古怪,沉迷歧黄,年少时就已远离了皇室,游走江湖。

此前就已寻他给郡王解毒,可他诊后也称无计可施,说郡王所服的奇毒是无解的,想要残存性命,只能每半年服用以毒镇毒之药,让毒不要发作而已。

而那奇毒由千种蛇毒草药萃取,因并不知是哪千种□□,他也一时无法配出镇毒之药。”

这番话说完,冢宰静默了,又一思量,磨墨铺纸,

“我这就写封信给那乐陵郡王高允,假称我想与他们齐国合作。如此一来,齐国该没理由杀我,也该会给你们郡王解药了吧!”

酉炽容色一喜,遂又跪地行了个大礼……

酉炽离去后,冢宰坐在那书案前,心绪纷乱,随手从书架上抽出一卷字画随手展开,正是此前那广陵王所送的桃花图……

可看见那画中的桃花树下梳着双角丫的小女孩将颈上所系的某物放在唇边时,她怔住了。

之前没有细看,那小女孩手中拿着的分明是一只小哨子吧。

又将别的画一一展开,那梳着双角丫小女孩或是在浇花、松土,或是靠在树下打盹,或是抱着个饼吃得正香……

之前还在想这画中的小女孩是何人?竟引得“桃花庄主”副副都引她入画,如今,她才想起那不就是她曾在那乐陵郡王府时打扮的模样,心下一阵沉浮,眼角也酸涩起来……

可觉着上天也真会戏耍她,给她一个美梦,然后又破败。

那个十年前便给了她无边温情的哥哥,拿命去爱了她,可是她又能拿什么回报啊?如今,她这副已非清白的身子,难道还配得起他么?

本以为已是不在乎那些束缚女子的贞节操守,可是如那样梨花般的男子,难道不是该有最为纯洁身心的女子才能匹配?……

看着那些桃花图中梳双角丫的小女孩,忽觉着她真是异常的孤单,取了兔毫笔蘸了浅墨在那些桃花图中的小女孩身边均画上一个一身白衣广袖的少年,或是淡坐阅书,或是含笑抚琴,或是将一朵小花别在那小女孩的发间……

泪忽然毫无防备的落下,将纸间一朵粉艳的桃花沁开一团浅淡的阴影……

忽听房外裴二娘高声道了一句“皇上驾到!”

冢宰一惊,还来不及将画轴卷起,已见那一身玄袍的高大身影大步带风的跨了进来,可看见她时便刹时皱了眉,那红红的眼眶,玉雪小脸上还挂着两行泪痕,伤感的神情一目了然。

皇帝心下一紧,想来她这定是为早朝时封了那程碧芙为皇后,而悲伤难过吧。

那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引得皇帝心疼的都快要闷了气,忍不得上前便将她拦腰一把抱了,密密实实的吻在她脸颊,道“有怨气就讲出来!”

冢宰忙做出一副诚惶诚恐,恭敬的道“微臣只知皇恩浩荡,何来怨气啊?”

这一副挑不出错儿的态度,让皇帝觉着格外讽刺,微皱了眉,英俊的脸庞也微有些紧绷了,将她又朝怀中拢了拢,却是端了神色道“朕稍后也会下旨追封原配发妻‘独孤秋萸’为皇后的,百年之后,与朕合葬一处的,也只会是朕的发妻!”

冢宰微微一怔,不由暗嗤,如此一来,那独孤秋萸不是死了也不得安生。

不过,这瘟神还真是将这稳定朝纲的小手段运用自如了,先是用皇后之位轻易稳住了程家,这定又是怕她这独孤反贼怂恿独孤家生事报仇,便是用个追封合葬的许诺想将她安抚妥当。

可这个许诺反倒让人分外不安极为想反,冢宰挤出笑脸儿道“谢皇上隆恩,可皇上那是要万岁的,独孤秋萸到时早已是化为了一捧尘土,不要再挪坟动土了!”

满以为她会稍稍消气,可她虽然笑着,那水眸中却是隐不住的冷然,皇帝微瞪了凤眸,半晌说不出话。忽想起什么,拉过她的柔荑,并从怀中掏出一只碧绿的翡翠镯戴在她细白的腕间。

冢宰细一看,那镯质地润洁通透,做功精细,真是精品,又见他凤眸幽深的看着她,道“这是母妃留下的,说是留给朕的妻子!”

这话听得冢宰手腕好生抖颤,程妃留下的遗物,自是想留给她侄女程碧芙的,若是知晓到了外人手里,免不得阴魂不散。顿觉此物阴气甚重,忙是摘下来塞回给他,

“那就更是承受不起了,这应当交给皇上表妹才对!微臣命薄甚怕啊!”

此话刚出,见皇帝剑眉紧蹙,冢宰知这瘟神是又要动了怒,忙讪讪笑着,将那翡翠镯子拿了回来,小心收进了一个锦盒里,随口问道“皇上奏折都批完了么?竟有闲心微服出宫?”

这话一出,皇帝黯了脸色,这是想赶他走啊,抬手便将她搁在了那书案旁的软榻上,俯身深吻了下来,而大手不安份的拉开了她的衣襟,她这看来是还没意识到她已是他真正的妻子,便该好好再让她领悟一回。

而想起昨夜,冢宰顿时一阵发颤,握住他肆掠的大手,苦着小脸儿道“求皇上体谅,微臣重伤未痊愈,受不得隆恩浩荡!”

可皇帝早已是热血澎湃,蠢蠢欲动。昨夜那仓促之举,虽没得及细细品鉴,却是让那强压了许久的相思症疾引得更为严重了。

刚下朝一时不见了她,便是心慌的难以遏制,只想将这心肝宝贝吞咽下腹才能压一压那无处宣泄的情感。

身在砧板,只得为鱼肉,她也不欲再做那些徒劳的挣扎,索性任他行事,只是身子遏不住的颤抖起来。

而那小身子的无力颤抖,皇帝显然已感到,那仍然不过是害怕的抗拒。

皇帝心下纠结,定是昨晚太过粗暴而吓着她了,见那心口的伤也还未愈,若再强迫了她,她怕从此以后就真将宠幸等同于受刑了。

皇帝用力强忍下那一腔念头,只是将她轻拢在怀轻柔安慰,柔声道“以后不会那样了……”

这温柔的话调一出口,皇帝自己都诧了异,如何会说出这般恶心人的话,可心下就是生起那种想妥贴呵护的感觉,软绵绵的在周身游荡,却还夹杂着些酸涩的味道。

这话也让冢宰惊诧了一刻,忍不得抬了小手触了触皇帝的额头,确定他不是发了高烧,神智不清?

这举动让皇帝又恼又笑,握了她的柔荑便塞进了衣襟里,看着她佯怒的道“朕确实在重病发烧,需要爱卿妙手回春!”

触及那坚实胸膛那一瞬,冢宰小手便是一颤,果然灼烫炙手啊,做了一脸正经,“皇上这是习武之人气血丰足,身强体壮,不是重病!”

“爱卿也知朕身强体壮?”,皇帝握着她的柔荑,笑得有些不怀好意……

许久,皇帝才整了衣袍唇角含笑的步出房去,冢宰揉揉酸痛的双手,暗骂了好几声不要脸的淫君。

昨晚劳累,早早便就歇下了,可睡到半夜,那皇帝却又忽然到访,还并着一大筐子今日所上的奏折。

皇帝将她从衾被里抱了出来,搁在膝上,指着那些奏折难隐难色

“看这些奏折整日,朕已看得食不下咽了,也实在弄不太明白。可明早朝议时拿不出,朕不是要被众臣笑话,只得让冢宰替朕分忧了。”

冢宰看着那大筐奏折,挑了秀眉,生平爱好不多,除了木匠便是馋嘴贪睡,眼下被从梦中吵醒,自是有些起床气的,呲了呲牙,随口说道“多做这么多事,能不能加俸禄啊!”

那呲牙裂嘴的可爱模样,惹得皇帝刹时大笑起来,朝她小脸上狠狠亲了几下,拢住她笑道“好!要什么都给……”

说话间,还意味深长的看着她,让她顿时一阵皮麻,忙磨墨执笔仿了皇帝那手丑字将那些奏折一一批完……

只是此先例一开,皇帝每日都将奏折送来,让她代笔,她忍无可忍,直想上一纸奏折痛骂皇帝懒惰废政。

不过她这番得罪皇帝的逆耳忠言尚没出口,吴允礼便已按捺不住,前往勤政殿劝诫皇帝切不可放权于独孤反贼,纵容其纵揽朝纲,做成权臣……

皇帝暗道她一个女人,做什么权臣,淡淡一笑,道“允礼多虑了,她绝无做成权臣之意!”

皇帝的毫不在意让吴允礼神色更为肃禀,

“皇上切不可被蒙蔽,卑职听闻齐国黑市人头价码上已是没有了那冢宰的名目。

据说这是因那乐陵郡王高允已下令取消了对那冢宰的追杀令,意思是那冢宰已是投靠了他齐国!”

这个消息让皇帝震惊了一瞬,凤眸中纷杂流转,“朕会查清此事,若属实,朕不会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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