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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九十二 斩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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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室里那般寂静,倒是让守在宫外听了半晌墙根儿的老平感觉意外了,虽皇上没有明说,可老平也早已从皇上的言辞间,敏锐的知晓了那冢宰其实就是那独孤王妃,还激动得抹了半宿的老泪。

原以为皇上那般思念成疾,此时该是一举拿下,拆骨入腹,以解相思,眼下怎的没有半点锦被翻滚的声响呢?

唉呦,皇上倒是拿出几分行军陷阵的果决来啊?不在床榻上拿出真男儿的本事,如何镇得住那敢抽大周龙骨的“叛贼”……

老平正这般替皇帝着急,却见前方步来了谈笑风生的一行人,居中那个一身崭新华服的正是那即将坐上皇后之位的程碧芙,而她旁边的是那弑杀了先帝的程扈和他的正妻李氏。这是按捺不得,全家前来游览皇宫来了。

老平暗暗一忧,这程碧芙脾性娇纵善妒,要是看见那龙榻上相拥而眠的情形,定是免不得一番哭闹。若是被他们发现冢宰是女子就更是不知会闹出什么样的大风浪啊?

眼看那一家三口步了过来,老平忙是上前躬身上前,行礼请安……

程扈并不搭理,他可最是瞧不上这些个不阴不阳的阉人,领了程碧芙母女便是朝皇上寝宫而去。

外甥登了皇位,可与自家女儿尚未行真正的夫妻之礼,外甥定还是对此前芙儿对他下秘药之事耿耿于怀,得让他们俩多见上一见,让外甥看在他的脸面,消了对芙儿的气才好。

老平见那拖家带口来拜见的情形,暗暗一惊,忙跟上去笑道“皇上这些日子都未好好歇息,眼下正在午憩,刚刚睡下,有旨不可打扰!”

“睡下了?那稍后再领芙儿去看他!”,程扈点了点头,倒是体谅那外甥这几日的辛苦……

可程碧芙的母亲李氏看了眼那紧闭的宫门,又见那些宫人们竟也是被差到那宫外的廊下远远守立,思度若是单纯的午憩,又何必离得那般远?

这分明就是宫里有不可告人之事吧?而最大的可能就是那外甥正在宫中宠幸何人?

可眼下,那王府后院的一众姬妾,那外甥没将一个带进宫来,那会是哪个不要脸的贱人与她的芙儿争宠?

李氏忽想起,那先帝宇文投不是留下了一众艳丽妃嫔么?那一个个可都是善于媚惑男人的妖精啊?

李氏想着眼下自家女儿都还没能与那外甥成事儿,眼下又被别的贱人先占了龙榻,要是别的贱人抢先生下了长子,那不就是麻烦啊。

李氏顿觉着事态凶险,掏出一包珠子塞给老平,道“平公公,你说实话,可是先帝的哪个女人在龙榻上?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程扈一愣,这也反应过来那宫室中有女人,顿时黑了脸色,怒道“是哪个?动了那宇文投的女人传出去好听么?”

老平暗暗焦忧,这程扈与楚国公本就不合,尤其恨独孤家手握兵马,势力远甚他程家,早就想除去,若知那龙榻上的是冢宰,还不气得发了狂。可是那又该让先帝的哪个女人来背这黑锅?

老平迟疑间,程碧芙已是气得绞烂了绣帕,对老平怒道“究竟是那个贱人在那表哥寝宫里?若是不讲实话,本宫便要重罚你这该死的老奴!”

老平暗暗一嗤,这还没被册封为皇后呢,便是端了皇后的架子,耀武扬威了。真以为程扈杀了先帝,是立了大功,她这皇后就坐得稳当了。

可也是忙躬身赔笑道“皇上近日操劳,还是莫要在此喧哗,吵了皇上歇息,惹得皇上龙颜不悦!”

老平这好意的提醒,却惹得程碧芙更是恼怒,觉着这该死的老奴竟是敢不将她放在眼里啊,便是对身后的秦嬷嬷令道“给这不说实话的老奴,好好掌嘴给个教训!”

秦嬷嬷暗道这老平可是从小伺候皇上长大,深得皇上信赖,万不可得罪才是。

可老平却是已自己啪啪的掌起嘴来,还一口一个“老奴该死!皇后息怒!”,

暗暗却是恼怒的想着,那就怪不得他这“该死的老奴”要惊动圣驾了。而且,这般大的动静传进寝宫,冢宰那么聪明也该知晓藏起来吧……

这掌嘴的响亮动静自是传进了宫中宇文镶的耳中,安静拥着娇人儿的甜睡被骚扰,刹时上了怒气,披衣大步而出,见舅父也在,便是强压了怒气,道“舅父为何前来?”……

李氏忙是拽了程碧芙迎上前请安,而行礼间,却是从宫门缝中趁机朝那宫里瞅去,见那明黄锦被中鼓起一小团,果然像是躺着有人啊,稍后得查查是哪个狐媚的贱人先爬上了崭新的龙榻。

而程碧芙却已气得按捺不住,觉着是她父亲杀了宇文投才给这表哥夺来了这个皇位,如此功高,表哥却是对她那般冷淡。眼下杖着有父亲撑腰,指着那龙榻便脱口问道“那榻上的是哪个贱人?”

那句“贱人”让宇文镶怒气更甚,凤眸一凌,怒吼道“朕行事,轮到你过问!宫中没有规矩么?”

程碧芙被震得一个趔跄,扑到程扈怀里便是失声痛哭,程扈见宝贝女儿受气自是稳不住了,这外甥竟是当着他的面都敢对他女儿这般,是被那锦被里的妖媚迷惑得不轻啊。

争战沙场的老将也没有那么多弯折的肚肠,只欲杀了那爬上龙榻的祸害便是干净了事,遂怒然踹开那虚掩的宫门,飞身跃向那龙榻,同时抽出腰间那把杀了先帝的利刀,朝那锦被的鼓起处便是手起刀落。

锦被被豁然斩开,轻飘飘的雪白鹅毛顿时飘飞半空,如冬日飞雪,可并没有如预料的那般有鲜血喷溅而出,下刀处也是轻飘无物,扯开那已破的锦被一看,那下面哪里有人。

程扈傻愣在场,回头见那外甥的脸色已是肃寒深冷,显然正在强遏着欲发的震怒,遂将刀收起,道“舅父是怕你刚登位便被宇文投养的那些妖媚所惑,那些女人还是下旨让他们去给宇文投陪葬吧?”

宇文镶却暗暗后怕,他刚也以为那心肝宝贝躲在那锦被中,却是没料到这舅父竟然大胆到敢提刀闯宫斩被。

她刚若是在那锦被中,此时怕已是被斩成两截了,虽然震怒不已,可如今刚刚登位,仍是要倚杖舅父程家兵马支撑,还是打发这舅父先行离去便是,

“那些先帝的女人,就按舅父所言,稍后下旨陪葬!朕眼下想歇息一会!”

程扈见外甥这般顺他的意,很是欣慰,笑道了一声“好生歇着!”,

大步跨出宫门便领了那母女离去,还怒骂了那李氏一句“该死的婆娘,哪里有人上龙榻?”

李氏被骂得劈头盖脸,很是没面儿,道“若是没有人,那将宫人遣得那么远做什么?定是在你进去之前就躲起来了!”……

……

冢宰的确是在宇文镶起身出宫时,就从锦被里溜处来躲到了内室,此时听外面风平浪静了,才探头走了出来。

见了那榻上锦被的惨状,冢宰随手捧了一捧那散出的雪白鹅毛,一声叹息,扭头迅速的穿戴起来,并对那容色肃冷的皇上道

“微臣这也算又一次死里逃生啊!微臣还是快走,以免让皇上为难,并招来杀身之祸!”

宇文镶顿蹙了眉头,她这就是逮了机会想逃,言下之意也是嫌他窝囊,无法将她保护妥当,长臂一伸,便是将她揽腰抱回,拢在怀里,怒道“当朕那么窝囊,会保不住自己心爱的女人?”……

却闻她凉笑一声,“可是看刚才情形,皇上的确是保不住微臣的!

而若没猜错,皇上舅父定会去而复返,求皇上看在微臣伤重体弱,经不得折腾!”

说毕,挣开他的怀抱,头也不回的从寝宫侧门离去,可她前脚刚走,果见程扈奔了回来,手间还握着那把利刀,冲进了内室扫视一圈,见没有人,又劝诫了外甥两句,这才离去……

只留宇文镶神色寒冷的静立在那一地雪白鹅毛的宫室中,半晌没有挪步……

……

秋风过院,搅起一片粉艳的花雨……

梨花白的身影静坐在那后院残花之中,粉艳的花瓣落在他手间,玉白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终是要凋零了么?

他将手间花瓣放进膝上搁着的一只竹编花篮中,篮里已盛满了凋落的粉艳,这些可以研磨为粉做成颜料绘成那纸间的桃花,也不姑负它们花开了一场……

他听背后有脚步声,将花篮轻轻搁到一旁,看似平静的问道“如何了?”

玄灵行了一礼,道“卑职见那冢宰眼下已平安回了独孤府!看起来精神尚好!”

广陵王似如释重负般的轻点点头,驱动轮椅转过身来,在那汉白玉的石案前停下,随手将那象戏摆了副残局,玉白修长的手指在一颗“相”子上轻轻停驻。

想起此前那小叶儿曾在此与他对博的场面,桃花翩飞,落她肩头,她抬手轻拂,盈盈浅笑,恬淡芳华。

想到她,他唇角便不自觉的扬起了温柔的笑意,可手间却忽又一顿,沉吟道“宇文镶不是才刚刚带她回宫?她莫非是在宫里出了何事?你亲自去查查!”……

玄灵很快查得回报,“卑职安□□宫里的人回报,据说是程扈一家大闹了皇帝寝宫,还提刀斩了寝被……”

话刚落,便见郡王精致的唇角紧抿成坚硬的弧度,手间一颗“将”子看似轻浅的落下,却是深深嵌进了那汉白玉石的坚硬案面……

那银白面具后的眼眸聚起阴鹜的杀戮之气,玄灵知主子是少见的震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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