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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七十一 残念(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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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王悄睨了眼那立在对面班位,小脸冷肃的冢宰。如今局面,独孤秋萸是不可能顶着欺君之罪死而复生,立于人前的。

可只要能登上皇位,便能给这“死而复生”的女人改名换姓,收入后宫。即便都认得她的眉目,也只需给出人有相似的理由堵了悠悠众口,只要他皇权在握,何人敢不怕死,放出半句厥词?

而到时,她自然也是能重新活回女儿之身,并乖乖的留在他的身边才是了。

汉王顿时觉着那登上皇位的欲望又强烈了几分,而这与突厥的联姻便显得分外重要了。斟酌到此,便是向皇帝求问,可否收纳此“稀世贡品”?

皇帝虽心下郁郁,可总不能当殿与儿子争抢一个女人,并坏了安定边陲的大事吧,便是以汉王战功赫赫,允了这“稀世贡品”归汉王所有。

此言一出,突厥公主自是掩不住的欣喜之色,一双琉璃碧眼就那样直直望向了那英俊非凡的战神,将浓浓爱意无遮无拦的释放。

汉王唇角不觉微微一扬,这样热情如火的女人着实能满足男人的征服之欲与好胜之心,在他看来女人就该是男人的战利品,绵软无骨的蛰伏于身下,安抚男人辛劳争战的一身风尘。

而汉王的这抹笑恰是收入了冢宰眼中,她暗暗觉着一碗苦汤灌喉,独孤秋萸,你如何还敢天真幻想过得到这样男人的心啊?

而除了冢宰,皇帝更是心下郁郁,看着那抢尽风头的三儿子真是百般的不顺眼,以至于随后突厥来使又奉上了百匹宝驹良马。

皇帝都已是提不起半点赏鉴之心。草草走了过场,便是扶着腰骨,回了后宫。

汉王倒是对突厥上贡的良马分外感兴趣,率了众臣移步马场,见那些良马匹匹高大精壮,一众武将甚是欢喜,纷纷挑选。

而汉王一眼看中其中一匹浑身雪白的良驹,无半点杂色,眼瞳灵动。觉得真是像极了那冢宰此前送他的那只木马“玉鹄”。

听说,那“玉鹄”是她亲手养大,感情深笃,后来与突厥一战中英勇战死,若将这匹白马送给她,定该会高兴吧。

可汉王亲手将那匹白马套缰上鞍后,扫视整个草场却是没见着那纤娇的小身影,令吴允礼将那突厥公主和一行突厥来使暂安置到驿馆,便是牵着那白马去了官衙。

可正堂却也是没见那娇人儿踪影,招了属官来问,才知是那千忆河河堤忽然塌陷,冢宰刚已亲自前去巡堤了。

提到千忆河,汉王便是心下一紧,上回被扔进千忆河才险些丧了小命,今早才开罪了父皇,如何还敢再去那河堤边?忙是追了出去,幸在那冢宰的车舆尚未走远,便是飞身拦道,吁停马匹,不管不顾的上了她的车舆,挤在她身旁落了坐。

冢宰刚从车舆被拦停的惊惶中回神,本以为是遇上了劫道的刺客,瞥了眼这不速之客,小脸的惊惶变成了肃然,道“汉王应当去做安抚突厥‘贡品’的大事,这等巡堤小事,就由本冢宰办了便是!请汉王速速下车!”

汉王一怔,这女人可是在妒忌吃醋?

虽说从来最烦善妒的女人,可是此时心下竟是泛起了一阵喜悦,她会妒忌,便该是在乎她这相公的吧。

而且,她这故作肃然,却嘟囔着小嘴的模样,也实在可爱得紧,生平倒是第一回对一个女人起了解释的耐心,

“你也知本王为了那边陲安定,不得不收下那贡品,而且,如此一来,本王就能……”

却是见冢宰小手一摆,以凌然之态打断了他的话,凉凉淡淡的道“汉王家事,与本冢宰无关!”

她这等淡漠姿态恰恰戳了汉王心窝,索性也难得废话,将她拦腰一把抱过搁在膝上,密密实实的亲上一番。

刚一听她去了千忆河,便觉心下一阵惊颤,这样可笑的惶恐着实需要这样贴实的触觉才能稍稍填补。

见她被吻得水眸涟漪轻泛,小脸都泛起了绯红之色,想来那妒醋该也已下了喉,这才咬着她细嫩的耳垂,佯作薄怒的道“你也该知本王收下那贡品的理由,以后不许再拿这等事来故意恼你夫君!”

冢宰抿了抿唇,她自然是知汉王收下那贡品的理由,与突厥联姻,安定边陲只是其中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而另一个不为人言的便是多了一颗向皇帝要那太子之位的筹码。

可是以着他杀伐决断的狠戾之风,他坐上皇位,必定会收缴独孤家兵马,拔除独孤家这把摁在大周咽喉之上的硬刺,独孤家与皇权注定是难以两全的。

他有睥睨天下的野心,有掌控一切的权欲,即便他真对她起了兴趣,可江山何其多娇,与江山相比,任何女人都微不足道,更何况是她这早已下堂的弃妇?

所以,只有让仁恕的太子坐上皇位,才是保住独孤家周全的唯一之路,可眼下该如何帮太子稳固那岌岌可危的太子之位呢?

而她的走神倒真是惹恼了那本只是佯怒的男人,略带粗暴掀开了她的衣襟,便是延着那纤滑的玉颈一路吻了下去……

“今日又裹得这么紧,勒得起血痕了,说了不行……”

冢宰感那双大手竟是又趁她不慎,钻进了衣襟,真是连呲牙咬断那瘟神脖颈的心都有了,可铁臂之下,挣扎也是徒劳,只是酸酸的随口说了一句“本冢宰这副身板莫硌了汉王的手!”

汉王手间一顿,想起以前的确拿这等事来羞辱过她,索性将她拢在怀中,大掌更加肆掠了两分,“本王手上茧厚,不怕硌!”

却见她绻在他怀中,眸光淡淡的望向一旁,带着几许乏然的心不在焉与颓然无奈,缓缓的道“那贡品看起来比丽姬还要丰腴啊,也不怕汉王的儿子将来吃不饱!”

刚刚才教训了她不要善妒,可这女人的醋反倒吃的是越发有滋有味了,可提到“儿子”见她眸中又是闪过难掩的伤色,汉王顿时心内又感一阵颤疼。

昨晚回府便已让老平去暗暗查问了三年前她出事当日,是否送了什么饮食给东院?可有经那丽姬的手?

老平回禀说当日将父皇赏赐的果品分给了府中姬妾,给东院也送了一碟。而那果品也是从膳房分出,并未经过丽姬的手。由此可知那下毒的倒并不是丽姬。

可不是丽姬,又会是何人?眼下尚未查出,倒是还无法给她一个交待。

想到她此生无子无女,倒也确实是他间接所害,而如今那汉王妃位已有她人,将来将她收入后宫,也是不能再给她皇后之位,倒该给些别的补偿。

汉王将她抱了满怀,道“以后那些女人生的儿子,你看上哪个,就抱哪个走?让他们认你做母亲,让他们孝顺你!”

汉王满以为她该会为此放下心中包袱,感激涕零,哪知却见她眸光刹时划过黯色,起身整了衣袍,凌然绝决的道“真是多谢汉王抬爱!

可本冢宰如今是个男人,此生到死那刻也只会以男装入棺,而汉王的家事,本冢宰此生都无能为力!”

汉王一哑,可看她的神情绝然,绝非气话,她言下之意是不愿以姬妾的身份回到他身边,而执意要做上一辈子见不得光的假男儿。

见汉王沉着脸色,不再言语,冢宰暗道不好,刚一时口快,竟是在这瘟神面前做了那等傲然的神色。眼下他正对她起了兴致,却这般逆了他的意,惹得他不痛快了。

而听他刚才那番言语,是有让她恢复女儿身的打算,可做回女人,难道再回到他身边,成天换着心思讨好他,并费心费力去与他那大帮妻妾争宠?

那样的日子,独孤秋萸早已过够了,伤够了,绝不愿再回头。可还是得想法子莫让他再生出将她打回原形的心思。

冢宰想了一想,将纤细小手轻轻放到那瘟神的大掌间,轻声道“其实,如今这样,不也是能陪在汉王身边,不也很好么?还没有别的烦恼!”

汉王大掌一合,便是将那纤娇的小身子扯入了滚烫的怀中,吻过那柔嫩的唇畔,凤眸深幽的凝着她道“你说的是真心话?是真想陪着本王?”

冢宰内心一悚,撇开那小小的残情不提,如今对着瘟神最大的感觉却是惧怕的,怕他对她突入其来的兴趣又突然消散,更怕他坐上皇位,将独孤家抽骨拔皮,忙挤出笑脸道“当然……是真心话!”

那些许的迟疑看在汉王眼中,搅得心下一阵纷乱,这女人又是这般不达眼底的笑意,摆明就又是谎话。

却也只能用更狂暴灼烈的吻去狠惩这恼人的女人,可越吻得灼热,却觉着那小身板越发冰凉,他忽有不好的预感,这女人莫不是在琢磨如何离开他,掰倒他。

该如何抓住她的心,才能将她死死的锁在身边,并心无二志。

汉王忽摁着她的细肩,沉声问道“若说的若是真心话,那你何时才愿给了本王?”……

冢宰身子一颤,想必那葵水的借口是被识破了,想要维持眼下局面,的确不能再逆了他的意,

脸颊在他怀中轻蹭了蹭,道“那就今晚吧,我在我房中等你……哦,不行,汉王今晚定是要赏鉴‘贡品’……”

“就今晚!”,汉王果端绝决的打断了她的碎碎念叨,休想再找别的理由……

冢宰看了眼他笃定的神色,静了一静,轻点了点头。

她忽然也想再次试试,能不能真正得到这男人的心,给他最后一个机会,也给自己那段青涩的残念一个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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