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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四十二 拦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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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第二日,汉王在绮香楼为头牌名妓争风吃醋,大打出手的传闻便是传遍了整个都城。

男人们感叹着绮香楼的姑娘果然功力深厚,格外诱人,竟让姬妾成群,整日饱食的汉王都甘愿拜倒裙下。

“不是真男儿,不如绮香门”,男人们蠢蠢欲动的掂量着荷包,定要前去那绝妙好处,好好过一回真男儿的风流瘾头。而女人们自然是连烧了那绮香楼的心思都雄雄燃起了,骂着那汉王无耻,败坏风气的同时,也看紧了自家男人们的钱袋和裤裆……

而冢宰听到春妮跟她讲一早听来的这则汉王争风吃醋的传闻时,正靠在榻头,满脸纠结的喝着苦涩的药汤,静了一瞬后,便是嫌恶的唾了两唾,真是与他那皇帝老子一样,都是色中恶鬼。还剩下的半碗药汤便真是无论如何也咽不下了,打发春妮下去歇着……

可春妮却是面有愧色的搓着衣角,结结巴巴的道“奴婢对不住四公子……今早,王嬷嬷来府中,传奴婢去问……奴婢,奴婢经不得她追问,就说了并没有给公子侍寝……”

说着,还哇的哭出声来,只觉将公子不能人事的惊天秘密说了出去,实在是罪该万死……

冢宰揉揉跳疼的额角,如此一来,难免会惹得那疑心甚重的姑母不快吧,罢了,本冢宰如今哪有心思去琢磨这等无关痛痒的烦事。好在乳娘贴心,忙带了春妮回房,好好安慰……

冢宰正想清静一下,却听见房门外传来秦将军急促的脚步声,忙是仰头阖眼,这样伤了一场,不正是能偷懒休憩几日的大好理由么?不用看卷宗、读兵书,不用五更早起束胸上朝,想想都是多么快意的人生。

可秦将军哪能看不出她这点把戏,看了眼那还剩大半的药汤,便是端了药汤将她扶起,道“阴大夫交待,将药喝完才不会落下病根儿!”

冢宰耷拉着眼皮,做了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喝了药也还是没有力气啊……需要好好休养几日才行呢!”

虽说这虚弱得模样装得过份了些,但这说的倒也不是假话,的确觉着有血丝儿时不时的朝喉上涌,出气儿也不太顺畅。

可秦将军却又生出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怒气,将药碗重重朝榻旁小案上一搁,沉色道“那兵符被汉王夺去,那两万兵马定会很快被汉王重新肃清编制,难道还不快想个法子应对?

再说,旦将军没能杀了那对给他绿冠的男女,如何消得下那口恶气?昨晚送他走时,他还叫嚣着要杀了那程连和翠伶……这火都烧到眉毛了,你却还一心想着偷懒!”

秦将军这番怒气将冢宰震得不轻,可那程连是汉王表兄、程扈的嫡长子,杀了他,那瘟神和程家能善罢甘休么?

而那两万兵马如同独孤家一臂,是绝不能够落到汉王手中的。好在那些军中大小将领大都是独孤家亲信,只要三堂叔能赶回关中,振臂一呼,拒关自守,以着他在军中的威望,即便没有那兵符也是能够稳住局面的。

可就怕三堂叔那火燎的性子,若惦记着杀那对男女,定是没心思回去主持大局,力挽狂澜的。得好好劝上一劝,讲清了个中利害,期盼三堂叔能暂时忍下那胸中怒火,先稳住了关中再从长计议。只是那三堂叔脾性何其粗暴,是谁都能劝得了的么?

冢宰自然是想到了虚云大师,三堂叔对虚云大师可是言听计从,深信不疑的,便是打算爬起更衣,前往玉虚观一趟。

可秦将军的一句话又给了她当头一盆凉水,“我昨晚本就想请虚云大师去劝劝旦将军,但虚云大师外出云游了!”

虚云大师啊,你什么时候云游不好,偏偏赶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离家出走。冢宰顿也觉头痛欲裂,也不敢再在府中偷懒,便是迅速穿戴周整,再苦再累也还是得去那官衙守着,若是那汉王有出兵的风吹草动,总能即时知晓……

……

去往官衙的一路上,车舆缓行,冢宰见秦将军坐在身旁,仍是寒冷肃然的一脸秋意,姑摸仍是为三堂叔之事担忧,忙安慰道“三堂叔是粗鲁但不是傻,行事也还是有些分寸的!莫太担心!”

说话间,还顺手剥了个柑桔递给秦将军,可他却并不来接,似迟疑了一瞬,忽抬眼直看着她问道“你还喜欢那汉王吗?”

见冢宰秀眉微蹙,慌忙的掏了桔瓣胡乱塞进口里,嘟囔着小嘴,摇头道“不喜欢了!怎么可能还喜欢那个瘟神嘛?”

她的慌乱看在秦将军眼里,这话他更是不太相信的,昨夜送了独孤旦赶回时,恰是在房外望见那汉王强吻住她,虽说她拒绝了,但那汉王走后,她却是抱着他凄凄惨惨的痛哭了一场,还说出些诸如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做女人的丧气话。听得他心里都揪疼不已,更由不得他不担心她对汉王旧情未烬。

“那你昨晚为什么那么伤心?”,秦将军紧盯着她的双眸,直欲想将她的内心看个究竟……

冢宰一愣,秦将军今日的咄咄,让她分外不适,忍不得没好气道“我知晓我只能做个男人,可哭还哭不得了么?”

说毕,便将柑桔一扔,气呼呼扭过头去,望着窗外,不再言语。

可心里却是不断问询自己是否对那瘟神余情未了,斟酌许久,深深觉着那瘟神脾性狠戾,行事粗暴,姬妾成群,色中恶鬼,真是没有一点可取之处啊,当年是怎么猪油蒙眼,才看上他的。这般想着,竟是心胸痛快了不少……

而秦将军见她不言不语的模样,也意识到自己今日也着实有些过份逼人,便是重新剥了个柑桔,并用银勺将那桔肉剜出喂到她嘴边,心疼道“是雨哥哥想多了……喝了药汤定很口苦的!”

冢宰瘪了瘪嘴,将柑桔拿过,自己剜着吃起来,嘟囔着小嘴,余气儿未消的道“你放心,在那瘟神面前,我会有分寸的!”……

可冢宰有分寸,那汉王却未必会知难而退啊,秦将军记得那汉王昨日看着冢宰那灼热的眼神,同为男人,他笃定那汉王对她是真动了心了。

而她曾经对那汉王那般痴情,即便深知真身的秘密不能外露,可也难免不会为那好不容易盼来的情感所动吧?而且,她这个年岁本也是早该为人妻为人母了,深闺寂寞,生出些别的想法,难免把持不住……

忽想起她中了秘药那夜对她的所为,秦将军竟觉有些热血下沉,忙是凝气聚神,摒了杂念,自己除了能给她兄长的关怀,别的又能给得了什么啊……

……

二人各怀所思,一时车舆里便是死寂。却闻驾车家丁一声止马的惊吁,并听车外传来妇人的哭声,“求冢宰救命啊!”

冢宰顿时揉额,唔,是又有百姓拦车喊冤?大周建国不过十年,这是有多少冤情啊?而至从她下令砍了那韦大之后,隔三岔五便会有百姓来上这么一出拦道喊冤。

大事不少,小事更多,甚至还调停过几起两口子打架要和离的纠纷,堂堂百官之首的大冢宰真是忙碌得很啊……

虽浑身乏力,但冢宰也不得不扶整了高冠,做了款款之姿步下舆来,见车舆前跪着一个披头散发,不断抽噎的妇人,哭得这般凄惨,果然是有冤情啊,莫不是被丈夫打了……

冢宰正要发问,而街边一群玩耍的孩童们还又齐齐拍手唱了起来,“有冤情找冢宰,不赔姑娘不折财!”

这齐齐清脆的童音甚是悦耳嘹亮,以至于邻街的商贩,路过的百姓都迅速的围拢了过来,争相一睹冢宰大人的仙姿风流……

这番热络的场面,让冢宰疲乏尽消,暗叹自己官誉甚佳,更是端出了一副为民做主的好官架势,清了清还带着药汤苦味儿的咽喉,便对那哭得凄凄惨惨的妇人和善的道“有何冤情,大可道来。本冢宰替你做主!”

那妇人跪走了两步,抓了冢宰袍角,抽抽啼啼的悲戚着“奴家后来仔细算过,腹中的骨肉也可能是旦将军的,求冢宰收留啊!”……

此话一出,围观众人齐齐一声呼道“竟是她啊!”

醉香居一事,早已是传得都城人尽皆知,百姓们在将那程连骂得一文不值的同时,也替那独孤旦叹息不值,竟是娇宠了个给他戴绿冠,还要取他性命的祸害。

可那翠伶随程连回了程府后,还没如愿过上母凭子贵的风光日子,便是被程连的一众妻妾一顿好打。

而程扈昨日恰也是回了都城,生性刚禀的大将军如何容得这种青楼出生,不忠不贞的蛇蝎妇人住在程府,也怀疑那腹中的孩子未必就是他程家的骨血。

程扈便是下令将那翠伶安顿到柴房,待生下孩子后,滴血验亲再做定夺。还已对那翠伶说明,若那孩子流的不是他程家的血,便是要将她们母子一并沉了井。

翠伶被吓得不轻,因她自己也不确定这腹中究竟是哪个的骨肉,那粗人虽说一直没个一男半女,但这些年却是看了不少大夫,灌了不少药汤。她也觉着这半年来,那粗人在行那房中之事时,刚猛了不少,保不准这腹中也可能是那粗人撒下的种子啊。

所以翠伶思来想去,为了周全还是先当众求这冢宰收留为好。因觉这冢宰素来驳个仁名,定不会在众目睽睽下对她拒之不理。

可待孩子生下来,滴血验亲,若是程家的当然可以去程府母凭子贵。若偏偏是那粗人的,到时大可就对那粗人哭诉此前所为都是被程家所逼。那粗人盼子成狂,凭着孩子,定也能再骗得那粗人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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