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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十六 耳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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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细软缠绵,又见秋雨般的哀怨……

早朝,冢宰本想催一催那府军的军粮,可汉王又称病未来上朝,看来汉王昨夜又是布施雨露,伤精动骨,只是不知那汉王多年挥洒汗水,却为何未能耕种出个一儿半女,莫非那汉王看似强壮却也只是个虚空不实的银样蜡枪头……

唔,做为一个道德高尚的百官之首不能有这样缺乏事实的妄测,不过,备些补肾好药令人送去以示慰问倒是很有风度的大家作为……

这般想着,冢宰便是乘了车舆前去独占官衙,可步进官衙正堂却是见那本该在府中养精蓄锐的瘟神,却是端坐在那崭新的书案前,专注的翻看着她批过的文书。

冢宰虽一向自诩脸皮很厚,可想起绮香楼的自荐枕席仍是脸皮发烫得很,可琢磨着日后还得长期相处,还是应与这瘟神打个自然而然的招呼才是,便是极力挤了笑容道“汉王应在府中好生休养,六府诸事由本冢宰处理,何需汉王费神呢?”

汉王本就为在绮香楼时险些沦陷而如刺梗喉,此时抬眼看到这张笑得虚伪的玉雪小脸,更是怒火中烧,随手将那些文书朝那断袖劈脸砸去,气势异常逼人的喝道“这些文书,批得不清不楚,你得一一向本王讲个明白!”……

冢宰呵呵干笑了两声,暗暗咬牙腹诽哪是本冢宰批得不清不楚,明明是你诗书少念,满腹豆渣。而在绮香楼时,冢宰便已立誓要端出几分真正男儿的架势,便是俯身拾了文书,在自己书案前端坐,道“这些文书是下发六府属官的,他们明白就行了!汉王乃是皇族宗亲,血统尊贵。就是大司马的那份官奉,本冢宰也定是会一文不少的全全下发!”

一席话看似说得谦恭,可却很有几分不卑不亢的气势,这让见惯了冢宰谄媚的汉王好生诧异。

也琢磨了半晌才悟出冢宰这话是在叽笑他因着血统而占高位,却是个白吃官俸的草包!?心中恼怒,可深知自己也确实诗书不痛,学问浅薄,若是因此发怒反倒还让这冢宰更加低看了两分,便是将那份怒气生生遏下,如生吞了蚊蚋般的呛肠烧心。

冢宰悄瞥汉王那有怒难发的模样,暗觉痛快。可翻看了今日送来的文书却是后悔刚逞了一时口快,关中急报,那独孤旦已在关中大掠百姓收纳军粮,作了一副势要划地为王的阵仗啊。

冢宰暗骂了一声蠢材,想起今日早朝之时,几个韦司徒的党羽显已知晓关中叛乱,意欲上奏,若不是秦芜雨提起韦大之死对他们作了威吓,此时,那皇帝怕是已下旨调兵,屠戮关中了。事情紧急,也故不得什么独孤傲骨,只能厚颜无耻的对那汉王笑道“汉王在绮香楼答应的事,可该及时办了?君子一言,可是驷马难追的吧?”

汉王岂会忘了这冢宰求他写信威吓那独孤旦之事,可答应写信本也就是缓兵之计,昨晚已连夜下令暗中筹粮调兵,再过几日便能趁着这冢宰毫无防备,出兵先端了那独孤旦的老巢,再将独孤家个个击破。所以,那信自然是不能写的,可想着这冢宰刚那番嘲弄,便觉正好有了反戈一击的理由。

汉王不慌不忙的饮了口茶水,沉色缓缓道“冢宰不是也知晓本王书念得少?所以,写信恐吓这样需要文采的事,本王实不知怎么下笔?”……

冢宰微挑秀眉,这汉王倒是很快学会了这口舌打滑的本事啊,刚那番挤兑还正好给了他个拖延的理由。可那三堂叔谋反之事若不得这汉王出那一点笔墨之力,一时之间也实想不出别的解决之法。

转念一想,既求这汉王动笔很难,那只得想法拿到他那大司马官印,回头再冒这汉王之名补写上一封言辞怒吓的书信便好。可那官印应是在汉王身上收着,难不成又要假装投怀送抱,将他骗到后堂,宽衣解带?

这个想法看似绝妙,可冢宰低头瞥了眼自家平坦的胸口,暗叹做女人时都显得先天不足,如今身为男儿,更是力不从心啊。

正在发愁,却瞥见手边大沓文书,忽然灵光一现,忙是将那厚厚一沓文书整理了一番,恭恭敬敬的捧到汉王面前,眨着水眸,讨好笑道“汉王真是谦虚。汉王‘战神’之名威震八方,本冢宰佩服得紧啊……本冢宰刚发觉这些文书的确是有很多批得不明不白之处,这便一条一条向汉王细细禀报。汉王觉得可行了,加盖了大司马官印,再下发六府吧。如此一来,比本冢宰一家之言要妥当得多啊?”

这冢宰刹时死灰复燃的伏低作小,让汉王暗嗤了一声无能蠢货。可看着那玉雪小脸上的笑容,心下却是畅快了起来,这断袖果还是适合这般含笑讨好的小模样啊。便是端了神色,应了这个提议,令那冢宰将文书内容一项项报来……

可听了半晌,大多却尽是些诸如官衙屋顶修葺拨银,谷种数目不足这类在汉王看来上不得台面的小事,稍有些重量的也不过是一起贪脏的田正被罚了三月俸禄的小案子。汉王便是挥手不耐烦道“这些小事,哪需本王费神?”

“是的,是的,所以,本冢宰刚刚才没敢打扰汉王啊!”,冢宰立在汉王案侧,如个文书小吏般的点头哈腰,并将那些文书翻开,一脸诚挚的道“汉王觉得可以下发,便盖个大司马印便是!而六府属官见汉王亲自审度过的,也定会更加卖力,不敢半点懈怠!”

汉王琢磨,一个印戳便能让那些六府属官清楚看清这断袖虽占了大冢宰之位,而实际握了他们命脉的却是他堂堂汉王,此举甚好。便是掏出大司马印,在冢宰殷勤指点下,将印一一盖在那文书之后……

冢宰此时躬身在他身侧,汉王微一抬目便可见那纯净的半张侧脸,睫毛纤长,唇角微翘,白净的肤色在那琉璃瓦透下的金色光晕中更显出己分柔润的玉料质感。而鬓发细软乌黑,丝丝服帖的梳在耳后,只是那精致的小耳垂薄得似能透光,这断袖耳薄至此,该是无福的征兆。

汉王眸光却刹时一黯,他清晰见到那如玉片所琢的小耳垂中央竟是有个小孔,这分明是女子们为佩耳饰所穿的耳洞啊……

心下顿时一阵惊涛骇浪,大胆的猜度,这冢宰莫非就是那“淫l妇”,不然如何也会生得这般玉雪娇柔,楚楚可怜……

可就在汉王探究着冢宰的耳相之时,他并没留意,一张夹杂在文书中的空白纸页也已戳上了那朱红的大司马印……

冢宰水眸划过一抹贼亮的烁光,佯作镇定的将文书收起,道“有劳汉王了,本冢宰这便拿去下发六府!”

想着待出了正堂,便悄将那张空白纸页抽出揣回府去,冒一篇汉王的亲笔。可刚一挪步,却忽感脚下一空,腰间一紧,竟是被一双铁臂拦腰打横抱起……

冢宰一惊,抬眼见那汉王凤眸深黯,神容竟是浓重肃杀之气,像极了三年前卡住她脖颈时的那一幕,莫非是他发现了那文书中戳章的空白纸页,而识破了她的意图?

正想谎辨两句,却是见那汉王大步朝那后堂而去,一脚踹开小门,便是将她压在那硬榻之上,不待她反应,便是一手卡了她的纤腰,一手来扯她的衣襟……

汉王心中此时尽是要将这该死的“淫l妇”生吞活剥的深重炙怒,在冢宰看来便是一副也吃了神仙粉致了疯癫的狂态,情急之下便是挣扎着低头朝那汉王行事的右腕狠狠咬去……

就在汉王怔愣之间,冢宰怒道“汉王再敢轻薄无礼,本冢宰便是要大叫得整个官衙都听见!”

那男儿的嗓音又如泼头的冰水让汉王顿时清醒,长指却是捏了冢宰那细薄的耳垂,瞪着冢宰深狠道“冢宰若不是女人,如何会有这耳洞?就凭这欺君之罪,你独孤家便当灭九族!”

冢宰暗惊起一身冷汗,拢住自己衣襟掩好颈项,佯作苦笑的叹了一声,道“我尚在襁褓时便体弱多病,母亲去玉虚观为我祁福,撞见一个云游的道长,替我卜了一卦后,却是说我命短无福,多劫多舛。唯有将我当作女孩来养,便能将我命中的劫数转嫁给我同胞小妹,让我得以长命……也就是因此,我小时便也被穿了耳洞啊……这事儿十多年前,玉虚观的所有人都是知晓的。”

这本也是事实,冢宰自然说得底气十足,即便汉王去玉虚观察问,也是毫无破绽……

汉王这才想起似听过这个传闻的,可刚是怎么一时鬼迷心窍,险又落下轻薄了男人的污名,便是强装镇定的松开那捏着冢宰耳垂的手指,端整了身形,却暗觉那指间玉凉残留,似还有一股莫名的寒凉缓缓沁心,瞪着那冢宰脱口而出道“所以说,你那小妹短命,也是因你的劫数转嫁给了她?”

冢宰眼角一酸,暗道若是劫数可以转嫁,倒真愿哥哥能康健归来,撑起独孤家门楣。强遏眼泪道“所以,本冢宰与小妹乃是一条命,本冢宰也是为她而活!”

汉王静了一瞬,暗嗤还不都是早死的命相,不仅这断袖要死,独孤家也必将被抄家灭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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