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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一 冤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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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都城长安,汉王府,彩绣高悬,宫灯璀璨,宾客盈门,明明是汉王宇文镶大胜归来的好日子,可几名太医匍匐在正堂前的青石地板上,战栗颤抖……

汉王宇文镶正坐案前,修长手指一下下叩着卷耳几案,薄唇缓缓吐出冰冷字眼,“你们也都确诊王妃有了两个月身孕?”

太医们战兢相视,“王妃脉像滑如走珠,必是喜脉无疑……”……

满场宾客齐齐哦了一声,叹气的动静分外齐刷规整……

汉王出征突厥半年,今日才回师都城,那王妃独孤秋萸肚子里的显然不是汉王播下的种苗啊。

不得不感叹那王妃不愧为楚国公爱女,皇后亲侄,嫁给汉王不过短短一年便在大周开国不到十年的宫闱史上率先记下了浓墨重彩的绯艳一笔……

而此时那绿冠压顶的男人脊背绷直,英俊容颜上的深邃凤眸已是冰寒深戾,宾客们顿时垂目哑然,不敢再语。

这汉王虽相貌英俊,但却是个战无不胜的冷戾“战神”,长在军营,杀人如麻,曾与齐国一战便屠了两座边城,坑杀三万敌军,手段之狠,杀伐之厉,令敌国闻风丧胆。

可没想到啊,没想到,这样的“战神”却也会落得后院着火,帽冠发绿的下场,想必传到敌国,将会举国同庆,一片欢腾。没准还会将那位敢给“战神”戴上绿冠的独孤秋萸奉为女英雄,修个土庙祭上一祭……

在场不少腰骨疲软的男人暗自叹息,如汉王这般雄壮伟岸的男儿都难逃绿冠压顶,自家这般根基不实难保也会头顶长草,绿成一片,真是世道混乱,妇德不存,阴阳无序,女人猖狂……

……

从小伺候汉王的平公公见王爷的长指都已将那几案敲出了四五道裂缝,连忙躬腰上前为他斟茶压火,并极善解人意的道“东院的一干嬷嬷婢女,老奴已令重杖审问,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言毕,却见汉王手掌重拊上那手畔几案,一声砰响,无辜几案粉身碎骨,那案上茶碗落地成渣,绿蕊一地,睹来比汉王头顶的隐隐绿冠还要青翠几分,随之而来的便是掷地有声的低缓两字“杖!毙!”

在场众宾客均吸了口凉气,就算不提那王妃是皇后亲侄,也断不能忘了她是楚国公独孤石的爱女啊。

楚国公虽眼下已有病在身,但早年却是名骁悍武将,凭一柄重剑征战沙场,有天下第一剑之称,战功赫赫,无人能匹。

大周建国,他任大冢宰之职,把持朝政,将独孤家五万精骑安扎要地,皇帝都对他礼让七分。汉王竟敢下令处死他的爱女,初生牛犊果是敢斗虎啊……

倒是那些没振过雄风的男人情绪激昂,感叹着汉王不愧是男人中的男人,对待淫l妇就应如此杀伐决断,毫不手软,以立夫纲……

唯有平公公却暗琢磨自家主子眼下是在气头之上,缓不得稍后权衡思量。

王爷虽这几年战功累累,但必竟年岁尚浅,军中威望远不足以与楚国公相较。冲动处死他的爱女,必惹他与王爷正面反目,两相闹究,率先相祭的便该是自己这颗皱纹横生的老奴人头。

这做奴才难,做个长命奴才更是难上加难,正在忧愁,抬眼却见一抹娇小的身影穿花过廊的奔进了正堂……

一件淡粉色的小绣宫装,衬得腰细如素,身姿轻翩。发梳飞仙髻,点坠细玉钿花,眉如远黛,水眸潋滟,清丽绝伦。

在场男人嘘了一声,早知汉王府中姬妾貌美。藏着这等楚楚动人的小仙女儿,定该是要日夜疼惜,撒尽雨露,难怪会冷落得那楚国公闺女要红杏出墙……

“王爷,要杀便杀我一人!求你放过我的乳娘和陪嫁婢女!”

小仙女儿说着便屈膝跪在了汉王跟前,一双玉白小手颤抖得拽住了汉王那一袭金丝绣袍边,而那带着哭腔的甜糯嗓音却如一坛醇酒酥麻了男人脊骨……

在场男人目瞪口呆,这,这竟就是那无耻的淫l妇,竟是生得如此脱俗出尘,人见尤怜,不知是哪个辣手l淫贼采撷了这朵娇花,真是艳福不浅,让人好生羡慕……

可汉王一介武夫,却无半点怜香惜玉之意,竟是嗔目欲裂的一声“淫l妇!”,便是将大手狠卡上了那纤细的玉颈……

独孤秋萸颈上窒紧,喘不得气,泪水朦朦中,那男人俊美的脸庞只剩狰狞。颈上越来越紧,浓烈的杀戾一点点深沉,最后一丝飘渺希冀也如残烬之烛化了青烟,难道这便是不听父亲之言的下场……

一年前,皇上下旨赐婚时,父亲说汉王凶残狠辣,府中更有姬妾无数,不是良配,要替她向皇上退婚。可她却是欣喜得夜不能眠,执意非嫁汉王。

她从小立誓要嫁便嫁如父亲那样的当世英雄,拒绝了多少上门求亲的青年才俊。

两年前,汉王大胜归来,她挤在御道夹观的人群中无意望见那一身金甲,威仪凌凌,策马而过的飒爽英姿,便是进了眼,入了心。

她与都城所有春心萌动的少女一样,在粉红丝绦上写下自己的祈愿,抛上城外月华坡的姻缘树上,希望神灵匹配她如意郎君……

当她终于如愿以偿的嫁进了汉王府,满怀期待,立志要做个贤妻陪他身旁。

可新婚之夜,她顶着那红绣龙凤盖头独坐婚榻,直到红烛燃烬,天光初霁,却是听说那本该来与她行结发之礼的如意郎君却是早招了宠妾侍寝。

她悲伤落泪,却甘愿放下身骨,百般讨好,期盼郎生情意点怜惜,可得来的却只是那男人拥着宠妾对她一次次的叽冷羞辱……

即便她对婚姻的暇想点点破碎,即便她的心一点点冰凉,可她独孤秋萸也绝不可能红杏出墙。只是她今日忽然昏倒,传来一干太医问诊,却都咬定是两月喜脉无疑,她百口莫辩……

……

“谁敢伤我独孤石的女儿!”,一声重怒,须发半白的魁伟男人手提一柄青铜重剑,阔步而来,虽面有病容,但那威凌骇人的气宇却仍如当年那般令人胆寒……

满场禀息死寂,当今谁敢不知死活,招惹这楚国公手中重剑啊……

独孤石将已小脸青紫的女儿一把从宇文镶手中拽过,闻她泣不成声,“父亲,我没有与人苟且,我没有……”……

独孤石轻拍拍她的头,让她安定,从袖中掏出一份墨迹未干的纸张扔到宇文镶面前,“这是老夫替王爷写下的休书,望汉王体谅老夫年老!”……

“与人通奸的淫l妇,就是平常人家也不是休了了事!楚国公这样教女儿,想来她那皇后姑母也该会觉得羞耻吧?”,年过四旬,魁伟面黑的男人怒然出言,他是宇文镶的舅父骠骑大将军程扈,虽实力不敢与独孤石相较,但占理总是气甚,竟让独孤石一时哑言……

……

独孤秋萸看见汉王的厌恶,看见父亲的为难,这近一年来的悲辱齐齐涌上心头,迎头便是撞向了那正堂的门墙,在众人惊呼声中,头破血流,额血长溢,污了那玉雪的小脸,分外惨裂……

“秋萸!”,独孤石惊呼着扶起那倒在血泊中的女儿,唯见她神思涣散微弱出言“爹爹,我想回家……”

……

几名在场的太医慌忙来治,可忙活了半晌,却是齐齐跪在青石地面战栗,“小的们……无……能……”

独孤石青筋暴突的老手,触到女儿的鼻下,果已气息虚无……

独孤石急抱女儿回府,可刚入府门,却是见皇后的凤舆停在院中,舆帘掀起一角,一双寒凉的美眸看向独孤石怀中的独孤秋萸,语声冷怒“她让独孤家蒙羞,即便一死也让本宫在那皇帝面前抬不起头!应当鞭尸!”……

独孤石眉间沟壑不平,眼眸浑黄,尽是悲伤,“皇后就没想过为兄就只剩这一个女儿啊!”

早年本育有三子,可皆战死沙场,四十岁才又得子女一双,可儿子沉溺丹药,妄想成仙,五年前更是留下书信一封,称去寻仙山,便是不知所踪。唯让他老怀安慰的是这小女儿孝顺懂事,灵慧过人,可却偏偏为情所困,落了这等下场。

难道是自己前半生杀戮太重才全都报应在了儿女身上,心胸一滞,便是咳出一口浓血……

凤舆中那双寒凉的美眸微闪,冰凉的语气也稍有些热度,“小妹的处境,兄长应当清楚,本以为将这丫头嫁去能以她的绝色美貌拉拢住宇文镶,可她无能,反倒令家族蒙羞……望兄长能为全族千条人命着想,好生保重身体!”……

独孤石心下盘算,皇后即便心狠手辣,却是自己同母亲妹,因无所出,不得不收养了出生微贱的大皇子宇文杞,将其拥立为太子,以图稳固独孤家盛兴。

可那皇帝出身戎马,太子却是个拿不得刀剑的软弱囊包,入不得皇帝浑黄龙眼。

而那汉王倒是骁勇善战,极似皇帝年少之时,如今又大胜归来,皇帝已表明有改立太子之心。

想自己功高盖主,早被皇帝所忌,可无奈早已骑虎难下。活着还可维持独孤家盛荣,可自己已病入膏肓,撑不了几时,待阖眼之后,独孤家该如何逃那灭门之祸啊……

青筋暴突的老手,颤抖抚过女儿那惨白小脸,“秋萸啊,爹爹对不住你啊!”,从未落泪的老将,却是老泪纵横……

……

当日,楚国公府邸便张挂丧白,楚国公爱女独孤秋萸伤重不治而亡,但死后传全城所有稳婆前去查验,仍是完璧处子之身,乳娘裴氏更是当街扶棺,嚎哭痛诉那汉王如何冷淡欺辱,逼死小姐,满城震惊……

不少青年才俊悲痛扼腕,纷纷在墓前提写挽联悲悼。

而那害了独孤家小姐的汉王则成了众氏之的,不但被百姓唾骂,数名将军更是齐齐持刀上殿怒指汉王无德,害死功臣之后。

皇帝宇文投无奈,将汉王贬为庶民,流放边陲恶地,才算是好歹消了这场纷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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