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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赵国的棋活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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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战打的极为惨烈,也极为壮观,战场上尸骨如山,血流成河,就算是有王骑,面对三国倾巢而出的敌人,这一战姜国也没有占到多大的便宜,然而若没有王骑,这城今天算是破了。

这一战,姜国损失了三分之一的人马,受伤的更是无数,三国也好不到那里去,特别是赵国和齐国,损伤尤为严重。

凤君洛一把摔下手中的杯子,站起来来回踱步道:“该死的容华,那几个是什么该死的阵法,人只要一走到它边上,都被卷了进去,分而歼之,还有那该死的凌毅,发什么疯,一天纠缠着我不放,真是,该死的”他一掌狠狠的打在面前的实木桌上,桌子被震碎,他的手也流出了鲜血。

凤君远忙走上前来,抬起他大哥的手仔细查看,边看便说道:“看来,要打胜仗,先要破了容华的阵了”。

凤君洛看了他一眼,吼道:“这还要你说,这么简单的事,我身为大将军不知道难到还要你来提醒我吗?要能破早破了,轮得到你到这边指手画脚”。

凤君远深吸一口气,又才接着说道:“既然破不了阵,那就从布阵的人下手”。

凤君洛闻言,直接凑到他耳边吼道:“从布阵的人下手,你是觉的我能打得过姜容华,还是你能打得过姜容华,说话也不动动脑子,蠢猪”。

“你吼什么吼”凤君远忍无可忍,也吼了回去:“是我让你打败仗的吗?是我打扰了你吗?我看你根本就是对姜容华还念念不忘,舍不得对她下狠手,才一而再再而三的败给她,你才是蠢猪”。

“你说什么”凤君洛目眦欲裂,恶狠狠的瞪着凤君远逼问道。

“我说你是蠢猪”,凤君远气不过,一字一字的还了回去。

“你给滚出去”凤君远吼完,一把抓起凤君远,如同扔一团破布般,就把他朝帐篷外面扔了出去。

凤君远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看着面前的帐篷,听着里面传出来的平平砰砰的摔东西的声音,哼了一声,这才走回了自己的帐篷。

而赵国的帐篷内,赵子恪的情形也好不到那里去,他身上在长州城内所受的皮外伤还没好,所以今天没上战场,但也不代表他不知道今天惨败的消息,他动怒之下,又扯裂了身上的伤口,正在重新包扎之际,突然有人掀开了帐篷。

“你说什么?”赵子恪不确信的又问了一遍。

来人跪在地上,重重的叩了一个头,才说道:“皇上病危,太子妃派我来请太子回去”。

赵子恪趴在床榻上,闻言心下大惊:“我出征的时候,父皇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会突然就病危了”。

那人闻言低头答道:“具体的小人不知,只是太医诊断出来,陛下病危的时候,太子妃见势头不对,立刻就派小人出来请太子出去,太子妃说‘让太子不要本末倒置,到时亡羊补牢为时晚矣’”。

赵子恪听完这话,不由一下从床榻上惊的跳了起来,厉声问道:“什么意思”。

那人答道:“小人不知,小人只是按照太子妃的话传给太子”。

赵子恪身边的副将见此,不由的安慰道:“太子莫急,且先看看这人怎么说,也才好判断形势”。

赵子恪听到这话,也不由的按捺下心里的焦急问道:“那你来的时候,太子妃可否还在东宫?”。

“我来的时候,太子妃正准备前去宫中侍疾”。

“那所有的皇子皇女都要去吗?”,赵子恪又问道。

那人仔细想了一下,方才回道:“是的,小人来的时候,太子妃还说所有人都要去,还叮嘱我要我务必要请回太子”。

赵子恪闻言,让人先退了出去。

“殿下,现在怎么办”他的副将高杰站在他的身旁问道。

赵子恪在一旁的凳子上座下,方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能怎么办,立刻回京”。

高杰听完,忙符合道:“太子说的是,宫中四皇子在一旁对皇位虎视眈眈,四皇子一派的势力也不容小觑,殿下要尽早赶回去才好,免得大位落入贼人之手”。

赵子恪听完点了点头道:“你说的极是,这样,这件事你先不要声张,我今晚连夜就走,免得明天被人知晓难以离开,剩下的事情便交给将军你了”。

高杰听完,心中也知事情的严重性,道:“太子请放心吧,这里就交给我,如今战事呈焦灼状态,依臣看,这姜国的长州也不容易攻破,太子大可先把这里的事情缓一缓”。

赵子恪听完,点了点头,便叫人进来收拾东西,连夜出发了。

长州城内,容华座在左边的凳子上,楚辞就座在她旁边,目光清明,额头上是一抹明白色的凤羽花,衬的她整个人明媚如朝阳,也让她看起来更加清冷,她座在那里,百无聊赖的把玩着自己紫色的繁丽的袖子。

大厅的中央站着封严。

久遥就站在容华的身后,只是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也不抬头看正灼灼盯着自己的人。

右相、凌毅、越青木、韩城等一干将领都在,只是没人说话,大厅里一时静悄悄的。

半晌,像是玩腻了自己的袖子,容华丢下它,如同闲话家常一般,抬头问道:“小九,这事你有什么看法?”。

久遥抬头看了一眼站在厅中的人,刚抬起头来,目光就与封严的视线对上了,他的视线中含着乞求,悲伤,还有一如既往的强势,久遥已经溜到了嘴边的话就那样的生生的被他逼了回去,他原本还想着,当面问一问他,既然都已经来了,为什么还要背叛自己?可如今真的见到了人,抬起头来看封严的一瞬间,他想,他就已经明白了。

面前站着的是个赵国人,就算是他一直都在自己的身边,照顾自己无微不至,但说到底他还是个赵国人。

他突然就明白了,一切都已经没有了问的必要,他想到自己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颊边的那条狰狞的疤痕,他整个人就如同那条疤一样,看起来让人觉得很恐怖,至少对他来说是这样的,他穿着一身绯红的纱衣,瑟缩在角落里,防备而又恐惧的看着他,他已经从人们的只言片语中听说阿姐的哥哥已经登上大位了,他便在心里想着,阿姐是不是一直在找他,只是暂时没找到而已,他就怀揣着这样的想法,辗转在那些贵族男人的床榻之间,他想着,只要还活着,还有一口气,即便是断了手脚,他爬也要爬回去,一定要再去见他阿姐一面,那个骄傲而又美丽的女子,是他生命之中的阳光。

他对此深信不疑,这几乎已经成了他生命的本能。

这几乎成了他生命的本能,每次快要活不下去的时候,只要想一想他阿姐,身体里面似乎又涌出了力量,支撑着他一路走下来,直到今天。

那次也是这样,封严并没有对他好上多少,甚至比其他人还要残暴,他不像其他来找他的人,他们只把他当戏子,就把他当戏子一样看待,可是封严他在把他当戏子一样对待的同时,又在极度的嫌弃他是个戏子,似乎是在问,你为什么要是个戏子一样?

“呵呵呵……”,他突然就笑出声,挺直了腰杆,看向站在厅中看着自己的男人,目光澄澈而坚毅:“谢谢你”,他说:“谢谢你,曾经帮过我,让我到齐国找到了阿姐,也谢谢你这么长时间照顾我,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很早就死了,死在赵国,也再也不能见到阿姐,可是,如今,你看,我能好端端的站在这里,能上战场,这都要谢谢你,谢谢你曾经照顾过我这么长时间,从现在开始,你不用再勉强自己做不愿意做的事情,我没有你管没有你帮也不会死,你不用再过意不去,觉得我可怜,这话说得可能有些颠三倒四”,他吸了吸鼻子,又抬起头来,看着封严的目光沉澈而平静,没有什么悲伤也不见什么喜悦,只是很宁静,那种极度的宁静,仿佛找到了心的归属:“我想要做一个大将军,上战场,也强烈的乞求着自己能成为姜国的一代‘战神’,以后能为皇兄戍守边疆,不在那么没用,我也知道你是赵国人,所以我不怪你”。

“我真的不怪你”他说着抬起右手覆到了脸上,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也遮住了封严不甘心想要在窥探的视线。

封严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久遥,眼神从悲痛变得绝望,他一直在等着这一天,等着他的小九绽放独属于自己的光华,只是他开始绽放的时候,自己已经不能能够陪在他身边的那个人,他的心里突然开始涌上了一股不甘。

不甘就这样离开,就这样放手。

他看着他,身体欣长,十八九岁的少年,回到姜国,受到了自己亲人良好的照顾,一年来身体长高了不少,也长了肉,只是看起来还是很瘦,眉眼间没有畏惧与维诺,上过两次战场,眼神坚毅,挺直了腰杆,站的像个男人的样子,还有那隐隐约约呼之欲出的凌厉气势,就像一把淬了血的宝剑,只待出鞘绽放光华,他的目光与自己的对视,坦然无畏,毫不退缩,眉眼依旧秀丽纤细,很好看,只是那目光和气势,让人不敢小觑,他的唇角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向下微调了下视线,他就看到了那个身穿着紫色的衣服,清冷华贵的人低着头正在把玩着自己袖子,如同太阳一样耀眼的女人啊,这样坐着的时候,谁又能够想到只要她抬起头,望着你的时候,那种光华都能够让人不敢与之相视,这大抵就是姜家人的特□□,乍一看只有个很出色的皮囊,再一看,它的内涵才最让人欲罢不能,他品过那朵花醉人的内涵,又怎么能够离得开。

他真的离不开啊!如果没有久遥,如果生命之中没有久遥这个人,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单独的活下去。

这样的感情来的如此的凶猛,在他不知不觉中到来,在他知道的时候,已经深陷其中。

“阿姐,既然这里没什么事的话,我要去练武了”身后突然传来了声音。

容华转过头去看着久遥,心疼的笑了笑道:“嗯,你去吧,你说你想要做姜国的‘战神’,韩城也说过他也想当‘战神’,既然这样的话,那你一个时辰后来找我吧,我教你如何打仗,我以前教过韩城,现在也教教你,希望你能真的实现你的梦想”。

久遥听完,眼睛一亮:“真的?”。

容华笑着点了点头。

“谢谢阿姐”久遥说着,就伸过脸来,想要亲容华。

“阿容,你这里的头发乱了”楚辞演技手快,伸出手去,轻抚容华颊边的发。

‘吧’一声,久遥看着自己亲到的手,急忙后退了几步,狠狠的擦了擦自己的嘴,这才颤抖着手指,指向那个笑的和蔼的男人,说道:“你,你”。

楚辞笑的一脸和蔼可亲道:“没事,姐夫不怪你轻薄了我,你姐也不会怪你的,对吧,阿容”。

容华额头青筋直跳,直接无视他的话。

真是,这两个人怎么一遇到一起,就这么没完没了了。

久遥显然被气得惨了,他凶狠的瞪向楚辞,龇着牙,就像一只被侵占了地盘的小豹子,心里不断的腹诽道,这人果然讨厌。

封严看着久遥气愤的样子,心下不甘更甚,也悲痛更甚,绝望更甚。

自己在不在,果然对他都没什么影响。

果然不甘心就这样离开啊!他刚想动,一把剑就以更快的速度挡在了他的面前,滚烫而强大的剑气不断的向他侵袭而来,他被迫的不断的后退,后退,再后退。

容华依旧低着头,把玩着自己的衣袖,对面前发生的一切连头也不抬,旁边楚辞站了起来,走到容华的面前,俯下身在她的额头轻轻的吻了一下道:“我出去一下”。

容华抬了抬眼皮道:“那你早点回来”,说完懒洋洋的靠在了椅背上,态度慵懒的就像是一只猫。

强大的剑气迫的封严不断后退,在后退,直到退出了大厅门外,封严心下惊骇,一直以来只听说南帝、中流武功高强,没想到内力竟也到了这般深不可测的地步,尽可以凭空御剑飞行,而且这残虹竟与主人的契合度如此之高,他不由的暗恼,刚才莽撞了,如今以这般情形逼了出来,只怕是以后再近不的他的身了。

可是,如果就这样活下去,又有什么意思?

他刚想要放手一搏的时候,身体突然一麻,动弹不得,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衣领,把他拎了起来,耳边风声划过,他绝望的闭上眼。

大厅里众人便这样看着大厅外面楚辞拎着人凌空一跃,消失在了原地。

容华这才抬起头来,看了面前的众人一眼道:“既然叛徒的事情解决了,那接下来大家便来总结一下这次作战的得失以及今后应该怎么做?就由阿毅先来吧”。

凌毅站起来,目光入炬,看着面前的沙阵,清了清喉咙,便开始说了起来。

容华认真的听着,这是李仕突然悄悄的走了进来,覆在容华耳边低声说道:“主上,赵国的棋也活了”。

容华嘴角掀起一抹笑,微转过头,也压低了声音说道:“为了恭祝赵四皇子荣登大位,我等还未送去贺礼,这次你就把这个消息给他吧,也为将来两国交好打下基础”。

李仕喜道:“公主这是想要借刀杀人”。

容华笑了笑道:“不,我要他们鹬蚌相争”。

李仕听了,心下不由担忧:“若我们把这个消息送给赵国新皇,那赵子恪不就会被杀了吗?”。

容华冷笑一声道:“放心吧,赵子恪他还没那么弱,要真这么没本事,当初也就想不出那么歹毒的计谋联合四国了”。

李仕听完,嘿嘿一笑:“属下懂了,属下这就去办”。

凌毅正说着,就看到李仕进来同容华说了什么,然后两人就嘀咕了半天,凌毅心下不由的恼怒,这么严肃的场合,自己说得这么辛苦,阿容怎么可以不当回事,他心下一横,开口就问道:“阿容你们两个人嘀嘀咕咕私下里说什么呢?这么高兴,不如也说出来让我们大家高兴高兴”。

容华抬头看到凌毅恼了,也不生气,只笑了笑道:“可不是高兴的事,李仕你说出来,让大家也高兴高兴”。

李仕见此,忙朝大家做了一揖道:“可不是高兴的事,句我们在赵国的探子传回来消息说,赵皇已经死了,赵四皇子已经登基为皇”。

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顿时议论做一团,凌毅见此,不由沉下脸大声喝道:“众人何做此形状,我等正在总结此战得失与以后的作战方案,尔等岂可笑闹,成何体统”大厅顿时安静了下来,凌毅见此,又说道:“听闻此等消息,本将军也很高兴,可是我们是在带领千军万马打战,岂可因一人死乎就如此,不是大丈夫行径”。

众人听了,心下暗自称是,容华也道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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