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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蚕: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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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安第一次见到许思辰的时候,并没觉得这人有什么二致。不也就大自己一两岁,站在学生台子上讲话的那种,蛮光鲜的。她头发剪得短短的,看着挺精神,没什么这个年纪女孩子的女气。

要说交集,几乎是没有的。年级不同,院系不同,宿舍不同,再加上她这人太过于标识化,高攀不起。自己知道这么个许思辰,但许思辰不知道这么个自己,窦安的确是这么觉得的。毕竟入学那阵,台子上讲话的可就她那么一个,而台子下站着的,可就不只是自己这么一个了。

而一切的契机,始于那个早上,始于窦安透过那扇玻璃窗,看到在教室角落里撕纸的许思辰。也唯有这个时候的许思辰,和她以往看到的那个许思辰不一样。不是面对新生一副谦和有礼的许思辰,也不是在台子上激扬文字的许思辰,而是愤懑的许思辰,暴躁的许思辰。

总之,不管是出于何种原因,她隔三差五就会在那个时间那个地方做着这件事情,就好像是个定期上演的剧集。就连那些被撕掉的纸,也没什么新意。

图纸,算题,家书,不过就这几种。

***

你觉得一个人不太对,你会去告诉她吗?

嗯……窦安没有把这叫做不太对,她直接唤作,有病。

嗯……那你觉得一个人有病,你会去告诉她吗?

窦安问过同窗这个问题,同窗一说,这样做似乎不大好。同窗二说,这样做才叫有病吧。

对,窦安就是有病。

当天下午她就堵在许思辰的必经之路上,告诉她,她有病。

说的时候笑眯眯地,不像是在恶意中伤。

怎么说呢,许思辰当时倒也没有很惊讶,很是儒雅地,一副洗耳恭听,请您说的样子。

窦安见她很是给面子,就把她拉倒操场边上,到楼梯那坐下来,给她慢慢儿说。

许思辰听得很认真,一边听一边点头,一副说得很对,请您继续说的样子。

陈述完毕,窦安理了理衬衫的袖口,歪着脑袋看着她。

那个时候是十一月份,秋末快要入冬了的时候。叶子都掉得差不多了,也就台阶石缝里钻出来的几根枯草还愣兮兮地杵那里,枯黄枯黄的在风里摇。

给点反应啊,刚才还不点头点得挺高兴地嘛。

窦安见她一副有点木讷的样子,觉得有点不耐烦。

“哦,你说得很对。”许思辰半晌才反应过来这个时候不回话是很不礼貌的。

窦安对这个反应很是不满意,以前倒也没觉得她是这么一个带点书呆子气质的人,显然,她没有看到她想要的反应。

在台子上的时候不还挺能说的嘛,侃侃而谈地,颇有些气度和指点江山的架势,到这儿怎么就木了呢。

“我说,你其实是知道我知道你在撕纸的吧。”

“啊……”许思辰愣了一愣,沉默数秒才点了点头,说,“嗯,我知道。”

窦安不知道她这该算作什么反应,总之让人感到很不痛快就是了。自己刚才明明跟你说得这么好,分析论证应所尽有无一不全,可你就给我这反应,简直就好像是自己被瞧不起了一样。

唉,你瞧不起拉倒,没人会一直心情很好,好得想要去开化你。窦安才懒得生这种闷气,站起来拍了拍裙子,想走人。

“等等。”

“做什么?”

“我有说错什么话么?”

“……”

“嗯……我说……”

“说就说,别啰啰嗦嗦的。”

“这病可有药能治?”

窦安转身,莞尔。

这年冬天,二人笑眯眯地捧着一个装着热水的搪瓷杯的时候,许思辰问道:“你说这病是治好没治好?”

窦安答道:“我何时说过它能治?”

许思辰疑惑:“那你当时是什么意思?”

窦安调笑:“我的意思是,你有病,我也有咯。”

小姑娘在那个秋末像是得到了一个碎了一地的古代瓷器。

兴高采烈地拿着胶水去粘它,虽然这门工艺挺复杂的,不过没事,杂点洋文叫做她不care。

***

“快看,蚕宝宝孵出来了。”窦安满心欢喜地。

“又不是孵蛋,别用孵这个词。”许思辰走过来戏谑她。

窦安皱了皱眉头,说:“孵化孵化,从膜里面钻出来不都这么叫么?那你管这叫什么啊?”

许思辰想了想:“生。”

窦安撇了撇嘴,说:“没意思。”

许思辰右手肘碰了碰窦安,示意她往边上挪点。

“让我好好看看。”

“嗯……毛茸茸的呢,小小的,像小的毛毛虫。”

“过几天毛就会褪。”

“哦?胎毛么?”

“你才胎毛呢。”

“那你怎么解释?”

窦安知道这人诚心来捣乱没什么心思听她回答,便也没有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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