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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chapter、2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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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一条接着一条过来,手机震得像是抽风,“这项目要是能成功面市,咱们就去补度蜜月。”

——“不对,纪大律师出手自然所向披靡,肯定能赢,所以今晚就不要跟自己过不去了。”

——“听话,上床睡觉。”

难得见苏寻炫富,纪夏笑得花枝乱颤,“贫死你,睡了。”

那端突然弹出一段语音,“亲爱的纪律师晚安。”他的声音醇厚温润,像是一股清泉般滑过耳际,在这样的深夜更显得干净好听。

“苏寻,好梦。”纪夏对着话筒开口,她极少用语音,不过鉴于某人甜言蜜语功效过人,她破例发了语音。

纪夏睡在他平日里睡的位置,他的气息还在,从四面八方袭来包裹着她。许是工作太累,这一夜竟然安稳无梦。

第二天的庭审托了苏寻的吉言,进行得很顺利。

微信上,方裙发了好几张照片给她,有在飞机上的,也有自拍。这会儿应该还在空中飞,纪夏并不急着回短信,看着屏幕上的女孩笑意柔柔。

有时候,事情真相就像平静的湖面下的水草,表面上平静无波,但水底却是纵横交错,一旦缠上便再也理不顺。

还好现在,方裙和谭施一都找到了彼此的归宿。

只是谭施一昨夜说的那件事,就像一颗定时炸弹,她必须时不时关注一下网络和自己的朋友圈,以防哪一天自己登上热搜头条都不自知。

如果问她这件事情曝光,她最害怕面对什么。首当其冲的应该是苏寻的父母吧。他们是真心待她如儿媳,她也真心事他们为父母,只是若是这一切都涂上了欺骗的sè彩……

纪夏握紧了拳头,对即将来临的一切却又真的无能为力。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身为侄媳妇的纪夏,主动联系了那个美得芳华绝代的姑姑——曹萱文。

曹萱文刚回国,并没有稳定工作,约起来一点阻碍都没有。与其说她约到曹萱文,倒不如说曹萱文一直在等她约她。

比起第一次见面,曹萱文这次打扮特别随意,套头衫紧身牛仔裤,帆布鞋。倒是适合她这个年纪的打扮,简单的打扮衬得她干净利落,腿型好看又修长。

“你倒沉得住气,到今天才想起来约我。”曹萱文只要了一杯奇异果汁,纪夏对这种绿绿的浑浊液体并无爱,连带着对饮料的主人也没什么好感,不答反问,“你觉得我为什么得约你?”

曹萱文等了这么久,把耐性都给等没了,不想跟纪夏兜圈子,“说实话,你跟Albert的交易合同我那也有备份。所以,他因为心底善良总想找到一个两全的方法来善后处理。可我个人觉得纪律师本事那么厉害,难道还真的需要Albert的保护不成?”

纪夏万万没想到她那里会有合同的复印件,可转念一想却又觉得很正常,苏寻这个决定她必然有参与,所以作为共同决定者,她有备份并不奇怪。明明是很正常的事情,为什么纪夏想起来会这么别扭。

他跟他之间无话不谈,毫无秘密。而他跟她之间,除了那张合同又剩下什么。

“曹女士。”纪夏唇角微勾,笑得冷艳,这是她做出一个咄咄逼人前的习惯,“你为什么单独跟我见面的理由不言而喻。既然你没本事做就不要拿它来威胁我,我不吃这一套。”

纪夏三言两语,却叫曹萱文脸sè苍白。

曹萱文放在餐桌下的手缓缓握紧,果然,这女人就没想象中的单纯好对付。可是纪夏有另一个把柄在她手上,她很清楚,“你要真像你说的那么毫无破绽,那你今天又为什么约我?”

纪夏虽然笑着,却带着丝丝凉意,让人心惊,“苏寻我会还给你。不要再想办法去骚扰谭施一。否则。”纪夏唇角一勾,一字一顿地说道,“后、果、自、负。”

纪夏身体往沙发上一靠,全身的力气突然被抽光似的,刚刚那一句,她把自己和苏寻的未来都给斩断了。

她知道她在录音。

曹萱文得到了自己要的东西,却没有想象中的畅快,明明那么棘手的女人却这么容易就妥协,反而让她觉得不踏实,“对苏寻,你也能放手?”

纪夏不耐烦地看向她,那么漂亮的女人,她怎么会越看越烦躁,“你都能查到谭施一,那你又何苦问我苏寻。”

曹萱文这才恍然大悟。只是有一点不解,以这个女人的城府和手腕,怎么可能搞不定那谭施一反而让自己的助理先下手了。再说,她是瞎了不成,苏寻硬件软件摆在那,哪一点输给那个叫谭施一的了。

女人就是这么奇怪,抢一个男人的时候争得头破血流,可当别人看不上自己男人的时候,又会忍不住愤愤不平。

“对不起,是我狷介了。”曹萱文收起所有的敌意,看向纪夏的眼神都变得柔和,“祝你和谭施一能够修成正果。”

纪夏轻轻嗯了一声,看向窗外,好歹是从曹萱文这争取到了一点时间。

只不过,她和苏寻的结局只怕也是注定了——散。

她其实很讨厌自己这样子,什么都不去争取,为了冠冕堂皇的一个理由而自动放弃。就如同当年,谭施一问她,你是不是喜欢我的时候,她咬死了不喜欢。又如同,她宁愿找一个不认识的苏寻帮忙假结婚,也不曾跟谭施一提过一个字。

作者有话要说:苏寻的头像其实是我自己的微信头像,哈哈哈。喜欢可以问我要。算不算变相要评论?

话说,纪夏也是半个心机婊啊……不要打我,纪夏手段不够,怎么秒杀曹萱文呢。。对不对:-D

☆、chapter、28

纪夏是那种一旦下定决心做了决定就不再反悔的人。所以答应会离开,她必然不会食言。

自打跟曹萱文见过面之后,纪夏总觉得心头郁结,却又无处排解。

刚好路过发型屋,顺便烫染了一个头发,酒红sè,没有什么特sè的大波浪。纪夏刚染完就有点后悔,因为酒红sè……

实在太骚了。

因为一个头发被活生生折腾了一晚上,纪夏后悔自己太冲动。这样比熬夜加班一整夜更累,整个脖子都快脱节了。

摸出钥匙开门,门却从里面开了。

本该在S市出差的男人,竟然,出现在家里!

不过比纪夏更意外的是里面那个人,他刚洗完澡出来,听到她高跟鞋的声音便顺便帮她开门,可门口这个女人真的是她的纪夏吗。

酒红sè的头发衬得她皮肤白皙,原本到腰的直发被烫成大波浪自然地垂在她两侧的肩头,整个人变得更有味道,当时他脑子里只闪过四个字——风姿绰约。

苏寻看得呆了,都忘了自己挡着自家媳妇进门了。

纪夏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遂转移话题,“怎么晚上就回来了?”

门刚关上,纪夏就被某人一把搂进怀里。

难得纪夏没有反抗,反而把双手放在了他的腰上。苏寻低头吻着她的眉心,“太想你了,一完事就马不停蹄回来找你了。”醇厚温润的声音故意被压低,带着万般蛊惑。他的唇从她的眉心往下轻点,鼻尖。

因为他的话,在她心里泛过一片涟漪。手却推开他一点,略嫌弃,“我头发药水味好重。”

“我不介意。”苏寻帮她把鬓角挽到耳后,露出白皙小巧的耳朵,“当然,我更不介意帮你洗洗。”

“一边去!”纪夏半蹲下、身子,从他怀里逃开,“有这闲工夫,帮我把外面的衣服收了。”

“不要,明天钟点工会来。”苏寻哪会这么容易放过她,把她捞了回来,宽厚的身体直接贴上了她的背,下巴抵着她的头,“有个好消息听不听。”

纪夏索性把身子半靠在苏寻身上,“不听。”

对于纪夏此类行为,苏寻只能默默叹了口气,“你就不能配合一下吗?”

“我说不听,难道你还真不说了?”一双杏儿眼微微眯着,嘴角扯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行吧,你说。”

真是不解风情的女人,要是别的女人肯定是“呀,什么好事儿”或者是“真的吗真的吗你快说”,可到了纪夏这里……

可他就是喜欢她这般不解风情的性格,怎么了。

苏寻不急着说,反倒是掏出了一条项链,双手从她身前经过,小心翼翼地扣上。

“都忙得脚不着地了,还有时间去买项链?”纪夏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胸口,小巧的白金心形里镶嵌着一颗的钻石,做工jīng巧的是那颗钻石会因为佩戴人的身体浮动而不断旋转着。这条项链纪夏之前貌似在Bvlgari店里见过,因为价格不菲的缘故,始终没下手,断然想不到他竟然也会相中这一款。

嘴上虽然在揶揄苏寻,心里却还是开心的。

苏寻显然已经习惯了纪夏的别扭,“偶然看到的,觉得很适合你。”纪夏的脖子白皙,戴上去效果比想象中还好。

因为项链的点缀,她的锁骨更加明显,无形中性感了几分,“快过年了,我们得补过蜜月吧。”苏寻怀抱着纪夏,就像怀抱着一个世界般满足。

以往每个新年,纪文宁都陪着她一起过。想起这个,纪夏心里沉重了许多。

也好,出去散散心,免得触景生情,“地点选好了吗。”

“南极。”苏寻语出惊人,但纪夏竟然同意了。

能把南极当做蜜月地点的人,估计也就他们吧。现在的年轻人,蜜月不是新马泰就是法德意这类浪漫之都,这两人倒好,打算装成球去装企鹅吗。

自打范楚妍请辞之后,纪夏就觉得诸事不顺。她并不是特别挑剔的人,可能是之前范楚妍做得太好,把她的坏习惯给养出来,新来的助理虽然勤勉肯干,事情却总是不清不粗的,还总是逆着她的心思。

这无形中加大了她的工作量。

池勂就在纪夏忙得晕头转向的时候来的。

见着纪夏几年来毫无长进,沉思的时候就喜欢把笔插进自己的头发,过了那阵子,笔也忘记拿下来,成了她的发饰。

若非要说有所改变,那估计是那头乌黑的顺发现在染成了酒红sè。

池勂再次敲门,纪夏才注意到他,清冷惯了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讶异,随即扯起一抹笑颜,“池医生,好久不见。”

池勂并不喜欢她叫他医生,显得生疏,“别调侃我了,我来有正事。”难得他会开门见山,可见这事不小。

以他们之间的交情,若不是有官司,恐怕他也不会踏足于此,没有太多寒暄,“直说,竭尽全力。”

“惹上麻烦了。”池勂拧着眉心,这几天为了这事没少烦心,“出了起医疗事故,本来也不是我的过失。不过出了这事我良心不安,又怕事情闹大了,就想私下解决。谁知道死者家属拿走了补偿金却又不依不饶,狮子大开口……”池勂比纪夏大了一点,因为纪文宁的关系,跟纪夏走得很近,若不是当年纪夏死心眼满脑子都是谭施一,说不准就因为纪文宁的撮合在一起了,不过这些已经都是题外话了。

看着池勂,纪夏免不得又联想起纪文宁,“你来找我,是做好了把事情闹大了的准备?”纪夏收起桌上摊开的卷宗,双手交叠放在桌上,一脸认真。

“我还有别的办法吗?”池勂叹了口气,脸上满是疲惫,“死者叫卢欣欣。因为肺炎引起高烧,我按惯例给他拍片开药,并无异常。也不知怎么的,断断续续七天高烧不退,后来说我们没本事非要出院。护士拦不住她,她便自己出院了。谁知后来跳河自杀了。死者家属非说是高烧不退导致神经错乱jīng神失常……”

卢欣欣。

纪夏听到这个名字以后就觉得太阳穴直跳,怎么什么事情都跟她有关系,纪夏从裴成钢微信里翻出卢艳艳的照片,“你说的死者家属中,有没有她?”

池勂仔仔细细打量了许久,“家属中没有看到她,但是跟死者确实很像,你认识死者?”

纪夏没有正面回答池勂的问题,而是就事论事,“这种事情最好别闹上法院,对你未来影响不好。我会帮助你尽可能跟死者家属协商。如果不可以,还是放心,凡事有我。”

如果纪夏向卢艳艳开口,那么这件事一定可以私了。卢艳艳是那种聪明又隐忍的女人,忍了这么多年,又怎么会为了一个已经死去的人惹裴成钢不痛快。但纪夏并不想领她这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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