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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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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思盼,

无言泪湿浸阁楼。

孤眠轻叹,

人世繁华不似画。

亦成梦,遗失往事北固楼。

过往回首,已乱失故人的手。

城门楼前盼,了了不过是路人。

一回眸看,物是人非寻故人。

清歌又唱,唱的只是忆中人;

醉里又看,看不清前人泪浸伤。

情衰如花乱,风吹又去,青丝霜。一世繁华泪人伤。

佛门前叹,惟青灯孤伴。

忆中泪,过往随风散。

(话不见,话不见)那年将军黄甲披身上,眉眼还有痴情霜(叹)。

寒风呼呼吹过北固楼。

黄沙莽莽,大漠无情古尸埋。

一剑挥去,血洒军旗靡;无数箭发,兵革马,将军终倒下。

放不下,放不下丝绸之路遗留的面纱。

(莫回首,莫遗留)《丝绸》又名:思愁。大漠永远都只是大漠,长安永远都只是长安。

阿爹曾经跟我说过长安城的繁华。我一直都很想知道长安城到底长什么样。为什么连像我和阿爹一样在大漠草原上自由自在的牧民们也喜欢向那涌去。阿爹说我们是无根的浮萍只适合生活在大漠上,而长安城却是一座金碧辉煌的牢笼,很多人进了去就再也出不来了。我相信阿爹说的每一句话,所以我这一辈子从未离开大漠,也从未踏进那人人向往的长安城。不过,我虽然从未到过长安,但我认识了一位在生长在很遥远的长安城里的一位朋——友。

阿爹说大漠是我的家,我是大漠的儿女,我是这浩瀚的沙漠里行走的骆驼。在沙漠里穿行是我们大漠儿女的象征。

守护这片荒阔的沙漠是我的职责。我阿爹是乌孙的部队首领,十多年来我和阿爹,啊湛,突鹰、晓晓一直生活在大漠上,虽然生活自由自在,但每夜我们睡觉时必定要怀着像月牙一样弯弯的匕首入睡,防止外族部落里来人暗杀。

大漠的夜晚总是刺骨的冷,但我想这世上最美的星空怕就只有我眼前的这一片了。

我躺在干草堆上,仰望着夜空上方闪闪发光的星星。夜里睡不着我总爱从帐篷里偷跑出来,到这数星星。这里真的很安静,只能听见寒风吹过的声音。

“又睡不着?”啊湛从干草堆后面走来,“你怎么总是有这失眠的毛病?!”

我闭着眼用左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使意让他坐下:“没办法!都十多年来我总是难以在新的地方入睡。”我睁开一双美丽的琉璃眼,望着天边那颗最亮的星。

“你这丫头,到还认起地来了!”啊湛吧手中的酒壶递给我,然后在我身边随意的躺下。我原本躺着的干草堆瞬间被他的体重压了下去。

“得!转个话题,我可不想聊这个!”每次谈起我晚上会认地睡不着,啊湛、晓晓他们都会嘲笑我。说我哪像大漠的儿女,一点都不像牧民,到是像中原里的那些大小姐!

我用力从他的手中拽过沉甸甸的酒壶,拔开塞子,就闻着了那清酒的香醇。

啊湛也躺着喝着香醇的白酒,陪我一起仰望着星空。

我喝了一口,觉得这就得味道怪怪的,很烈和呛喉:“这是什么酒啊?怎么味道老怪?而且烈得我眼泪都流出来了!”我皱着眉疑惑地望着身旁的啊湛。

“喝吧!毒不死你!”啊湛又酌了一口白酒,“这是我从中原那边得来的,他们那管这个叫白酒!”

“白酒?好奇怪的名字!”我也学着啊湛一样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酒壶里冰冷冷的白酒,牙齿都快要冻酸了。

“是不是很香醇!”他笑嘻嘻地偏过头来望着我。

“一点儿不好喝!我的两排小白牙都快要冻酸死在这白酒里了!”我把酒壶塞上随便的往周边的干草堆一扔,继续静静地望着宁静的星空。

夜色正浓,一颗颗闪亮的星星在高空中静静地闪耀着。寒风依然呼呼地刮来,干草也被吹得微微作响。突然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在不远处的营地里传出来骇人的狼嚎声。随后几十里外有号角声起,在淡淡地月色下依稀可以看见无数支黑色的箭影从半空中越过向营地的帐篷射去。狼嚎声充斥着整个原本宁静的夜。

“啊湛!有狼!有很多的狼!”我惊恐地从干草堆上站起,一直望着几里外的营地。

“快走!”啊湛迅速地站起身,用力地拉着我的手臂带我走。

可我走不动,我一直望着我的家渐渐地被大火吞噬,我的双眼内只有熊熊大火,啊湛呼唤我的声音早已散入寒风中吹散了。

我知道,我的家没了。我的阿爹也没了。我木然的定在哪,看着这场大火把我的家变成了灰烬。啊湛对我说,他要回去营中救我的阿爹,可是在那无数的箭羽下有谁能够逃命呢?

“啊湛!”我突然惊恐万分,“啊湛!回来!啊湛!”等我回过神想要阻止他时,已经晚了。

啊湛就这样消失在夜幕之中,从此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了。自从匈奴一族灭掉乌孙之后,我再也没有回过那片曾血流成河的地方。阿爹说过留下性命,就代表着未来一切的开始。

我遵循着阿爹教育我的话,好好生存下来,回到我原来的故乡——楼兰。听阿爹说我是楼兰人,而楼兰我却从未去过。所以我下定决心一定要到那儿去,去看看我的家乡。

我没有骆驼,也没有马,只有啊湛留给我的半壶白酒。就这样一个人孤身穿过戈壁滩和那荒凉的沙漠。不过还好我在途中遇见了从长安城里来的商队,我向他们讨要了些衣物,而我他们还很慷慨地让我跟随队伍向西方进发。我用啊湛仅教我的那几句汉语与他们交流,后来在大半年的羁旅当中,我学会了些汉语,也了解到了有关中原的故事。

快要到楼兰的时候,突然又下起了茫茫大雪,前方的路白茫茫一片。队伍便停驻在城外的不远处。

这雪越下越大,冷风吹得刮人面容。我坐在火堆旁等了大半夜,渐渐地大雪停了下来,夜空中只有点点的雪羽飘飞在寒流中。乌云散了不少,皓月像被雪刷白了一样干净明亮,队伍中的人们早已歇下,夜里十分安静。只有那风吹来世隐藏着淡淡凄凉。我蒙起了长长的蓝色面纱,离开了熟睡的人群来到前方不远处的悬崖边上。

听中原人说今天是他们的中秋节,按汉人的习俗必需每家每户全家一起聚团圆,还要吃圆圆的月饼。不知阿爹有没有吃过?阿爹您说长安城到底是怎样的景象?阿爹!漫儿想您了…。阿爹、啊湛、晓晓、突鹰你们可曾在看着漫儿?

泪水从酸红的眼眶里滑落,那长长的面纱遮住了寒雪,却遮不住往事拍打的疼痛。那轮满月挂在我的身后,寒冷的月光这照射在我的身上。细雪飘飞到我的面纱上,白皙的脸上也沾了些许的雪花。刺骨凄楚的寒风柔柔地刮起我的衣摆,绣着楼兰特有的花式纹边的裙摆也在冷风中飘舞。脑后长长的乌发也随着轻飘飘的头纱一起向后飘扬。

悬崖十多仗高的下方的沙漠被厚厚的白雪狠狠地覆盖住了。夜里周围一片黑暗,只有那突起的悬崖上被月光照耀。偶尔在静谧中听见一两声的狼的长嚎。

“快!保护将军!”一对人马疯狂地在黑暗奔腾。他们身后出来了一团火,那团火随着叫喊声越发的靠近那支队伍。

我静静地站在悬崖上,望着下方的人马追击。

那些一看就知道是中原的马,它们的脚底总是陷入厚厚的积雪当中。

“将军!”一声大喊,只见一名高大的男子从马背上摔了下来。随后黑色的利箭从黑暗的夜空中一串而来,在我的眼前变成了一道道抛物线。

那些箭雨急发,底下的那些人怕也死光看,我心想。

“仙子!”我听见有人用吐火罗语在惊声大叫,“天啊!有仙子!在月泉悬崖上!”

我顿时心惊,但我知道对于崇拜仙子传说的楼兰人而言,他们是不会靠近我的。

狂风吹过,一切又恢复原先的宁静,我感受得到悬崖下方无数道目光在紧紧地注视着我。我的内心正在敲鼓。

可我从来没有想过在这无数道目光中,有一道将是我后半辈子一直的牵挂。

雪花飞舞在月下,一片片雪花飘落在我的眼角尾处下方的泪痣上。那儿还有淡淡晶莹的泪花。我在狂风中正要转身离开,冷风刮起我的面纱。从不知道在这一刻在所有人的眼里我美得像仙子一般不食人间烟火。

风吹起我的裙摆,腰间那串铃铛在泠泠作响,在这样的月夜下格外的动听。

……

楼兰城内的景象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繁华的城。嗯——别人管这绿草茵茵的小绿洲叫什么来着?哈!想起来了!它叫做罗布泊!

自从经过那一夜之后,我便离开了商队,拖着一位浑身是伤得汉人来到了楼兰。可是我和这个冰冷冷的汉人几乎都不说话。他就是一个特别难伺候的人,脾气又怪,难怪阿爹说中原人全都是金娇子。真想把他扔在沙漠里,让他自生自灭。可是我一想到那天夜里他吻我的情景,我——我——就放弃了。

那夜我回到商队停歇的大山洞中,找了个角落就静静地入睡了。但在睡梦中的我依稀问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当我把眼睛睁开时,入眼的男子,一把扯下我的面纱,便向我吻来。当时我被吓得不轻,他拼命地吸允着我的嘴唇,吞咽我的口水。一种酥麻的触感从唇瓣上传入脑子,像一股电流一样流过我的全身。

事后我才知道原来他找光了商队的所有的水壶都没有找到一点丁水,他真得是渴疯了,一见到我便用他干涸的唇瓣向我吻去。而且他还咬破了我的嘴唇,吸允着我的血。那一刻我觉得汉人就是族里婆婆夜里给小孩子讲的故事里的吸血鬼。那汉人还扯开了我的衣襟,附身向我光滑白皙的肩膀咬去。

可叹后来这个深深的牙印却成了我属于他的标志……

我用左手拉着他的衣袖欢快地走在楼兰城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我伸出右手摸着我衣袖内的那窜珍贵的玛瑙手链。这条手链是汉朝皇室的宝贝,而他此行就是要护送这条手链。对于他我就只知道这么多了。

“霍——去——去——病。”我断断续续地唤着他的名字。

“什么事?”他转过身低头望着我。

“没!没什么,只是你这名字好奇怪。”我抬起头睁着大眼睛望着他的双眼。

“有什么奇怪的。”他继续观察周围的人群。

“不奇怪吗?好奇怪好不好!”我不依不挠地站在他身前问道。

“走吧,去找个客栈。”他向前方的地窑走去。

“喂!客栈?什么是客栈?”我有点儿蒙了。有时候真搞不懂汉语,总是会有那么几个莫名其妙的词语。

我们来到一间较大的地窑,这是专门供给旅行商人住宿的地方。

“啊爸!这能住房吗?”我皱了皱眉,怎么从我嘴里说出来的吐火罗语的语调都是那样阴阳怪气的?!

掌柜也就是这地窑的主人,啊爸把我们引进地下室的走道里。给我和一言不发的霍去病寻了一间房间让我们好好休息。

那个阿爸临走前还说上一句让人脸红的话:“年轻人,这地窑冷。晚上睡觉时最好相拥而眠!”

还好霍去病他听不懂,但我还是脸红了。

“他说什么?”他坐在床上向我挑了挑眉。

“没——”我慌乱地带上面纱,也在他身旁的小凳上坐了下来。(后来的那些日子里我慢慢地才发现:呵——我真是笨。一位在西域带兵四处征战、名震四方的人他会听不懂楼兰的吐火罗语吗?只是他这次又像上次一样装傻罢了。那日:

我欢快地走来盖着五颜六色的头纱的人群中,经过售卖各色各样的货品的摊店,经过“沙漠之洲”骆驼的身旁,跟着前面那些穿着缅甸服装的缅甸人一起在密集的人群中行走。整条街被两旁用黄沙做成的大石块做的小堡垒试的房子而围成的长街,街上热闹非凡,人群声,路边载歌载舞的声音绘成生气勃勃的景象!一扫城外的荒凉。城内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哇!好热闹啊!”我用吐火罗语亢奋地高声道。路边经过我身边的楼兰本地人到没有被我的声音惊到,继续若无其事地走着路。

一片绣着楼兰花式的男装衣布在我的后面紧凑过来,跟着,那那片布料的主人稳稳地来到我的身旁,没有再被人群挤掉。

又一队从遥远的汉朝来的商队从大街的右边缓慢前进,朝前方人头涌涌的方向慢吞吞地移动着。

“楼兰和长安城比起来谁更好玩?更热闹?”我的两颗闪着亮晶晶的光芒的眼珠把街上的事物环视了一周,把这一切对于我来说新鲜又陌生的场面收录来脑海里。

“长安城。”霍去病越过我的脑袋向别处眺望。

“那楼兰和长安城比起来谁的食物更色香俱全?”我逃离他的气息范围,欢天喜地地来到卖甜食的摊店前,弯着腰低着头望着摊点的老板娘煮糖。

“长安城。”霍去病抿了抿没有多少血色的唇,属于中原人才有的墨色般的眸子隐入他眼眶里。那墨色中的小白球里播映着此刻人山人海的画面。他站在我的身边,扭着头望向高处以外的人和物。有着完美的五官的脸上没有分毫表现他喜怒哀乐的表情,那刀刻画出来的俊脸,就是啊门鬼斧神工的雕刻品。

我听闻他那没有情绪的语调,皱了皱眉,转过身,用一双露出在空气当中的眼睛,戏谑地瞧着他的背影。

“那楼兰和长安城的美女比起来谁更美?”

“长——”忽然那位还在望着那边的人的声音卡着没说话。缓缓转过身来,望着我狡黠的双眸。本来带着略微的惊讶和疑惑地黑眸在我向他调皮地挑挑眉的时候,瞬间隐入深深的眸底,消失不见了。

“说呀?!”我背对着身后那个卖糖的小摊店。

“说啊?!说啊——”我见他不说话,就把声音拉得老长。

“呵!你不说我也知道!”我得意地向他再次挑起我那洋洋得意得眉毛。

霍去病打量了我一下,又面目表情地扭过头,双手负在身后,双眸子深幽幽的。

被遮掩在薄薄的面纱下的唇瓣又在一张一合地带着悠扬愉快的语气爽朗地说出:“我帮你回答好了!嗯嗯——”我故意清了一下喉咙,“是不是楼兰的女子都像你这么——美——”我模仿着把右手伸出去,拉到他的下巴下,轻轻模拟着扯下女子面纱的动作。声音压得低低的。

霍去病果然听了后表情很不自在,眸中也开始化出些情绪来。

“嗯?——”我仍保持着扯着面纱的动作,笑容在半张脸上开了灿烂的花。

还未等到他的回答,那边的卖糖食的老板娘突然插一嘴娇笑着道:“小妈妈,你家的男人长得真俊俏!”那当地真宗的吐火罗语在她玫红色的面纱下传来。

我闻声连忙转身望去那糖食摊那边,没有动身的霍去病在此话一出时,眉头跳了一跳。

“额…”我尴尬地把眼睛望向地面。

……。)

房内

鸦雀无声,我们都不说话,房间里又冷又安静。

我摸了摸右手上藏着有着我的体温的玛瑙手链,正欲抬起头和他说话时。不经意间,我发现他又在凝视着我眼角下的那颗粉色的泪痣。

“这条手链戴在我的身上真得安全吗?”我触碰到了他的目光。

“他们不会盘查你的。”他皱着眉闭上那双好看的眼睛,“我有些累,先睡了。”

“喂!你那还有多少吐火罗币?”我将小荷包里的小铜币倒在裙子上。(此时我是坐着的)

“没了。”他沙哑地发出声音,又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睡觉了。

……。

夜里,我依旧和他同床共枕和衣而睡。

(未完待续)

------题外话------

《丝绸》并不是《敬我一丝千魂爱你一世长悠》里的内容章节。《丝绸》是安静另外一篇短文,只是篇幅短,不能设成一本新书发出给大家一起分享,所以借《敬我》的小宝地来发文。

希望大家能够发表一下对《丝绸》的评论。因为安静是个心不定了的人,安静那天思绪又进了死胡同时,傻傻地又会跑来删文。

给点信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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