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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紫韵之毒已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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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的地牢,潮湿的环境,一点都都影响女子的心情。

“嘿嘿。”苏清单脚翘起,活脱脱一副不讲理的狱卒头头,脸上正写着“你不招,我便有千种万种的办法折磨你”,但某清就不同了,她脸上表明了“你招不招与我何干,先折磨折磨你再说”。

余韶倾一副有夫之妇的样子,为苏清沏茶,倒水。

被绑起的一干人等惊恐地看着笑意盈盈的某清,笑也就算了,偏偏这位是冷笑啊!

“来来来,不要这么紧张嘛。”苏清笑着走进狱中,捏起里头身份最高的某只王爷。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啊!”某只王爷的下巴被捏得通红,眼中盈满泪水。

“没干什么呀,只是请你们来做客而已。”苏清甩开泪水滴在手上的苏韶阮,厌恶瞪了他一眼,只是语气依旧是飘飘然。

余韶倾十分贤惠地将手帕递过来,还备上清水一份……

“来人,上道具。”苏清把手放进清水,使劲搓了搓,再拿过手帕,淡定地擦了一遍又一遍,最后一把丢在苏韶阮脸上。

立即有人端上了一个檀香木所作的盘子,上面依序摆放着沸水,盐水,匕首,刮刀,短剑,铁刷子。

苏清拿起菜刀,非常爱惜地抚摸了一遍又一遍,又甩向空中。

苏韶阮恐惧地看着飞起的菜刀,绝望地闭上了眼。

却又在众人绝望之时,苏清又漂亮地接住了那把泛着血光的菜刀。

某些人战战栗栗地望着苏清,害怕她随时都会脱手。

“瞧这大好江山,却会生出你们这等小人,可惜可惜。”苏清拿起那碗沸水,放在嘴边,似乎要喝的样子。

“嘶”

“啊!”苏清手一滑,十分准确地将沸水一滴不漏地浇在苏韶阮身上,苏韶阮的皮肤瞬间被烫的红肿。

“哎呀,真是太不小心了,王爷对不起了。”苏清怜惜地看着不小心脱手而出的盛放沸水的陶瓷碗,悲痛地看着碎成几块的碗。

“太可惜了。”

隐在暗处的暗卫无奈地看向苏清,她到底是在怜惜这个人,还是这个碗?

碎成渣的碗碎片却有灵性般,齐齐扎进了苏韶阮皮肤中。

苏清回了一个眼神给身旁的余韶倾。

余韶倾眼疾手快地抓起苏清擦手的丝巾,塞进了苏韶阮口中。

“唔唔唔唔唔唔唔!”奈何苏韶阮口中被塞了布,眼睛却死死地瞪着苏清。

苏清扬扬手,整理了一下服饰,又捻起匕首,在苏韶阮身上滑呀滑。

随着匕首每移动一处,苏韶阮的冷汗便多一层。

苏清手一挥,正经地将匕首刺入他的肌肤中,在他背上刻字!

众人咽了咽口水,各自缩在角落目睹这血腥的一幕。

“好脏好脏!”苏清像一个天真的小孩子,紧紧地捂着嘴,惊恐地看着苏韶阮身上被扎出的鲜血。

“清儿不怕。”余韶倾倒是十分配合地站到苏清前面,如珍宝般抱住苏清。

缩在角落的众人恶寒,这还是刚刚那个将人伤成这样,面不改色地把匕首往他身上刻的那个罗刹般的人……

“来人,把他拉下去用水洗洗干净,再趁热把他送回去。”余韶倾正经地说道,“不然冷了就不好了。”

“遵命。”侍卫拖起血肉模糊的苏韶阮,暗喜,余韶倾的意思是只要是热的就行,管他用什么水。

“准备一下,本少该去见那位传说中的映王爷了。”

……

“哦?你是说,苏韶阮被莫名其妙地带走后,又神不知鬼不觉地送回来了?”苏映阳整理着衣裳,冷冷的问道。

“是的王爷,阮王爷被绑走时还好好的,待送回来时已经是血肉模糊的了。”杨管家回想看见那团血肉的场面便想呕。

“哦,真是要谢谢那个绑走他的那个人了,替本王教训了苏韶阮。”

“对了王爷,该去见苏老板了。”杨管家推开几步,“老奴已为王爷备了车。”

“嗯。”

……

苏清靠在椅子边上,嘴里叼着一根草,不耐烦地问了句,“人呢?说好的人呢?说好的大活人呢?”

余韶倾笑而不语,苏清立即感觉到来人的脚步声。

余韶倾假意跌倒,又不小心将茶水泼在苏清锦衣上,众人以为他会大发雷霆之时,苏清只是心疼地扶起余韶倾,关切地问他有没有受伤。“没事吧?”

“苏老板好品质。”苏清话音未落,某阳便站在某清身旁了。

“映王爷谬赞了。”苏清一点都毫不避讳,脱下外衣,拥着余韶倾坐了下去。

“奴家拜见映王爷。”余韶倾微微行了个礼,眼里满是不屑。

“传闻里苏老板爱妻如命,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不知映王爷多次寻找本少所为何事?”苏清开门见山,不想听他说客套话。

“苏老板是商人,本王此番前来必是来与你合作的。”苏映阳如冬日暖阳般的笑颜,看得苏清不禁有些失神。

余韶倾见了,立即捏了一把苏清的腰肉,苏清吃痛地问,“噢,是吗?”

苏映阳怀着探究与打量的目光在苏清脸上扫来扫去,引得余韶倾一阵又一阵的醋意。

“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映王爷用这种目光看本少是何意?”苏清自是发现苏映阳在打量自己,揭破道。

“苏公子可曾听说过清湘公主?”苏映阳一字一句说道,紧紧地观察苏清的一举一动。

“听过一二。”苏清身子一颤,巧妙地掩饰了过去,皮笑肉不笑问道。“映王爷是与这位公主有何渊源吗?”

“那么苏公子听说过这位清湘公主什么呢?”苏映阳不答,反问。

“传闻清湘公主原是连府三小姐,因聪慧动人,而被圣上封为公主。就这些。”苏清也不多说,仅说一些百姓都知道的事。

“苏公子所言不错,只是,这位清湘公主已然是本王的王妃了,只是在本王欲向她提亲的前几日晚上,她因一个姐妹的香消玉损,而悲痛离去。”苏映阳眼中染上迷雾,心中欲罢不能。

苏映阳的悲痛,苏清清楚地感受到了,心中再痛,过了今日,自己便与他再无关联了。

“真是天意弄人。”苏清笑道。

“本王寻了清儿两年,就在快绝望之时,偶然在大街之上听见了苏公子的名声,稍一打听,便知苏公子便叫苏清,与清儿的假名是同一个,而苏公子你,眉眼间却与清儿神似,于是本王便寻来了。”

“咦,是么?”苏清下意识地摸了一下眉,这小小的举动却被苏映阳捕捉到了。

苏映阳悲伤地望向远方,身后的苏清冷笑起来。

“映王爷对清儿姑娘真是情深意重。在下也就放心了,公主她希望映王爷能忘掉清儿姑娘。”苏清看着苏映阳,空灵的声音传入苏映阳耳中。

“你和清儿什么关系!”苏映阳抓住苏清的手,紧张地问道。“她在哪?”

苏清轻轻推开苏映阳的手,轻笑。“清儿姑娘已经死了。”

“你说什么!”苏映阳仿佛听见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惨然地笑着。“她怎么会死!”

“王爷,在下知道您对清儿姑娘的情意,但这是铁一般的事实,请节哀。”苏清起身,走出房间。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告诉我,她没死!”

“怎么就不可能,她已经死了!”

“她在哪?”

“在下答应过清儿姑娘,不可以说出她的所在地。”

“那颖儿的墓呢?”

“这个嘛,可以告诉您。”

“那快走!”

……

“就在这?”苏映阳不可置信地站在颖儿的墓前。

“是的。”苏清点头,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苏映阳若有所思地看着这座墓,目光移向别处,脚下一动,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颖儿之墓的旁边还有一座墓——

“连悦清之墓”

苏映阳唯一知道的是,自己的心已经死了,随着连悦清的逝世,就此埋在了这里。

“清儿……”苏映阳悲痛地抚摸这座墓,泪水从脸上滑落都不知道。

……

是夜,映王府挂满白联,贴满白纸。

连悦清跃进苏映阳房内。

“清儿。”苏映阳颓废地趴在桌上,紧闭双眼,嘴里喃喃道。

连悦清见状,心痛不已,狠下心来走到他的桌前。淡淡地看着睡着了还不安分的苏映阳。

“嗨,好久不见。”连悦清半开玩笑地坐在他身旁,推了推苏映阳。

“清儿!”苏映阳霍地睁开眼,看见眼前冲他笑的连悦清,疑惑地揉揉眼,继续趴了下去,“瞧我都梦见你……”

“喂,你到底理不理我!”连悦清一记铁拳挥了上去。

“真的是你!清儿!”苏映阳抓住连悦清的手,捏了捏自己,喜悦地抱住了连悦清。

连悦清笑道,只是那笑没有丝毫的温度,她挥手洒下了白粉。“对不起。”

苏映阳感到自己开始晕厥,控制不住自己,昏迷前只看见自己扑向了连悦清。

一室春光,只是凉了两人的心。

……

凌晨,连悦清带着苏映阳的爱与他的恨,毅然离开了映王府。

……

紫韵之毒,已解。

你我,再无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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