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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李璐又恢复了加班狂的状态。下班回到家,家里黑灯冷灶的。我鼓起勇气钻进厨房,在切了俩西红柿以后,狼狈不堪的放弃了——妈的,太久不用,菜刀都锈钝了。
跑绿化路吃了几个包子,我没有着急开车回家,而是沿着和平路中华大街遛了起来。上班这几年,一直坐办公室了,没怎么锻炼过,早年为了泡妹子,辛苦练出来的腹肌早就转化成了肥肉,坐在椅子上撩开衣服看看,五花三层,蔚为壮观。
走到文化广场,我在喷泉边上坐了一会儿。天已经有点凉了,
石头的台面坐上去又凉又硬,喷泉因为天冷不喷了,几个小孩儿在池边玩水,再旁边几对小情侣在说话,手里拿着刚刚买了的爆米花或者玉米之类的零食,小女孩脸红羞羞,小男孩意图猥琐。
在这个吹着小凉风的夜晚,我坐在这儿,深切的感觉到,变的不是邯郸,而是我们自己。
我想到了林萍,那时候我和林萍经常在这里度过一个又一个尴尬又无聊的夜晚。
林萍那个时候喜欢拉着我手鼓励我逃晚自习,其实对于两个穿着三中校服,兜里又没什么钱的学生来说,夜晚的邯郸并没有什么可去的地方。然而悲剧的是,林萍那时候有个比较特殊爱好,就是走路,
更准确的说,是走夜路。
林萍在走夜路的功夫上可敬可怖。我经常是尾随在她后面,跟着她从三中出发,经过和平路、滏东路、人民路或者丛台路、中华路,和平路直至走回学校。我始终和她保持着三到五米的距离,有时候可能距离会更大,因为我终于走不动了。
而这个文化广场,一般是我歇脚的最后一站,也是休息时间比较长的一站,常常天黑出发,经过一番走走谈谈,哭哭闹闹之后,走到这里都快半夜了。我们在这里相顾无言的发一会儿楞,无一会儿聊,然后走回学校,帮她翻进去,我再走回我的出租屋里倒头睡觉,然后第二天早上睡不醒,上课迟到。
记得高三下半年那一天,我正在教室里乖乖的做地理卷子,老班把我从班上喊了出来,“林萍两天没来上课了,你知道不?”
“我注意到了。我和她没怎么着啊?”我很诧异老班不叫家长,把我喊出来干吗?
“徐主任和我都去过了,她在宿舍不肯出来。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要说我和林萍在一起的时候,不吵架的时候确实不多。每次当她要和我进行那种既恶心又矫情的深入交流时,我都会简单粗暴的拒绝,然后就是她开始小声的哭泣或者干脆气急败坏的跑走,而我更加气急败坏的追上去。
“那她想干吗”我暗自祈祷这回的要求不要太离谱。
“她想见你,她说见了你,和你说说话就回来上课。”
“那老班你的意思是?”
“你帮我去劝劝她,怎么着也得回来上课啊!”
“哦。”
其实对于一个高中男生来说,有机会能光明正大的进入女生宿舍,那真是一个天大的喜讯。然而对于跟在老班后面,老老实实的走在女生楼走廊里,不时能看到没关好门的宿舍里挂着的粉色内衣的我来说,心情却和上坟差不多。
“她宿舍的人说她这两天一口饭也没吃,”老班回头看着我,“你最好不要刺激她。”说完敲了敲门。
“谁啊?”
“我。”
门后的插销声哗啦了一下,但是门没有开。
我回头看了看老班,老班示意我进去。我也只好推开了门。
我到现在还记得那个破旧的木板门在推开时发出的巨大声响,好像是在传递一个危险的信号。
林萍一个人坐在靠里面的床上,披着一条薄被子,宿舍里没有其他人,就一只麻雀在窗户外面的小窗台上凑热闹。
“你还好吧?”我搬了个凳子坐在她床前。
她没有理我,眼睛全神贯注的盯着那只在窗台上生机勃勃的小麻雀。
“额,”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你这两天没去上课啊?”
林萍缓缓的扭过身,拉下身上的薄被子,我这才看到她居然除了内衣内裤,什么都没穿。
其实当时我的第一反应,是回头看门有没有关好。我担心老班根本没走,在门口偷听。
我拿起被子给林萍披上。但是林萍很倔,一把又把被子扯掉了。我手忙脚乱,一把扯过窗帘拉上,又跑去把门的插销插好。
跑回床边,林萍歪着身子靠在栏杆上,两眼紧闭,一动不动。
我靠,她居然真的晕过去了!
根据看电视得来的经验,我赶紧找杯子倒了半杯水,一边掐她的上嘴唇,一边把水往她嘴巴缝里灌,心想最好电视上不要骗人,这些方法能管用。
林萍大概是被我灌进去的水呛着了,咳嗽两声醒了。
我长出一口气,心里想这也太假了吧,演电视呢吧。
我起身去放水杯,林萍拉着我不放,“周渔,你就不能抱抱我么?”
“能能,你能把被子披上么?天这么凉。”
林萍没有说,挣扎着用手伸到后面去解内衣的拌扣,而且没几秒居然又歪那儿不动了。
靠、靠、靠!
灌水,掐人中,再来一遍。
她马上就醒了,还做作的叹了口气。
“行,行。不披就不披。你快别乱动了。”我心里深处一直在不停的骂娘,太狠了,这招数都是谁教林萍的,湖南台么?
“周渔,你说我美么?”
林萍就这样差不多光着躺在我怀里,我尴尬的抱着她,“你、你身材挺好的。”心想最好这会儿老班已经走了,不会听到这些。
“我今天给你看这些,是想告诉你。我并不是没有魅力,我身材很好,我皮肤很白,我皮肤也很光滑,我还是处女,但是为什么你对我始终是没有感觉呢?”她直勾勾的睁大眼睛盯着我,“为什么我都感觉不到你的身体有反应呢?”
我并不是头一次和女生谈论这么尴尬的问题,但是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难道我要告诉她,我们亲爱的老班可能根本就猫在你宿舍门口没走么?
林萍坐起来推开我,“你走吧。其实我今天让你来,就做好了给你的打算的,但是你……”
我站起来,茫然的看着坐在床上抱成一团的林萍。
“你走吧,”林萍眼睛肿肿的看着我,“跟班主任说,我晚上会回去上课的。你走吧。”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道了声对不起,默默的离开了她的宿舍。
在金沙沙的女厕所,我扒下林萍丝袜,性急的插入的时候,林萍的表现有点激烈,我看见地板上有滴下的血。我问她是不是例假。她痛苦的摇了摇头。
确实没想到,过了这么久,林萍还是被我破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