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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第 40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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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头望去,门口亭亭玉立着的果然是沈雁歌。如今她和在湘扬时已经大不一样了,头发高高的挽起,饱满光洁的额头一览无余,显得整个人十分雍容华贵,身上的衣裙虽然素淡,但领口袖口的银色暗纹却又彰显了低调的奢华。最不同的自然还是她的腹部,我在湘扬最后一次见到她时,她肚子还没怎么显呢,现在虽然也不是特别大,但她本身就纤弱,听这这么个肚子就有些显眼了。

算一算她怀孕应该也有四五个月了吧,时间过得还真是快,说不定下一次再见她时,她就是抱着孩子一起登场的了。

思及此我抬头对苏洵笑了笑,道:“恭喜啊,你快要当爹了,孩子出生的时候记得告诉我一声,我给他包个大红包送来。”

苏洵没有搭我的话,只是当着沈雁歌面伸手牵住了我的手。

我明显看到沈雁歌漂亮的眸子黯淡了一下,虽然还是温婉的笑着,但那笑容明显有些僵。

“盈儿刚刚回来,一路辛苦的很,我送她去歇息。这天寒地冻的,你又有身子,若无事的话就不要总出来走动了。”

沈雁歌福了福身子,很是乖巧的道了一声:“是。”

苏洵没有再多看她一眼,很是自然的拉着我从她面前走过,我见沈雁歌眸中似乎隐约有泪光,下意识想要挣脱苏洵的手,他却又加了几分力气,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几乎是强压着我的挣扎把我带出了厅堂。

“苏洵,你做什么!”一进了我先前住得那个小院子,我就甩开了他的手,拧着眉瞪他。

“盈儿,我和雁歌之间的事,你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可她毕竟是你的妻子,就算是出身不高,起码她还为你怀了孩子啊,你当着她的面这样对我就不怕她伤心么?”虽然我不怎么喜欢沈雁歌这样一肚子心眼的女子,但站在同为女子的立场上,夫君当面和其它女子亲密牵手,这样的伤害着实让我对她产生了几分怜悯。

“我从来没把她看做我的妻子,她既然自己选择了这条路,就理所应当要承担之后的所有后果,我不会苛待她,也不会因她而轻视她的孩子,但是盈儿,我永远都不可能把她看做是妻子。”

我愣了愣,不明白他和沈雁歌之间究竟是有多大的矛盾,才让他说出了这么一番绝情的话,不过如他所说,这毕竟是人家夫妻两人之间是事,我若插手的话确是多管闲事了。

不由讪讪道:“那随你吧,你们的事儿我就不多嘴了。”

苏洵对小院的整修似乎花了不少心思,小小一间院子,处处都透着富丽堂皇的味道,我记得原本院子里只有两棵梨树,眼下竟然多了好几株腊梅,在雪地中香气悠然,让人闻着从心底生出一种舒爽的感觉来。

厢房里几乎和从前完全不一样了,我看着那个只放了一只白瓷花樽的小几只咋舌,伸手摸了又摸,饶有兴趣的回头问他:“这个是什么木质啊?”

“是小叶紫檀。”

我汗,小叶紫檀我听过,虽然不知道在现代市价是个怎么算法,但听说在古代,这种木材极其珍贵,一向是寸木寸金的。

这么珍贵的木料居然只用来做个放花瓶的小几,是不是有点太大材小用了啊?

掀开珠帘进了内室,在看到架子上的一抹雪白后,我的眼睛顿时一亮——是那只雪霓裳鹦鹉!

苏洵把它养得不错,这家伙明显比我走的时候胖了,毛色雪白又泛着光亮,油光水滑的一大只,人来疯的在架子上聒噪,看着我不住的“啊”“啊”,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也不知道它在兴奋些什么。

我看它那副犯傻的样子就想笑,忍不住上前逗它:“大白,我是谁?”

那大白鹦鹉歪头看了我半晌,忽然扑棱着翅膀兴奋的喊:“傻子!傻子!”

我……靠!你这死鸟!有这么跟故人打招呼的么?!

苏洵一脸尴尬的上前来拉开黑了脸的我,一直垂首立在一旁的一个老仆妇却突然白着脸跪倒我脚边,声音跟抖糠子似得:“王妃恕罪!老奴不是有心教鹦哥说那些的,只是老奴训斥丫鬟时凑巧被它听见了……王妃恕罪!”

我刚想让她起来,苏洵却已经开了口:“出去吧,以后你不必在这院中伺候了。”

这就算是把人赶出去了?那老妇走出去时整个人似乎都有些找不到重心了,有些跌跌撞撞的,我摸摸鼻子,虽然觉得苏洵处置的好像有些重了,不过我向来不喜欢身边围着太多不相干的人,弄走一个是一个吧。

苏洵陪我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儿,外面就有人禀报说是有客来府上,他这才恋恋不舍的走了,走之前还同我说好晚上一起吃饭。

苏洵走了没一会儿,院子里就来了新人,居然是翠嬛。

高兴的上前拉着她的手,和她一起回到厢房里坐下,我道:“来时我还特意留心看看有没有你在,结果没看见你,我还因为你被放出府去嫁人了呢!”

“王妃离开后,王爷就把奴婢调到了书房当值,今日听说王妃回来了,奴婢高兴的不得了,早早就收拾好了东西,听到王爷的口信这就马不停蹄的赶来了。”

翠嬛和玉玲是一种类型的人,都是心思单纯又善良的,我在大楚待了这么久,除了轻语外就数跟她两个最亲近,感觉像是姐妹多过主仆,此番再见自然是高兴不已,叽叽喳喳的说了好一会儿话。

从翠嬛口中,我知道了苏洵又做回了晋王,好像还比离开汴京前更得宠了,想起在宣城茶楼时听到的那些闲话,看来现在皇位的争夺的确是要到白热化了。

太子已经被踢出局外,但那个大皇子,似乎也不是个好对付的。

说着说着,就说回了当日我装死脱身那回事儿上,事情真相只有我和苏洵还有顾清尘三人知道,翠嬛他们口中的则是另一个让我莫名的版本。

“当日王妃病重,翠嬛就一直觉得其中有异,没想到居然是国舅爷从中作梗,以送王妃求医为名,谎报了王妃病逝的假消息,害得王爷伤心了好些日子,若不是陛下派人到湘扬去迁王妃冢,还不知竟然有这等内幕在呢!不过好在王妃安然无恙的回来了,国舅爷也领了罪,被陛下革了职,倒也算是给王妃出了口气。”

原来苏洵口中的“顶罪”是这么一回事儿。他那个舅舅为了洗脱他欺君嫌疑,谎称是自己带着病重的湘扬王妃去求医,然后将王妃送到了某处深山老林中的赤脚医生那里去,回来之后却带着个假尸首说是王妃已经不治身亡。

在湘扬王府装病的那段时日,我接触到了除了翠嬛之外好像没有什么外人,服下假死药之后究竟发生了些什么我自己也不晓得,只知道自己再睁开眼时,已经躺在了湘扬某个客栈的天字一号房里,在我“死”之后发生了些什么波折,苏洵又是怎么运作的,都已经成了个不足为外人道的谜团。

我相信苏洵会把事情处理得稳妥,譬如逃离湘扬这件事,他既如约给我铺好了一条路,让我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摘掉“王妃”这个虚衔,又不着痕迹的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一旦王妃假死的真相暴露,立刻就会有人能站出来将罪责顶替下来。

国舅顶罪一下子把苏洵欺君之罪洗脱了不说,还让苏洵和我摇身一变成了被人蒙骗的受害人,就算日后见了皇帝本人,我们两个应该也不会再领什么罪责,搞不好还要好好安抚安抚。

这倒算是个意料之外的好消息,我一颗快要面圣的忐忑心也随意抚平了不少。

性命之忧解决了,往下的关注点自然就是八卦,我承认自己是个小心眼磨不开,所以首先关注的重点自然是在我“重病”时对我冷嘲热讽加刺激的沈雁歌,而且我还要在王府里留一段时日,没有理由不了解一下现在王府的人事构成。

“沈雁歌如今在府中是个什么身份,是不是已封了侧妃?”

翠嬛不愧和我臭味相投,闻言顿时露出一副看好戏的笑容,得意的同我道:“哪里有什么侧妃,不过同先前一样罢了,也就她身边亲近的婆子厚颜称呼她一声‘夫人’,其它人都还称呼‘姑娘’。”

饶我不是个善茬,也被她现在的处境给弄蒙了。

这不是胡闹么,哪有大着肚子的姑娘啊!

这沈雁歌是怎么了,她的手段和头脑呢?怎么会把自己搞得这样狼狈?

“就算不能是侧妃,好歹妾室的名分也该有吧,怎么还能叫姑娘啊!”难道大楚的风俗和其它朝代不一样么,单愿意叫妾“姑娘”?

“这个哪个省得呢,王爷回来之后只是吩咐下人收拾了间院子给她住着养胎,连介绍都未曾,下人们哪敢随意揣摩,问过管家后就都称她为姑娘了。”翠嬛说着露出开心的笑:“不过她活该,妄想母凭子贵,也要看看自己身份的,眼下她是触到了王爷的禁忌,王爷这般待她也不过是看在她腹中孩子的份上,若是孩子生下来,还不定她的日子要过成什么样呢。”

我知道翠嬛一向不喜欢沈雁歌,那角度就跟我讨厌王巧莲是一样一样的,不过既然我和苏洵说好了不掺和他和沈雁歌之间的事儿,人家夫妻两个关上门冷战,我这个做外人的也是在不好意思去多嘴什么,便就此打住,同翠嬛聊起了其它的闲话,还有我的宣城的生活,当然其中关于顾清尘的那部分被我自发的抹去了。

当翠嬛听说我在宣城开了两家自己的酒楼时,眼里崇拜的光芒让我的颗小虚荣心几乎要飘起来了。

“王妃真是厉害,居然能自己做生意!翠嬛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闻女子也能经营酒楼的!”

我得意,女子怎么了,女子能做得事可多了去了,等哪天有机会让你见识见识俺家顾清尘,这么妖孽的家伙都被我收了做小蜜了,俺还有神马不能的啊!

“不过王妃现在回来了,宣城那边的产业都变卖了么?”

我晕,看来她理所应当的以为我这次回来是要常驻的,不过这府中隔墙有耳的,即便我和翠嬛关系再好也不能完全泄底儿给她,省得再给苏洵带来麻烦,只得含糊的道:“那些暂时交给朋友帮忙打点,不算什么大事。”

翠嬛一向对我的话深信不疑,并没有再多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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