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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第 30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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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后,顾清尘让家里的车夫架着马车,把我们送到了选好的那处店面前。

店面果然坐落在寸土寸金的繁华地段,拔地而起的二层楼看着很是阔气,我楼上楼下跑着看了看,又到后厨去参观了一下,到处都满意的不得了,顺便把独具慧眼相中了此处的顾清尘给夸奖了一番。

顾清尘这个老不要脸的,回去之后就跟我要奖励,给银子不收,给东西也不要,就让我亲他一下,不然不答应。

我寻思着也不是没亲过,而且我家养得那只小博美,我每天都要抱过来亲好多遍的,对这等行为就格外看得开,于是就没扭捏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亲,结果被他顺势摁在墙上,亲到差点岔气。

喵的,这家伙技术这么好,是阅了多少人才练出来的啊。

思及此,我不由哀怨的看了一眼顾清尘,他却看着我笑:“你再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会以为你是因为我没往下进行而耿耿于怀。”

哎,就说我的脸皮和他不是一个等级的么,就算是翻身做了主人,还时不时被压得死死的。

不过说起我和顾清尘这种相处状态,连我自己都想不明白到底算什么。

朋友吧,哪有朋友这样暧昧不明,还时不时做出些亲密举动的呢。

恋人吧,好像又没有那种甜甜蜜蜜的感觉,更多的像是猫和耗子的和谐之道。

合作伙伴吧,哪有合作伙伴是这种相处模式的?

被老板潜规则了的小职员?这个倒还真有点像,不过只是潜规则未遂,而且有被我反潜回去的苗头。

再往下想想,我又觉得是自己庸人自扰了:管他是什么关系呢,我又没打算和他长长久久,干毛还要想着给他一个合理身份啊?

不管了不管了,有那心思纠结这些有的没的,不如想想怎么把饭馆开起来捞一笔钱,就算以后带不走,好歹也能借着这机会给自己增加点商业经验不是,这等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可不能白白浪费了。

我摩拳擦掌,为终于找到了在商途上一展拳脚的机会而兴奋不已。

十月份,正是天渐渐冷下去的时候,在这个料峭的初冬,我独家冠名的留香阁却在一片热闹声中开门大吉。

不晓得顾清尘用了什么法子请来了一些有身份的人来捧场,致使留香阁在开门第一天就高朋满座,出现了严重的供不应求情况。

第一次,我尝到了数钱数到手软的感觉。

之后为了缓解开业当日供不应求的情况,我又相继推出了外送和V用户提前预定优惠业务,可惜现在没有电话,不然我的业务还能进展的更顺利些,要有网络的话,网上订餐也很方便啊。

红火的生意和源源不断的财源让我忘记了再纠结和顾清尘之间究竟算是神马关系,但一件意外的发生却把我和他之间本就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渲染的更暧昧了几分。

事件的起因还要从一次砸场子说起。

说是砸场子,倒不是真来砸我的场子,只是冲突是在留香阁中发生的,具体原因则是因为一个翩翩公子请了一位清秀佳人来留香阁吃饭,结果被仰慕他的一个女子撞到了,于是就当场暴走掀桌子了。

这件事以那位翩翩公子赔了桌子和摔碎的碗碟钱而告终,倒也算是常见的经营插曲,只是我对于那个敢当场掀桌子的姑娘心存敬意,就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偏偏她又是那种长得很容易让人记住的,于是在几天后我从一个卖蜜饯糕点的铺子提了两包糕点出来,走到拐角时和同样提着糕点的女子撞了个满怀,蹲在地上捡糕点时我抬头望了她一眼,就把她给认出来了。

那姑娘行色匆匆的,好像还有点慌张,倒是没认出我来,只顾着跟我道歉,捡起地上两包糕点就走了。

我拎着两包糕点回来,吃完了晚饭后把它当成了茶点,边算账边吃,顾清尘一直坐在我旁边帮我算账,有机会我瞧错了数被他及时指出来了,防止我在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我一个高兴就喂了他一个,他愣了愣,我才想起他不吃甜的,刚想缩回来自己享用,他却低头慢慢的吃下去了。

时至今日,我想起喂给他的那块蜜饯,还是后悔不已。

当天晚上我在床上辗转反侧,脑子里来回盘旋的就是某方便面广告里的一句广告词“精选上等骨料,小火慢熬,鲜嫩多汁……”,当真就像是被架在火上一点点熬一样,热得我爬起来扇了好几次风,却没降下丝毫温度来。

难道是中午睡觉没关窗,冻感冒了所以发起烧来了?

我从床上坐起来,本想找点药吃,但想想药好像都在顾清尘房里,就披了个披风去拍他的房门。

顾清尘倒是很快开了门,依旧是松松垮垮的一件袍子,好像不怕冷似得。

“顾清尘,我发烧了,你这里有清热的药没有?”

顾清尘把我拉进房里,先是给我切了切脉,而后眸色变得有些幽深:“不是风寒,是中毒了。”

我大惊失色,忙问他:“很厉害的毒么?你不是给我吃了解毒丸,难道也解不了?”

顾清尘好像也有些无语:“这种毒不在解毒丸的范围之内,眼下得重新解毒,不过有两种法子,一种保守但要吃些苦头,一种效果快但没有副作用,你选哪种?”

我靠,听这选项,傻子都会选后种啊!

事实证明,我果然是傻子,天下第一傻的大傻子。

怎么从外室入了内室,我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意识第一次清晰一点时,正是仰面躺在床上,身上压着的顾清尘正在认真却又有些残暴的啃噬着的我脖子。

我很想推开他,但他的手贴在皮肤上时,本已经滚烫得灼人的皮肤却奇异的感觉到一丝清凉,舒服的让我又不忍心推开他,直到他的手穿过松弛的腰带贴上了我的腰线,以一种缓慢到奇异的速度渐渐向上游走,让我想起了电视里专家鉴赏瓷器时,那种贴着瓷器本身的弧线,缓缓抚、摸下去感受瓷釉细滑程度的动作。

我好像就是顾清尘手中的那只瓷器,正在被他细细赏玩。

他的额头渗出些许薄汗,在我耳边低低的叹了口气:“你知不知道,这样的眼神是最考验男人忍、耐、力的。”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异常痴迷的看着他的眼睛。

他的眸色深深,像是一汪深潭,又像是一个摄人心魂的黑洞。

我看着他,脑子里一会儿清明,一会儿却又变得很迷糊。

周身蒸腾着让人焦灼不安的燥热,像是在盛夏的中午徒步走过一条长长的路,顾清尘拂过的地方凉风阵阵,清爽怡人,他收回手时,我就好像又被推回到了炎炎烈日下灼烤。

躁动与不安中,一阵沁人心脾的凉意将我包围,所有的异样不适就像是清晨薄雾一样顷刻间散去一大半,我不由打了个寒颤,意识也随之恢复原位,扭头看顾清尘近在咫尺的脸。

他竟然把我扔到了浴桶里去,冰冷的水漫过肩膀,皮肤上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伴随着清脆的水声,他竟也跨了进来,从背后抱住我在水中有些虚浮飘摇的腰身。

一滴晶莹的水珠从他长长的睫毛上坠下,划过一道如月色般纯净冷冽的光芒,轻薄的衣裳一半紧紧贴在身上,敞开的领口处,另一半则荡开在水面,开出一朵清纯却又带着无限妖冶的花。

我清楚的听见了自己咽口水的声音,眼睛却怎么也移不开。

他的眼里好像住着一个摄人心魂的妖精,又好像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世界,邀人同往。

在这样一个月色缠绵的深夜,我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美人,心中情绪像是钱塘江的大潮,汹涌,激荡,最终狼变。

伸手缠上顾清尘的脖子,我脑子里一阵空白,只下意识的盯着他微启的薄唇,歪头看了一会儿,试探性的凑过头去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眼睛却一直盯着他清澈的眸子看。

听说看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心思如何,看他接吻时的眼神就能判别一二。

情场老手从不会纯情的闭上眼睛,羞涩的少年不会好意思与对方直视,真心相爱的眸子里应该是甜蜜与宠溺,如果是且惊且怒——妹子,他其实是在被你强吻的吧?

顾清尘的眼里有最明显的震惊,估计是没见过我这么彪悍说亲就亲的,至于眼神其他的情绪,我形容不出来,只觉得揉和在一起看上去很复杂。

我们俩现在都漂在水里,那是一个足够三四个人一起洗澡用的大木桶,两个人抱在里面空间很富余,不过现在里面的水是冷的,大冬天泡在里面实在是不怎么享受。

占够了便宜,我恋恋不舍的舔了舔他的嘴唇,朝明显有些郁闷的他微微一笑,又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顿时心情大好。

快不得顾清尘老爱强吻我,又喜欢捏我脸,原来做采花大盗赶脚是这么爽啊。

爽完的我心满意足的伸手去抓桶壁,打算从冷水里爬出去,一只纤长有力的手快一步握住我的手腕,然后稍稍推了我肩膀一下,我整个人就“啊——”一声往后仰去,后背“咚”一声撞在桶沿上,一阵钝痛。

我靠,我居然被人“桶咚”了。

顾清尘的脸迅速放大,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气势,毫不犹豫的狠狠压下来。

那一刻,我眼里再也看不见了柔和月光,只有他眼中大盛的光芒,长驱直入的照亮了心底最深处。

这个夜晚,异同寻常的安静,静得能听见彼此的砰然心跳声。

第二天在陌生的床上醒来,我直着眼回忆了一下昨晚,又偏头看了看好像还在沉睡中的顾清尘,悄悄巴拉开顾清尘横在我腰上的爪子,蹑手蹑脚的爬下床。

“楚老板,这么轻手轻脚的,是要上哪儿去?”

顾清尘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似笑非笑的调调听得我一个激灵,转过头去,他正赤条条的露着个结实又白皙的胸膛,倚在床头笑盈盈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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