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一块砖,一根黄瓜(1 / 1)
孟倩倩身孕,安孟两家本来该提上日程的婚事,却因为双方当事人的搪塞而不了了之,以至于不明是以的两方家长只得将一腔心思放在了对于小宝贝到来的期待。
至于不小心知道真相的安乐,她选择尊敬哥哥,不说破。但是自那以后,却是再也没有去过医院,甚至双方的家宴,安乐也是找了借口没有出席,因为她怕她会不小心扑上去质问孟倩倩,为什么要辜负她的哥哥——
不过,她可以容忍孟倩倩,却不代表能容忍跟孟倩倩勾搭成奸的男人!
天灰蒙蒙的,京都的雾霾浓重,口罩几乎成了每一个人的必备品。
华庭小苑,某个房间。
“砰”一声。
正在你侬我侬,我爱你,你爱我,一万年生生世世的男女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嘎”一声,卡在了喉咙。
紧接着,在反应过来尖叫之前,一行带着墨镜口罩的男人黑衣男人已经利索的打晕了女人,同时掐住了男人的喉头,准备好的黑布瞬间蒙上了男人的眼睛。
出于尊重女性的心里,沈长安嫌弃的捏了床被子遮住大好春光,坐在了手下搬来的椅子上,然后冲着手下打了一个眼色。
下一个,正哆嗦的像是一只拔了毛的公鸡的男人,终于得到了一个丁字裤。
安乐进门的时候,刘恒正被迫吊挂在大衣柜上,双眼被蒙,嘴里塞着东西,整个人被摆成大字型,一身白嫩嫩的肉,因为先前刚刚完成某种运动而吻痕遍布,红的像是鸡仔,只是被故意开启的空调一吹,全都冒出了一颗颗的鸡皮疙瘩。
乍眼一看,像是出了疹子一样。
唇角一弯,安乐冲着沈长安眨巴下眼睛,沈长安拧眉,却终究没说什么,打了一个手势,得力助手立马识趣的将本来堵住刘恒嘴巴的臭袜子扯了出来。
“刘恒?”安乐的声音有些低沉,隐约还带着几分煞气,“你最爱的人是谁?”
刘恒莫名被袭击绑架,整个脑袋都是空白的,现在突然听到一个声音,几乎是下意识的当做了救命的稻草,哪怕这可能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草,也下意识的想要接住,“你,你是谁?”
“啪”一声,安乐砸了床头的闹钟。
“刘恒,你真让我失望,当年口口声声最爱的人是我,现在呢?不过才这么久不见,原来竟然已经忘了我。”
“不,不,怎么可能!你是rose是不是,rose,我最爱的是你!一直都是你——”刘恒虽然花心,甚至偶尔琼瑶还咆哮了点儿,但是脑子不笨,眼前的人一副争风吃醋的模样,几乎瞬间就让他那个不大的小脑确定了自救的方案,甚至来不及确认眼前的人是不是口中的rose,“rose,你还记得吗?当初我们在埃菲尔铁塔的爱情许愿,还有薰衣草里的缠绵恩爱,还有,我们在神父的见证下,结为夫妻,我们……”
“我们的爱情美丽无暇,纯洁的就像婚纱一样动人,我们的爱……”
“rose,你知道吗,我最爱的一直都是你,至于其他人,是她们勾引我,rose,我的心,我的人,我的灵魂,一直一直都只有你……”
不间断,约摸半个小时的表白后,安乐按断了手里的通话键后,却又开了录音。
“rose?”安乐笑了笑,因为刻意放低的嗓音,咋听干哑无比,“原来,你还有个结婚的老婆!刘恒,你真的是觉得自己这根黄瓜就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话音一落,几个手下几乎是瞬间笑场了,但是下一刻立马收敛好脸上的表情,站的笔直笔直。
沈长安觉得有那么些尴尬,好在娃娃脸常年都在墨镜下,所以表现出来的依旧是那么淡定的黑道大哥大形象。
刘恒可就没那么好的心情去体会安乐那句砖的形象比喻,只是莫名的打了个抖,尤其是腹下三寸的某个位置,隐隐发凉。
“刘恒,怎么,还没有从你众多真爱里找出我来?”安乐慢条斯理的问,手里却拿了一把刀,在刘恒身上反复的擦拭,“来吧,好好猜猜,猜错一次,我就割你一刀,一直到你猜到我究竟是谁!”
“你,你……你……”刘恒抖的更厉害了,因为被蒙住了眼睛,触觉愈发敏感,那刀的锋利,使得但凡刮过的地方,都隐隐作痛。
刘恒从小就怕痛,更何况,一刀一刀……
第一次,刘恒对于女人这种美好的生物产生出一种恐惧。
“快点啊,我可没耐心哟。”安乐轻笑,声音里竟是透出俏皮和性感,似威胁,更似调情一样的开口,“如果说不出名字,我可是会不客气的呢!倒计时,3、2、1!”
安乐话音一落,刘恒就害怕的吐出一个名字:“安妮!”
“不对!”安乐刀锋一划。
刘恒“啊”一声,还想说什么,恶魔一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下一个!”
“陈思思!”
又是一刀。
一刀接着一刀,很快刘恒整个人都变成了血人,可因为安乐手稳,控制的很好,只是划破了表面组织,刘恒又哭又叫,却不仅没死不说,甚至连昏过去都做不到。
安乐双眸冷光一片,刀锋却滑到了某个关键部位,“还有最后一次机会,下一刀,就落在这里,这么样?”
刘恒这一次兴许是真的被吓怕了,又或者是知道挣扎求饶都无效,又或者突然开窍了,“沈西西,你一定是沈西西!你个贱人——”
“砰”一声,刘恒直接撞上了衣柜,整个人又慢慢的滑了下去。
安乐侧了侧头,索性也不再兜圈子,蹲下身,伏在刘恒耳边说了三个字。
刘恒惊恐的身体一缩,紧接着像是突然间得了羊癫疯一样的嘶吼道:“不可能,不,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是……”
“当然不可能!”安乐笑,这次是真正的笑了,犹如曼珠沙华一般,摇曳着罪恶的枝桠,“我怎么可能是她呢?我只是来帮她做一件事情罢了!”
“你,你要干什么……啊——”
手起刀落!
溅起三尺血。
安乐唇角依旧带着笑,温柔的开口道:“作为男人,既然管不住这二两肉,那我就替你解决了!”
在场的所有男性,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