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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谁的情深,谁的意重(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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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让可是名副其实的高手,自然不会被宁青夙的暗器所伤了,只一个轻巧的旋转他便躲过了暗器。

~~!中!~vv..

“噔——”发钗划破长空,钉在梁柱上,入木三分。渠让斜眼瞟到,心里陡然一惊,宁青夙这招明显起了杀心。

那女人居然想杀他!!当真如此恨他!?

凭什么?就因为他碰了她?!还是说因为他把她带回来关了小黑屋,没让她去找傅千钧?!

无论是哪个理由,渠让都没办法接受,薄唇轻启,森冷的声音随之脱口而出:“你这女人一次又一次大胆挑战本王的忍耐极限,当真以为本王奈何不了你吗?”

得一寸进一尺,这女人当真演绎得淋漓尽致,还一点悔意都没有,仍用那种鄙弃的眼神看着他,就好像从头到尾错的都是他,她一点错都没有。

她没有作声,却胜过千言万语。

宁死不屈的姿态看得渠让又急又恼:“真不知道该拿你这女人如何是好了!我已经快马加鞭给傅千钧去了封信,让他尽快归来,你没必要跑那么远去找他!”

“此话当真?”宁青夙瞬间转怒为喜,对傅千钧的期待之情溢于言表,看来他们感情很深。但只一转眼她的脸上又展露出了狐疑的神色,明显在怀疑他说的话。

渠让怒火中烧,不由得一次次紧握双拳,又缓缓放松,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让自己的心情重归平静。

“当真!”面对她的怀疑,他紧咬着牙关应道,这已经是他所能够忍耐的极限了。

她却丝毫不知,还在怀疑:“我凭什么相信你?”秀眉高高耸起,眼中满是怀疑,在她看来,渠让说的那番话只是为了留住她,其真实性还有待考量。````中``

“你凭什么不信我?”渠让气极,都恨不得杀人了。

“你这混蛋无耻龌龊,骗了我那么多次,凭什么还要我相信你?”宁青夙据理力争,这话丁点不假,她自然说得理直气壮了。

可就是这样一句理直气壮的话语彻底崩断了渠让的底线。

渠让再也无法忍受了,一掌拍碎了身旁的木桌,喝道:“够了!”

木屑碎片四散纷飞,划破他的脸颊留下一道血痕,他都视而不见,只眯眼盯着宁青夙,眼中熊熊怒火映照着昏暗的灯光,忽明忽暗。

他明显在压抑自己的怒火,换作是别人早爆发了,只因为是她,他还能忍。

血痕底下是她咬过的伤痕,涂了些脂粉遮盖,还是能隐隐看到牙印,他能忍耐一个女人到这种程度,连他自己都感到震惊。

可惜她什么都不知道,仍旧持怀疑态度,“你这男人还真是可笑,以为嗓门大气势足就有理了吗?”

在她看来,渠让的愤怒无非就是谎言被戳穿,丑事被揭露的恼羞成怒而已,只会让她觉得恶心。

所以她也不顾渠让喷火的眼眸了,径直整理好衣装从房间里走了出去,身后紧接着传来渠让阴冷的声音:“本王没必要骗你,等着吧!”

她置若罔闻,继续向前走,转眼消失在凄美的夜色中。

渠让并未追去,冷眼看着她消失的方向一声冷嗤,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阴冷可怖却又含着几分意味不明的讥诮。

几只大鹦鹉被惊动,四散纷飞,盘桓在他的头顶上咿咿呀呀唱着时下最流行的歌谣《山河赋》:“缤纷乱世谁主沉浮?英雄男儿保家卫国。山河湖海汇聚百川,英雄男儿护我河山……”

出生在乱世有太多的身不由己,他作为三军统帅又怎么可能被儿女私情左右?

自打上次从戎狄皇宫归来,不知道为什么巫苏兰就跟疯狗似的咬着他不放,现在更是肆无忌惮的侵犯乌月边境,重旎正是奉命去抵御戎狄大军。

而他作为事件的导火线却不能出面,也是为了避开风头,免得巫苏兰那疯狗借题发挥,更加疯狂。

他留在京城眼睁睁地看着两军交战,生灵涂炭,却什么都做不了,心里还是很急躁的。

眼下傅千钧正在北边抵御北齐,不可能抽身出来,他也不能参战,仅凭重旎一人要取胜绝非易事。

所以他大张旗鼓地迎娶宁青夙,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他要牵制住路石林。

路石林那家伙有皇帝都不做,明显把个人情感看得高于一切,只要青夙还在浩京,他一定不会走远。

没有他,戎狄大军就好比无牙之虎,怎能敌得过乌月百万雄师?!哪怕是像重旎那样经验欠缺的统帅也能轻松取胜吧!

这样想想,渠让的心里稍微宽慰了些。八只大鹦鹉还在头顶上咿咿呀呀地唱着《山河赋》,他也无心入睡,索性去书房拿出地图研究起了战局。

乌月边境易守难攻,怎么看胜利都会是乌月的,所以看着看着,他沉重的面色上不由得展露出了一丝欣悦的笑意。

虽彻夜未眠,但那一夜他过得很好。

反观宁青夙却是辗转反侧,怎么都无法排遣掉压抑在心头的悲愤。

千钧哥哥真的不要她了吗?她不敢确定,只知道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千钧哥哥没有来找她。还有渠让那混蛋总在强迫她,让她想想就毛骨悚然。

大好的青春大好的人生全被渠让那混蛋毁完了!

现在她顶着承西王侧妃的名号,还怎么在江湖上混迹?恐怕还没出浩京就被人抓回去了,更别提其他的诸如正常结婚生子之类的事情了。

真是悲了个催的,难道她就只能委身于渠让?

不行,就算是死也不能向恶势力低头,必须想个办法尽快逃离承西王府才行。

包裹已经收拾好了,这会儿全府的人都在沉睡,正是她逃跑的大好机会,怎能不紧紧抓住?

宁青夙果断拿起包裹溜出暖晴阁,东躲西藏避开守夜的侍卫,从后门摸出了府邸。

那副谨小慎微的模样活像一个偷溜进府的小贼,连她自己都鄙视自己。好在出逃成功,没有被任何人发现,终于可以松口气了,但警惕心不能丢。

宁青夙神情紧张,又朝府里张望了老半天,才一步三回头地缓缓远离了承西王府。

没成想刚松一口气就碰上了一个蹲守在后门边上的人。由于没注意到他的存在,宁青夙一脚踩过去差点儿绊倒,嘴里不由得低声骂了句:“是哪只没长眼的死狗在那里?”

那家伙并未吭声,仍蹲坐在门边上,清冷的月光挥洒在他身上,映出了他的形貌。衣衫褴褛,胡子拉渣,发丝凌乱,邋遢得好似一个小乞丐。

竟然不是府里的守卫,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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