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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护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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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前,秦秀莲来了一个电话,蓝紫琹被召唤去了浙江。

家里,只剩下了真崎兰和蓝紫冧两个人。

与蓝紫冧朝夕相处,真崎兰的三观被不断刷新。

这个人,无法用语言形容。

厨艺精湛,却宁愿吃生菜色拉一类的东西,说这样比较省力。

但只要真崎兰死缠烂打,她就会一边摆臭脸一边下厨,给真崎兰做很多好吃的。

刚刚还在给花草浇水松土,转眼间,就一个人在那里自顾自地嗨起来了,有一天还兴高采烈的在家里的客厅,拿着麦克风连番唱了不知道多少遍刘三姐的山歌,嗨翻左邻右舍,有人报警说她扰民。

原来真的除了工作,她没有其他的娱乐。

所谓的没有朋友,不是骗人的谎话。

推诿了应酬,还总是大言不惭的自我开脱:这是给别人节约麻烦,我好怕在人前出糗的!其实,总是在不停的出糗。

下棋从来都赢,因为能够毫无下限的无数次悔棋,反正就是要赢,一点也输不起。

可以像猫一样爬到小别墅的琉璃瓦屋顶上头,坐在屋脊上面,嘿嘿傻乐,指着墨蓝天幕里的点点璀璨星光,冲院子里的真崎兰,大声科普诸多天文知识。真崎兰无奈又担忧的挠头,瞻仰着调皮捣蛋鬼的她,好心疼。

问她有什么理想?

答案是:像懒洋洋一样的,吃了睡睡了吃。

真崎兰憾异“那不是已经实现了么?”

她一脸埋汰地摇头“没有,现在每天都要工作。”

真崎兰再问她,还有没有别的想做的事?

她黯然就顿住了,随即微笑着说:以前有过,现在没了。

真崎兰问为什么呢?

她只呵呵一句就敷衍住了真崎兰的好奇心。

一旦问到了深层次的什么,蓝紫冧就会避而不答,总让真崎兰翻来覆去的吃闭门羹。

每个晴朗的华灯初上的时分,真崎兰和蓝紫冧都会去走那段800米的台阶,缓慢地一直走到了公交车站台上,又折回来,拾阶而上,走回家……缀着朦胧磨白灯光的漫步,是多么的静谧而浪漫啊!

却再没牵过手。

明明,离得这么近,却莫名其妙的变得更远了。

果然不该承诺“不动手动脚”这句话。

美名其曰的同居开始了半个多月了,但真崎兰觉得自己对蓝紫冧还是一无所知。

除了隐隐感觉到了蓝紫冧好像有心上人,再没更多的东西。

没想到,蓝紫冧这么能藏事,不露声色的逃过了真崎兰的火眼金睛。

她不愿意说,真崎兰就无法猜透。

这一点,和蓝紫琹,是那么像,一样的深藏不露。

不过,还是有趣而欢乐的事情更多。

比如现在,整个锦语服装设计公司的人都认识真崎兰了。

只要不出差,就得风雨无阻的接送蓝紫冧上下班,也是真崎兰生活中的一部分。

为了能够成为一个合格的御用司机,被蓝紫冧逼着学习各类彪悍的车技,说是为了以防万一遭遇了警匪谍战片里的那种紧急事态,也好有个应对。

想太多了吧?好端端的演什么影视剧?真崎兰觉得这纯粹是杞人忧天。

再说,那些震惊四座的场景画面,都是特效处理出来哄骗观众的。

居然真有人在现实里加以模仿演练?

知不知道这是高危动作?No Zuo No Die !真崎兰提醒蓝紫冧别自寻死路。

可蓝紫冧不依不饶,真崎兰强不过蓝紫冧的威逼利诱,只好服软就范。

也不知道蓝紫冧是太怕死,还是太不怕死。

简直就是在“陪葬”路上玩命啊!

害得真崎兰不得不拿出铁血特工的本色,沉着冷静地把握好方向盘,精准地控制好随时有可能崩坏的Polo车,一边同情Polo车跟了个垃圾女主人,一边谨慎驾驶,就怕把蓝紫冧送上西天去了。

报了驾校一个月,真崎兰居然轻车熟路的拿到了C1驾照。

驾校的老师如此评价“妹的,玩我的吧!你这技术,早几年就可以当我的师傅了。”

真崎兰苦涩一笑“呵呵!您太抬举我了。若是早几年,我就遇到我家那位,早就去做赛车选手了。我这纯粹是被逼的厉害,天天车轮子底下讨活路,能学不快吗?”

白面书生一样的老师,望着坐在路边的Polo车副驾驶座上的蓝紫冧冷艳而高贵,犹如深居丛里中的公主。他拍着真崎兰的肩膀,哈哈笑着乐“能得‘妻管严’是幸福!我还想找一个那么如花似玉又爱惊险刺激的呢!多带感啊!”

真崎兰扯了扯唇角,摇头蹙着眉,“等你有了,你就不会觉得带感了,每天都心跳200Pa啊!不死在半路,也会提前见阎王爷。”

不知道为什么,白面书生一样的老师和真崎兰处成了“逢场作戏的兄弟”一样的关系。

总之,白面书生似乎极为自然的接受了“老弟是个与女人同居着的女人”的事实。

从驾校出来,真崎兰拉开车门坐到驾驶座上,问蓝紫冧“今年,我有12分可扣了。”

蓝紫冧淡淡地回 “这周末,我们去一趟镜屏山。”

“嗯!”真崎兰不知道镜屏山在哪里,反正很快就会知道了。

但转念又一想:可这个周末是9月23日,正是会计事务所里开始忙翻天的时候,一到了月底几乎都在日日加班加点,怎么偏偏那个时候去啊?

么,算了,之后几天多熬一会儿就是了,反正也习惯了。

两人一直都静静的,之后,一直没再说话。

忽然,蓝紫冧的手机响起了,脸色一闪,却还是接了。

“喂,嗯,田总您好!”

“……”

“哦,是吗?”蓝紫冧举着手机,朝车窗外四下里张望,从后视镜里,看到了田文雅的那辆家用宝马轿车。

“又是她?”于此同时,真崎兰也在后视镜里看到了那熟悉的车影。

“我们现在回家呢!您这是去哪里?”

“……”

“哦,您好雅致,那您先请。我们慢慢开就是……”

“……”

“呃呵……我们就不去了,人不熟悉,也玩不到一起,反而扫了大家兴致。”

“……”

“嗯?周末啊?周末已经和小兰计划好到乡下去了。”

“……”

“那改天约。您先走吧!深泽镇,离这里还是有点远,两三百里路呢!”

“……”终于挂了,但田文雅只是跟在Polo的屁股后面,并没变道超车的意思。

真崎兰捱着性子,慢慢墨迹,反正也不赶时间。

想来一圈“龟兔赛跑”?

无所谓,我当乌龟,你当兔子……

真崎兰摆明态度:跟你这种人斗没点水准,你该干嘛干嘛去,我懒得理你个二缺。

可田文雅就是喜欢较真,见真崎兰慢,她也慢,现在演变成乌龟和蜗牛赛跑了。

嘿!

还真是不能和无聊的人斗,一斗就会让那无聊的人上瘾。

田文雅现在的乐趣之一,就是和真崎兰拼钱拼势拼车速拼人格魅力。

当然,绝不和真崎兰拼脸拼身材,这些硬件拼不过。但田文雅的软件很先进,赢真崎兰是妥妥的绰绰有余了。

演恩爱情侣演到了这份上,后退已无路。

护花使者的顶戴花翎,不是想戴就能戴,想摘就能摘的。

一失足成千古恨,真崎兰嘟哝“算是栽在了这人生一大败笔之上了。”

“什么败笔?”蓝紫冧坐在副驾驶座,时时看一看观后镜里的白色宝马,迷惑问道。

“当初不该多管闲事……”

“嘁,人家想要这机会,我还不给呢!你知足吧你。”

“我相当知足,就是吃不下了,还在死撑着。”

“嘿你,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我肯定撑破肚皮,也会继续撑啊!不然真会摊上人命官司。”

“停车!!!!”

“呃……别,我一千一万错了,冧冧原谅我,我不是有意的。”

“说十万句对不起!”

“对不起!乘以十万……”

“……”蓝紫冧杀人一样的目光直射过来,“你给我记住了!”

“时刻谨记。”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憋不住怒意,三个字有两个字带着软刺。

“我现在就和田文雅约会去!”

“啊!好好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惹冧冧生气。咱有话车里好好聊,车外边多危险啊!不但有车辆,还有一只大色狼。”有个鸟枪的话,一子弹把她镚了。

“噗……”蓝紫冧忍俊不禁,真是太无奈了,“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自从和你在一起,汉语已经不够用了。我们得说火星文……”

“信不信我一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那能不信?我从不怀疑自己的血是其他颜色的。对了,我晕血,一见腥红,估计就昏厥在地了,捅坏了,大概也不会觉得特别疼,你随意,别把尸体整得太难看就行。不然我去见我妈不方便。”

“……”

“诶?怎么不说话了?莫非,你也晕血?你不是只晕人的么?别啊,我们这二人组合也忒奇葩了一点吧!要是遇到了鲜血淋漓的活人怎么办?我们俩一起晕?”

“你妈妈……”不知道该不该问,蓝紫冧欲言又止。

目不斜视,真崎兰的唇角勾起了一丝轻描淡写的微笑,“其实,我也有好多年没看到我妈了。今天借你吉手,了我这心愿,我不会怪你。真的不骗你……”真崎兰眼睛酸涩胀痛,瞬间红透了,声音跟着哽噎住“……”

“伯母她……”蓝紫冧也说不下去了。

“去世了,十年了,是一把45科尔特,子弹笔直穿透了太阳穴,几乎从另一边出来。歹徒是一个退役军官。她是自己撞到枪口上的……其实,她负责抓捕的是另外一帮在逃犯。鬼使神差的,她瞎猫碰到死耗子了……七年前,这桩案子才被彻查清楚,那个大胡子杀手终于死了。电视新闻播报出来的时候,我真是,欲哭,无泪……”

不争气的眼泪,溢出了真崎兰的眼眶。

忽然觉得眼前一片梨花带雪海棠冰,三月凄凉六月寒。

这凛冽的冷,刺得心口莫名的疼,蓝紫冧为那泪水惊惶失措。

“兰……”

真崎兰侧脸望着车窗外,不敢看蓝紫冧。

“吱吱吱……”蓝紫冧一抹方向盘,一脚猛踩在真崎兰的皮鞋面上,紧急刹车,车子疾速冲向了绿化带里的天竺葵树干。冷汗如雨,顷刻间凉透真崎兰的全身。

“喂!蓝紫冧你想,你想……”

X,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胸脯波浪一样剧烈起伏着,真崎兰脸色一片煞白,气喘如牛,怨念而无力地扭头,瞪着眼睛望向了蓝紫冧,想破口大骂,却又撞上了蓝紫冧楚楚可怜的眼神,怔得真崎兰不由止住了口,无法说出那个“死”字。

已经有太多人死去,已经不想有任何人离世。

而眼前的这个,是唯一的想拿命来呵护。

“不要吓我!”哀求乞怜着摩挲着眼前人的脸颊,真崎兰瑟瑟颤抖,像一片糖人,又甜蜜又轻薄又透明又易碎。

这么惹人怜爱……

情不自禁,蓝紫冧的双臂轻轻地勾住了真崎兰的纤细颈脖,把那毛绒绒的灰棕色卷卷发的头,温柔地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别害怕,有我陪着你……”蓝紫冧轻声安慰着依旧惊魂未定的真崎兰。

“嗯!”靠在蓝紫冧的香软的怀抱里,真崎兰缓缓地伸出了手臂,轻轻的贪婪的搂住了那纤细而绵绵的腰肢,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有你这一句话,于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冧冧……”真崎兰眷恋地呼唤。

“嗯,我在这里。”蓝紫冧温柔地答应。

“……”真崎兰像糯糯一样蹭了蹭蓝紫冧的小腹,寻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完全放松了下来,第一次见到糯糯被蓝紫冧搂着的时候,就好想试一试。

今天,才终于知道,撒娇的感觉,竟是如此的好!

田文雅看前面的Polo歪斜在路边上,她下了车,走了过去,看到了车厢里的两人紧紧搂在一起的缱绻画面——真崎兰靠在蓝紫冧的怀里,似乎是睡着了,而蓝紫冧闭着眼睛,眉眼之处的怜惜,像一个母亲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失散多年的孩子。

呃?

她们两个……

原来,不是在演戏?!

田文雅怔住了,好一会儿,才终于静静转身,回到了白色宝马车的驾驶座上,调转了车头,往来时的方向去……

终究,没去成镜屏山。

虽然很好奇镜屏山是一个怎样的花果山,才能造就出七十二变的蓝紫冧。

但秦秀莲和蓝紫琹从千里之外传输过来的视频会议,让蓝紫冧根本走不开,整个周末双休日,蓝紫冧都在书房里,处理有关于锦语的事务。

比于卿卿我我的结伴游玩,蓝紫冧更看重锦语的生死存亡。

看着蓝紫冧愁眉不展,时常颦颦,真崎兰心如刀绞,却只是含笑放下了一盏热茶,温声细语的说出了一句“不如选择意向强又最有实力的,在本地合资建设一家纺织厂。”

此语一出,蓝紫冧瞬间怔住了。

这人,居然……和姐姐想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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