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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第十九章 收网(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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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大宁朝的日子在太平中淡而无趣的过去。

阎王殿在京中的据点被端了,竟然没有意料中的反弹,言临素不客气地拿了刑部的人当豆子一般地撒出去,京师中超过十亩以上的房屋交易,京郊超过半个山头的垦荒,这些信息都会送到谢若之的案头,然而一点江湖势力招兵买马的迹象都没有。

山中无日月,寒尽不知年,轩辕山上小师弟秦决意的剑法也已练到了第三重,虽然离大成之日还遥远,但这般神速只怕也足够让师兄吃惊了吧。

秦决意脸上飞扬的眉又耷拉了下来,师兄已经下山两年了。

朱永宁这段日子真正过起了太平王爷纸醉金迷的生活。

京中风月场中的女子有幸也见识过小王爷多金的风采,小王爷有本事让人觉得是自己不够好不够美,而并非他小王爷不行。

小王爷也并非完全不行,他偶尔也会在那些地方留宿,只是全然不是那般沉迷的滋味。

阎王殿销声匿迹,他却知道那深宫之中寇公公那只老狐狸依旧在,每次见了他客客气气地唤声燕王殿下,朱永宁也是客客气气地回了礼。

督察院扫荡阎王殿分舵那夜,燕王殿下在督察院中待了一宿,.天明才离开。在笑阎王那里,小王爷的评语已经是贪色误事,不堪大用。

荷花开满了水面,红衣的女子赤着足小心踩在船板上,采下一只莲蓬。

“王爷,王爷......”小媚拿着那只莲蓬跑了过来。朱永宁一身单薄夏衫躺在宽大的躺椅中,河上的风吹动画舫的纱帘为他带来丝丝凉意。

这是京郊一处不出名的河流,河流对岸便是皇家猎场,平日也没什么人。

朱永宁嫌京中气闷,带了小媚二人出来泛舟,倒也逍遥自在。

小媚拿了莲蓬在他鼻子下晃了一晃,不满地嘟囔道:“小王爷可真懒,这青天白日的就在睡觉,懒成这样,莫非王爷老了,已经......不成了。”

朱永宁睁开眼,眼眸深深,含笑地看着眼前的女子,伸手握住女子伸到他眼皮下的手,连同那只莲蓬一起握住:“小丫头,这么和本王说话,今晚好好给本王等着。”

小媚脸颊微红,眼眸却比星子还亮,结结巴巴地道:“王,王爷......”

朱永宁见她模样可人,起了逗弄之心,“王什么爷,不如叫声别的来听......”

“什什么别的?”小媚红着脸抬了头看眼前的男子,就在这一瞬间她瞳孔骤然收缩,“王爷......小心。”

朱永宁的身后一道水墙自碧绿的水中悄无声息地排射而出,烈日照在陡然升起的水幕上,点点星芒冰冷。

朱永宁为小媚一扑,身体极敏捷地在地上打了个滚。

这是阎王殿的水杀,金木水火土,阎王殿五大杀手,也是各领一殿的殿主,水杀穆九幻以透明的牵情丝串起暗器机关,藏于水中,机关发动之际,若人陷身其中几乎无法生还。

那女子却陷入水幕之中,水墙腾空,再落了下来,将女子的身体重重地摔在船板上。大片的血花从女子胸腹开了出来,她将朱永宁推开的右手胳膊已为水幕搅得粉碎。

小媚身上的衣裙只是轻红,那血花深红,开得如此凄艳。

“王,王爷,快走......”小媚轻轻唤着,她一说话血就从口中涌出,说至最后已至无声。

女子眼底光芒涣散,如最美的花终是开到尽头,失去了动人的神采。

朱永宁为她合上双眼,他迎着激射的水墙长身而立,抬眼之际剑出鞘作龙吟之声,“好丫头,放心去吧。本王此生负你,来生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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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的时候,言临素为成帝一道圣旨召入宫中。

成帝在御书房转着圈,言临素喝着茶,心想给他套个套子能拉磨。

“朕家门不幸,竟然出了这样的孽子!”

“陛下,太子告发燕王殿下在皇家猎场行刺他......只是一面之词。”

成帝气哼哼地道:“朕说的孽子可不止是宁儿。”

言临素道:“哦?原来陛下说的是太子。”

成帝没好气地道:“把你脸上的惊讶收起来,方接太子位便冒出兄弟手足相残的事,就算日后坐了天下,也会为天下人诟病。更在宗室中开了很坏的先例,日后兄弟争位的事,你让朕有何面目去见大宁的列祖列宗。”

言临素道:“陛下莫非是说太子是陷害手足?”

“朕......并无此意,宁儿身为大宁的王爷,竟与江湖中人混在一处,还提了剑闯入皇家猎场,公开想行刺自己的大哥,结果还为他杀了太子的侧妃,桩桩件件证据确凿,有人证还有物证,朕真是失望啊。”

言临素放下手中的茶盅,点了点头:“既然证据确凿,那陛下又何必烦恼?”

成帝听他话中有话,眼睛一亮笑道:“爱卿之意?”

言临素淡淡道:“大宁律法法条明晰,既然证据确凿,陛下杀了便是。”

“你......”成帝气得磨牙,“那是朕的儿子,你答应过护他周全。”

言临素叹了口气,道:“天大地大皇帝最大,陛下若不想杀燕王殿下,放了便是。”

“太子已经指认了宁儿,我若放了,这不是说太子在构陷手足吗?”

言临素剑眉微微一挑,淡淡地道声哦。

成帝一脸可怜地唤声:“言爱卿。”

言临素就当没看到,告退了出来,第二日成帝唤了身边的小太监,道:“去把这些送到言侯府上,就说是朕赏赐的。”

小太监将这些东西送到言临素面前,指着一桌子半旧的小竹马小蜻蜓道:“陛下说,这些都是......这些都是宁儿小时候玩的,侯爷,宁儿是谁啊?”

言临素咬了咬牙道:“麻烦公公帮我谢了陛下,再替我传一句话......”

小太监回去对着成帝说:“陛下你这当爹的都不管,我算什么人,什么时候有义务要事事护你儿子周全了。言,言侯让我给陛下传这句话。”

成帝喝着茶,琢磨了一点味道出来,“莫非,这言侯是向朕要名份?说来,这燕王正妃的位置还空着。来人传朕旨意,将燕王妃的册封书给送到言侯府上......等等,回来......此事不可如此草率,言侯骄傲得很,若他面皮薄,来个翻脸不认,这可别彻底绝了念想。还是要待日后啊,宁儿亲自去求。”

“这是何物?”言临素指了指手中的书卷。

摊开的书页上正画了一个人衣服脱到腰上,□□着健硕的背,背肌一共有八块,一个人站于他的身后,刀锋正指向这人的脊柱,刀锋下皮肉如蝴蝶一般张开。

小太监吃着督察院的桂花糕道:“禀言侯,是剥皮,上面写着呢。”

言临素的声音没什么情绪,“本侯看到了。”

他翻过一页,上面画着一个人大张着四肢,下身那物用绳子捆着,也许是画画的人为了让人看得明白,用了夸张的笔法,那物一剑擎天,也算得上英伟丈夫。

小太监瞥了一眼:“这是宫刑,用绳子捆久了,□□就不中用了,可以一刀割了。”

言临素声音中隐隐含了点咬牙切齿的怒意:“本侯识字。”

小太监委屈地哦了一声。

言临素啪地一声合上书,弹了弹着封面上十大酷刑四个台阁体的大字道:“陛下想用十大酷刑威胁臣下,回去禀告陛下,可惜我言临素一身硬骨头,一向吃软不吃硬,不这件事上,连软的那套也别冲我来。”

“不,不是的,言侯......”小太监脸上神情有几分委屈:“陛下说,燕王殿下被关在天牢第三重,那里的牢头叫鬼见愁,平日就爱不见血地炮制人犯,这本十大酷刑就是他画的。陛下说燕王长得最合这鬼见愁的意,落在他手中,还不知道要吃些怎样的苦呢。对了,言侯可觉得这图册的人脸有几分眼熟。”

言临素心想本侯看的这两幅都没有正脸。

小太监压低了声音神秘道:“听说这鬼见愁是个喜欢男人的,而我听侍卫们私下说,燕王殿下上朝时,鬼见愁不时会悄悄跑来看,这本图册就是按着燕王殿下的模样画的,他多半是对燕王殿下有那么点意思,这落在他手中,只怕一桩桩会照着来。”

言临素将那本书握在手中,手掌收紧,“本侯管他去死!”

小太监方哦了一声,见言临素站起身向外走,忙跟上道:“言侯你去哪?”

“本侯去面圣,问问他缘何天牢的七品狱头画出来的用刑图.....这般......”

小太监愣愣地问:“这般什么?”

一直伺候着的刘院辅一面吩咐备马,一面随口答道:“这般像春宫,还是龙阳的那种。”

小王爷本来就那个不行,不要这回落到鬼见愁手里是真的那个不行了,可惜了那玉树临风、一表人才。

不过——转念又想,小王爷对言侯一往情深,甘为人下,这份心,说不定言侯心头痛上一痛就明白了。

言临素到宫中时,成帝刚下了朝,一些大臣在御书房等着召见议事。

言临素为小太监召来,自然直接便面了圣。

成帝站于书案后,一脸怒容,“言爱卿不必多言,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朕就当没生过这个孩子。”

“陛下,臣......”

成帝将手中的奏折掷于案上:“言爱卿,朕不会让督察院审理此案,众臣都看着呢,朕绝不会徇私枉法,也不会让人徇私枉法,你与宁儿关系不错,朕不会让你插手此案。”

言临素嘴角微勾,这就演上了,我好像并未说过要审理此案吧。

他注视着成帝,一撩衣袍当着群臣的面,跪了下去,“臣以为此案疑点甚多,言临素不敢污了督察院两代清白名声,但也不能坐视沉冤难雪,请陛下准我审理此案。若有半分枉法之处,言临素愿辞官领罪。”

成帝嘴角微微一抽,辞官?竟然敢用辞官来威胁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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