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我不喜欢你(1 / 1)
听他说的急促,童佳唯不做声了,没试过不知道艰难,参与了赛车以后,她才微微体会他当日的惊险,这番他的痛苦,她是真的明白,正是因为明白,更无话可说。他这么帮她,这份情,她又如何还得起?
“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你知道的,我还不了。”她深受触动,语音有些走声。
“好,如果你一定要算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就好好算一算。”他霍然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她,用说不上轻柔的力道拉起她,强迫她看着自己,“童佳唯,就我对你做的一切,你打算怎么还我才能够彻底撇清和我的关系?”
司徒政变得咄咄逼人起来,童佳唯微微挣扎了一下见没有效果就放弃了,她红红的眼睛看着他,想说什么却开不了口。的确,她根本还不起。
“你可以为了你的家人勇敢,什么时候为自己勇敢一次?如果我输了,是不是你就接受现实,不管甫君毅怎么要求都不反抗?现在的情形下,你是不是还打算订婚?为什么从始至终,你拒绝的永远是我?”见她理亏,他顺势问出憋在心里很久的问题。
“我没有选择,而且……我不喜欢你。”她想,既然没有可能,就断的干干净净好了。
“好一句没有选择,如果采用非常手段才能逼你做出决定,我也不必客气了。”司徒政很是气愤,真想打开她的脑子看看她是怎么想的,怎么就是不开窍,说她不勇敢,她没有那么窝囊,说她勇敢吧,她不敢承认对自己的感觉。他分明感觉到她的情绪波动,他不信她对他没感觉。
说完,司徒政便借着身高的便利勾过她的头来,薄唇吻了上去,童佳唯任由他这么动作,硬是没有反应。看她这般无动于衷,让司徒政兴致缺缺,他犀利的眼睛看向她,嘴里说出的是伤人的话,“如果是甫君毅也可以的话,跟我不是更好么?”
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他,童佳唯眼中划过一丝痛楚,她抽着气问他,“你、再说一次?”
“既然你为了童佳晟可以放下一切,那现在是我救了他,你执意要报答,就做的彻底一点,我要你做我的女人!”司徒政很冲动的执起她的手腕拉向自己,他说的一字一句,字字伤到她心里,“这一次,听清楚了么?”
“你!”童佳唯真的很想打他一耳光,因为他说出来的话。被司徒政激的小脸憋红,她眼睛睁得大大的,这么近距离的直视,司徒政清楚的看见了她眼眶里泛着晶莹的泪光。她好像快被他弄哭了,但是,现下他不能心软,否则一切都功亏一篑。
“当下你还是单身,我们就玩玩成年人的游戏,你我都不是小孩子了,没什么放不开的。”他故意装作恶狠狠的样子,一把把她推向身后的沙发,手一用劲抽下领带来绑住她的双手,童佳唯被吓傻,反应过来急切挣扎着。
这是他对女人第一次用强,有点笨手笨脚,不过也没有真想绑她,却不想,他偶然抬头竟看到了她脸颊上流下了泪水,她真的哭了。
心瞬间软了下去,他再也狠不起来,很害怕看到她流泪,他松开了领带随手一扔,长臂揽过她紧紧抱在了怀里,“对不起,对不起。”他不住说着道歉的话,她的眼泪却不停。胸口的湿润提醒着他刚才做了多么混蛋的事情。
“你不是我认识的司徒政,你走开,我不想见到你了。”怀着的女人哭着说,声音颤的厉害。她哭的越来越凶,让司徒政很没有办法,而且她似乎不想和他这么亲近,不停用小拳头推着他打着他。“你走,你走。”
司徒政无奈,他双手按住她的肩膀,眼神炯炯,“我是认真的,这句话我只说这一次,你听好了,”他顿顿,看着她还在哭,轻柔的吻去她脸颊上的泪水,沉默了片刻,他终于继续,“童佳唯,嫁给我!”
被他钳制住肩膀,她被迫与他对视,他的话如惊雷一般击中了她,头脑瞬间短路,他刚才说了什么,他要她嫁给他,跳过一切步骤直接结婚!
“我记得我说过了,我不喜欢你,所以我不能接受。”她突然低头,几秒钟后给了他回答,她很直接,想都不多想。
她的回答让他苦笑,回答的这么快,究竟是没有感觉还是她心虚?第一次追求一个女人,他失败了,第一次求婚,同样一败涂地。当他说出要她嫁给他的话的时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有这种想法,在他还搞不清楚对她到底什么感觉的时候,竟然想就这么拥有她。他不知道,她的心里同样在流泪、在滴血。
“或许只是挫折感引起的一时激动,司徒先生,你并不是真的喜欢我,我感激你做的一切,但是这种话,以后不要再提起了,你很好,值得更好的女孩。”童佳唯想要逃离,这种氛围让她受不了,她好害怕,害怕自己下一秒钟就会反悔,一边是亲情、友情,一边是爱情,若是说她此前不明白司徒政的心意,在知晓他为了她做的事情以后,她不想再寻个结果了,不管他是玩玩还是认真的,她都不在乎了。
见她整整衣服要离开,司徒政有些慌,他急忙拉住她的手,“你哥哥还在我的手里,你无所谓么,而且,济德医院现在面对极大的危机,只有我能帮忙。”
他说起济德医院,不正是车振宇的医院么。
看她停住了脚步,司徒政知道她并非无动于衷,他刚想说什么,她却将手挣开他的,“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如果振宇面对着难题,我更应该站在他身边和他共同面对。至于我大哥,犯了错也该接受教训,如果受几年管教能让他改变,也不是一件坏事。司徒先生,你这份同生共死的情谊,佳唯必定铭记在心。”
说完她毫不留恋的走了,只有她自己明白是逃出去,她必须逃跑,逃离司徒政远远的,才不会受他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