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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第 17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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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徐康策走在东市场的喧嚷的街上,贺林平冷不丁的被个醉汉用肩膀撞得一个蹴咧,那醉汉浑身酒气,打颤的胳膊就去搀扶贺林平,嘴里还嘟囔着对不住。

贺林平听到那声对不住,因着被撞而硬冷的表情一下子转为惊讶,在感受到醉汉悄悄塞到自己手中的蜡丸时,他已经速速掩饰了脸色的诧异,说了句无妨便拉着徐康策走了。

只听到那声音,贺林平就认出了那人是自己的暗羽卫大夜,虽说身形容貌有差,那必然是易容术所致,他急急塞给自己一个蜡丸,难道是爷爷出了什么变故?想到此处,贺林平心下更是焦虑,也不愿多和徐康策闲逛,说了句自己累了,俩人便回了府。

回到自己屋中,掩好了门窗,贺林平就掰开那蜡丸来看,里面果然藏了封信,是瑞王爷亲笔:

“吾孙林平:见信如唔。”

“爷爷即日返东山,勿要挂念。”

“朝堂恐有大变动,你自偏安翰林,莫管其他,无论谁人涉险,均不可从旁相助。若你父亲或弟妹寻你会面,均要推辞,勿要同贺家人相见。切记切记。”

“保重自己,待爷爷年后接你回家。”

信很短,贺林平翻来覆去看了几遍,心里将爷爷的几句话咂摸了许久。

局势变动,这是自然,嘉王爷想谋大事,不变是不可能的,这点贺林平清楚,自己不要插手也是爷爷怕自己陷入其中阻了嘉王爷的道,如此对贺家也是不利。勿同贺家人会面,这是为何?贺林平想不明白,不过既然爷爷交代了,就自然要按爷爷说的做,更何况,自己本就没有什么机会同贺家人相见。

当夜,贺林平躺在王府的大床上,脑袋里反反复复上演近些时日的事情,

嘉王爷谋反,贺家受制于人,周左相亡故,父亲南下,两次暗杀,徐康策身体有异……

一件一件,乱糟糟的此起彼伏,直到更鼓敲过三重,他才勉勉强强如梦。

贺林平因着大婚,歇了几天假,一直待在府中。徐康策因着腿伤,也疲懒出去晃荡,便也一直待在府中。俩人便时常坐在一处,各干各个,偶尔徐康策起个话头,贺林平就跟着说几句。

贺林平在这几日又读起了医书,自那日见徐康策身体有异后,他便一直想为徐康策一医,贺林平隐约记得自己曾在某本医书上看过此种症状,却记不得是那本,只得一本本去翻找。

徐康策伤好之后,果然去领了御前卫尉的职,嘉王爷只嘱咐他认真当差,莫被他人挑出错来。贺林平日仍是按时上朝,翰林院点卯,再回嘉王府闷着。偶尔,徐康策带着贺林平同他的那些友人游玩,贺林平次次都是醉着回来的。

二人这段时日过得很是闲散,贺林平甚至有一种他这辈子都未有如此散漫过的感觉。

炎热的夏季就这么被他俩消磨了,转瞬间暑去秋来。

就在这刚入秋的时节,后宫却是出了大事。

那日,皇上屏退下人,陪着郝贵妃夜游御花园,听闻一阵喧嚣,郝贵妃便拉着皇上去瞧个究竟。这一看便惊怒了皇上,原是那薛皇后一手拉着齐贵人,一手竟执了簪子捅在齐贵人小腹,齐贵人腹部已然血流不止,薛皇后那握簪的手上也是猩红一片,还听得齐贵人挣扎的大喊:“皇后你好狠的心啊,要了二皇子和曹贵妃的命,如今又来要我同我孩子的命!”

皇上大喝一声,薛皇后顿时吓得放了手,齐贵人像是气绝了似的砰地倒在地上,那簪子还插在她隆起的小腹。

任凭薛皇后如何叫冤,可这人证物证俱全,又是皇上亲眼所见,皇上自是不信薛皇后的冤屈。皇上又命郝贵妃彻查当年二皇子病亡之时,这一查,果然又落到了薛皇后的头上。数罪并罚,但皇上还是感念多年夫妻之情,仅是被废了后位打入冷宫。

此事并未罪及太子及薛左相,但太子连日称病不朝,薛左相也不再咄咄逼人,众人还是嗅出了一丝不一样的气氛。

贺右相去了南边,薛左相渐少发声,殿阁大学士告老还乡,朝堂对立的气氛似乎缓了下来。但皇上总是动辄大怒,一点小事也能让他大动肝火,众臣也不知为何,朝堂之上仍是不轻松。

那日徐康策值差完事,便去东宫寻太子。太子正同蔡炳商议着些什么,见徐康策来了,便停了下来,独留了徐康策讲话。

“我吩咐小厨房去准备些乳酪,你且等会儿。”太子同徐康策说,语气仍是关切,“你来找我可是有何要紧事?”

“没有要紧事便不能来看殿下了么?”徐康策行过礼便自觉坐到太子近侧,亲亲热热的说话,“就今日在宫中当差,完事了便来殿下这坐坐,怎的,太子哥哥是不欢迎么?”

“也难为你来看我了。”太子眼角带上一丝疲惫的笑意,说,“你看我这儿如今那有什么人上门,也就你还有心思过来。”

徐康策犹豫了一阵,还是问了出来:“殿下这段时日可好?自打皇后出事之后,我便一心挂念着,外界消息扑朔迷离的,不知可由牵连到殿下?”

“母后应下了所有罪过,自是把我摘了个干干净净。”太子眼眸中透出些许哀恸,声音却还是稳的,“未能护住母后,我这个做儿子的心中实在是……”

“殿下勿要自责。”徐康策坐得离太子近些,低声说,“我信皇后觉不会做出此事,定是有小人害她!”徐康策还记得幼年在太子宫中伴读的情形,那样端庄华贵心肠又善良的皇后,怎会是如此蛇蝎心肠。

太子凝眉,撇开目光,盯着案几上的茶盏,说:“不敢断定是何人所为,但必是与三皇子脱不了干系。”说完,太子又转头切切嘱咐徐康策说,“你也需多注意些,如今三皇子与贺家搭上了,而嘉王府又与贺家交恶,你又素与我交好,你与嘉王叔怕也会成为三皇子与贺家的目标。”

“明白的,父亲也同我说了,让我避着些三皇子。”徐康策若有所思的点头,又说,“殿下若是又用得上我的地方尽管说。”

“你若能护好自己就是最好的了。”太子听了徐康策亲热的言语,心中不觉宽慰许多,可转念想到一事,心思不觉又沉了下去,又问,“贺林平近日在王府上如何?”

“他?”徐康策疑惑太子为何突然说起了贺林平,老实将平日形状描述一番,“当差完了就回王府呆着,也没见他干些别的,是怎么了么?”

“他被你强抢了去,又是贺家的人,若是心有怨怼,对你下了狠手,你可得小心。”太子见徐康策有些漫不经心,才提醒他说,“莫要被心中欢喜冲昏了头脑,他到底是贺家的人。”

“嘿嘿。”徐康策像是极不好意思似的,凑到太子耳边,说,“我同殿下就说了实话吧,殿下莫要告诉其他人的。其实是这贺林平喜欢我,同贺家大吵大闹的要嫁给我,着实是拼了他的性命的,只是贺家为了脸面,才说是我巴巴的将他抢过来。不过贺家也很是气了一场,他是断了同贺家的关系过来的。”

“竟是如此。”听了徐康策的话,太子心中一丝了然之感也无,反倒是疑惑渐起,以自己多年来观那贺林平的言行,并不像是如此任性妄为之人,贺家同嘉王府关系究竟如何,这一切恐怕都没有自己以为的如此简单,不免又问徐康策,“那你见那贺林平可有异常?你不怕那是贺家派来的奸细?”

“不会的不会的,父亲说仅是贺林平喜欢我,非我不嫁的阵势吓到贺家了,贺家才把他送了过来,不然这么好个儿子,谁愿意送给人家啊。”徐康策答着,心中暗想,况且看他平日种种,是真的喜欢自己,当然这话,他并未说出口来。

嘉王爷的话,太子听了恐怕只信七分,但太子知道,徐康策必然是全信了的,太子不便再说些什么,只提点说:“反正你就注意些自己的安危吧,近来朝堂不稳,怕是有大震荡。”

此时,两碗热腾腾的乳酪端了上来,徐康策同太子也不再多言语,专心吃起来。太子吃着那乳酪,思索着母后之事,那入口的甜腻也变得苦涩起来。

天色渐暗,徐康策便起身告辞,太子也未多留他。

待到夜色深沉,太子竟换了件少监的衣服,往东宫外走去。他行得隐蔽,当夜又黯无星月,未惊动一人,太子便已来到了薛皇后被囚禁的合丽轩。那处侍卫并不多,也未见几个下人,太子很快寻到了薛皇后。

“你怎的来了!”薛皇后压低了声音却还是压不住怒气,“如此不知轻重,快给我回去!”

“孩儿听闻母亲有恙,实在是不能坐视不管。”太子从怀中掏出一个小药瓶,塞到薛皇后手中,“万望母亲保重身体,且忍耐些时日,孩儿必定救母后出来。”

“你啊……”薛皇后一句话未说完,便是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太子忙上前去,一手替薛皇后抚背,一手握住薛皇后有些干瘦的手。不过短短数日,薛皇后便病得没了形状,可就算是枯瘦了,薛皇后那出尘的气质仍是动人。

薛皇后双手紧紧握住孩子的手,声音沙哑,说:“我恐怕时日无多,只盼你一切安好,莫要恨你父父王,待你登上那位子后,定要做个爱民如子的贤君。”

“母亲,孩儿无能。”太子跪在薛皇后身前,像个幼童似得将头埋在母亲怀中,竟然低声啜泣起来,“让母亲受苦了。”

“今日一别,日后怕是不能相见了。”薛皇后轻轻的一下一下拍着太子的背,就像太子幼时做了噩梦跑到她怀中那般安抚着,语气轻柔,如平常那般带着春风的暖意,“入秋别忘了勤着添衣,你近来又瘦了许多,每餐记得多进些米饭。”

太子哽咽着说不出一句话,心尖像是被人肆意揉捏着那般疼,母亲的一字一句落在他耳中,竟如烙铁般烫人,痛得他止不住的泪流。

“回去吧。”薛皇后推开怀中的太子,扭过头去,也不看太子的脸,只说“万事珍重。”太子不发一言,重重跪别,咚咚咚三下沉闷的叩首,声声都击打在薛皇后心尖,就如同夏日的炸雷劈在胸中,两行清泪终是从她眼角滑落。

跪拜起身,太子毅然走出合丽轩,头也未回,只是盯着前路。太子觉得心中空荡荡的,像是豁了个大口子,呼呼的往里灌着凉风。太子捂紧了衣服,今年的秋日似乎来的格外早些。

在第一场秋雨降临的那夜,薛皇后病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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