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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第二十二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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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一男子毕恭毕敬地垂首立在上官衍跟前等候吩咐。

四皇子没想到自己精心安排的一石二鸟之计竟被如此轻易化解,不由得对音韵涌起更深的恨意。好在,虽说没能废了上官肆,但张家也算气数已尽,老九也被父皇疏远,想来自己的胜算还是大些。“派人紧盯着锦玉宫和汜月宫,下去吧。”

上官衍想了想,往二皇子的行宫走去。“见过四皇子。”

“嗯,皇兄可在宫中?”

“回四皇子,二皇子在书房。”

上官衍轻车熟路来到书房,轻叩了门,推门而入。“皇兄还是如此雅兴。”

二皇子举着一幅字,“四弟来得正好,瞧我这幅贴临得如何?”

上官衍嗤笑道:“倒是不错,只可惜了是临本。”

二皇子也叹息一声,“如今已是瓶颈,这字无论如何是练不下去了。”

“再怎样也比不上大皇兄,何必呢。”

被上官衍戳中痛处的上官淳没好气道:“四弟前来所为何事?”

“怎么,我只不过是道出实情,皇兄便不高兴了?”

上官淳还是沉着脸说道:“四弟不会专为了讽刺我来的吧?”宫中谁人不知得罪谁都不要得罪四皇子,最是笑里藏刀心狠手辣翻脸无情的便是这四弟,他不愿和四弟多纠缠。

上官衍笑道:“臣弟不过是过来看看皇兄,关心皇兄近况,怎么,如此也惹到皇兄了?”

上官淳知道越是与他纠缠越是不得好,“四弟看到了,我很好。现下还有帖子要临,四弟请便。”下了逐客令。

上官衍也不恼,潇洒地告辞而出。这木头,和以前一样,除了字画,别的都不放在眼里,如此甚好。

从二皇子那里出来,上官衍转身又去了三皇子行宫。三皇子上官云正在几坛酒间轮番品评,看到上官衍,不禁笑道:“什么风把四弟吹到我这偏隅来?”

上官衍也笑道:“闲来无事,想着三哥莫不是又屯了些好酒,便过来看看。”

“哈哈,四弟来得正是时候,这是刚开封的十八年女儿红、竹叶青和火刀烧酒,四弟可要尝尝?”说着吩咐下人备上另一副酒具。

“荣幸之至。”上官衍一一端起眼前的三杯酒一饮而尽。赞道“好酒!皇兄可真是会享福之人。”

“古有云: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我只是及时行乐罢了。”

上官衍不好酒,也不是很喜欢酒的味道,略坐了会,便告辞而出。上官云也不以为意,四弟时常会来这里坐坐,与自己闲聊一会,不多会便会离开。

锦玉宫内,“肆儿,与本宫对弈一盘如何?”

“好。”

钰妃喜欢看上官肆蹙眉沉思的样子,文静儒雅而不失英气,呵,莫不是天下做娘的都是越看自家孩儿越欢喜。

可惜,秋菊适时端来了钰妃吩咐熬的清火汤药。嘴边似还残存着晚膳食用的鲜汤,再看一眼正专注于棋局的肆儿,钰妃终究是接过碗勺喝了汤药。肆儿,你莫要怨本宫。

沉思良久,上官肆终于发现了钰妃的疏漏之处,一子落定,胜败已成定局。“哈哈,母妃,这回儿臣可略胜一筹啊!”抬头,上官肆才发现自己母妃面色发紫,脸上笑容还未来得及褪去,仓惶来到钰妃身侧问道:“母妃!你可无恙?”

下一刻,钰妃便倒在了上官肆怀中。被这变故慌了手脚的上官肆惊慌中还记得吩咐下人传太医,在秋菊的帮助下把钰妃抬到榻上。

以温太医为首的众太医们匆忙赶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脸惊异的皇上。钰妃脸色发青明显是中毒迹象,众人面面相觑。温太医详细询问了秋菊给钰妃备的晚膳用了何种食材,又问及是否有其他可疑之处,愈问面色愈是难堪。

“太医,情况如何?”

众人唯唯诺诺,不敢答话,温太医作为太医之首,只好斗胆回道:“回皇上,从表象看,贵妃娘娘身中奇毒,毒性强烈,如今已是气息全无,须得找到解毒方法方有一线希望。”

“什么?中毒?限你即刻找到解药,否则提头来见。”

温太医哆嗦着立马跪下了,“回…回皇上,此毒性太过罕见,臣无把握短时间内找到解毒之法。”

上官风义盛怒,“这也不会那也不会,朕要你们何用。”

太医们都是一把年纪了,经不起吓,仓惶保命的思想推动下断然说道:“皇上息怒,娘娘此番中毒太过蹊跷。历来各宫娘娘药材均为太医院所供,可今日娘娘所服清热去火之药材来历不明,臣以为此间大有文章。”

听闻此言,皇上声色俱厉,指着秋菊说道:“你过来!说说这汤药怎么回事?!”

秋菊抖着腿答道:“回…回皇上,娘娘…娘娘用膳之后便说火气盛,拿了个方子来让奴婢去把药熬了。”

“钰妃是从何处拿的方子?”

“奴婢不知。”

皇上又转向温太医,“你有何话说?朕的爱妃总不至于自己毒死自己吧?!”

众太医伏地不起,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滴下,连声说道:“臣等无能,皇上恕罪。”

皇上怒气更甚,“今日若爱妃从此长眠不起,明年的今日亦是尔等的忌日。”

“皇上,臣斗胆一言,臣等虽无能,但天下英雄豪杰众多,兴许有人能够解此毒,皇上可发榜招贤,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上官风义怒极踹了那个说话的太医一脚,“庸医!爱妃此刻命在旦夕你让朕发榜招贤?”

那人被踹倒在地,又忍着痛爬起来说道:“皇上息怒,臣有祖传凝香丸,可保娘娘十二个时辰。只要十二个时辰之内有人能解了毒,娘娘便可安然无恙。”

上官风义恨不得再上前踹一脚,“有这东西还不赶紧拿出来?!来人!发榜!若是无人揭榜,朕一样要了你的脑袋!”

那人连滚带爬地把凝香丸交给秋菊让秋菊伺候钰妃娘娘服下,之后,一众太医被遣至屋外等候。

上官风义怜惜地抚着钰妃的面庞,他不相信,不相信上天在带走他的月儿之后此刻又不放过钰妃。他是皇帝!他掌着天下生杀大权,却唯独救不了人命。

上官肆自上次左相一事之后便被皇上冷落许多,此刻只默默跪在钰妃床前,默默垂泪。上官风义瞧着他这个样子,竟生出些许愧疚。这孩子天性善良,也没犯过什么错事,只是心思有些单纯罢了。如果今日钰妃撒手西去,他便是无母之人,朕不应该对他如此苛责。

时辰一刻一刻悄悄溜走,天色由黑转白,锦玉宫内静若无物,所有人皆沉默无言。

门外的太医们一个个面如猪肝,虽说延缓了十二个时辰,但若无人揭榜,他们亦是性命不保。终于,在六个时辰之后,李公公领了一人前来。此人年纪不过双十开外,众太医窃窃私语,皆怀疑此人能否解了钰妃的奇毒。

在那人进门之前,温太医忍不住开口说道:“年轻人莫要逞强,进了这门,脑袋便不是自己的了。”

那人朝温太医笑笑,说道:“多谢前辈提点,晚辈敢于揭榜,必是抱着一死的心前来。”说罢大踏步走了进去,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莫凉。

皇上和大皇子见终于有人揭了皇榜,也顾不得查问来人底细,便让莫凉入了内房。莫凉怀揣容安给的第三个方子,来到钰妃床前,紧紧盯着这张发紫的脸,心下怦怦直跳。

莫凉替钰妃把了把脉,脉象混乱,不似容安所描述的脉象虚无。莫凉心下一惊,连忙问道,“娘娘毒发之后可有服用何药物?”

皇上答道:“太医给爱妃服食了凝香丸续命。”

莫凉大惊,容安曾嘱托中毒之人万不可服食任何保济丸,因之会使毒性更快渗入心脉,更是叮嘱若是情况有变即刻给他消息。看着钰妃此时痛苦地样子,莫凉有些慌了手脚,朝皇上作了揖,“皇上恕罪,草民低估了此毒的威力,对这毒无可奈何。但草民知道何人可解此毒,请皇上准许草民给前辈送个口信。”皇上剜了他一眼,吩咐秋菊拿来了文房四宝。

莫凉刷刷一蹴而就,将信交给秋菊吩咐她送到望月客栈安公子。希望容安能尽快赶来,莫凉想就此守在钰妃跟前,却被皇上撵了出去。

“口信必帮你带到,在此之前你便在门外候着吧。”

看着莫凉灰头土脸地出来,众太医是一致不满兼鄙夷,没有金刚转就别揽瓷器活,害得他们白报希望。只有温太医出声安慰道:“年轻人初出茅庐,勇气可嘉,已实属难得。”

莫凉朝他宽慰一笑,心下不停祈祷容安快些再快些,亦是有些后悔自己的鲁莽。若不是自己,钰儿怎会陷入此番境地,是自己的自私害了她。不到一个时辰,容安便风尘仆仆出现在了众人面前。众太医瞧着和莫凉同样年轻的男子,心内已不抱多大希望,如此嫩央子能成得了什么气候,自己的小命今日便要交代在此了。

容安入了内,指明需要莫凉打下手,于是莫凉也入了房中。莫凉和容安都易了容,看上去与寻常人家的男子并无二异。容安上前给钰妃号了脉,脸上神色严峻,当即列了单子交给莫凉让太医去备药。随后,容安朝皇上作揖说道:“禀皇上,毒性已侵入心肺,草民欲进行针灸放血拔罐…”

皇上深沉瞧着他,如今这皇室的面子与钰妃的性命,两者选一。“准了。”随即清退了不相干人等,莫凉也被遣至屋外。秋菊上前替钰妃解去上衣,其他部位用被子捂得严实。皇上看着容安熟练地从药箱中拿出一串银针,极快地在多处穴道扎转,接着拿出数个火罐,点燃引子放入罐内,同时将几处银针抽出,覆上火罐。不多时,容安将罐抽出,手法干脆爽利,罐内赫然乘着不少黑血,数罐皆如此。

此时,太医已将要煎好送来,容安收回所有银针退出外室,让秋菊伺候钰妃服药。容安擦着额上的汗,好险,再晚一刻怕是回天乏力。“禀皇上,此刻服药之后,再过三五时辰若无意外,娘娘可安然无恙。”

皇上深深看了容安一眼,随即说道:“我大罡果然地灵人杰,阁下医术高明真乃赛华佗,朕言出必行,揭榜之人必有重赏。今日时辰不早,阁下与屋外那位公子可在宫中住下,明日朕便派人将赏金送到。陈将军,将送二位回宫。”

容安欲作推辞,“不必…”不知何时已站到皇上身后的将军接收到皇上的示意,往前几步打开了门,打断容安的话说道:“公子,请!”

容安和莫凉被这个陈将军带到一处偏殿,越走越是僻静,连个宫女都见不着。许是疲劳了一日,容安和莫凉并未觉得有任何不妥。二人被引致不知名的宫殿中,随即便有人送来了好酒好菜。容安两人皆是饿了许久,眼见得食物在眼前,未想太多便坐下用膳。料想此时皇上兴许还在锦玉宫候着钰妃,莫凉本想趁夜到锦玉宫探视钰妃的想法也只好作罢。吃饱喝足,钰妃也已无性命之忧,莫凉终于有心思说话。

“此番,真是多亏了你在。”

容安摆摆手,“是我思虑不周,险些酿成大错。”

“无碍,此番已是很好。自己决意如此,便知此行有风险。经过此事,我也明白了,只要她好好的,出不出宫又如何呢。”莫凉像是在回答,又像似自言自语。

容安轻轻摇头,“凡事,只有试过才无憾。”两人不再言语,各自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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