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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1章 离开京城之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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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被圆舞带走的锦玉,她正在安静的吃东西,对于这一切一无所知。

当然,按照圆舞的想法,她是不需要知道这些的,她现在只需要开开心心的当新娘子就可以了。

吃过之后,圆舞把锦玉送回了新房,跟蜻蜓交换了一个了然的眼神,跟锦玉告别之后,她把帮陈良准备的药丸交给了蜻蜓,让她转交。

之所以改变主意没有交给锦玉,也是圆舞考虑过后决定的。

锦玉现在已经是陈良的妻子了,要是让她知道这药丸的功效,恐怕会让她担心和难堪的;何况,这药丸除了可以治疗陈良本身的病症外,还是有一个副作用——她不希望锦玉这么早就要孩子,那对身体不好。

本来,她是可以为锦玉准备一份的,但是既然可以有给男人吃的,她干嘛要给锦玉用啊!所以,陈良就要辛苦了。

“……”

低声在蜻蜓耳边交代了药效之后,圆舞不怕陈良不服用。同时,她也让蜻蜓把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陈良,既然成为了锦玉的丈夫,那他就要拥有保护她的能力,否则他这个丈夫,她就可以让锦玉把他变成“前任”的。

“呵呵!”

蜻蜓笑了,对于堂主的性子了解得更深了一层,除了更加羡慕锦玉外,对于陈良的同情又深了一层。

“锦玉,那我先走了!”

交代完毕后,圆舞挥挥手毫不留恋的离开了。剩下的,是属于锦玉自己的人生,她不可能永远陪着她、护着她,那就让她自己走吧。

——我是分割线——

锦玉出嫁后,像是连锁反应一般,皇室的大龄男女皇帝给一次性清了空,喜事是一件接着一件到来,先是三公主周颖突然就被赐婚了,对象是辅国公的嫡长子文宜轩,并且婚期很赶,就在十二月十五,从赐婚开始到成亲之日,前后加起来不足两月,三公主周颖就火速的嫁了出去。

据说成亲当日容贵妃哭泣不止,很是舍不得自己的女儿,可是女儿大了总得嫁人不是,就是容贵妃也不能说什么的,只是听说后来见了容贵妃后,觉得她整个人憔悴了不少,女儿嫁人后她整个人苍老了不少似得。

当然,这都是无聊的八卦罢了。

至于事实如何,谁知道呢!

之后——

四皇子周景,赐婚大学士之嫡长女陈氏宛如;

五皇子周昂,赐婚右相之女杨臻玉,也就是锦玉的异母妹妹;

六公主周秀,赐婚翰林院一个小小的偏修海兰,听说婚事还是贤妃娘娘亲自求来的,说是贤妃娘家的一个远房亲戚,后来家族式微才渐渐没了来往,好在贤妃也不嫌弃,看他学识人品都是上上选,所以以公主嫁之,加上六公主本就从小体弱多病,要真嫁给世家大族人家恐怕还不乐意要这么的主母呢,所以皇帝也乐得随了贤妃的愿,就当对从小就不太关注的公主一点补偿了;

七皇子周宁,重新赐婚的王妃名为王心蓉,是皇后母家的亲戚,不过是出了五服以外的旁支嫡系,宁王名义上的表妹。

当然,虽然一口气把所有成年子女都清仓了。但皇帝也发话了,这些皇子皇女的婚事必须在他们年满了十七岁以后(作者:毕竟早婚早育成传统了,一下子不可能让新人年龄都到达十八以上,尤其是在新娘普遍比新郎小的情况下。)才能举行婚礼,也就是说,除了三公主外,四皇子年龄也到了,可以成婚了,不过鉴于未来的王妃才十六岁,所以婚期可以延迟到一年后,等王妃年满十七后再举行婚礼。

与此同时大周朝兴庆三十一年十一月初一正式废除中表婚,提倡三代之内血亲关系的男女不成婚,在此之前订婚的,律法不强制让他们废除原本的婚约,当然要是往后他们的后代出了问题朝廷也不会负责,是他们自己不听劝的。

但是在十一月一号以后,中表婚的就被禁止了,否则按律处置。

同时,中表婚的危害之处也被广而告之,耗尽太医院所有太医调差全国十几个州、县、城中表夫妻所出孩童的夭折率、得病率整个起来汇总,那数字可是不小。

有此而来的,是大周国掀起了一股重新栓婚配婚的热潮,媒婆走街串巷,可是好好的红火了一把,也赚了一笔。

当然,这些都跟圆舞无关。

跟她有关的是,在十一月初的时候,锦玉包袱款款的跟着陈良赶往边疆赴任去了,走之前特意跟圆舞告了别,本来挺明媚的一个人,那天愣是哭得稀里哗啦。

之所以这么赶,是因为害怕到了十二月天气寒冷,要是下雪封了路封了山就不好走了,到时候遇上个雪崩什么的,那可是要死人的,加上边疆距离京城路途遥远,早点启程也好早点到达。

于是,圆舞又变成了孤零一个了。

不过也不算是完全孤孤零零,因为祭依旧跟在她的身边,只是随着天气渐冷,蛇冬眠的属性就暴露出来了,虽然不至于陷入沉睡或是恢复原型,但是他整个人都变得懒洋洋的,邪魅的气质看起来都了一层慵懒的味道,整日看起来也好像没什么精神似得,胃口也小了许多。

呃?

胃口终于跟正常人类一致了。

可喜可贺啊!

其实圆舞也没什么精神,虽然外表不怎么看得出来。一来是锦玉的离开;二来,她已经很久没遭遇这样的天气了,因为曾经生活的环境取暖设施多种多样,只要不是外出,根本就感受不到冬天的气氛,那像这落后的朝代,到处都是冰天雪地的,取暖只能靠烤火。

尤其在今年的第一场大雪过后,大地裹上了一层银装,放眼放去,全是白茫茫一片,虽然看起来纯净而美好,可是阻断了南北往来的交通,许多地方甚至发生了雪灾,从十一月份开始就有灾民陆陆续续的从四面八方往京城涌来,因此而造成的物价飞涨,资源短缺和交通堵塞等问题也随之而来。

好在当今朝廷控制灾情的能力得当,加上积极从各地调拨粮食入京平衡物价,甚至调派兵将为入京的灾民修建房屋等,倒是没造成太大的损失,之后的赈灾更是委派了左相及其子专门负责。

因为这场持续了大半月的大雪,圆舞本来准备去南边游历的计划也暂时搁置了,谁让那雪花飘呀飘个没完没了,她整天只能窝在屋子里烤烤火,练练字,下下棋,看看书,彻底的宅了起来。

“……唉,好无聊啊!”

坐在火盆旁边烤火的祭用双手撑着下巴,耷拉着眼睛自言自语道,间或看一眼在书桌前默默练习书法的圆舞,继而视线又转回了火焰上。

他觉得现在的日子简直平静得诡异极了,整天除了吃吃睡睡外,就是陪着她看书练字,间或下下棋,听听琴音,外加偶尔跟小虫子打打架。

这么平静的、毫无波澜的属于普通人类的生活,似乎跟他的身份地位都不搭好吧?他是妖怪耶!还是大名鼎鼎的妖王,不是应该争霸天下或是玩弄阴谋诡计搅和天下苍生的吗?怎么就提前过上了养老的生活呢?

而且诡异的是,他竟然还越来越喜欢这种日子了,就算是无聊得想睡觉,他也没生出一丝厌烦来,太奇怪了!祭忍不住看了一旁安静的小美人。

是的。

小美人。

祭现在不得不承认,圆舞现在是个小美人,长大了肯定是个大美人。

她的五官其实很精致,分开来看每一个都符合美女的标准,但是合在一起的时候却诡异的给人一中普通、平凡的感觉,最多就是觉得她长得可爱罢了。

而且,要是她不想引人注意的时候,便能够把气息调和得像个路人甲一般,看过了也就忘的那种;要是她想引人注意,她立马可以成为瞩目的焦点。

她偶尔可以平凡无奇,偶尔也可以耀眼张扬,那气场变换时的自然让他都自叹弗如。而且看久了,就会觉得她很美、很漂亮,反正是属于很耐看的那种。

唉!

好在,据他观察,如圆舞这般的人目前就这一个,否则多来几个他也会发愁的。

“怎么了?”

感觉身上停留的目光太久,圆舞抽空抬头看向祭问道。“没事。”祭摇了摇头,耷拉着又看回了原处。

“……”

见他没事,圆舞把视线再次放到了桌面上,看着上面已经写好了的一摞纸,今日练字的时间也才一个时辰而已,因为天气寒冷的缘故,她觉得手指头都冻僵了,忍不住放下笔甩了甩胳膊。

恰在此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圆舞——”

张重光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过来,继而他直接把房门打开了,一股凉风嗖嗖的飘了进来。

“我给你送了个客人过来,你帮忙招呼一下吧!”说完,他直接把身后的人拉了进来,来人个子矮小,披着一件大红色斗篷,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也看不出是谁。

“耶,是小虫子啊!”

看到张重光,祭喃喃来了一句,前者青筋一跳,想到自己已经纠正了无数次的称呼也没效果,加上自己又打不过人家,他也就当没听见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啊,呸!

这明明是他家的屋檐。

张重光心底的草泥马滚滚流过,这圆舞认识的都是什么人物唉!就算鸠占鹊巢都能这么光明正大、理直气壮!虽然圆舞曾经也是这样,但好歹后来她贡献了自己的智慧,让庆堂的生意蒸蒸日上了,可是这货——

除了吃就没干过别的?!

这让他怎么不纠结呢?

得!

不想了,越想越不舒服了。

“……”

圆舞闻言放下了手中的笔走了过来,边走边问道,“你不是去视察生意了吗?怎么现在就回来了?”这天都没黑,他的速度有这么快吗?

“雪太大了,我让下面的人先回去休息了,等雪停了再上工。所以回来得早了点!”张重光解释道,同时把身上已经湿掉的披风拿掉。

当然,他也没忘记把身后跟着的小家伙拉进了屋子,同时不忘继续把门掩上!呵呵,只是开了一会的门,这屋子就凉了,还是关上吧!

“是谁?”圆舞问。

“是我。”小人儿伸手拿掉斗篷露出了真颜,原来是史南月小朋友。

呃?也不算小朋友,毕竟她满了十四岁了,算是大姑娘了,要是在那条法令没下达之前,有些她这年纪的恐怕都成亲生子了。只是现在这姑娘的脸色不怎么好,也不知道是冻着了,还是生病了,看起来有点蔫头蔫脑的。

“……唉?怎么是你啊?”

祭忍不住凑过去问道。只是他没想到他认识对方,奈何对方是第一次见他啊,还是一副自来熟的样子,所以倒是把史南月吓了一大跳,不由自主的躲到了张重光的身后,怯怯的眼神看过来问道,“你……你是谁啊?”

话说,祭的长相虽然很妖孽,甚至较之周景还更胜一筹,可是史南月却是本能的察觉到了他的危险,才靠近就忍不住后退,那什么少女心思是一丝都没冒出来的,甚至抓着张重光的小手都有些微的颤抖。

该说,不愧是胆小鬼的直觉吗?

“祭,别捣乱!”

看到史南月苍白的小手,圆舞直接上前把祭拨到了一边,同时问道,“怎么回事?她怎么在这?”

“她家现在没个主事的,他哥不放心,就把她送这儿来了。”张重光说完,直接把身后的小姑娘拉了出来,让她靠近火盆烤烤火,继续解释道,“这几日下雪,南边遭了雪灾,她爹跟他哥一起救灾去了,她母亲家老太太得了病,她娘回姥姥家伺疾去了,整个左相府就她一个主子,加上——”

说到这,张重光摸了摸鼻子,扯着圆舞稍微离远了些,才低声解释道,“景王不是被赐婚了吗?这姑娘啊……伤心了!这几日身体也不太好,来之前还在吃药呢!那小子根本就放心不下她一个人呆着,想着你医术那么好,加上性子也不错,就想让你开导开导她,顺便帮她调养一下身子!”

哦!

圆舞明白了,敢情是失恋了。

不过,她看起来有那么闲吗?看病不会请大夫吗?还要往她这么送?难道她看起来很闲?(作者:你看起来就是很闲啊!)

“呵呵!”仿佛没读懂圆舞的意思,张重光继续道,“唉圆舞啊!你最近不是没什么事干吗?就当带孩子了!放心,只要把他妹子照顾好了,酬劳肯定少不了啊!”

呃?

她成保姆了?

而且,她看起来很差钱吗?

圆舞不由得沉思了一下,小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而得不到圆舞回应的张重光以为她不答应,继续说出理由,“……再说了,你跟那小子怎么说也算是朋友吧,帮一下朋友的妹妹又没什么关系!何况——”

“喂,你怎么净帮她说好话,她给你什么好处了?”才一旁听着张重光絮絮叨叨的话,祭烦躁的打断了他的话,同时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道,“她亲戚朋友应该很多吧?往哪不是送?怎么就往这送了?”

本能的,祭不喜欢有第三个人来打扰自己跟圆舞的相处,所以对着史南月,他也没什么好脸色。

“……”

忍住想要走对方一拳的冲动,张重光直接把目光对象圆舞,认真问道,“圆舞,你觉得怎样?”

反正做主的是圆舞,这祭同不同意就不管了。“……”圆舞看了看依旧躲在张重光背后的史南月,又看了看祭,最后道,“好吧!她可以暂时留下。”

“呵!”

一听这话,张重光笑了,然后转头得意的瞪了祭一眼,之后把身后的史南月拉出来,直接把人交到了圆舞的手上,道,“那圆舞,我就把她交给你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哈哈,再见!”

说完后,张重光直接闪人了。

说实话,他一个大男人带着个小姑娘,他觉得压力很大啊!带小孩什么,他不擅长啊!再说了,他这是黑窝黑窝耶!也不知道史南山那小子是怎么想的,竟然敢把妹子往他这里送,他就不怕他妹子往后嫁不出去吗?

“唉,张大哥——”

史南月想要拉人,不过就她那小胳膊小腿的,能拉的住才怪。所以,她只能失望的回头,哪知道一回头就对上一张阴沉的俊脸,对方眼中的寒意吓得她“哇”的一声往后跌坐在了地上,眼眶立刻就红了,只是硬撑着才没有哭出来。

嘁!

看她这么不经吓,祭无趣的瞅了一眼后就不理会了。“祭,别吓她。”要是吓哭了还得她安慰,而且,“她还是小孩子。”

对圆舞来说,十四五岁还真是小孩子。

哪知道她这话一出口,倒是让吓得不轻的史南月转移了注意力,她一下子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到圆舞面前,挺起一马平川的胸膛,很不服气的说道,“我才不是小孩子!我都比你高了!”

然后,她特意垫了垫脚,仰头,俯视对方。其实她不垫脚也比圆舞高了,真的。

“……”

圆舞的脸色黑了一下。

“所以,我才不是小孩子!”比较过后,史南月很慎重的告诉对方,自己已经打了,可是这个已经大了的姑娘在说了两次自己不是小孩子之后,突然就毫无预警的嚎啕大哭起来!

哇!

哇哇!

哇咧!

怎么就哭了?

听到震天的哭声,圆舞本来后退的脚步都不由自主的踉跄了一下,很是疑惑的看向一旁的祭,“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祭无奈的摊了摊手,表示他也不知道。

不过,这哭声实在是太吵了,他觉得耳朵已经开始嗡嗡作响了,之后他迅速的朝圆舞做了一个自己保重的手势后,转身就出了屋子。

眼看着祭溜了,圆舞只好无奈的留下来安慰哭泣的“大小孩”,总不能放任她一直哭吧。

“唉,你别哭了!”

“不,我就哭!就哭!”

“……”

似乎有人安慰了,史南月哭得更厉害了,仿佛要把心底的委屈全部哭出来一般,都没完没了了,在圆舞又劝了两句不管用之后,她也不管了。

“呜呜呜——”

“呃,那你继续哭吧!”圆舞在最终劝阻无效后,果断的也走了!等史南月擦干眼泪准备再接再厉的时候,发现眼前竟然一个人都没了,原本已经消停的泪水不由得再次冒了出来!

“曲圆舞,你很过分啊!”

看到人家哭,都不来劝劝的!她要是再劝两下,她也就不哭了!可是,她竟然走了?!思及此,史南月又伤心了,这次竟然不是因为失恋,竟是因为圆舞不理她,她的小自尊,受伤了。

哇——

、、、、、、

在史南月哭泣的厢房的隔壁的隔壁,聚在一起的张重光和圆舞正在皱眉。

“唉圆舞,你怎么把她弄哭了?”张重光问道。

“她自己哭的。”圆舞也很无语,她根本就什么都没来得急说好吧!

“怎么?”

“不知道。”圆舞道,“她就说了几句自己不是小孩后,无缘无故就哭起来了。”

闻言,张重光眼中闪过一抹了然。

“……”圆舞询问的眼神横过去,张重光开始默契的解释起来了。

“……小月儿喜欢景王,你知道的吧?这不?最近景王被赐婚了,小月儿后来逮到一个机会问了对方为何赐婚的对象不是自己,毕竟按照她的身份,当景王的正妃是门当户对的!可是景王给出的理由,却是小月儿还小,还是个孩子,他一直拿她当妹妹看待,所以你知道了吧?”

敢情说她没长大,触及了对方的逆鳞,难怪了。

圆舞点了点头。

“啊,既然知道原因了,等过后可别跟她提这茬了,省得她再这么哭下去!”张重光道,“要是史南山那小子知道咱们让他妹子哭成这样,还不定怎么生气呢!”

话说,张重光其实跟史南山的关系说不上好,要不是大家都认识周景跟陈良,两人不定还没交集呢!所以说起话来很是直接,加上自己就是一个武人,没一点掩饰的意思。

“不。”圆舞摇头道,“她要哭,就哭个够吧!”

“啥?”

张重光不解了。

“哭够了,才会放下。”

圆舞说完后并没有过多解释,而是转身离开了。

关于爱情,其实圆舞知道得不多,她自己也没经历过,奈何没经历过不表示没看过。

对于史南月的情况,与其说是失恋,是失去深爱之人,圆舞觉得这情况,恐怕是一个还未了解情感的孩子对于玩具的喜爱罢了,因为得不到所以把自己憋成了这副模样,有句诗词怎么说来着——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在这呢,把诗句中那个“愁”字改为“感情”就可以了,否则她离开的时候,对方那句“你很过分啊”,让她知道对方哭泣是因为她的离开,而不是那劳什子的景王了!

这么说起来,自己在史南月心中的地位岂不是比景王还高了?

“……”

这么一想,圆舞自己就被窘了一下。

她一点都不想要这个比较啊!

算了!

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她正好去看看对方哭好了没有。

等圆舞来到原先的房间时,史南月哭累了已经趴在火盆旁边的桌子上睡觉了,连她推门的声音都没听到。

“……”

看到睡着的人,圆舞摇了摇头,无奈的走过去把人抱进了厢房里间榻上去睡,帮她解开了披风后,还顺手给她盖好了被子,同时也没忘记顺手给她把了把脉,在确定对方就是有些心情郁结外,也没什么大碍了,只要放松心情便可。

不过,这么一番动作下来,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像老妈子了。

这想法可是一点都不能让她高兴起来。

“……”

之后,圆舞起身离开了房间。

一切,也只能等她睡醒了再说。

不过,圆舞是不会对她有什么特殊照顾的。

一来是她们真的不是很熟,也就见过两次面而已,要说感情深,还真没有;二来,年纪小小受点挫折和磨难那不是理所当然吗!这本来就是成长的代价,何况也没到谁离了谁就活不下的地步,就算闹腾得再厉害也会平复下来的,时间从来都是最好的良剂,她都不用开方子了。

、、、、、、

史南月这一觉睡了很久,两天两夜的时间,足够她醒来的时候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叫,等她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却看到了熟悉的脸。

“叶子?”

“小姐,太好了,你终于醒了!你都睡了两天了,要不是曲小姐说你只是太累了,叶子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来小姐,先起来吃点东西吧!你都两天没吃东西了,肯定是饿了!”作为史南月的贴身丫鬟,叶子还是很尽责的。

“叶子,你怎么在这?”

听了对方一通话之后,史南月总算清醒过来了,也意识到的问题所在。

“是少爷让叶子过来的。”叶子伺候着史南月起床后,直接把人扶到了外面的桌子旁坐下,桌面上已经摆好了清粥小菜。

“咦?大哥回家了?难道公事已经办完了?”

这么说,她马上就可以回家了?思及此,史南月高兴起来了。

可是叶子却是摇了摇头,道,“不是的小姐!昨天少爷只来得及派人把奴婢送过来,之后立刻又被人叫走了,说是又有一批灾民入京了,让少爷赶紧过去把人安顿好,后面的后来就听得不是太清楚了——”

闻言,史南月神色暗了暗,接过对方递过来的瓷碗喝了起来,直到把桌面上的吃食全部用尽,她才觉得舒服起来。

“对了,你刚刚说我睡了两天?”

“是的小姐!到今天为止,实际上您已经睡了三天两夜了。”叶子比了比手指。

“……”史南月闻言,点了点头,觉得自己这么一哭又这么一睡,似乎心情好了很多,想到刚起来时候的那种饥饿的感觉,很难受,继而不由自主的联想到了灾民的身上,毕竟他爹他哥现在就是赈灾的负责人,灾民的基本生存状态她还是了解。

人家那可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冰雪天地外加衣不果腹,还是灾民的常态。

她现在可是有吃有喝,有地方睡觉,甚至还有下人丫鬟伺候,说是锦衣玉食不为过。

“……”

这有对比了,才显出了自己的幸福来了。

这么一比较,史南月突然就觉得愧疚起来了。

她不过是失个恋,放弃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罢了,怎么就能心情郁结成那样呢?害了自己身体不说,还让嫁人担心,想到前一段时间自己那颓废的模样,史南月越想越不是滋味起来了。

这一刻,她开始反省自己,甚至开始思考了。

思考自己能够做什么帮上那些灾民,继而帮上自己的哥哥和父亲的忙,毕竟这两人可是救灾负责人,要真出什么问题,到时候倒霉的可不就是他们家人嘛!

艾玛!

家人有困难了,她还得帮的,出出主意也可以的,自己的烦心事就暂时放一边去吧。

想到了就干,史南月突然打起了精神,吩咐叶子帮自己梳洗一下,她要去跟张大哥他们告别了,她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没空在这里休养了。

、、、、、、

书房内。

那时候圆舞跟张重光正在商量事情,史南月就来访了。

“……你要回家?”

张重光脸上有着好奇,同时转头看了一眼圆舞,道,“不是才过来吗?何况你的身体——”

这还没开始调养,不过是睡了一个长觉而已,怎么就走了呢?张重光表示不理解了。

“我的身体没事的!”史南月摇了摇头,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表示自己很好,“因为有正事要办,所以要来跟张大哥告别了。”

“你能有什么正事?”

张重光更加不解了,这小姑娘能有啥事,不就是吃吃睡睡,外加绣绣花、扑扑蝶什么的,能有什么“正事”啊!

“张大哥,你什么意思啊?我就不能有‘正事’要办吗?”被他看轻了,史南月显得不太高兴了,“你知道的,我爹跟我大哥都赈灾去了,我想去帮忙难道不算正事吗?”

“你去帮忙?”张重光满脸的不信,摇头道,“你这小胳膊小腿的,能帮什么忙?你不捣乱就不错了!听话,就乖乖待张大哥这儿吧,等你哥忙完了就会接你回去的!”

正好在这,也能陪陪圆舞,顺带把祭挤一边去就更好了。

“张大哥!”

再次被人轻视,史南月生气了,张嘴就要反驳,不过在她开口前圆舞的话岔了进来。

“等等!”圆舞制止了张重光跟史南月两人即将开始的争辩,终于抬头看向后者,道,“你要帮忙,那准备怎么做?”

“圆舞,你还真相信这么个小女孩能帮忙呀?那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张重光的话为说完,但是眼睛对上看起来比史南月年龄、个子还要“小”的圆舞,突然就住嘴了。

他是不太相信一个小姑娘能干啥的,说她看不起女性倒罢了,可是眼下已经有了个圆舞作比较,甚至比他这个大男人强大多,他突然就说不出话来了,所以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也不阻止她们继续聊下去了。

“你相信我能够帮忙?”

看到圆舞眼中的鼓励,史南月显得很高兴。

“对。”圆舞点头,承认她的努力,后者眼睛一亮,看着她的眼眸充满了感激和兴奋,不过让她大方的说出自己的想法,所以羞羞涩涩的倒是说清楚了自己的想法。

“……其实,我自己还存了点钱,我可以跟我娘提一下,在灾民落脚的地方开个粥铺什么的……还有,我还有些旧衣和不用的被子铺盖,也可以捐出去……”

“唉,我说姑娘!这些事你老爹和你大哥可一直都在做啊!你这说了不等于白说吗?何况就你存的那点子银子,恐怕不够一天的粥吧?你知道灾民有多少吗?就现在涌进京城的人都快一万了,要是大雪继续下,之后的人只会更多。”

张重光很不客气的点出了史南月想法的不靠谱,这下圆舞倒是没阻止他的话,毕竟这些都是事实。

“那——”那不都是她的心意吗?怎么说得好像自己在捣乱一样。

思及此,史南月的眼眶儿有些发红,瞅着张重光的眼神就是一副“你好过分我好委屈”的表情,看得后者身子忍不住抖了抖,然后彻底闭了嘴。

“……”

史南月双眼看向圆舞,看她有什么想法,眼中隐含期待。

“他说的没错。”圆舞道,没管那姑娘再次红了眼圈,“按你的想法,救助有限。灾民最多撑得了一时,你再想想其他办法吧。”

“那……我这想到了去做总比‘有人’什么都不做强吧!”被否定了想法,史南月有点懵,说话也有点不客气了,最后干脆破罐子破摔的直言道,“要是你有更好的办法,你干脆就教教我好了!要是没有就……就不要乱说我!”

“……”

圆舞沉默着。

“嘿我说你这小姑娘,怎么脾气这么火啊!”张重光不客气的指着她道。

“哼!”

我脾气火,也总比你们两个有能力却什么都不干的人好吧!史南月愤愤的想道。

“……”圆舞抬手制止了张重光接下来的话,也没生气的问道,“你家除了主人外,还有多少下人?”

“大概一两百吧,你问这个干什么?”史南月嘟着嘴问道。

“他们一年有几套衣服?”圆舞继续问道。

“四套……不过你究竟在问什么?”史南月皱眉了。

这话,前言不搭后语,她究竟问什么呀?史南月疑惑了,但是也回答了她的问题,毕竟又不是什么机密的事,别人知道了也没什么,甚至于他们家对下人和善还是出了名的。

“因为我有个想法——”圆舞看了她一眼道,“不过需要你去完成,会有些辛苦,不知你有没有兴趣?”

“什么想法啊?”史南月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

“……”

张重光也竖起了耳朵。

“你看,就你们家就这么多下人,他们每年都有几套衣服,那么那些不穿的旧衣、旧裤和旧被子之类的不是可以捐出来了吗?只要重新洗过一遍再烤干,灾民应该不介意穿吧?……一两百人的东西整合起来,应该很多吧?捐银子的话,你还得担心被人贪污了去,旧东西的话,不会有人想要吧?……除了你们家,跟你相同地位年纪的,你也可以去动员一下,让她们也这么干,不管是衣服、被子、甚至是木板、泥砖、粮食、种子甚至是药品,甚至是锅碗瓢盆,反正能让人吃饱穿暖不生病,并且有下一年的粮种等雪停便可回归故里就行了……你觉得呢?”

“……”

史南月听得两眼都冒星星了,虽然只是一段话,可里面可以操作的部分太多了,她看着圆舞的眼中不由得带上了一丝崇拜,“我知道了!真是谢谢你啊圆……舞!那我先走了!”第一次叫对方名字,她的声音有些卡壳,不过很快就被兴奋掩盖住了。

然后在两人的目送下,史南月快速的打开门就跑了出去,脸上兴奋不已,身上再没有半分的沉郁和颓废。

“叶子,叶子!快,收拾东西,咱们回家了!”

“……”

……

“你就这么放她回去,没问题吧?”艾玛,看到人走了之后张重光才突然想起,自己原本是答应了史南山照顾人家妹子的。

圆舞斜着看了他一眼,道,“就她现在的状态,还需要人看着?”全身都兴奋得冒泡泡了好不?

“……事多了,伤心的事自然就忘了。何况,要是这件事操作得好的话,不管是史南月还是史南山,都有得忙了,不会有人来找你麻烦的!”

“可是——”

“没有可是!”圆舞道,“要是你很闲的话,不妨按我说的做,庆堂往后想要光明正大的话,这次倒是个好机会。”

“你是说——”闻言,张重光眼光一亮,脑中闪过了什么。他现在已经跟家里恢复了关系,为了防止以后出现什么变故,现在做些准备那是必须的,省得以后让父母提心吊胆,虽然他现在有后台,但是后台有时候也是靠不住的。

所以,圆舞的话可是说到了他的心里去了。

圆舞点点头,道,“找景王向皇帝要几张墨宝,想来富商们是很乐意掏钱买一些当收藏的。庆堂不用太出风头,拿一张足以。这对你来说,应该很容易吧?”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嘿,圆舞,你真是好样的!”张重光高兴的朝她竖起了大拇指,洁白的牙齿似乎都闪了一下,看得圆舞的脸色黑了一下。

“嘿,那我这就去办了!回见啊!”

说完后,张重光一溜烟的也跑了,出门的时候连门都没关,风吹着门板“吱喳”“吱喳”的响,冷气一团团的往房间里钻,圆舞的脸色又黑了一层,暗自吐槽了一下,然后默默的起身关门。

兹!

这天真是太冷了!该死!她真不喜欢冬天。

、、、、、、

------题外话------

啊啊,因为最近有正事要做,所以没什么时间花费在文章上,就把之前写的尽快传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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