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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第四十一章 眼睛 阴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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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不过舒兰,你得再帮我一个忙,你也晓得眼下阿烜执着难改,要他立即放弃显然不太可能,纵使你心中已定下了人,我希望你晚些再公之于众。随后么,你与阿烜去办一件事,这一路上你便好好再开导开导他吧。”

舒兰听了太子的安排,凝眉微蹙。

“这事恐怕不太妥帖吧,我以为我还是离二殿下远些得好。”

迦烨负手笑道:“避,并不能解决问题,求而不得,只会愈发折磨阿烜罢了。”他看着舒兰,“你也替我这个做哥哥的想想,这些年我没为你们两个少操心,你既是替父皇分了西洲的顾虑,也替我分一分这忧愁吧。”

舒兰想了想,终究妥协道:“是、是,近日我可不敢叫太子殿下太过操心,太子妃快要临盆了吧。”

提起自己的妻子,迦烨的笑容含了几分温柔,“是啊,所以你们两个给我老实些。”

“只是不晓得太子殿下要我和二殿下去办什么事?”

“这事其实也该你去,你可还记得杜也青?”

“当然记得。”

杜也青是原常胜军中的军师,年过半百的一个老头子,西征军开拔前,在二哥坟头上舒兰是说因其能力不济而被她赶回了老家,其实是因杜老头的家中出了大变故。

杜老头的妻子听闻西陉关破,以为老伴葬身边关,忧思成疾,加上她的身子原就不好,便是这样一病不起。偏偏杜老头的儿女刚受丧母之痛,其儿子的媳妇又因难产而亡。战场无眼,舒兰不忍他再出什么意外,所以要他提早回家养老,只是太子忽然提起他,是出了什么事?

“前些时候豫州铜川知县上报,说杜也青回到镇上之后,镇上百姓便多遇怪事,称其是从西陉关死人口回来的,身带不详,对其一家极为排斥。你是他的上级,所以我想应该同你说一声,流言蜚语纵使是空穴来风,却也有可能致人于死地,你且去看看,便当尽些绵薄之力,至于阿烜倒是顺带的。”

“那好。”既是杜老头的事情,舒兰也有意去探查一番,“我去一趟。”

舒兰拜别太子,元宵月色下,迦烨踱步在亭榭回廊间。

“阿烜啊,做大哥的也只能帮到你这里了。这条舟到底是靠在旁人那,还是靠在你的岸上,后头可就看你自个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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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舒兰便整装待发,自昨夜出宫之后,她便未再见过唐雪松,亦未特意去找,除了是因太子的嘱咐之外,她也不想太过刺激到迦烜。

凤芷动作利落地替她准备好了出行的用具,“怎么突然要去铜川?昨夜的元宵灯会如何?”

只睡了四个时辰的舒兰伸了个懒腰,“放心,顺利得很,我只是去那办些事情,想来也不会太久。我可能来不及同唐雪松打招呼了,他若来,你就叫他安心等我便是。”

凤芷笑得温婉,“小姐何不写封信给他?也好叫他留个念想,不敢忘却小姐不是。”

舒兰笑道:“若是我不留信,他便不想我了,我还做什么选他。”

何况唐雪松那小子是个木头人,更是个老实人,他是一定会等她的。

想到这里,舒兰默默发笑。

直到下人来报,说是二皇子殿下已在门外,舒兰遂出门去瞧。

只见迦烜骑在一匹白马上,穿着劲装蓝袍,目光如炬,风姿隽秀,透着一股皇子的风度威仪。

“走吧。”

“只我们两个?你又一个护卫都不带?”

舒兰骑上自己的象龙马问道,可迦烜只管打马而去,并不予回答。

从昨夜开始,迦烜似乎便不再是她所认识的那个迦烜了。这莫非便是太子所说的,他自幼隐了自己的性子脾气,可如今这算是要显露出来了?

舒兰忽然觉得迦烜有些可怜,十岁的孩子就要懂得藏匿自己的性子,他这也算是少年老成了吧。

豫州铜川与长安算不得远,骑马赶路不过两日多的路程。舒兰的前军师叫做杜也青,是个刚过五十的老头,总喜欢摆着一副严肃的面孔,为人有些执拗和较真。

杜老头以前有个十分美满的家,妻子温柔体贴,一双儿女也很是孝顺。却哪里会料到,在西洲战事停歇之后,杜老头的家里却是灾事连连,弄得家不成家。

舒兰和迦烜骑马疾驰,赶到杜老头所住的铜川乌落乡时,正是傍晚时分,天空飘着雪,天色早已变黑。乡里的路多是泥地,小雪一化,路就变得泥泞难走起来,迦烜一双上好的锦靴才下马稍稍走了几步就沾满了泥水。

这夜,两人没有去找杜老头,只就近找了家客栈打尖。

乡里人不多,客栈也少,小二见他们两位客人,显得十分欢脱,嘴巴不停。舒兰其实不大喜欢噪舌的人,不过这会她到是很需要这么一个人。

“小二,和你打听些事。”

两人在四方桌前坐定,小二上前倒茶,笑得实诚,“客官您有什么事尽管问。”

“这村里有个叫杜也青的老头,你晓不晓得?以前是军里的,这会该是年老返乡了。”

“哦,杜先生啊……”小二面色稍稍有些尴尬,“这个当然知道,他家住在乡里的梁木村,不过杜家最近可不太平,大伙可都避着呢,客官是要去找他?”

“你倒给我说说,是怎么个不太平法?”

小二神呼呼地说道:“他们家现在,可比闹鬼还要可怕呢。”

“哦?”舒兰笑着拿了一颗小元宝置在桌上,小二瞧着眼神发亮,“小二,我原是他军营里朋友的亲戚,我表哥要我捎些东西给杜老头,可眼下他有了麻烦,我也不好不闻不问的,你且再同我说的仔细一些。”

小二收了银子,自是高兴,立即娓娓道来,“杜老头算是咱们乡上学问鼎好的人了,后来他入了军,做到了军师的位置,更是叫乡里人羡慕。可去年西陉关破的消息传来以后,杜家就算是倒了大霉,先是杜夫人病死,然后他家的媳妇也难产死了,更叫人没想到的是。”

黯然的烛火被一阵风窜得上下跳跃,小二欠下身子,目光乍亮。

“杜老头媳妇生下来的儿子,竟是个阴阳眼!”

“阴阳眼?”舒兰和迦烜对视了一眼,“就是能看到鬼怪的那一种?”

小二忙不迭地点头应是,“可不是么,咱们都说,阴阳眼通阴阳,见鬼魅,知生死。”小二又压低声音往前凑了凑,“尤其是这孩子生下来的当夜,他们的邻居,那个身强体健的陈木匠竟是莫名其妙的就摔死了,你们这吓不吓人?”

迦烜冷哼一声,“危言耸听,不过是事有凑巧罢了。”

小二摇摇头,“若是一桩也就罢了,可后头还有呢!”

舒兰倒是来了兴致,问道:“哦?还有什么?”

“其实起初还是有胆大的人不信这些,就跑去看望他们新生的孩子,可哪里想到连着四个进过杜家门的人都接连倒了霉。”

“头一个走路摔个大跟头,正巧砸在石头上,头破血流啊。第二个说是煮饭的时候瞧见一黑影掠过,她一不当心就切掉了自己的手指头。第三个则是大白天的跌进湖里,差点就淹死了。最后一个更是直接把退给弄断了,大夫说恐怕这辈子都要拄拐了。客官,您说,这不是邪门是什么啊?!”

“荒谬,尽是怪力乱神之言!”

迦烜动气,言辞狠戾高昂,吓得小二往后退了半步,彼时舒兰劝道。

“哎,你动什么气,小二哥也只是告诉我们实情罢了,是不是?”

小二频频点头,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是、是,我绝对没有说谎,这些可都是真的,杜家自己也承认那孩子的两只眼睛颜色的确是不一样的。”

舒兰心中有数,看来所谓的流言蜚语与太子所得到的消息有很大的不同,这乡里人的目光可都是放在杜老头的那个孙子身上,啧啧,小小年纪,生来就被人认为不吉利,也是运气不好。

“多谢小二哥了,眼下么,就请小二哥先给我们上几个小菜填填肚子,再收拾两间屋子吧。”

“小菜不成问题,不过屋子就剩一间了。”小二瞟了迦烜一眼,约莫是前头被他吓着了,这会答得有些害怕,“我们客栈小,统共就五间客房,已经住满了,实在不好意思。”

舒兰看了看迦烜,忽然觉得自己的运气也没什么好的。

“没事,你收拾去吧。”

“你……”迦烜刚要开口,舒兰摆摆手,“二公子放心,我这人有张椅子就成了,以前在野地里也是照睡不误的。”

“我一个男人,怎么可能让你睡椅子?你当我是什么?!”迦烜愤愤不平,“吃过饭,你先去沐浴,然后睡到床上去,我自会打地铺。”

舒兰挠了挠头发,这暗话她说了,明话她也说了,实话说,她真不晓得自己还能对迦烜说什么。太子要她自己来劝,可她实在不是有这样头脑的人啊。

“那个……二公子。”舒兰试着硬了一下头皮,“你我过会虽是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不过你可千万不能对我有什么想法,我对你是真的一点想法都没有的。”

如果说舒兰与迦烜就是一把剑,那么现在这把剑不止狠狠地□□他的心口,甚至还要往里头□□一分、再□□一分,难道真要看见他心死不可么。

淌血的心头,僵硬的肢体,万般的疼痛汇在一起,迦烜却只能说出三个字。

“我知道。”

他怎么不知道?襄王有梦,神女无心,这句话如今是真真切切地验证在他的身上。

舒兰没有再说,两人有些闷闷地用过饭后,舒兰便在迦烜的坚持下,叫小二打了热水,在屋子里洗漱打理,等一切弄妥,她又叫小二换了干净的水,自己去找迦烜。

迦烜没有坐在前头的大厅里,而是立在后院。雪夜之中,飘落的白雪断断续续得落在他乌黑的发上,大概是配着雪景和一旁枯枝的关系,舒兰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萧索落寞。

是她害的?

大概是的。

舒兰有些歉疚,可她并不打算妥协。

“二公子,你进去洗洗吧。”

迦烜回眸看她,那一刹眸子如雪,冰冷地没有感情,叫舒兰也不禁一愣。

“不用了。”走近的迦烜已恢复如常,他近日的脾气是有些冷,舒兰便也没有在意,“进去睡吧。”

舒兰皱着眉头,倏然握住他的手,“那么冰,你还不洗个热水澡,是想冷死自己?”

迦烜没有抽开手,他静默地感受着,只希望再多一刻,就让她用这种身体的体温来温暖自己。

“客、客官?”

背后,小二揣着一副抱歉的笑意,不敢看迦烜,恐他自己也晓得这会是在坏人好事。

“客官,方才有一间屋子的客人说是有急事匆匆走了,所以这会腾出间屋子来,你们还要不要?”

“要,当然要。”舒兰一口应道,放开迦烜的手对他道,“好了,这下没顾忌了,你快去洗洗,泡到身子暖了再出来。”

舒兰又推了他一把,就领着小二走了。

迦烜右手缓缓握紧,垂下眸子踏进了屋子。然而屋子里氤氲未散,隐约间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女子香气。

“要我睡在这?”看着一旁她用过的发梳,他喃喃苦笑,“这是要折磨我吧。”

女子的发香嗅在鼻尖,幽幽淡淡,丝丝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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