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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补刀的快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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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补刀式的番外——何一清】

从某种程度来说,何一清有事业,有老婆,有孩子。家庭美不美另说了,满总是十分满当的。特别是这老婆还十分不爱清闲,从早到晚总爱找点事儿做做。

比如偷袭一下他的手机,看看最近他的电话短信;又或者突击一下他的电脑,看看最近他打开的网页玩的游戏。每一次,他这老婆都以为自己的借口十分高明,诸如她的手机没电要借他的玩玩游戏,又比如她手提运行慢,想玩他的电脑体验一下高速度……

欲盖弥彰,何一清又不是傻子。

假如这些话换由陈欢庆来说,他会真的信。

好了,他又想起陈欢庆了。

恋爱,他没谈过几次,但总归也有比较。一个人付出了多少真心,其实掩饰不了。他有时很烦赵莎莎,那女人总以为自己看上的男人好像多抢手似的,又或者她只是单纯有被害妄想症,总觉得有别的谁在觊觎她男人。可其实,她不过是不信他,不信他真爱她。

谁都有心的。

何一清对赵莎莎是呵护备至,该做的都做的,不该做的一件都没做。正因为如此,才显得让人不安又说不出所以然。

你曾经爱过谁的吧?你曾经是这样理智安静地爱过谁的吗?

赵莎莎每次想到,何一清以往是不是有对某个人冲动过,不顾一切过,她就抑制不住她的好奇与嫉妒。可他滴水不漏、如沐春风般的关心与照顾,又堵得她说不出一句话。

只有告诉别人,他很爱她,她才能收获一些,从别人眼神里流出的嫉妒与艳羡中附带的安全感。

人艰不拆的事情,又何必点破了让大家难堪呢。

赵莎莎这种累积在心里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心酸感,在看到何一清手机草稿箱里的一封短信后爆发了。

一个陌生的号码,他没有存名字,短信内容写着:你最近还好吗?

刺痛她的不是这内容隐含的“奸|情”,是那个不需要存名字就可以写出来的号码,是那句深埋在心里始终未出口的问候。

果然是有的吧!

他曾经最爱的那个人,甚至是他现在最爱的人。

她想伤心,但觉得自己默默伤心实在是太亏了,于是她需要一个合理的机会又或者巧合,让她的“好老公”知道,她因为他伤心了。

赵莎莎选了个睡前的时机,她同何一清说自己的手机停机了,想睡了,懒得充话费,又想给同事说帮她请个假。她认为这是十分圆满的理由,在一脸坦然里,她拿过来何一清的手机,如同她设想的那样,打开了他的短信箱——当然,顺理成章看到了草稿箱的那条短信。

她哽咽着发问了:“你这条短信是要发给谁的?”

何一清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语气很淡,“一个朋友。”

“那为什么不发出去?”

“没什么意思,就不发了。”

他淡漠的语气又一次成功刺激到了她,这男人竟然不知道自己这种行为是十分伤人的吗?哦,是了,他根本就不在乎这种行为是不是伤人吧!

“何一清,你不打算跟我解释这个人是谁吗?”

“你打个电话过去不就知道了。”他的声音依然是淡漠的,甚至带着些冷意。

这是赵莎莎绝对陌生的领域,可她又觉得十分正常。她心里矛盾着,一面为自己发现何一清温和以外的面目而窃喜,是的,她窃喜,就像挖掘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可一面她又确实伤心,这个同床共枕甚至同她生了孩子的男人,竟然藏得这样深。

她果真拨电话过去了。

响了有一会,被接起了。

夜里,她十足气壮地说:“喂,请问你是哪位?”

何一清因为这个接通的电话突然有些紧张,他闭着眼睛却竖起了耳朵,只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清淡的声音:“如果我没搞错的话,是你打的我的电话。这位女士,现在时间不早了,您以打扰别人为乐吗?”

何一清闭着眼睛竟露出个笑容,是她。这语气是她。他都能想象出电话那头的人此时的表情,一脸的漫不经心,也许还带着微笑,但一定不是暖心的微笑。她笑起来是很漠然的。

赵莎莎的心理活动就十分复杂了,是个女的!

果真是个女的!

她愤然瞪了何一清一眼,不客气地说:“这位女士,您的电话在我先生的手机里,他存了一条没发出去的短信要给您。就你们俩这关系,您说我该不该问你是哪位?”

“理论上是该的。”电话那头的人语气淡淡的,“不过你们这对夫妻啊,睡了这么久还不知道自己老公手机里存着的陌生电话是谁的,大晚上兴师问罪找别人,还真……老实说,挺配的。好好过日子吧,你俩凑一对,别的许多人省下不少麻烦呢。”

赵莎莎感觉自己受到了挑战,巨大的挑战。

可她一时词穷,说不出什么精彩绝伦的句子来,她需要喘着气表达愤怒,顺便理一理思路,组词成句来反击。

可这个当口,电话那头出现了一个男声:“行了,我知道我老婆遭人惦记,但不管是谁吧,早点歇了洗洗睡。”

赵莎莎一愣。

“明天去逛逛家居市场,买床轻被,这被子好热。”那男声远了些,显然没把她当回事了。

“你不认为是你胖了吗?脂肪产热。”那个清淡的女声稍近了,“睡过去啊,别占着我地盘了……”说着说着,女声远了,电话挂断了。

把赵莎莎给气得鼻子嘴巴移了位。

倒是一直睡在一旁的何一清笑出声来,带着无边的苦涩。

他永永远远,都失去她了。

他闭着眼睛,脑袋里响起多年前那清柔的少女音,她拿着一条并不好看的围巾怯生生同他说:“冬天冷,还是……围围巾好。”

他现在,每个冬天都会围围巾。每个冬天,他都要去商场买一条新的围巾,却从来没有勇气回老家去找一找那个旧时的柜子,那里摆放着多年前的女孩亲手编织的一颗心,也是他亲手撕碎的长长的真心。

他忘不了的旧情意,他挥不去的旧人影。

“你要是看着不舒服,就把那东西删了。还要不舒服的话,那咱俩就闹腾吧,日子过得太舒服,也让人不舒服。”

夜里,何一清凉薄的声音冰冷得可怕。

赵莎莎睁大了眼睛,蓦然觉得心尖上被扎了许多根刺。她哭不出来,想同他大闹一场,又是实在不敢了。他们的孩子睡在隔壁呢,她突然懊悔自己怎么这样冲动,无端去打破那平静,即使那平静戴着虚伪的假面。

“如果再被我发现你去找这个号码主人的麻烦,你就试试看。”

赵莎莎压抑地哭了。

这是第一次,何一清没有像以往那样安慰她。当然了,就是他刺得她哭的,他怎么会安慰她。她突然就弱气了。她太伤心了,何一清真心护着一个人的时候,竟然是这样强势的。她又太后悔了,她触碰什么不好,非去碰他的地雷。

从那以后,何一清依然是像往常一样对她,可赵莎莎却再也没有同别人说她的丈夫多“烦人”多“闲”了。

他们偶尔出门去外头,商场或者超市,碰到过那么一两次他的老同学。那个和孟瑶认识的女人,总是很少话,语气也很漠然。她总以为那女人和何一清是不熟悉的,老同学见面怎么这样清清淡淡都不唠嗑呢。可每一次何一清见到她,又总是要去人面前走过,打一声招呼的。

她恍惚间可以明白什么,又实在没有勇气深究。

她总怔怔看着那女人一脸无所谓离开的背影,有时是同一个帅气英俊的男人一起,那男人总拥着她肩膀,他们一边说一边笑一边走。

赵莎莎十分记得这女人曾经说过的一句话,“真爱总是十分难掩饰的。”

是啊,很难掩饰,也很难假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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