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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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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回

行舟碧水,船过碧波,留下层层的涟漪一直延伸到很远的地方。初秋的山林,绿意未褪,多半的木叶仍然维系着盛夏时的样貌。

夏琨婕指向天空中南飞的归雁道“此番一路南下,倒是可与它们为伴。”

“被你这么一说,仿佛舟车劳顿也成了美事。”

夏琨婕转身将徐奕其领口紧了紧“窗户开着,这江上风大,仔细着了凉。”

“还没这么矜贵。”

“嗯,还是应该开春在成亲的。”夏琨婕道“大理毕竟暖和,在大理过冬会比汴京舒服很多。”

“这样也行啊,整好可以好好看看幼时没仔细领略的大理风光。”

夏琨婕斜倚着窗棂,逆着光,看不清她的表情,夕阳勾勒出她金色的轮廓,单薄的身影宛若印刻在窗外地平线金辉里一般,仿佛随时又会与那抹金辉融为一体,此后,再无处可寻。徐奕其下意识的拉住她的手,夏琨婕抿唇一笑,握紧徐奕其的手,进而与他十指交握。

江水汤汤,川流不息,拉纤的纤夫喊着响亮的号子,响彻两岸的密林,合力将船拽过这片水流湍急之处。

越过夏琨婕的肩膀,徐奕其透过窗有一片的景致十分眼熟,原来是就是那几个月前紫藤花开的地方,灿若云霞的蝶形紫藤花瓣早已不在,长出的椭圆形叶片绿意盎然。在徐奕其的眼中,二人交握的手指与那紫藤痴缠的藤蔓重合,而几月看只有一点蔫的秀木此时此刻竟已全然枯死,落尽了全部的叶,干瘪了枝干。不由得收紧胳膊,将夏琨婕揽入怀中,轻吻住她的唇,感受她唇上的温度,生怕这股温热会消散,而更用力的拥住怀中的人,夏琨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吻,有些愕然,但还是回抱住徐奕其的背,安慰似的抱紧他。

徐奕其吮吸着夏琨婕的唇瓣,呼吸变得粗重“把你给我。”

“…好。”

言罢,一阵天旋地,徐奕其的动作有些急,夏琨婕感觉自己的脊背撞击到床板有些疼,但容不得她喘息,徐奕其马上覆上身来,啃噬着她裸露在外的脖子,夏琨婕的眸子有一刻的放空,再来她便伸手拥住他的后脑,抚摸着那里的发。徐奕其被这一鼓励般举动一激,仅存的最后一点理智崩塌了,感觉身体像是要燃烧起来一般,如火般的热情跳脱而出,更加控制不好力度,在夏琨婕锁骨上留下一片一片的煽情红痕。而夏琨婕的眼光却是温柔的。徐奕其迷乱的眼不期而遇地迎上这双纵容的眼波,却发现,这双温柔的眼是向他额前的伤疤看去的,身体突然很冷,谷欠望只是他一个人的,夏琨婕有的只是无谓的纵容,他眼中的热情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酸涩。他霍地起身“还是留到新婚之夜吧”走出船舱。

几日后,二人骑马来到了大理城下。

以为华服公子见二人来,远远的便策马迎了上来。

来人有一双上挑的丹凤眼配合端正挺直的鼻,也是个极标致的人物。

“阁下是?”徐奕其问,不成想却遭了那人一记白眼。

“会长是我,你没认出来吗。”这人鼓起腮帮子“我啊。”

夏琨婕恍然大悟“阿肥啊,怎么瘦成这样了。这是谁干的,我去替你灭了他。哈哈”夏琨婕又对徐奕其说“这是我发小,奚世辰,大理镇远王的第七子。”

“阿肥,这是我的郎”夏琨婕挽住徐奕其的胳膊,笑得眉眼弯弯。

入了城,踩上地上的厚厚的红毯夏琨婕惊诧道“嚯,好大的排场。这是何故”

奚世辰道“言辰为迎娶白相的女儿,大理城的各个隘道入口都叫他铺上了从南洋购来的不菲毛毯。”

“梦思并没有夏姐姐这样大的本事,幸而上天垂怜,也能得到多年倾心的缘分。那人与我而言,是世间少有的君子,才识过人,待我又极温柔。对梦思而言亦是这世间最出色的男子。”*思的音容笑貌蹭地从夏琨婕的脑海冒出,那样明丽的笑靥,足以顾盼倾城的眉眼。

“倒是桩极美满的姻缘。”夏琨婕说着下意识地去看徐奕其的神情。

徐奕其上去握住夏琨婕的手“我们也是”

奚世辰闻言只笑,没有说话。

夏琨婕归家,林萱冉见到女儿登时就红了眼眶“怎么搞的,简直瘦脱了形。也真够狠心的,出征一去四年,这仗都结束了,还拖了一年迟迟不肯回来。你的眼里,可还有这个家吗。”

“战事结束,得会京中述职,也就耽搁了。”夏琨婕回话时下意识的去观察徐奕其的神色。

林萱冉先是心疼女儿消瘦许多再怄女儿战事结束不知回家又看女儿一言一行都去瞧徐奕其的脸色,再说话时眼中便激出了泪“你有多少事得拖一年的,你不知道这几年我跟你爹过的都是什么日子,若不是言辰的婚事赶得巧,今年的中秋你又忍心让你的老父老母形影相吊的过。”

夏淳拉住林萱冉“有话慢慢在说吧,怎好在小辈面前失态至此。”言罢,又横了夏琨婕一眼“还不赶紧扶你娘进去。”

“是是是。”

待夏琨婕扶着林萱冉进了内院。夏淳一把拽住徐奕其的袖子“听说我女儿的命是你冒死从战场上救下的。”

“是。”徐奕其恭敬道。

夏淳就势作了个揖“那老夫在此拜谢了。”

徐奕其赶紧扶住夏淳“伯父,这怎么使得。”谁知那夏淳却就是不肯起来。

“怎么使不得,徐臻之子,好大的世家公子。夏淳不过山野村夫耳。”

徐奕其无法只得把腰弯的更低“伯父如此过谦,竟不知叫晚辈如何自处。”

“我生养了我女儿二十年,还没见过她对谁这么低眉顺眼过,你虽救了她性命,却不能这样欺侮她。”

“晚辈不敢。”

“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她后颈上的是什么。”

徐奕其想起那日在船上的情难自禁,那次的印记竟然到现在都没消。徐奕其刚想开口辩解,但联想到那日的情景,似乎也与夏淳所想差不了许多。

“原本还当你是个知冷知热的人,现在恨不得一刀杀了你。”夏淳咬牙切齿道“我骄纵了二十年的女儿,从小由着她的性子并不多加管束,只想着她活得自在。你救了她一命,我宁可将我这条老命还你,也不愿意你这样糟践她。”

“砰”徐奕其轰然跪地“发乎情,止于礼。那件事却是晚辈孟浪,没有考虑清楚,晚辈此番来大理就是为了求亲而来,定会三媒六聘迎她过门,晚辈发誓,定会好好待她……”

“呵,拖着一年不叫她回家叫好好待她,凡事都叫她看你的脸子叫好好待她,叫她面容憔悴,形容枯槁叫好好待她,过门之前就做出这般越矩出格之事叫好好待她。”

徐奕其闻言,僵在那里。

这时夏琨婕从内院出来,看到眼前的一切惊呼“爹,你这是在做什么。”

“快起来,地上凉。”又连忙上前想要拉起徐奕其。

夏淳见状未置一词拂袖离去。

“丫头,让我在这里呆一会。”徐奕其保持着那僵直的动作跪在原地。

“到底怎么了,我爹对你说了什么?”

“你不说,我便陪你一起在这里跪着。”言罢,夏琨婕也跪了下来。

“丫头,别对我这么好,也别太惯着我。我没这么大福气,怕遭报应。”

“傻瓜。”夏琨婕在徐奕其脸上啄了一口“快起来。你看那边的长廊,应该就是我们初见的时候,那个时候,我也就这么高”夏琨婕弯腰比了个高度“你也就那么大点。”

“跪在这里做什么,快过去看看,看看你能不能想起点什么,你要是怎么都想不起来,那我可是会很伤心的。”

夏琨婕拉着徐奕其在夏府的院子里转悠,吐沫横飞的讲着童年的趣事。

“那里是我爹的授课的地方,离着院子仅有一墙之隔,彼时有个姓孙的小小子,恼了我,我就在他的坐垫和书桌底下,涂了蜂蜜,又抓了几只蚂蚁过去,蚂蚁吃到蜂蜜,自会回蚂蚁窝里引来更多的蚂蚁。而我爹最忌讳上课的时候有谁抓耳挠腮,抓住了便要打手板子。那姓孙的小小子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被蚂蚁叮了一身包。当年也是坏出了水。”

“徐奕其,你看那个假石后面的墙上是不是有个小门。”

“嗯。”

“那时候性子忒野,老想着跑出去玩。有位在我家做工多年的老花匠特别疼我,担心我老翻墙总有一天要摔着,于是悄无声息的,在这凿除一个小孩子才能通过的小门。小时候都是从这溜出去玩的。那时候的日子都是快活的。”

徐奕其有些戚然的想:你的童年时光是少不了言辰的,那时候那么开心。现在因为我却让你不快活了。

“小姐,徐公子,该用饭了。”

夏琨婕指着徐奕其道“叫什么公子,叫姑爷。”

谁知小秾却道“叫什么姑爷,小姐可还没嫁他呢。”转身便走。

夏琨婕笑得“我从小一起长大的丫头,被我惯坏了。”

见徐奕其半天闷闷不乐,夏琨婕便想怄他一笑,便开玩笑道“小秾那丫头虽说被我惯坏了,模样倒是不错,一起就想着性子太野嫁不出去,若陪嫁个小秾,总还能把自己打发出去的,你觉着怎么样。”

徐奕其没领会到夏琨婕的意思,反而想到:你之前不说,京若有闺秀敢惦记我,就一剑把她撂倒,如今又扯出什么陪嫁丫鬟。便道“如果是言辰,你便不会这么大方了吧。”转身正要走,却被夏琨婕攥住衣角。

“对不起,我好像开了个不适宜的玩笑,我们在京城的时候不是说好,不吵了吗?”

面对夏琨婕做小伏低的恳切神态徐奕其突然意识到最近自己情绪实在是太不受控制了些,难怪在他人眼中夏琨婕对自己,是那么的战战兢兢谨小慎微,他实在是太害怕会抓不住夏琨婕,生怕她会被什么人带走,又或者她会像像那棵被紫藤绞杀的秀木一样。

夏琨婕突然说“我发过誓了,我不会离开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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