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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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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回

夏琨婕领旨去兵部述职,正式以大宋第一女将的身份出现在朝堂之上。朝中反对的声音不小,甚至是老学究公然甩出“牝鸡司晨,天下大乱”的字样。但好在,夏琨婕职位只保留在大封三军之后,在整理完战事资料以后,就会离职卸任,成为在宋辽战场上屡建奇功的徐副将的妻子。

而这段时日,徐奕其并没有参与兵部的事,徐相已经是文官之首,徐奕其再插手兵部就有点树大招风,而徐奕其以养伤之由也乐得清闲,兴冲冲的筹备结婚的事。

转眼过去过去半个月,夏琨婕总是白天办公,与徐奕其一起吃中饭,笑笑闹闹的。有时下午还会去找张明钰说一会子话。

徐奕其抱怨道“这几日你跟我娘呆在一起的时间比跟我在一起的声音还长。”

“跟公婆关系处好了,以后的日子才不会难过。”

又过去几日,夏琨婕感觉到这几日投向自己的异样眼光似乎更盛了,这几日的睡眠都不是很好。应该是前几日把收复析津府的报告呈上去了的缘故。不论那场战役多么激烈,又或者撒了多少热血,都不及那一句“怀远朗将骗婚诱敌”更引人注目,大抵已经与什么“以色侍人”或者“美人计”什么的等同。呵,“美人计”自己应该还没貂蝉西施那样的姿容吧。可是在他们眼中已经被等同成娼妓之类的角色,私下里还被那样的称呼。

夏琨婕看向自己空空如也的手腕,昔年若是点了那朱砂,说不定现在还好说些。也罢,“军中暗娼”比之罗刹女的诨名似乎也不能糟糕到哪里去吧。

徐奕其一向不热衷官场之事,进来一心都扑在筹备婚礼自然对这一切毫不所知。

这日,天气闷热,俨然有大雨将至之势,徐奕其感到身上的那几处箭伤,隐隐作痛。但下午估摸着夏琨婕下班的时间,早早在兵部大院外等着。

“快点,我在揽月楼定了绝佳的位置,那里可以看到汴河最美的夕阳,排了十几天的队可是不容易。”

言罢,拽起夏琨婕就走,跑了几步徐奕其便感到体力不支,身上的酸疼难忍,却还是咬牙没有放慢速度,谁知,却对上夏琨婕并不经心的表情。这样的状态已有几日,每每与自己在一起时,夏琨婕的注意力似乎并不在自己这里,反而是对周遭的人事景致兴趣更大。莫非当真跟自己在一起就这么无聊。

见到所定位置是四面仅有栏杆的楼阁,夏琨婕皱眉“怎么不定个包间。”

“都说了这里风光好,可以看到汴河最美的夕阳,这里的天空如此近,夕阳已经将天空和碧水染……”徐奕其意识到夏琨婕并没有在听便缄了,注意到那人眉头紧锁的扫过街面,警惕的看向四周来人,像是在做一件十分见不得光的事而害怕被发现一样。

徐奕其突然揽上夏琨婕的肩膀,想把她拽到自己怀中,不成想却被她挣开了“有人看着呢。”

“怕什么,我们就要成亲了,鹣鲽情深有比这还过分的。”言罢不由分说环上夏琨婕的肩膀,叫着劲不叫夏琨婕挣开,却发现自己此刻的力气并不能强过夏琨婕,还是叫她挣开了,坐到了桌角远离他的位置。

这一个徐奕其感到自己一直紧绷着弦崩开了,身上的疼痛使他的情绪变得脆弱,他冲着夏琨婕吼夏琨婕“你不愿意我碰你,不愿意被人看到我在一起,你究竟是想跟谁在一起啊!是那鞑子还是言辰。”

“什么叫那他把话说开就走了,没多说什么了。我都听清风说来,他在逍遥谷的门前唱了两天两夜的情歌,把嗓子都唱没声了。我娘来的时候,你们正抱在一起。如果不是我娘那个时候出现,你是不是已经跟他走了。是啊,为什么不呢,守着我这个连长久站立都做不动的废人有什么意思,时不时还要哄我这个自怨自艾的疯子开心,一遍遍的肖想着我额前丑陋的疤痕说着昧心的情话,多么令人作呕。终于还是受够了,决定要摆脱我,去找他了。对吧。那去吧,去啊!”

楼上的食客纷纷往这边侧目“看什么看”徐奕其报以他们狠戾的目光,挥开眼眶通红夏琨婕,即便来人已然狼狈跌倒,徐奕其也没有停下,借轻功冲下楼阁。

夏琨婕再想追,已经看不到人影。

离开揽月楼的徐奕其,心撕裂般的疼,痛苦的想,究竟是想留住她,还是想逼走她。他带了一坛酒,蹿上东林苑的阁楼,那是他小时偷偷看下城区炊烟和夕阳的地方,空气中潮湿的水汽,使他浑身疼痛难忍,但心里的疼更让人难以忍耐一些。只有这坛酒才能麻痹他这一身的痛。

再醒来,已经天光大亮,已然到来次日的晌午,醉宿让他头昏沉,嗓子干渴的像火烧过一样。

东林苑是张明钰曾经的住处,当张明钰成了徐家主母的时候就搬离了这个地方,那时徐奕其就已经搬去武当山,成年后也不好在回来与姨娘毗邻的东林苑住,这里就一直闲置下来。徐奕其跌跌撞撞走下阁楼,想去找些水来喝,却听到院墙外这样的对话。

“还以为张明钰的儿子多出息呢,找了个多么了不得的媳妇。连个守宫砂都没有,说是没点,但谁又知道是不是早是残花败柳了。”

“就是,我可听我娘家的人说了,当时为了打下析津府,那个女人还跟那鞑子的将领成婚过,说是假婚诈降,个中辛秘,谁又知道。”

“什么第一女将,军中自古无好女,我看是暗娼还差不多。”

“对,军中暗娼。呵。”

一墙之隔的徐奕其几乎有了杀人的冲动,只想让墙外的两位庶母登时毙命,骨节捏的吱吱作响,你们又懂什么,侯门养出来的闺女还如市井妇人明里,享受着她用命换来的安宁,却用不忌用最坏的恶意揣测她。

“砰!”那面墙出现了裂纹,徐奕其只恨自己不及之前内劲的三分之一,不能打碎这堵墙让那两个碎嘴的恶妇付出应有的代价。

徐奕其走出院门,心疼到不能呼吸,那些人竟然是这样揣测夏琨婕的,那样的恶意,自己竟然一无所知,为了一些无聊的事伤害着夏琨婕,那个受尽千辛万苦本该被人好好娇宠守护的人。

倏地,眼眶涌出的炙热液体,让他的视线模糊,那个跪在水洼里的身影是谁。

昨夜,夏琨婕说跟徐奕其发生了争执,不知徐奕其负气之下跑去了哪里。张明钰恼怒之下便说“那你就去院子里跪着,一直跪到他回来。” 张明钰也没想到徐奕其会一夜未归,只当是小儿女情态闹别扭,之所以罚跪,是气自己儿子如珠如玉的待她,连命都差点没了,就这样夏琨婕还敢给自己儿子气受,也不想想自己在京中名节是怎样的不堪。

此时张明钰出现在夏琨婕面前,想叫她起来,却发现面前的人似乎是神志不清,一看到自己便断断续续说着昨日说过那几句“我真与萧赫没什么,守宫砂是幼时淘气,没点的……我学东西很快……以后也会尽量约束自己的行为,绝对守礼,知礼,不会叫徐郎再为我蒙羞……平白受人指摘。”

张明钰抚上夏琨婕的额头,似乎是淋雨一夜生了高热,习武之人本不会这样脆弱,大抵是昨天自己真的吓到她了,顿生了恻隐之心,其实眼前这孩子与自己当年的处境有些像。

徐奕其冲上前,挥开张明钰的手“阿娘,她都做这样,你还想做什么!”

看着儿子猩红的双目,张明钰心知在解释什么都是枉然便说“她发烧,请王太医来给她瞧瞧吧。”转身带着丫鬟们回屋了。

徐奕其抱着夏琨婕湿透却高热的身体,一颗心像是被油煎火烹一般。

夏琨婕依旧絮絮道“伯母,我真的与萧赫没什么,请产婆来验明正身也可以,我……学东西很快不会让徐郎因为我蒙羞。”

徐奕其感觉有炙热的液体不受控制的流出眼眶,他吻上夏琨婕的眉眼“丫头,别说了,我不会让人在这么欺负你了,是我,我是徐奕其。”

夏琨婕突然睁大眼,露出惊恐恳求的神色“徐奕其,别再丢下我一个人走,下了那么大雨,我知道一下雨你身上就会疼,看我找不到你,对不起,我到处都找不到你,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没有在想他们,也不会再想他们,我不是故意想隐瞒,我只是想让你开心。对不起。”

“别说了,我特么就是个混蛋。”

王太医道“夏参将,淋了雨,害了风寒,吃几副药就会好。只是从脉象看,夏朗将似乎心绪郁结,焦虑不安。长久下去难免损心伤肝,还需徐副将多多开解。另外雨天寒气侵体,夏参将身上的陈年旧伤,只怕也会疼痛难忍,泡泡热水会好好很多。”

送走王太医,徐奕其看到床上浅眠的人,惨然一笑:我究竟在做什么。那么明朗的人竟会被自己折腾到心绪郁结,总是消受着她的好,却还不惜福,雨天她为自己热敷的时候,却没有想过她身上受的伤也会疼。就是这样还希望她的心里,只有自己。如果今日的情景被言辰看到,怕就算是那萧赫都会气愤的用长戟在自己的胸口上戳上几个窟窿。他到底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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