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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意如绵郎心似铁 郎意蚩蚩妾心绝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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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回 妾意如绵郎心似铁 郎意蚩蚩妾心绝决

萧赫看着怀中人惨白如纸的脸色皱紧了没有。胸前冰冷坚硬的护甲不能令夏琨婕很舒服,萧赫索性解下了它。

雨还在下,距离辽军的营地还有一定距离。失血过多令夏琨婕的身体不自觉的颤抖,呼吸也变得困难,她的鼻翼不停翕动,毫无血色的唇微微张开,艰难而急促的喘着气。

夏琨婕的神智不那么清明,却不敢将意志完全放松,隐约中,她感到萧赫将她交给了别人。那是一间十分温暖的营房,有蒸腾的水汽,有人剥了她的血衣,用热毛巾擦拭她的身体,触碰到伤处,她疼得拧紧了眉,意志不在那么坚强,疼痛也变得难以忍耐,不由得吃痛出声。门外有什么人暴喝一声,再来身上游走的手便轻柔很多。

意识到有人在搬动她的身体,夏琨婕费力得想要睁开眼,而眼皮却有千斤重,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把眼睁开,也不知眼前的是不是一片虚像,只觉得人影憧憧,身体被人七手八脚地摆弄着。她的意识很薄很薄,只凭着一缕细若游丝的神志没有全然涣散。

蓦地,悬空的身体被人放在床榻,又被人压上了厚实的棉被。身体明明很冷,仿佛又很热。有人用蘸了烈酒的棉布擦拭她的手心,那人的手很大,手指上还有细细的薄茧,动作却很轻柔。

“将军,还是让奴婢来做吧”碧珠儿轻轻道,而萧赫却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似的,没有回应,也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碧珠儿会意,无声的正要推出帐外,门外却起了骚动。

“长公主殿下,将军吩咐过了,您不能进去。”在门口守卫的别古特为难道。

耶律唯唯满面怒容,猛地抽出一柄弯刀抵在别古特胸前,刀尖入肉,流出血来。“凭你也敢拦本宫。”

碧珠儿惊呼“公主殿下,使不得,他可是将军的近卫……”

重重地一耳光打断碧珠儿的话“你又算什么东西!”

耶律唯唯风风火火进了门,连带着一阵冷风进来营帐。萧赫皱眉,将夏琨婕的手臂放进被子,把棉被又压实了一些。

萧赫的动作温柔的不像话,耶律唯唯怒极,对着夏琨婕的脸掷出手中的弯刀。萧赫头都没回,一伸手轻轻省省就接住了刀柄,没发出一点声音。

“萧赫,你……”耶律唯唯怄得说不上来话,被华美绸缎包裹的丰满胸脯气得上下起伏。

萧赫放下弯刀,倏地起身,骤然欺身上前的高大身躯,惊得耶律唯唯下意识的往后退,纤腰却被萧赫一手揽住,感觉到耶律唯唯的身体一僵,萧赫猿臂一收,两个人便完全贴在了一起,耶律唯唯心跳如鼓,轻微的推拒,换来铁臂更大力的桎梏,萧赫大力地拥着她,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里一般,耶律唯唯不知所措的看向萧赫,正对上那双令她着迷的琥珀色眼眸,萧赫的眸色深深,带着勾人魂魄气息,满满的都是她的影子。

萧赫将放在耶律唯唯腰间的手向下滑去,抚上圆润的挺翘,耶律唯唯刚刚要挣动,便听到那颜色艳丽的两片唇在耳畔低语“你说,我要怎么样呢,嗯?”萧赫呵气如兰,轻轻撩拨着那只已经羞红了的耳,耶律唯唯只觉脸上发烫,身体像是不是自己的,任由萧赫肆意摆弄,而使不上一丝气力。萧赫一手揉捏着耶律唯唯挺翘的臀;(tún)瓣,一手抚上那丰满的酥胸,实在是有些轻佻的姿势。

耶律唯唯感到眼前突然一亮,迎面的冷风打断了她的迷醉。萧赫竟趁着她的迷乱就着那样亵玩般的姿势,将她带到帐外,带到人前,带到众目睽睽之下。萧赫嘴角轻挑,突然一撒手,轻巧的退开。耶律唯唯放软了的身子,没那么快恢复力道,险些跌倒在地,好歹被门外待命的阿祈扶住了。

萧赫残忍的看了她一眼,像是粘上了什么脏东西,将双手在衣服上蹭了两道,一掀帘子,又进了帐内。

阿祈从来没有见过自家公主这般落魄的模样,耶律唯唯仿佛丢了魂一般,跌跌撞撞回了营帐,任谁喊也不应。虽然对于耶律唯唯平日里的骄纵易怒,阿祈心里多有怨怼,但偷眼看到大帐内的耶律唯唯抱着腿坐在地毯上默默流泪的模样,也难免悲戚。多么骄矜高贵的人,却落到如此对待了。阿祈的恻隐之心还来不及收起,便听到帐内的耶律唯唯喊“是谁在哪里,快给我进来。”

“连你都要看我的笑话的是不?”耶律唯唯哽咽道。

“殿下饶命,奴婢不敢”阿祈吓得连忙跪下“殿下饶命,奴婢绝无此心,绝无此心?”

耶律唯唯只想与阿祈说说话的,但是见到阿祈连连叩首的惊恐模样,仿佛自己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萧赫对自己弃如敝履,连跟了自己这么久的侍女也不曾真心敬爱自己,不由得悲从心起,转变成一阵难以抑制的怒火。耶律唯唯摸起手边的簪子便向阿祈身上扎去,阿祈不敢躲,只得默默抽泣。耶律唯唯却像找到了发泄,越发不依不饶。

……

这场仗辽军胜了,宋军回撤乌岭山脉。萧赫知道这只是表面上的胜利,乌岭山与长城之间最远不过五十里,其中无险可依,宋军重振旗鼓之后,随时可以再次打长城下。但战报来看,宋军这一仗损失不小,死了很多人。与此相对应的是埋伏宋军中的细作在这一仗中为制造混乱,同样损失不小,但好在那个已经做到校尉的伍鸾留下来了。

从伍鸾的线报来看,宋军众人似乎是以为是夏琨婕与辽军勾结,才造成宋军这次这么大的损失,而事实是夏琨婕只是行刺尹杰,而恰好在那个时候被辽军抓住了机会。萧赫看向还在昏迷的夏琨婕,夏琨婕那样一个看重家国利益的人,当真会为了那个叫言辰的男人,在这种时候行刺尹杰吗?可是似乎她真的就这么做了,而情势似乎也顺势将她推向自己这一边了。

夜已经深了,萧赫趴在床沿睡了一夜,这一夜因为感到身边有人,夏琨婕意识稀薄的很,却不敢昏然睡死过去,直到天一亮,萧赫离去了。夏琨婕这才踏实入睡。

这日傍晚,夏琨婕醒了,碧珠儿扶她起身。给她递了一杯水,夏琨婕报之一笑。碧珠儿仍然绷着一张脸,心中却早已不是初见时那般痛恨。

很快萧赫便闻讯而至,他快步前来,却在门口一滞,感知到有人掀了门帘,夏琨婕抬眼过去,正迎上萧赫冷若冰霜的目光,不由得尴尬一笑。

“多谢,萧将军…收留”横贯胸口背心的伤让她一开口便一阵抽痛,吐字也变得艰难。萧赫没有接话,他径直找了把椅子坐下,神情漠然,居高临下的看着夏琨婕。

裹在身上的绷带让夏琨婕呼吸不畅,她仍然保持着那勾腰欠身的困难姿势,殷切的望着萧赫“萧将军,那尹杰死了么?”微张的两片唇血色更淡。

萧赫不耐在看下去,起身便走。

“咳咳……求您告诉我罢。”

“死了”萧赫带着一口恶气,正要掀帘出去,偏听到身后一声不大的闷响,瞬间巨大的恐惧笼上心头,萧赫连忙回身去看。

只见夏琨婕脱力地倒在床上,闭住了一双疲惫的眼,缺乏血色的灰暗脸庞上挂着与之不相符的安详释然,像是极大的松了一口气,萧赫喊她,她不理,恬淡的神色,静谧无声,隐约是勘破后的安息飞升。

萧赫惊恐的晃着她“醒醒,快睁开眼,你想做什么!”

“尹杰,没死,没死啊!”萧赫惊叫“他若是真的死了,我不去扩大战果,留在这里做什么。”

夏琨婕恍然睁开眼,待视线聚焦,眼中是萧赫从来没有见识过的狠绝之意“那么恳求将军助我取尹杰狗命”

“为何这样恨呢?”萧赫神色茫然更似自呓。

“杀夫之仇,不共戴天。”一字一句。

他是你的夫,跟你解缨结发三拜九叩的我又算什么!

“恳求将军助小人报仇,事成之前,小人愿为将军驱驰!”萧赫再也忍受不了更多令他锥心刺骨的话语,一口咬上那片残忍的唇。

夏琨婕先是一惊,却并没有抵抗,反而张开嘴迎合着萧赫泄愤似的吻,萧赫稳住心神,推开夏琨婕,诧异地看着她。

夏琨婕脸上红潮未退,樱唇轻启微微的喘着气“是这样吗?”黑曜石般的眼眸弥漫起轻雾,眼光却越发凌厉“这样就可以,是吗?”萧赫没能来得及领会夏琨婕的意思,只能看着夏琨婕越靠越近的脸,蓦地夏琨婕吻住了他,以一种献祭的,不顾一切的姿态,她搂着他,双手在他宽厚的背上游走,然后一把扣住了他的腰带。

萧赫感到自己的身体起了变化,一股热流涌向下腹,他很快反客为主,他的急切叫她不自觉的向后退。而萧赫紧追着她的唇舌,不让二人间留下一点缝隙。夏琨婕重心不稳,仰倒在床角,他的高大的躯体很快覆上去,啃噬着她裸

露在外的白皙项颈。萧赫的瞳孔微缩,琥珀色的妖丽眼珠,眸色更深。他将手伸进她的衣摆,迫切地撕扯着那些裹覆光滑胴体的恼人绷带。蓦地,萧赫的手中一片温热湿粘,再来便闻到一阵浓郁的血腥气,急切的双手骤然脱力,如火的热情像是迎头浇了一盆冰水。

伤口开裂的疼痛让夏琨婕本就缺乏血色的脸越发惨白,但她却仍然固执着勾着他的脖子。方才的狂乱转化成萧赫现在的满腔愤然,他猛地推开她,她白色的中衣上果然多处见血。

“真是倒胃口……做这样下贱的事,也不看看你现在是怎样一副尊容!”他断断续续丢下这几句话,逃似的离开,出了帐外猛地一滞,示意碧珠儿进去。

萧赫默默在军中走了一会儿,偶遇耶律唯唯只像没看见一般,既没有行礼,也没有说话。耶律唯唯才被萧赫那样在众人前羞辱,原本是痛恨的,但瞥见萧赫苍白的脸色,难免软下心肠,耶律唯唯为自己感到不值,但仍然目送着萧赫失魂落魄的走回营帐 。

这里四下都没有人,萧赫不必在硬撑,站不稳似的跌坐在地上,良久,心中的苦终变成一行清泪流淌下来,萧赫自嘲的笑,眼泪流入那艳色的唇角,苦涩,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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