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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对酒当歌自斟自酌 往事凄迷自话自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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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回 对酒当歌自斟自酌 往事凄迷自话自说

徐奕其睡醒从住处钻出来已近黄昏时分,言辰已经走了,因而夏琨婕坐在夕阳下的背影有些寂寥,徐奕其知道夏琨婕难受,夏琨婕心里在想什么徐奕其也能猜个七八分,因而徐奕其也有些难过了,但是他忍住了,并没有在这个时候去招惹夏琨婕。

也不知道言辰在城里折腾了什么,出任务走的时候还是城中还是一派萧条,不过十日的光景,析津府又恢复了往日商旅云集,互市通商的繁盛模样。朝廷给行了方便,南边商旅也可以往这边跑了,更南边点的商人受了言辰的号召胆子也大起来往这边来了。对此尹杰十分赞赏,嗯嗯,城中的经济搞上去了,民忠自然也能上去了,被萧赫带进山的居民也能偷摸着回来了。不过这些离徐奕其的生活太远,言辰的带给他最直接的好处就是他能找个酒楼借酒消愁了。

徐奕其觉着他欠白醉生的人情,于是拉了白醉生上了酒楼,说是请客吃饭以示答谢。实际上不过是一个人喝闷酒无聊些,找个不是很熟的人,他既猜不到你的心事,又能在你烂醉之后把你驼回去罢了。

徐奕其给白醉生斟了一杯酒,白醉生却连忙摆手“我喝不得酒的。”

“请人吃饭哪有不给酒喝的,少饮一些也无妨。”语毕,蛮横低将酒杯往白醉生手里一塞。

“是真的不能喝”白醉生连忙放下酒杯“上次在峨眉金顶没办法喝了一杯来着的,然后就……其实我什么都不记得了,都是后来听人说的,应该没把奕其兄怎么样吧”白醉生睁着一双很仙很美的大眼,惭愧而略带无辜。

徐奕其被才下口的酒水呛了一下,骤然想起那段曾经用力忘却的记忆,喝了酒的白醉生差一点在江湖各路豪杰面前扒了自己的裤子,嘴里还小芝小芝的叫个不停。

见徐奕其被酒呛住,白醉生连忙递过来一杯茶水,给徐奕其顺背。徐奕其不着痕迹退开了一些,心想着果然是跟白醉生这小子八字不合,从小就讨厌他果然不是没有道理。

辽人的厨子牛羊肉做的不错,炖得入味,烤的鲜嫩。北方相较于南方口味重些,就着醇厚浓香的烧酒吃倒是十分写意。

徐奕其自顾自的吃喝着,抬头瞥见白醉生吃的倒是不多。

“怎么不合胃口吗?”毕竟说好是请人吃饭来着,就算面对的是不怎么待见的白醉生,徐奕其也不好意思自己大快朵颐,晾着客人不管。

“没有,我不挑的。”

红烧带皮羊肉,烧的软趴趴的,很入味,油都炼出来了,肥而不腻,香气扑鼻,色泽红艳艳的,看着就很有胃口。徐奕其夹了一大块放在白醉生的碟子里,白醉生夹起那块羊肉,右手颤颤巍巍的,想吃不敢吃的样子。徐奕其把筷子一放,看向一边,面上表情不是很好看,莫非这小子跟林灵素一个属性,嫌弃我用过的筷子给他夹菜,嘿,我这暴脾气啊,爷还不伺候了。

等徐奕其把头转过来,见白醉生的碟子空了,用余光扫了下桌子底下也没有,脸色才好了一点。徐奕其轻笑,每次因为夏琨婕的事神伤的时候,见到白醉生,总能被的气到只记得了生气。也算是种奇异的缘分啊,孽缘啊。徐奕其笑出声来。

白醉生有些莫名。

徐奕其的双颊微微酡红,日日风吹日晒,也不料理,皮肤竟还能细腻到令人记恨,眉目精致到不可思议,亮晶晶的眼珠,透露着一点点的失意,然而这一点点失意,又因为微醺的酒气有些涣散了,徐奕其露出一段精瘦而有力的白皙手臂,支着尖尖的下巴,微眯着眼,露出一抹暧昧而慵懒的笑容,“兄弟讲讲吧,小芝是谁啊。”

白醉生显然还有些愣。

烧酒喝着的时候不觉着,后劲却特别大,徐奕其毛手毛脚的险些跌下桌去,白醉生连忙扶住了他,而他却一把拽下了白醉生腰间的灵芝形玉佩“嘿,这块玉佩见你走哪都带着,想来是极重要的东西,告诉哥哥小芝是谁,否则这东西还就不还你了。”

“真想听啊?”白醉生问。

徐奕其连连点头,白醉生见他身形不稳只是想扶他,徐奕其却误以为白醉生这是要抢玉佩了,握在手里护的紧紧的,那警觉的小神情十分幼稚。

“小芝是我喜欢的人,从小就喜欢,看着她长大,却眼睁睁的看着她喜欢上了别人。”

“那小芝,大名是啥?哪家的小姐。”

“这个不能说”白醉生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打死都不说。”

徐奕其睨了白醉生一眼“小气劲劲儿的吧,一起长大的?”

“嗯”

“那我认识吗”

“你估计见过。”

徐奕其挠了挠头“那不对劲啊,我要见过就是住得近了,我们两家就隔了条窄窄的巷子,在往外就是许茗那孙子家,那还有什么住得近的小姐了。莫非是许茗他姐,年纪有点大啊,今年都三十了,仨孩子的娘了。”

“不是”白醉生有些急了“你别猜了,猜不到的,小芝不是侯门小姐,只是小门小户的生养出来的女儿家。”

“这么喜欢,干嘛不去提亲啊,怕家里不同意吗?”

“没跟家里提过,我爹就我这么一个儿子,我若坚持他肯定抻不过我的。可是小芝不喜欢我。她看着我就烦啊。”说到这里,白醉生居然哇的一声就哭了,这一哭,不要紧,一下子就把飘飘欲仙的士林白公子拽下神坛,徐奕其就是酒醉,醉眼朦胧的还是觉着可乐,脸上险点没绷住贱笑出来。

“为什么啊,咱就不提白家家底几何了”徐奕其拍打着白醉生的脸颊又揉又搓,“安慰”着他“单就看这张脸,这长相,这模样多俊,也就比我差点了。”

白醉生哭的更凶了,那泪水行凶澎湃,势不可挡。

徐奕其目击这么汹涌的泪水,登时酒醒了一多半“好好,行行,还是你模样好,你认天下第二,没人敢认天下第一。”

白醉生却不依不饶了,一把搂住徐奕其的脖子,徐奕其的领口抹上一圈眼泪鼻涕“小芝她看着我就烦啊,她就喜欢那个模样丑,脾气臭,又举止粗鲁,又花心的的屠夫啊!”白醉生又流出一滩眼泪,潇洒的在徐奕其的颈间那么一洒,造成徐某人裸露在外的后颈一片激凉。

白醉生又在徐奕其的颈间蹭了蹭,喃喃道“奕其兄还是你对我好啊,要是小芝的话,她一定会掐我的脖子,推开我,再补上一脚。”

徐奕其心想,我特么也想推开你,再补上一脚啊。

白醉生继续坚持不抛弃,不放弃的魔音穿耳 “小芝就喜欢那个她就喜欢那个模样丑,脾气臭,又举止粗鲁,又花心的的屠夫啊”又哭又闹又喋喋不休着“奕其兄你真好,真好,要是小芝的话,她一定会掐我的脖子,恶狠狠地推开我,再补上一脚。呜呜。”

白醉生哭的两只眼睛都红,这般哭天抢地的模样,这一定是真爱啊。徐奕其抱着看笑话的心态看着,但是心里到底不能再戏谑下去。

白醉生哭的更狠了“你说她干嘛就费盯着别人看啊,我救了她多少次。明明是我们先认识的。为什么就看不到我呢。”

徐奕其拍拍白醉生的肩膀,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知道么?我因为要见她,我一大早起来起来,跟个花孔雀似的在镜子前面,十几套衣服挨个试了个遍,各种配饰梳头油的往身上招呼,我他妈自己觉得恶心,可是见了面。她好像连正眼看我一眼的兴趣都没有。我不能说,我不能开口,只能憋在心里,我心里在淌血,只要她看得到我的时候,我就得是笑着。”

徐奕其的情绪被白醉生感染,他感觉那道被刻意麻木,被刻意忽略的伤痛被剥开,露出原本凶恶狰狞的面目。人都是有私心的,都是有血有肉的。什么只要远远看着她守着她就够了,屁话!放不下就是放不下,顶着一副毫不在意的假意面容,端着一副自欺欺人的圣人模样,在过着苦行僧般的生活,不敢想,不敢说,害怕夜声人静的时候,汹涌的心流会让竭力维系的那一切假象无处遁形。

“其实那屠夫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屠夫,只是我这样骂他,我懦弱胆小简直不像个男人,想说不敢说,想怨也没立场怨恨,只能在背后谩骂,此等行径便是市井粗妇也比我高贵许多,那人远比我坦荡,爱憎分明,有情有义。模样更也不算不得丑。小芝自然喜欢他。”白醉生的情绪渐趋平静。

徐奕其的心绪却是难以平复了,所谓屠夫不是真的屠夫,言辰自然更不是,他博闻多识,他风度翩翩,他富可敌国,他一网深情。所以就要自己就要默默退场,最好不要发出一点响动,一派不食人间烟火的圣人模样。

白醉生将双手搭在徐奕其肩上,眼眸黑亮,诚恳而哀伤,“所以奕其兄,若是真的喜欢,放不下就是放不下了,真的是喜欢,就该去争取,追求也好,哀求也罢,总该有介入那人生命的勇气,做痴情的旁观者自戕自害又有什么意思,总之别像我一样活像个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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