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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心渐明无奈会错意 用情深难得一人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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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回 心渐明无奈会错意 用情深难得一人心

夏琨婕守在一旁,看着郎中把徐奕其腿上的梅花镖取出,待郎中帮徐奕其处理好伤口,又给徐奕其灌下一碗粥,这才也向小二要了间房间,草草洗过之后,倒头就睡。

一觉醒来已是下午,饿的实在难受,一起身抬眼便看到了,桌上的食盒,里面的几样小菜还是温热的。

想来定然是言辰的安排,心下一暖。

用过饭后,又去看了眼徐奕其,发现人还是昏迷的,便退了出来。正好遇到前端了碗送参汤的王掌柜。

“他只是皮肉伤,之所以没醒怕是那镖上之毒的效力还未完全散去,已经服过解药,再喝参汤恐怕会药力相冲,有害无益,多谢王掌柜美意了。”

“夏小姐,还知道只是皮肉伤,老夫还以为徐公子是害了什么不治之症呢,竟教夏小姐这么心急如焚呢。”

夏琨婕闻言一怔,不知王掌柜是何意,只是赔笑道“是我小题大做了,所谓关心则乱,还望王掌柜谅解。”

“哼”王掌柜轻哼一声,未语,转身正要离去。

“王掌柜,这参汤真的不用了。”

王掌柜闻言一怔,脸色一变又变,良久才开口道“少爷肋骨断了,这参汤是送去给少爷的。”

“啊?”

“昨天夜里,少爷是带伤回来的,郎中说是教人打的。”王掌柜瞪了夏琨婕一眼“夏小姐心中只有徐公子一人,怎会留意少爷的死活。”

夏琨婕闻言一惊,蓦然会想到昨夜牢房昏暗的灯光下,言辰惨白的脸色,心中一紧,自己竟然没发现,还那样无知无觉将言辰一人扔在山上,受了那么重的伤,又无武功傍身,他是怎样回来的,若是昨夜言辰有什么三长两短,顿感心如刀绞,那样的话,自己此生都不会原谅自己才是。

“参汤凉了效力会差很多,老夫去先去送药了”

“让我去吧。”夏琨婕马上说。

少爷的心思,王掌柜又怎么不懂,只希望眼前的女子不要负了少爷的一片深情厚意才好,终于是未忍拒绝,将托盘递与了夏琨婕。

“王掌柜?”

“是我。”夏琨婕走进屋内。

“夏,你来了”

言辰正覆被,坐在榻上,身前的床桌上,还放在一摞账簿文书。

夏琨婕将桌面的一摞子纸挪去一边放上托盘,又在言辰身后又加了个软垫。

“伤成这样怎么都不说呢。”

言辰只笑未语。

夏琨婕看了眼被自己拿开的一摞账簿“好好养伤就不要还惦记赚银子了,让底下人去做,银子短不了你的,银子没有命重要。”

“有些事假借不了人手的。”

夏琨婕不知道那句无脑的话是怎样从嘴里冒出来的,言辰既然操持的偌大的家业,自然是繁务在身,不由得脸上发烫,自己竟然这般笨拙。

“有些人或事也确实比命重要。”言辰目光灼灼的看向夏琨婕。

接触到言辰这样的目光,夏琨婕心中惊麻,某种异样的情绪从心底蔓延开来一瞬间流遍四肢百骸,她慌乱地低下头去错开那道逼视的目光,连忙端起托盘,道“先喝这个吧。凉了不好。”

言辰伸手握住夏琨婕的手,夏琨婕身体微微一震,言辰却没让她抽开“你是要跟我举案齐眉吗?”

“你原不是总说我们是‘沆瀣一气’的吗?”夏琨婕讪笑,无声的试图抽出双手,言辰却握的更紧了。

“沆瀣一气也罢,举案齐眉也罢,我只是……”言辰话未说完,不慎叫夏琨婕挣开了双手,言辰一时惊惶未握稳托盘,那瓷杯在托盘中打了转,参汤泼洒了一半,溅湿锦被。

见此状,二人皆是心中异样,夏琨婕感到手心汗涔涔的,被言辰握过的手背隐隐发烫。

“真是的,我真是笨手笨脚的”夏琨婕移开床桌“被子都脏了,我去要一床,换上吧。” 转身正要离去,却被言辰拽住了手腕,生疼。

“你到底在逃避什么!”

言辰双唇微颤,双眼通红,星眸中透露出的凄惶的光教夏琨婕胸口一窒,她感觉有什么强烈的情感跳脱欲出,却又被自己生生咽下,刺拉着喉管生疼,眼眶湿润。

夏琨婕强压着心底泛起的一阵酸苦,面上如常,只笑说“言辰,你病糊涂了吧,我哪有……”话还未说完,夏琨婕就感到手臂上一阵大力袭来,下一刻竟被言辰拉入怀中,夏琨婕一时惊愕没了反应,言辰却就势抱的更紧了,夏琨婕刚要挣开,却听到言辰在自己耳畔轻声道

“你知道吗?我受伤了。……”

夏琨婕感到温热气息拂过耳际,微痒,撩拨起彼时心事……

言辰又道“夏,你知道断骨之痛吗?此时,你若执意要挣开,我会比那还痛!”

夏琨婕终是没再挣扎,言辰轻轻将下巴放在夏琨婕肩膀上,呢喃道“不要推开我好吗,夏……就这样就可以了。”

药草的苦涩味道混合着言辰身上颇为熟稔清爽味道一时充满夏琨婕的鼻腔,充溢着夏琨婕的四周,那段过往的被时光氤氲着的心事,朦胧的情愫,在眼前渐渐清明。

所谓不愿触碰的,拒绝探究的,终究还是在潜滋暗长着。

“不,不,不行,你打我,我也要说,嘤,你不许跟他们玩,明明是我们先认识的,夏只能只能一直看着我。”

“夏,别哭,无论先生怎样说,旁人怎样看,夏在我眼中便是这世间一等一的女子。”

“赵幽可走了,可是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今年七夕,夏会缝个荷包给我吗?我只想要夏送的。”

“《女诫》那是什么,并不是天下男子都喜欢班昭那样的吧。我便不是,咏絮才什么的哪有定说的,能写几首打油诗嬉笑怒骂的夏也不错。”

“夏……”

原来这些年,自己对言辰眷恋至此,什么自幼相识的情谊,什么发小,从来都是欲盖弥彰的自欺欺人。只因为七夕节的葡萄架下言辰拿着那针脚细密,做工精巧的绛紫衿缨赧然一笑道“这是我的心上人绣的。”

言辰感到夏琨婕此时不自主的隐隐推拒,索性将脸埋到夏琨婕的颈窝里,声音闷闷的“夏,你不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真的。”

那个未曾谋面绣出绛紫衿缨的女子不应该才是言辰心中一等一的存在吗?言辰怎这样说,莫非是有了什么变故了。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夏琨婕也觉得不大可信,但还是架不住为这小小的可能性暗自窃喜,竟鬼使神差的环上了言辰的背。

言辰喜极,顾不得断骨之伤,更加死命抱紧夏琨婕,似乎要把夏琨婕揉进骨血里一般。“夏,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你心里一定是有我的。”

而此刻,夏琨婕透过言辰的肩膀看到了言辰枕边那只绛紫色的衿缨,整个人仿佛被推入雪水中一般,一时间寒彻四肢百骸。

言辰感到夏琨婕把环在他背上的双臂拿下来了,不满道“夏?”

“松开。”

“我不要”言辰只当夏琨婕是怕羞,反而搂的更紧了“夏,我知道你心里分明是有我的。”

你想证明什么,你当我是什么,言辰,你想让我变成什么!这样想来夏琨婕眼眶湿热,渗出几滴清泪来。

见夏琨婕扑在自己怀中半天未动,心下一痒,一偏头在夏琨婕的脸颊上落下一吻,却感到一片湿意。松开一看,夏琨婕竟然已是泪流满面。

“夏,这是怎么了!”

夏琨婕未语,起身快步离去。

“夏,夏,夏琨婕,怎么了啊!”夏琨婕合上房门,关住了屋内问询的声音。

夏琨婕无声回到房间,推开门,竟然发现,徐奕其站立在屋内。

“唉,你醒了?”声音中带有一丝哑意。

目睹夏琨婕满脸泪痕,徐奕其心下一紧,一瘸一拐的走上前来。那风华绝代的人物因为伤了腿而一瘸一瘸的样子,极不和谐,夏琨婕忍俊不禁。徐奕其见状,不由得绕着夏琨婕多走了几圈。

“行了,回头再把伤口扯开了。”夏琨婕搬来一张椅,扶徐奕其坐下,一缕鬓发无意间扫过徐奕其的脸颊。

徐奕其心下一热道“丫头,我索性把话说开吧。”

“嗯?”

“我在峨眉山上说爱你,不是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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