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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修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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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京都又一条流言将向元友之名推向风口浪尖。流言道,向元友正是前一段时间抛尸案件的幕后元凶,其以狐媚手段诱得五殿下包庇,谎报验身结果,其中种种细节说得不尽详细,仿佛当场看见了一般,连向元友怎么勾引、说过什么话都描述得一清二楚。

顿时,辱骂向元友心狠手辣、心肠歹毒、水性杨花、朝三暮四、对秦子寒不忠的人一哄而起,羡慕忌妒者也大有人在。

宗佘坐在从军营回向府的马车上,与秦子寒自从上次两人在房间里被向远撞破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面。车行得平缓,阿容蹲在一旁小心伺候着,时而偷偷地盯着宗佘看,宗佘稍有点动作她就立刻转了开去,眼中流露出委屈与气愤。宗佘自然知道她在气什么,不过是些流言绯语,也只当没察觉,露出浅浅笑意。阿容可不这么想,自家大小姐明明什么都没有做过,外面那些人却肆意诋毁大小姐的清白,只觉得委屈极了,偏偏当事人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闻不问。

实在看不过去了,宗佘放下手里咬了一口的糕点,接过小丫头递来的手帕,细声问道,“小丫头怎么了?这么无精打采的?”

“没…没,大小姐。”小丫头低下头,讷讷道。

晃了晃头,她也不再理会。

进府时,在门口“巧遇”到了从此经过的叶氏。在丫鬟的搀扶簇拥下,叶氏抬起头,高傲地从她面前经过,边走边不加掩饰地喃喃道,“哼!不要脸!”声音不低,几乎周边的下人都能听得见,声音一落,众人不由自主缩紧脖子,头颅低垂,噤若寒蝉。

宗佘虽低调,却也不是任人欺凌的主。手下摸出一个小石子大小的物什,凌厉朝着叶氏身边的一个丫鬟射去,毫无声响,只见得那丫鬟腰间似受了什么推力,一个劲儿朝叶氏身上倒去,在众人的惊恐声里,齐齐跌下栏杆,一头栽倒在廊下。

“来人啊!不好了,大夫人(向家长子之妻称大夫人)摔倒了!来人啊!来人……”一时之间众人扶人的扶人,通知老爷的通知老爷,请大夫的请大夫,忙得不可开交,反倒是将一边的宗佘等人给完全忽略了。

“嘻嘻,大小姐,那大夫人可真是惨,昨儿我们就站在边上,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刚刚听去请大夫的阿平说是把腿给摔断了,好几个月都不能下地,只能呆床上呢!她平日里可没少为难我们这些下人,现在听说了,都拍手称快呢!”

“哼!和大夫人一起掉下去的阿翠,平时在我们面前都是趾高气扬的,仗着自己是大夫人的贴身丫鬟,可劲儿欺负我们,听说她昨儿摔下去把腰摔断了,大夫人不但不给她治,最后还派人把她拖出去打了足足四十大板,真是活该!报应!”

在宗佘身边呆久了,知道主子的性子,阿容也变得胆大起来,说话也有些口无遮拦,并不怕宗佘怪罪她。

也如她所愿,宗佘只是笑笑,听听也就过去了,心知阿容虽小,但在这么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长大,哪还没有自己的一套保护方法,也就在自己跟前说说,出去了还是会死咬牙根不乱嚼舌头的。

流言越传越大,王宫中的当权者自然不会没有听说。大殿之上,一个老臣子匍匐在地,口中义正辞严道,“我王,无风不起浪啊!有此等传言,不可无故空穴来风啊!我王圣明!”

“我王圣明!”噼哩啪啦倒下去一大片。

阿朵骨自然早已料到会有这般局面,朝殿内一角递过去一个眼神,立即又有一人出来,同样的德高望重,“我王,向大人家中世世代代为我王朝尽职效力,必不会做这事,她图的又是什么呢?况且,我想在座的各位也不会这么蠢,真做了这事后,还让秘密轻易泄漏出去,甚至是,传的人尽皆知!更何况是受王器重的向元友大人!”他这番话,不但反驳了众人,甚至是对着王溜须拍马了一番,着手精明,不少人此刻心中恨恨暗道,马屁精!

最后自然是不了了之,最多,阿朵骨派了人去察探,也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一日之后,流言起了争议,有人跳出来说向元友是受人诬陷栽赃云云,最后两拨人相持不下,争执不休。又一天过去了,在京都内竟再听不到与此有关的半分流言。

京都内的某一处院落里。

一个三十多岁的妖娆妇人衣着光鲜,但此刻却半躺在一张横椅上,腰际的白纱缠了一层又一层,已隐隐泛着血迹,满脸怒容,恨意已经扭曲了她的姣好面貌,令望者生寒,此人正是向府已然伤残卧床不起的大夫人叶氏。她的对面坐着的是曾一度与宗佘交好的扎娜。

“哼!你怎么没有告诉我王这么护着那个贱人?竟挑得这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太可恨了!”

被叶氏怨毒的口气吓到,扎娜有些畏缩,但一想到自己的公主身份,又挺起了腰杆,“喂!你这个人,竟敢怪本公主,真是大胆!!本公主不管,本公主就是要她向元友不得好过!”想到连一向宠爱自己的父王都去偏帮她,心中的忌妒忍不住地往上蹿。

叶氏回过神来,吓得心惊肉跳,自己竟然骂公主,太险了,差点坏事儿!只得不住赔着笑脸,好生安抚完扎娜,时辰也过去不少,两人也就这般回去了。

夜凉如水,京都的一隅,寂寂然杳无人声。

屋内,一群黑衣人成阵形环绕,阵中,两个同样的黑衣人挺直站立,面对倍增的敌人依然无所惧。

五殿下望着阵中的两人,眼帘微瞌,幽幽道,“二位,想必你们也知道来意,就不用本殿下多说了吧?”

阵中二人闻言皱眉,道,“属下自当全力配合,不敢不敬。”

“如此甚好。”说罢。眼神示意人上前去,一人还待动作,被另一人呵住,任人制住。

五殿下踱步到两人跟前,神情幽深,扯下两人的面巾,从喉头泄漏出一声低沉的笑声。

“拓积将军。”

另一人他并不认识,显然极少在人前露面。

“五殿下检查便是,臣等听候。”

赞赏地点点头,即便是刺客团成员,在他检查期间,也有许多人不屑或不甘而抗拒的,能似拓积这般聪明不轻举妄动实为少数。

手指修长,骨感分明,指尖快速挑开两人左肩衣料。内里未着亵衣,只一套黑衣在黑暗中伫立,这是为减少负重,更方便敏捷。烛灯掌起,搁至近处,古铜的肤色更显刚硬,冷峻线条偏锋,充满了爆发力。

“拓积大人家族世代为将,为我西凉守卫疆土,又怎会自毁城墙做佃作呢?”

挑眉,他露出一个舒心的微笑来,似乎松了口气,懒懒道。引来旁边一人的愤恨怒瞪。

拓积一直没有讲话,闻言,亦只是低下头。

“好……”

话未出口,变故顿生,五殿下只感觉一阵寒芒袭来,愣住,身体自己作出反应朝旁边侧去,来的太快,等一切发生时,旁边的黑衣人才反应过来,一拥而上,说时迟,那时快,寒芒转瞬即逝,待到众人簇拥到五殿下身边时,已杳无痕迹。众人正待松口气,突闻一声惊呼。

“五殿下您看!”众人闻声看去,顺着那人所指,只见拓积左肩头皮层涌起,被利器从中割破,诡异的是,无丝毫血迹流出。

拓积无奈一笑,低声呢喃,“唉,何必如此?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你们不知道吗?”

他猛地拔地而起,朝着众人保护的五殿下袭来,旁边与他同来的黑衣人已倒地不起,瞳孔睁得老大,似不敢相信什么。

在他发现不对时,拓积已将利刃插进他的心脏,一击毙命。

一时间,血液满天飞,屋子里血色遍洒,浓郁的腥味散发出几许甜腻,夺目且诡异。这场极致奢华盛宴里,生命没有任何意义,若艳花开苞,落地生香,花团锦簇,栩栩生辉,绚烂夺目。

死亡,没有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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