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争吵(1 / 1)
第二天清晨
言轻早早的就醒了,却觉得身体异常的疲惫,躺在床上,怎么都不想起来。
言轻放空思维,呆呆的看着墙顶上的节能灯。
言爸言妈一早就去了水果店,眼下家里就她一个人。
言轻想怎么度过一个上午都没有人会管。
直到中午,言轻看着言妈要回家做饭了。才慌忙的从床上爬起来,快速的洗漱,穿戴好,把温在电饭煲了的饭拨出来一些倒掉。
好证明她吃过早饭了。
草草的吃了午饭后,言轻拿出作业本,开始做作业。
直到晚上九点,言轻才把所有的作业写完。
言轻收拾好桌子后,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扣扣’
“轻轻,睡觉了吗?”
“”
“我进来了哦!”
“妈!我睡着了,你进来干什么!”
言轻话刚一说完,言妈已经进来了。
搬了言轻桌子前的椅子,到言轻床前做好,脸上摆出一副要长谈的架势。
言轻叹了口气,把被子拉过头顶,翻身背对着言妈。
“轻轻,你今天一天都没有吃什么饭,不饿吗!”
“我怎么没吃饭了,吃了很多!”
“轻轻,你能骗的了妈妈,也不想想,你可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你那点小九九我能不知道!”
“听不懂,你说什么,我要睡觉了,妈!”
“还要我去拿了你倒饭的袋子来你才认,你把早饭和中饭倒在一个地方,不招来一堆野猫野狗才怪呢!你现在去外面瞧瞧,我家墙外面蹲着一堆动物,等着你去送晚餐呢!”
“”
“快起来,和妈说说,你这事怎么了?”
“没什么,好着呢!”
“不要耍小孩子脾气了!和妈好好说说,看上哪家帅小伙了,妈给你出出主意!”
“什么看上帅小伙了,哪里来的帅小伙!”
就他那中二造型还帅,当帅的人都死了吗!
言轻不服气的卷着被子把自己包的更加严实
“哟,表白,被人家拒绝了呀,轻轻,不是”
“妈,我哪里表白了,你不要瞎说,我们连朋友都不是,哪里来的”
言轻猛的掀起被子坐了起来,与言妈面对面,以增加反驳的气势
可当言轻看到言妈嘴角得逞的微笑,顿时觉得自己上当了,被言妈弄得乱了,只能如实招供,否则言妈还不知道怎么乱想乱说呢
“妈,我和你说,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就是我拿他当朋友,他却没有那我当朋友”
“不当就不当好了,朋友还能交不到呀,为了这个朋友,你还不吃饭,真的只是朋友那么简单?”
“当然啦,只是那么简单!”
也只能那么简单,他家那么有钱,他又那么优秀,她怎么可能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言轻觉得心里更加的难受了。
不想让自己妈妈看到她现在的样子,言轻来着被子盖在头上,把自己裹起来。
“轻轻,你这年纪也不小了,谈恋爱妈妈也不会禁止,拉个手,亲个嘴都是可以的,但是更进一步就不行了!”
“妈!你说什么呢!”
“我说的都是正紧的,我看你那反应,知道十有八九,你们成不了,就谈谈恋爱,过过瘾就好了,你可要把你最好的一切都留给你未来的丈夫,我女婿才行!”
“”
“轻轻呀,不会是人家真的没看上你吧!”
“”
“看来还真是,我们轻轻条件不差呀,腰细屁股大的,脸长得也特别有福气,不该看不上你呀!”
“妈”
“轻轻呀,你这离毕业考试,就是高考不还有一年时间吗,我听邻居考上大学的小张说,他是下半年才集中精力学习,考上一好大学的。要不你也这样,这学期,你花写些精力去追那小伙子”
“”
言轻听了自己妈妈的言论,整个人呈死尸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只希望自己妈妈快点离开。可听着妈妈越说越离谱,言轻最终选择爆发。
从床上跳了起来,看着自己老妈
哭笑不得的说道“妈,您能出去吗?我这里真的“
言妈一脸:你不要瞎说,干净承认有什么不好!不要死鸭子嘴硬了
言轻妥协道
“我承认,我喜欢他,他却不喜欢我,但是我是知道我和他之间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会很快调整好,不会影响到学业,妈,你放心,也请相信你女儿我!请直走,关门出去,谢谢,不送!”
“轻轻,对方是谁!”
!!!
“你要知道这个干什么!”
“你说我要干什么!找他去,我女儿这么好一个人,他竟然看不上!”
言轻震惊的看着自己的妈妈,完全没有料到妈妈会说这样的话,言轻以为言妈妈一直这么刨根问底,想要知道原因是一方面,教育她要放下感情,认真学习才是最重要的一面。
可万万没有想到她会说这样的话
“你不会是想要去学校闹,把事情闹到,让我和他彻底没有可能,以达到让我认真学习的目的吧!妈,我可告诉你,这是你要是闹了,我在学校就彻底呆不下去了,哦不,是我会被开除的!”
“谁说我会闹了,我就是要看看那小伙子是什么样的,要是好,妈就给你出谋划策,让你好追到他,要是不好,你就彻底给我死心!“
“妈,我小学时和你一起看大电视剧,流星园你还记得吧!“
“记得,那个男主角是凤梨头的那个!“
言妈说着还抬手,两手向上,表示男主头发朝上
“恩,没错就是他,我喜欢的人家里比那凤梨头还厉害!“
“轻轻,妈妈这就要说你了,你这虚荣心太过了,即便谈对象也该看一个门当户对的,他们家那样的家世,你这去了是给人当佣人用的吧!这也该怪我,当初你死活要去那学校的时候,我就该坚决反对,那时候你就心术不正了吧!言轻,我现在可把话放这里,你明天后天,以后再有这种要死要活不吃饭的表现,你就不要怪你妈我心狠手辣了!
你把才多大点年纪,就有这么可怕的心思,妄图通过一个男人,就别的话我不说了,你把你的心思给我彻底歇了,老老实实吃饭!以后我看出你一丁点异样,你就给我立马转学!“
言妈说完,摔门离去。
言轻愣愣的看着门,眼泪哗哗的流了出来,接着放声嚎哭。
门外
一直听墙角的言爸见言妈出来,赶紧拉住,拽到一边,小声的指责道
“你瞧瞧你说的都是什么话,你闺女脸皮薄,你不知道呀!你就不能有话好好说呀!”
“好好说,你闺女能听,她那倔性子,不发狠,她就当耳旁风听了!”
“哎你听听里面哭的多伤心,就该我去和闺女说!”
“你去说,叫她怎么倒贴!再说了这回伤心过了,就好了”
“你说的什么话,我怎么交着他倒贴了!”
“那个老东西,当初我叫他不花钱,去个二流的学校上就行了,他花了钱来家还喜咪咪的说,这钱花值了!”
“你懂什么,环境不一样,培养出来的人也不一样,你没见着我们家姑娘这两年变的漂亮了不说,还特别有气质,你可不知道隔壁买杂货的那个老头,可说我们养的女儿可真好,搁在古代就是一千金小姐!”
“屁,都是给你惯的,这件事情,你最好给我站在一条阵线上,我要是见着你背地里和言轻说什么不该说我,有你好受的!”
“”
周日
昨天晚上哭了半宿,
一觉醒来,眼睛肿的睁不开,开疼,嗓子也干的厉害,说不出话来。
一天一夜没怎么吃饭的言轻,只觉得耳朵里没有别的声音,只能听到肚子咕咕叫的声音。
言轻从床上爬了起来,摸到厨房。
发现言妈什么都没给她留,想喝口热水都得现烧
言轻给饿的不行,插上热水壶后,拿起钱包就出了家门,准备到路口的早餐摊上买点吃的。
刚出门,言轻就看到家门口停着辆黑色的豪车,车子发动着,但黑色的车窗遮住的车里的一切。
言轻看不到里面坐着谁,也不关心是谁。
绕过车子,就往大路上走。
“言轻,上车!”
言轻下意识的转头,看向车子。
白桦此刻坐在车厢后面,摇下了窗户,伸出头和她讲话。
言轻看了白桦一眼,立刻想到了昨天言妈妈说的话,本就郁闷的心情,愈发郁闷。
现在不是上学时间,而且这是她家门前,她的地盘,恕不奉陪!
言轻抬脚往前走,拿出钱包,看看里面的钱,够不够她多买几样东西。
“言轻,该死的!我喊你,你没有听到吗!”
白桦气呼呼的从车里下来,跑着追上言轻
一把拉住,刚要斥责言轻,发现言轻眼睛肿的厉害,和死鱼眼没差,一看就是哭过
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说话也轻声了
“你怎么了?哭了?谁惹你的?”
言轻低头看着白桦拽着她的手臂的手,想要用力甩开,可是想到其后果,只能作罢
“不摔的!”
言轻本想着说不用你管的,可转念一想,明天就会见到白桦,这上学期间,又是一个班的,可谓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她还是不要惹毛了白桦的好
“摔的呵呵,你再摔一个我看看!你偏小孩呢!”
“不是摔我,你说是怎么回事就是怎么回事!拜托你,我还有事,请放开!”
“言轻,你这见天吃错药了吗?你能不能正常说话!”
“你真聪明,我吃错药了,可能一时半会正常不了,抱歉!”
言轻木着脸,看着白桦,不让自己的表情变得愤怒的扭曲。
她内心里早就炸开了锅,把白桦骂了几百遍了,这个片子,欺骗她的感情,骗子
想着想着,言轻又要哭了。
用力掐着下自己的手心,控制住表情,言轻细心细气的和被她的回答堵的一时无话的白桦说道“我先走了!”
言轻轻易的挣开了白桦的束缚,大步往前走。
背后传来白桦低沉的声音,里面带着丝丝失落。
“言轻,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告诉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你突然间会如此”
言轻的心因为白桦的话不规律的跳动了一下,有一瞬间的迟疑,想要转身,可是想到白桦说的话,最终没有停下,而是快步往前。
“言轻!”
白桦生气的怒吼,让言轻有瞬间的迟疑,但言轻终是没有停下脚步,小跑着跑到借口的早餐车前,一阵乱点。
在等着早餐的时间,言轻看着白桦坐着黑色离开。
言轻心里懊悔着,她是不是失去了和白桦的机会。
这个想法刚一出现,言轻就嘲笑自己,他们本就没有可能不是吗?
拿着一大袋东西回到家,坐在书桌前,言轻看着一袋子的东西,一点吃的食欲都没有。
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白桦的?
她不知道!
也许不是昨天被妈妈那么问,她还不会知道她为什么会因为白桦的话而那么失落。
因为喜欢,所以才会在被看轻的时候,那么失落,愤怒,不甘
下午
言轻几乎是踩着点进教室的,她能感觉到她一进教室的瞬间,教室里的气氛就变了个样子。
言轻坐在座位上看着四周,发现周围的同学一如既往的安静着上自习,教室里一点声音都没有。
可是她敏感的觉得今天的安静和往日的安静不同,教室里安静好似该称作是沉默,这种沉默有些可怕!
转念,言轻想,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她又没有做什么触犯校纪班规的事情,担心什么!
言轻拿出课本,预习明天上课的内容。
整个晚上的自习,教室里都安静的可怕,即便是下课期间,教室里也没有任何一个人讲话。
言轻被着气氛弄得心里发毛。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夏夏没有来上晚自习,以至于言轻没有人可以去问,班级里发生了什么事
几乎下课铃声一响起,言轻抱着书就窜出教室。
言轻能够感觉到,在她离开教室的瞬间,教室里那些个好似被施了法的人变得正常,虽然他们仍旧没有讲话,但是气氛明显改变了。
回家的一路上,言轻都在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桦那家伙,照例没有来上自习课,能有谁让班级里的人噤若寒蝉!她可不认为是她照成的,她可没那么大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