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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第 5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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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无双至,祸不单行。管箫本以为一翻说辞能够使得大家放过自己,哪知道试衣服的事情暂时被按下,他先被曹平平拉着往校外跑。

爱情不是想买就能买的,同理,热情不是想拒绝就能拒绝的。遇到曹平平这种热心上头恨不能火山喷发的妖男,管箫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曹平平把管箫带到离学校最近的一间发型屋,委托相熟的发型师小哥“处理”管箫。

发型师小哥对着管箫左瞄右瞄好一阵,大约觉得很难下手,只得说:“我先帮你洗洗头发吧!”

洗头发必须摘掉眼镜,这一摘,发型师小哥和曹平平同时眼前一亮。等到管箫顶着半干的头发随发型师小哥坐回转椅上,曹平平终于忍不住开口:“管箫其实你长得挺好看的呀,干嘛非得弄成之前那副样子?就算你不爱打扮,至少也要保持头发清爽嘛……”叭啦叭啦说个没完。

管箫伸手拨开遮住睫毛的发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温声回道:“转学不容易,我和妈妈准备了好长时间。昨天下午我们才搬到出租房,又得收拾,忙到凌晨才睡,其余的事情没空去顾及。再说,我不觉得自己好看啊。”

“你长得很好看。”发型师小哥搬个凳子坐在管箫身后,一边拿剪刀比量管箫的头发,一边在镜子中观察管箫,“想剪个什么样子的?你的头型不错,五管又长得好,剪什么样的发型都好看。”

曹平平风*骚撩发,抢先发表意见:“剪我这样的!”

曹平平的“蘑菇头”是一种很难驾驭的发型,这对驾驭者本身的颜值和气质有很高的要求。“蘑菇头”放在曹平平脑袋上那叫相得益彰,管箫脑补一下自己如此这般,情不自禁打个寒颤:“不用!不用!麻烦就给剪短打薄就行,耳朵和眼睛要露出来,不用太复杂!”

发型师小哥嘿嘿直笑,最终还是按照管箫的要求去剪。曹平平撇嘴,只好在一旁玩起了管箫的眼镜,自己戴着四处瞄,大惊小怪道:“管箫你这副眼镜没度数啊,明明就是平光镜嘛!没度数你戴它干嘛,白瞎它挡了你的上等长相!”

曹平平的发现正戳中了管箫的心事。管箫戴眼镜确实是为了掩饰自己的长相——不是自恋到担心长得好看招来性*骚扰,而是担心仇人找上门。可是这些秘密不能对曹平平说,管箫只能装作没听见,不吭声。

发型师小哥手艺很好,再加上管箫“底子”好,镜子里那个初来时的土鳖少年已经慢慢恢复成他原本的样子。曹平平在一旁称赞拍照,管箫却默默叹了一口气:算了,剪了就剪了吧,该来的始终要来,遮掩不过是给自己寻找心理安慰而已。

剪完头发要付款,曹平平man爆抢先向收银台甩去会员卡,同时对管箫说:“不要跟我啰嗦!第一,我这是为了欢迎新人;第二,你帮了社团大忙;第三,我愿意交你这个朋友!”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其实最大的原因还是在于曹平平看出了管箫没钱。

管箫确实没钱,当他听到只是剪个头发就收费50块时,有一种走在大街上被打劫的感觉。穷人和富人的区别体现在生活的方方面面,这是一个有钱能使鬼推磨、无钱寸步难行的社会。管箫很聪明,知道曹平平是在照顾自己,嘴上谢过的同时将这份恩情记在心里。

要用金钱在富人与穷人之间搭起一座沟通的桥梁,最忌讳就是“施舍”。须知这世上最看中尊严的往往是穷人,最不要脸的常常是富人,如果不刻意避开某种方式,再多的钱也拉不近穷富之间的鸿沟。曹平平小小年纪能做到这般,可见心智不凡;而管箫很够坦然面对现实,这份心胸也殊难得。

曹平平“处理”完管箫的乱发,又对管箫的衣着不满意,于是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头上的碎发没有清干净,一会儿落到衣服里边肯定不舒服,我带你去体育部洗澡吧!”

体育部的淋浴间可供50(男女分开)人同时使用,对全校所有师生开放。淋浴时只需将饭卡在感应器上刷一下就能出水,冷热可调,刷一次可以洗15分钟。曹平平是个用心人,把自己放在社团的备用私服拿给管箫:“洗完了你就穿这个。我比你高不了多少,平时又爱穿紧一些的衣裤,这些你穿着应该合适,可惜没有新内*裤……”

管箫生怕曹平平又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言论来,一点不敢推辞地接过衣裤来:“谢谢你!你先等等啊,我洗澡很快的!”

曹平平呵呵娇笑,等管箫进去之后自顾自说:“可惜你长得一点儿也不攻,要不然啊,我就跟你一起洗了。”

曹平平无聊等了三五分钟,祝春林穿着紧身泳裤小跑步过来:“平平你干嘛呢?偷*窥么?”

青春正好的肉*体啊——曹平平眼光精准地落在祝春林裆部,心中一池春水被吹得浪里个浪,嘴里的娇嗔就格外有韵味:“偷*窥?这里头有谁啊,谁那么值得我看?”

祝春林脸皮厚,任看不害羞:“看徐拓朗啊!我们约了一块儿冲澡,他先到了等着我帮他搓背呢!”

“啥!?”曹平平心里大叫一声不妙——没节操的妖男啊,他担心的不是管箫被徐拓朗怎么样,而是脑补管箫主动色*诱徐拓朗。一定不能让管箫这个小妖精得逞!姐妹归姐妹,全校帅哥都是我曹平平一个人的后宫!

可怜的管箫,一位纯洁的少年,两只膝盖同时中箭,不仅被妖男归为“姐妹”,还是狐*媚子、浪*蹄子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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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箫进到洗浴间的时候没有听到水响,因而以为此处只他一人。外间是干燥的换衣间,里间才是湿漉漉的淋浴间。进到里间时,管箫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按理说男生与男生之间赤条条相见也没什么,但对某些人来说,这需要一个心理适应的过程,不是性向问题,而是有些人本身比较害羞——当然,还有一些特例,比如鸟儿太小不敢示人的,或者鸟儿太大担心吓到人的。

管箫光着脚走路,脚面拍到粗糙的水泥地面,就有啪啪的声响,甚至空旷的沐浴间里因此产生了回音。

正要在选定隔间站进去,忽然有个特别响亮的声音蹦出来:“怎么才来?快过来帮我看看,我背上是不是长痘了!”

突如其来的动静最吓人,管箫绝不是胆小鼠辈,却仍然被这声音震得情不自禁吐出一个字:“谁!?”

那声音缓了许多:“不是祝春林啊!”紧接着,另一处隔间里走出一个人——一个!一!丝!不!挂的精壮男人。

徐拓朗大大咧咧叉开双腿站在那里,任由上好的胸肌、腹肌、大长腿以及大长腿之间的“第三条腿”被管箫尽收眼底。他背后长了一个小包,搞不清是痘还是被其它的什么,他之前一直在隔间反手摸那个包,也没有刷卡冲水,因而管箫没有发现他。徐拓朗上下打量穿着内*裤的管箫,他已经认不出这就是那个带了美味荷包蛋的穷小子:“你谁啊?几年级的?”

得益于天*朝南方降雨丰沛不缺水,又得益于南方生活习惯异于北方,这是管箫长这么大第一次进到公共的洗浴场所。虽然自己也是男孩子,但终究已经过了孩童无知无觉亦无羞耻感的蒙昧天真时期,对于有同性直接光着身体站在自己面前,管箫还是觉得……不!太!好!

对方不回话,徐拓朗也不会去猜测对方的心思,伸出手指勾了勾,说:“你来帮我看一看,我背上是不是长痘了?如果是痘你就帮我挤掉它!”他是自信的,他不认识对方不要紧,对方一定认识他;如果对方不愿意,他的拳头可以分分钟教对方做人。

管箫动了,同时说出一句请求:“能不能麻烦你先遮一下?那里晃得我头晕。”目光避开徐拓朗两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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