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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晓春笑笑：“我要为了自己而战！所以我选择成为幽灵，因为我不要再做廉价的杀手！即便是卖命，也是要为自己卖命！既然我已经是职业杀手，那么所有冠冕堂皇的借口全部滚开！我可以去杀任何人，就看谁出得起更高的价钱！因为我不再相信那些谎言，我只相信钱！”

那些枪手们静静听着。蔡晓春冷峻地看着他们：“现在，我的老朋友来了，最艰难的时候开始了。你们怕吗？”

拿着美元的枪手们高声喊：“不怕！”

“中国陆军‘狼牙’特种部队的萧剑林中校，我的老营长，他来了。同行的还有陆军上尉赵小海，我的老连长；陆军少尉葛桐，我没打过交道的晚辈。再加上我昔日的战友韩光，这真的是一场热闹的战友聚会！”

枪手们有点毛骨悚然。

蔡晓春拿过白马的挎包，打开往地下倒——都是美元。枪手们的眼直了。

蔡晓春倒完美元，丢掉挎包：“你们有胆量，参加这场聚会吗？”

枪手们的勇气来了：“有！”

蔡晓春笑笑：“去吧，还有更多的钱等着你们去赚。”他转身上去了。

白马扫视着枪手们：“现在，我安排一下你们的行动计划……”

2

清晨的街头，一群小混混蹲在路边抽烟。一辆奔驰在远处停着，黑豹坐在里面。

钟世佳搂着一个女孩从街边旅店出来，那帮小混混一起站起来。

女孩大惊：“啊？！”

带头的高喊：“就是他翘我马子——”

混混们冲上去拳打脚踢，女孩尖叫一声掉头就跑，消失在街道拐角。钟世佳跟他们扭打在一起。小混混们人多势众，围着钟世佳一阵暴打，钟世佳只好抱着脑袋窝在地上。

黑豹发动奔驰像旋风一样急速驶来。吱——奔驰停住了。

小混混们吓了一跳，带头的喊：“你瞎眼了？！会不会开车啊？！”

黑豹戴着墨镜下车，一身的白色休闲西服显得风度翩翩。带头的指着他的鼻子骂：“找死啊你？！滚蛋——”

钟世佳鼻青脸肿，睁开眯缝的眼看着陌生的黑豹。黑豹看着钟世佳，毕恭毕敬地问：“要他们死，还是要他们活？”

“你……你是谁？”钟世佳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带头的举起铁棍砸过去：“你他妈的算什么东西？！”

黑豹敏捷地闪身过去，让开链子锁。另一个黄毛甩手又抽去，黑豹这次不再躲闪，右手一把抓住了铁棍。黄毛再抽，抽不动了。黑豹一个弹踢，踢在黄毛裆部。黄毛惨叫一声捂着裆部倒下，黑豹顺起铁棍，举起来就要砸向黄毛的脑袋。

钟世佳急忙喊：“要活的——”

“是，少爷。”黑豹起身，丢掉铁棍。

“少爷……”钟世佳一脸懵懂。